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晚安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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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嗎?” 少年迷了神智,乖乖點頭,性格惡劣的人偏偏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明明瘙癢難耐的是自己,還要拿奶尖兒點一點少年柔軟的唇又躲開,不給對方吃到。俯下身輕輕咬著少年軟玉般的耳垂,捏著自己的奶頭在對方臉上打著圈,奶白的汁水畫出情色的圖案。 “那叫聲mama,好久沒聽小北叫過mama了?!笔Y小南誘哄道。 青春期的小孩總是很難把這種稱呼輕易叫出口,況且,哪有mama會把yinjing插進兒子的身體里。 少年抿緊了嘴巴,然而不停翕動的鼻翼出賣了他??M繞在鼻間的奶味像是摻雜了什么其他的成分,勾起了些許過往的回憶和隱秘的渴望。 在蔣北13到14歲,也就是最初在蔣小南家住下的一年間,他們的生活比現在要艱難得多。蔣小南的收入并不穩定,房東又以總有奇奇怪怪的人上門為由,要多收將近一倍的房租。附近菜攤都是上了年紀的阿姨在看,聽了些風言風語,不愿意賣菜給蔣小南;兩條街以外不再有流言,物價卻高…… 因此蔣小南常常買不起足夠喂飽兩個人的食材,小孩兒又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胃口大,盡管蔣小南分給他更多,也還是不夠。小孩兒懂事,吃完屬于自己的那一份,便悄悄揉著自己的小肚子,想著一會兒多喝點水,爭取喝個水飽,撐過難熬的夜晚。 蔣小南胃不好,吃不快,小孩兒就在一旁安靜地坐著,看著他吃。 等他吃完,就會把身旁的小孩兒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掀開衣服,把奶頭塞進愣頭愣腦的小孩兒嘴里,掐著根部,用力擼一把,他如少女剛開始發育的rufang里的奶水便全都喂給小孩兒,給他加餐。 他總是有奶的,這違反常理的事情總讓他覺得惡心。但因為蔣北,他這副身子終于不單單是怪異,而被賦予了其他的意義。 蔣北是他養大的小孩兒,是靠他的血rou,喂養長大的小孩兒。 蔣小南這樣好、這樣好…… “mama、mama?!?/br> 眼淚自眼角滑了下來,蔣小南看著一怔,手指撫上少年通紅的眼角,幫他拭去眼淚:“怎么哭了,哥不該逼你,不想叫就不叫,叫哥哥也挺好的?!?/br> 少年卻只是搖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止不住,嘴里不停地在喊,mama、mama、mama。 于是蔣小南把他擁進懷里,極盡溫柔地回應他,乖寶、乖寶、乖寶。 乖寶捧著mama的rufang,像哺乳期的嬰兒那樣,小口小口地叼著奶尖吮吸??上趟趧倓偟睦吨辛魇Я瞬簧?,蔣北才吸了沒幾口就空了,卻不愿松口,全把紅紅的奶尖當作安撫奶嘴,閉著眼睛緩慢地嘬。 他坐在蔣小南懷里,雙臂緊緊抱著對方的腰,上面叼著對方的奶頭,下面還含著對方的yinjing,整個人仿佛變成了蔣小南的附庸,全身心依賴著他。 畢竟不是真正的嬰兒,不會毫無章法地用力折磨嬌嫩的奶頭,而是用高熱的口腔包裹著,舌尖偶爾舔過乳孔,或是用牙齒輕輕磨一磨,不疼,反而很癢,像有小鉤子在撓。 這讓蔣小南很快就心猿意馬了起來,他回抱住懷里的少年,就著這個姿勢挺腰,在不斷蠕動的甬道里淺淺抽插。 如此小幅度的動作,yinjing其實并不會感受到很強烈的刺激,但少年在他懷里一臉沉醉地吃著他的奶,黏糊糊的鼻息鋪灑在他胸前,還是讓他覺得尾椎躥起一陣酥麻。在少年又一次咬住他的奶頭的時候,精關一松,伴隨著一聲悶哼,他只來得及抱著少年的腰,把他抬高,yinjing抽出來,微涼的jingye噴在少年柔軟的小腹上。 嘴里的奶頭驟然被抽離,少年不滿地哼了一聲,yinjing便被補償般握住,靈活的手指在柱身上翻飛,沒用多久就讓敏感的少年又一次射了出來。 這一次射出的液體有點稀,也射在少年的小腹上,和蔣小南的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順著肌rou的紋理流淌。 被過度舔吸的乳尖紅得有些透亮,像顆紅寶石。蔣小南伸手在那灘液體里沾了一下,乳白色的液體涂抹在紅彤彤的乳尖上,像是從乳孔溢出的乳汁,勾引著少年情不自禁地張口,重新含住了那誘人的紅果。 腥咸的液體被舌頭卷走,少年又舔了幾下,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他的紅寶石。 左右床單已經臟得沒法躺,蔣小南索性扯了下來,擦了擦少年的小肚子,又把人裹起來,才把他抱了起來,托著他的屁股,步伐不那么平穩地帶他進了浴室。 蔣北初次就經歷了堪稱激烈的性事,腿軟得根本站不住,剛被放下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被蔣小南拽著胳膊,抱起來放在馬桶上,乖乖裹著床單,看蔣小南半蹲在浴缸邊放水。 泡澡曾經是蔣小南唯一的放松方式,所以他搬進這間小出租屋,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置辦了一口浴缸。奈何經費實在有限,小出租屋的空間也有限,浴缸的大小剛夠他一個人半躺,這會兒容納了兩個人,立刻擁擠得幾乎沒法挪動,一動就有水涌出浴缸,沖刷地板。 即使這樣,兩個人也要緊緊抱在一起,誰也沒有提出離開,讓另一方先洗。 蔣小南邊撫摸著少年被水打濕的脊背,邊動作輕柔地替他清理泥濘的下體。手不老實地這里捏捏,那里掐掐,可除了屁股還算飽滿,哪兒都掂不出二兩rou。 “太瘦了,”蔣小南評價道,“得多給你買點rou吃,你看你,哪里像十六歲,說你是小學生還差不多?!?/br> “我不要,不喜歡吃rou?!笔Y北把腦袋搭在蔣小南的肩頭,嶙峋的肩峰硌得他頭有點兒疼。他心想,難道這人就好到哪里去了嗎,還不是一樣的瘦。 “撒謊精?!蹦挠行∧泻翰幌矚g吃rou的。 把人放進熱水里,蔣小南起身跨了出去,低頭親親少年柔軟的發頂,“再泡會兒,我去給你鋪床?!?/br> 等蔣北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蔣小南已經回到他的沙發上,一只腳踩在地上,另一只腳踩著沙發,重新給自己上藥。 聽到開門聲,他抬起頭,笑著說:“早點睡?!?/br> 少年卻沒有直接回到小隔間,而是在蔣小南面前站定,拉起他的手,撒嬌般晃了晃,“你陪我,好不好?” 蔣小南眨眨眼,笑得更開,像夜晚盛放的花,任由少年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拉著他進了小隔間,抱著少年一起倒在床上。 新換的床單帶著清新的肥皂香,讓人立刻放松下來。 樹影婆娑,月光透過枝椏,穿過窗欞,照進屋內,籠罩著隔間小床上緊密相擁的一雙人。 “晚安寶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