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潮吹,xiaoxue被cao到yin水四溢,射精不止
次日中午,宗狼照常在客廳看報紙,不久,聽到走廊里傳來小兔子的腳步聲。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稍一抬頭,便看到站在客廳門口,神采飛揚的柏兔。 這是他第一次向自己露出那樣純粹的笑容,臉蛋紅撲撲的,可愛極了,宗狼的心狠狠一動。 柏兔見他放下報紙,立刻跑到他身邊坐下,緊緊挨著他,臉紅紅地低著頭。 宗狼眼底露出笑意,有些驚奇揉了揉他的頭,“耳朵收進去了?” 柏兔見他發現自己的變化,頓時抬起頭,高興的笑彎了眼睛,伸手摟住他的腰,貼著他的胸口小聲道:“因為沒有那么害怕大人了……” 宗狼對于他突如其來的親昵的舉動,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原來他這么粘人的嗎?好可愛…… “對了大人,這是我寫的?!卑赝脤⑵鸫埠髮懞玫摹白诶谴笕擞^察日記”遞給宗狼,“您覺得這樣匯報給狐貍裁縫可以嗎?” 宗狼打開信紙看了兩行,嘴角的笑容逐漸變得僵硬,隨后隱隱抽搐,表情十分精彩。 信紙上寫著:早上,宗狼大人起床后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等我醒來,讓我含他的yinjing。我吞了好多次jingye,喉嚨被yinjing頂的很癢。下午,宗狼大人去后山鍛煉身體。宗狼大人變成了狼的形態,用爪子摳我的下面,野獸形態的yinjing弄得下面很舒服,我們高潮了很多次。晚上,宗狼大人一直在書房看書,睡覺之前把我帶到浴室,在浴缸里進入我。因為zuoai太過激烈,浴缸裂開了,他非常嚴肅地喊來管家,讓他換一個好一點的浴缸。 宗狼:“……” “大人?”柏兔歪了歪頭。 宗狼硬擠出一個干笑,“柏兔,那個,我們zuoai的細節……就是……不用寫的這么清楚?!?/br> 柏兔的臉刷的一下漲得通紅,搶過信紙揉成一團,尷尬地腳趾往里縮,“哦……嗯……我寫的時候,沒想那么多……” 宗狼無奈地皺了皺眉,嘴角上揚——不過……父親聽到這樣的匯報應該會很開心吧?每日宣yin,無所事事,淪為一個廢人,如此一來正中他的下懷,更不會對他和他寵愛的繼承人造成威脅。 “柏兔,你需要把我說得,更野蠻一點?!弊诶悄腿藢の兜卣f。 “為什么?”柏兔不解。 宗狼微微一笑,“因為這才是我身為一只狼該有的樣子?!?/br> 柏兔蹙眉,“我不懂,您明明……” “我幫你改一下?!弊诶谴驍喟赝玫脑?,從他手里拿過紙條,在上面刷刷寫下幾句,重新遞給柏兔,“這么匯報吧?!?/br> 柏兔打開紙看了看,臉上震驚不已——紙上多了些莫須有的斥責打罵。 俄頃,他轉念一想,宗狼寫的這些,才是他想象中的祭品的日子,每日被凌辱虐待,最后凄慘死去。 想到這里,他越發感到慶幸,一把抱住宗狼,跟他撒嬌——宗狼不但沒有虐待他,反而給他吃新鮮的胡蘿卜。 宗狼微微笑了笑,忽地伸手摸向柏兔的屁股,輕輕捏了捏,“下面被弄得很舒服是吧?” 柏兔愣了愣,登即耳根一紅,將臉埋向宗狼的肩膀,聲音悶悶的,“嗯……” 宗狼的喉結動了動,剛想將人撲倒,管家陡然走進來,輕聲咳了咳,“大人,午餐時間到了?!?/br> 正摸摸蹭蹭的兩人緊急剎車,尷尬地分開,故作鎮定地坐上飯桌。 …… 浴室里,柏兔頭頂泡泡,roubang在宗狼的玩弄下陡然射出jingye,才剛射完,敏感的根部又被宗狼握在手心揉搓,擼動。 “啊……啊……”柏兔雙腿打顫,難耐地呻吟著。 宗狼的roubang插在他的蜜xue當中,不滿地攪了攪,“繼續動,別因為舒服就停啊?!?/br> “嗯……嗯啊……”柏兔雙手撐在墻壁上,難以抑制地抖動。他聽到宗狼的話,馬上搖晃腰肢,讓宗狼的roubang在自己的xiaoxue里進進出出,漏出的yin水和jingye混合在一起,沿著下體不時滴落。 宗狼見他聽話,伸手揉了揉他的耳朵,“這么舒服么,耳朵都……” “砰!” 宗狼的話還沒說完,手里的耳朵刷的一下縮回去。柏兔用力閉著眼睛,努力維持完整的人形。 宗狼笑了笑,將下巴擱在柏兔的肩膀上,陡然往前用力cao弄,同時將手按向他的陰蒂,使壞地揉搓摳挖。 “??!啊……”xiaoxue在cao弄中不斷開合吞吐,柏兔被激得嚶嚶抽搐,致命的快感使他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宗狼將柏兔的一條腿抬起來,換了個角度從斜上方往xiaoxue深處狠cao,roubang抽插中不斷摩擦著勃起的陰蒂,同時他又用手揉弄陰蒂的頂端,將紅腫的小凸起揉得越發挺立。 “??!啊?。?!大人,不要這么……嗯??!?。?!”柏兔無法承受這樣的玩弄,耳朵和尾巴再一次蹦出來,跟隨快感一抖一抖。 宗狼惡劣地彈了彈他的耳朵,“你看,又露出來了?!?/br> “??!啊……”柏兔在宗狼的猛烈抽插中達到高潮,xiaoxue里一股一股噴出yin水,隨著roubang的狠cao四處飛濺。 “嗚……啊嗯,??!嗯……大人,不要這樣……”柏兔哭唧唧地求饒,屁股卻不受控制地跟著宗狼的節奏擺動,“??!??!??!” 宗狼被他的反應弄得性欲高漲,挺進的速度不斷加快,不久便抵達頂峰。 roubang抖動著射出很多,宗狼抱住柏兔喘氣,roubang在xiaoxue里攪了攪,攪得yin水發出“啾咕啾咕”的色情聲響。 “對了,有個東西要給你?!弊诶强吭诎赝枚?,嘶啞地說。 柏兔氣喘吁吁,不解地皺著眉。 宗狼從手腕上取下一枚銀白色的手環,跟他手上另外一只外形一樣,只不過沒有鑲嵌寶石。 宗狼將手環舉起來,笑著說,“這是你的身份環?!?/br> “身份環……”柏兔疑惑地重復。 身份環是狼王頒發給每一個子民的身份象征。階層自上而下,手環上的寶石數量也不同。 宗狼看到柏兔呆呆的表情,忽然想逗他一下,笑瞇瞇道:“你是我的祭品,身份環要戴在一個主人喜歡的地方?!?/br> 柏兔歪了歪頭,不明白他的意思。 宗狼伸手撫摸他的皮膚,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眼睛,“戴在哪里好呢……” 柏兔咽了咽口水,身體顫顫發抖。 宗狼突然眼睛一暗,握住他的小弟弟,“這里好了?!?/br> 貴族們時常用身份環來禁錮和調教奴隸,因此它是能自動調節大小的。 銀環扣住小弟弟的根部,瞬間自動調整,將柏兔的小弟弟緊緊束住。 “??!”柏兔痛苦地叫了一聲,小弟弟被緊緊綁住,難受極了。 他驀然想到遇見熙兔的那天,他的yinjing上就帶著這樣一個銀環。 宗狼握著他的底端輕輕撫摸,在他敏感的地方不斷擼動。 “嗚……不要這里……”柏兔難耐地弓著身子,快感集中在小弟弟上,他有一種想射精卻怎么也射不出來的感覺,“大人……嗚……不要……” 小弟弟因為刺激而脹大,卻無法得到解脫,宗狼看到柏兔痛苦的表情,連忙一勾手指,將銀環打開,從他的小弟弟上取下來。 柏兔喘了喘氣,高高挺起的小弟弟又一次落到宗狼手里,在愛撫中染上無盡的快意。 宗狼一邊揉搓柏兔的小弟弟,一邊舔向他的耳朵。 他的小兔子這么乖,又會撒嬌,他這輩子都不忍心這么禁錮他。 “啊……啊……”柏兔的叫聲重新染上情欲,很快又沉溺于宗狼的愛撫之中。 宗狼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將銀環戴到他的手腕上,“呆兔子?!?/br> …… 第二天下午,宗狼帶著柏兔鍛煉回來的時候,發現客廳里很是熱鬧。 幾名狐族的工人將大件大件的移動木柜往客廳里搬,每一個衣柜里都掛著一套經過精心剪裁制作的衣服。 站在大廳中央指揮工人做事的,正是服裝店的老板,禹狐。 一看到他,柏兔立刻往宗狼身后躲了躲,心里很是抵觸。宗狼拍了拍柏兔的肩膀,徑直走到禹狐跟前。 禹狐見到他,連忙躬身行禮,“宗狼大人,柏兔的衣服都準備好了,您過目一下?” 宗狼的視線在一個個柜子上滑過,微微點頭。 禹狐笑瞇瞇地走向柏兔,那笑容讓柏兔頭皮發麻,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開一步。 “柏兔不試試嗎?”禹狐熱情地問。 柏兔縮著脖子,雙手緊緊捏住袖子,緊張地搖搖頭。 這時,宗狼走向他們,湊到柏兔耳邊輕聲安撫,“去試試吧?!?/br> 柏兔抬起頭,對上宗狼的視線,知道他在替自己開脫,連忙跑過去,從管家手中接過一套西裝,迅速跑進臥室里。 等到柏兔離開,禹狐揶揄著擠眉弄眼,“宗狼大人這就開始護妻啦?!?/br> 宗狼冷然地看了他一眼,卻也沒反駁,一轉話題道:“讓你幫我準備的東西呢?” “都帶來了?!庇砗磉叺闹质沽藗€眼色,對方立刻拿出一個小木箱交給宗狼,“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弊诶墙舆^小箱子,興致沖沖地走向臥室,朝禹狐擺了擺手,“謝了?!?/br> 禹狐無奈地笑了笑,繼續吩咐工人將東西擺好。 …… 房間里,柏兔正將衣服褲子套好,房門突然打開。 宗狼拎著一個小箱子進來,緩緩走向他,視線在他的身上上下徘徊。 柏兔挺了挺腰桿,臉紅地問:“大人,好看嗎?” “嗯?!弊诶禽p輕點了點頭,將箱子放在桌上,隨后曖昧地走近柏兔,伸手解他的扣子,沉聲道:“但是現在要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