第二章 sao朝朝求尿在xue里
別朝睫毛扇動得像是要飛走的蝴蝶,腦子里嗡嗡的,鼻翼兩邊也是汗水,一點晶瑩的涎水掛在舌尖上,要掉不掉的。 赤烈最終也沒有如了別朝的愿,將尿水也射滿他的肚子,這里畢竟是廊房,總歸還是在宮里,若是在自己的地方,自然要遂了別朝的意愿,將他肚子尿滿為止。 屋里的動靜小了,只能聽見一點布料摩擦時發出的細碎聲響,許致閉了嘴,知道赤烈要出來了。 他剛這樣想,那緊閉的房門便開了,赤烈抱著昏睡過去的別朝大步走了出來,許致瞧赤烈前襟還是敞開的,便伸手要將別朝接過,讓赤烈可以將前襟系好。 赤烈抱緊別朝躲過了許致的手,“不用,我先將他送回去?!?/br> 許致低著頭讓開路,等到赤烈抱著別朝離開,他和壯漢才進了廊房,屋里味道還很大,他們面不改色地分頭收拾,將廊房收拾成赤烈和別朝來之前的模樣,等到屋里的味道散去,才疾步離開。 那頭赤烈將別朝送回住處,低頭在嘴唇上落下個吻,這才轉身離開。 赤烈離開后不久,別朝轉了個身,徹底睡熟過去,這一覺便到了第二日清晨,今日他當值,宮里昨日才辦了花朝宴,貴人們還沒這么早起,別朝樂的清靜,去尚食局巡了一圈,又轉了回來。 昨日玩鬧的過了點,今早上起來還有些不適,回到住處后別朝又躺回床榻之上,腦子里卻還惦記著自己的情郎。 要說他這情郎,哪里都讓他滿意,就是性欲略微強了一些,雖說次次都是自己主動勾他,但哪次自己能討得好了。 別朝臉頰泛紅,微微翻了個身,他這身子也是食髓知味,次次都被赤烈cao開了,哪怕當時覺得下一秒就要死在赤烈身上,過后想起總是心里激蕩,恨不得赤烈就在身邊,又要纏著他歡好一番。 “哎、也不知烈哥愿不愿意隨他隱居鄉野,做一對快活夫夫……” 沒遇見燕烈前,別朝總覺得一輩子待在皇宮里也不錯,他在宮里一向吃得開,不說左右逢源也差不了多少,雖說尚食局風險大,年年都有折損的人,他心里也并不在意,想著人人都有那一天,在此之前吃好穿好也不枉費來了這世間一遭。 只是在遇見燕烈之后他變了,他開始懼怕自己莫名死去,一開始只想與燕烈身體交融,然而隨著時間過去,燕烈對他越發的好,兩人身體合拍,心靈上自然也會靠近。 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別朝整個人都柔和下來。 那天…… “別朝公公!這邊!” 別朝起了個大早,東苑的貴人提前一天讓院里的侍女來打了招呼,老皇帝昨兒個在她院里歇息,早上要準備點稱心的膳食。 老皇帝歲數大了,還龍精虎猛的在后宮折騰,東苑的貴人比太子都要小上不少。 別朝心里有數,早膳自然不會出岔子。 “小福?” 別朝與小福算是舊識,兩人一同在尚食局當差,只是他負責膳食的試菜,小福負責傳膳,后來小福走了運,被宮里的貴人調到了院里,雖然依然得謹小慎微,起碼不用擔心哪一天莫名其妙就死了。 小福對著別朝先是鞠了一躬,然后左右瞧了瞧,壓低聲音對別朝說了什么。 別朝臉上掛著的笑容淡了幾分,也回了句話,小福這才放下心,趁著沒人注意,小碎步走了。 “倒是有心了?!?/br> 別朝低喃了一句,承了小福的情,今晚上的瓊花宴,說什么也不能湊到跟前,這偌大的皇宮就像是吃人的怪物,消失個公公根本不會有主子們在意。 而他們這些在皇宮里討活的人,都有些自己的消息渠道,別朝回到尚食局便做了安排,一直到瓊花宴開席,他才將心落回肚子。 別朝松了口氣,略帶疲憊的交待接下來的事宜,膳食全部上完,他們尚食局也就清閑了,大家的表情都變得輕松。 離開尚食局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沉下來,從尚食局到住處有段距離,別朝知道有處近道,只是要經過侍衛們巡邏的地界。 “站??!” 果不其然,剛走到長廊這邊便被喊住了,有些侍衛們看不起他們,盤查會更加嚴厲,別朝也很少往侍衛跟前湊,今日實在是疲累到不行,才想著抄近道回住處。 喚住他的侍衛很高,皺著眉的模樣有些嚇人,以為又會被好生盤查一番,沒想到那個侍衛只是例行問話,核實了他的身份之后,便放他離開。 這讓別朝有些意外,又慶幸運氣太好,別朝抬頭看向侍衛,道了謝便準備離開,目光流轉時卻瞧見了一人,那人站在陰影處,比攔住自己的侍衛還要高,只是并不會顯得壯碩。 五官的輪廓特別深邃,一雙虎目冷冷淡淡地掃過他的身體時,讓別朝打了個冷顫,低著頭不敢再看。 等到別朝離去,先前攔住別朝問話的侍衛走向依然在陰影處站著的侍衛,低聲說了一句。 “爺,這皇宮里的太監都這么、矮???” 一直待在軍營里,這還是許致第一次接觸到宮里伺候的公公,剛才目測了一下,那小公公甚至比老皇帝的女兒都要玲瓏,不禁讓他暗暗吃驚。 赤烈手指動了動,腦中閃過別朝纖細的腰肢,表情沒有變化,無論是許致還是赤烈,都認為這不過是一段小小的插曲。 沒想到,別朝卻開始頻繁往他們跟前湊,帶著毫不掩飾的好感,討好起赤烈來。 一開始他們也懷疑過別朝是不是知道了赤烈的身份,好在調查后發現別朝只是尚食局的管事,背景也是干干凈凈,他是當真只對赤烈感興趣。 那方面的。 許致以為赤烈會忍受不了被個太監纏上,摩拳擦掌的等著赤烈下令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監‘消失’,沒想到赤烈從一開始的不搭理到回應也就一個來月。 他暗暗心驚,卻不會對赤烈的決定有任何的異議,好在這小太監當真是知趣又聰慧,別說爺了,他們這些弟兄們也對他沒有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