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夢醒(車+?。?/h1>
“呼——呼——呼——” 虞跡喘著氣從床上爬了起來,面色紅潤,長而翹的眼睫輕輕顫動,眼底水光流轉,把眼眸洗得晶瑩剔透。 紅艷的嘴唇微微張開,熱氣一口一口的呼出,胸膛劇烈起伏,柔順的長發垂了下來,遮住了虞跡小半張臉,汗水則順著臉頰的線條往下滑,滴落在上好的蠶絲被上。 渾身粘得厲害,褲子里也濕乎乎的,動一下便有細微的水聲響起。 虞跡閉上眼,腦子里回蕩的是那張讓自己魂牽夢繞的臉,剛剛那張臉還入了自己的夢。 想到那個夢,虞跡剛剛平靜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鼻間是濃郁的腥檀味,這味道好似催情藥,一下子便點燃了虞跡的滿身情欲。 欲望來勢洶洶,燒得虞跡渾身發燙,底下的性器又再次立了起來,卻被困在褲子里,沒法大展身形。 虞跡把長發撩到耳后,一把掀開被子,白色的底褲被jingye打濕,褲襠一團深色的痕跡,看起來十分旖旎。 虞跡一把脫下底褲,rou粉色的性器終于沖破束縛,精神抖擻的立在虞跡雙腿間。殘留的jingye自頂端的小口滴落,底部的黑色毛發被jingye糊滿,乳白色水珠落滿整個小腹和大腿內側,白皙的肌膚上水光彌漫,宛如一塊被泡了水的上好玉石。 虞跡伸手握住性器,雙眼微閉,嘴里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摩挲過柱身,帶來一陣又一陣的快感。 碩大的guitou被手指輕柔的揉捏,小口迫不及待的吐出清液,一滴一滴的灑滿床單,留下一道道曖昧的水痕 。 “嗯~沈洛——”情難自禁之下,脫口而出的便是那人的名字,虞跡左手撫上自己的腰,和那人的堅硬不同,少年人的身體還很是柔軟。 虞跡此時的身體雖然才十七歲,可他的靈魂確是實實在在的二十二歲,加之他母胎單身二十二年,手活練得可謂是爐火純青。 這句尚且年幼的身體更是抵抗不住這及富技巧的手yin,快感一陣一陣的傳來,虞跡爽得渾身通紅,額頭青筋暴起,嘴里喘息聲不斷,偶爾夾雜著沈洛的名字。 虞跡的手指再一次撫過頂端的小口,指甲蓋輕輕摩擦過那點,大腿的肌rou驟然緊繃,已經臨近高潮,可卻總是差了點什么,遲遲未曾發泄出來。 虞跡額頭汗水不斷,連上身的里衣都被打濕,黏糊糊的膩在身上,久未發泄的身體被yuhuo燃得通紅,細膩的皮膚染上了緋紅,就好似披上一了一道傍晚的霞光。 虞跡閉上眼睛,一邊回想沈洛的容貌,一邊握住底下的囊袋,這囊袋不似之前一般鼓脹,大抵是因為睡夢中發泄過一次的原因。 虞跡一手握住囊袋,一手握住粗大的柱身,一同動作,褶皺處的皮膚也被他一一展開,粉紅的性器時不時吐出一股清液,打濕了虞跡整個下身。 粘膩的水聲不斷,細細的呻吟自口中發出,猩紅的舌頭無意識的探出了口腔,好似在期待愛撫。 “沈洛——” “沈洛——” 一聲聲似哭似泣,連這名字都被染上了情欲,燒得虞跡頭昏腦脹。不知過了多久,性器終是一跳一跳的發泄出來,白色的jingye被射的到處都是,蔥白的手指上尤其多。 虞跡閉上眼,躺倒在床上,渾身輕輕顫栗,紅艷的小嘴里吐出灼熱的氣息,略顯單薄的胸膛還在劇烈的起伏,底下被水光打濕的下身尤其漂亮,卻苦于無人欣賞。 過了許久,虞跡的呼吸才稍稍平緩,下身水光琳琳,粘的厲害,此時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氣里,有些冷颼颼的。 虞跡重新蓋好被子,也不去管那滿身的jingye,空虛,滿滿的空虛。 許是情欲發泄過會人都會有些脆弱,虞跡出神的看著鵝黃色的床帳,想到了自己穿越前的事。 虞跡自小父母便不合,兩人長期分離,對虞跡也不管不問,只是每月的生活費和零花錢會按時打到卡上,至于他怎么用,向來沒人管。 如今自己穿越到了一本世界里,也不知道父母會不會著急,大抵是……不會的。 虞跡自嘲的笑了一下,嘴角的幅度極不自然,看起來有些苦澀,有些勉強。 還好,自己穿越到了這本書里,有沈洛,那也不算是太壞的事了。 想到這,虞跡捂著被子偷偷笑出聲,兩只眼睛圓溜溜的,像是兩顆圓潤的銀杏。 可惜沈洛還不喜歡自己,虞跡蹙眉,兩頰鼓起,后槽牙狠狠地摩了幾下。 虞跡躺在床上,東想想西想想,不一會困意就漫了上來,團在濕漉的被窩里陷入了睡眠。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太安寧的夜晚,干清宮燈火通明,李遂砸了太監遞來的茶,一腳踹翻跪在地上的宮女,整個人狂暴的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這是這獅子早已滿頭白發,步入老年。 沈洛靜靜的站在一旁,神色冷淡,飛濺而來的茶水打濕了他的衣擺,他也不過是冷眼旁觀。 “沈洛,你好大的膽子!”李遂手指著沈洛,蠟黃的臉上青筋暴起,因動火而發出紅暈。 沈洛抬手掩住唇角,笑聲略有些尖細,“陛下說笑了,臣不敢?!弊焐险f著不敢,臉上卻無任何畏懼,腰背依舊挺得筆直,完全不把君主放在眼里。 “你不敢?”李遂哆哆嗦嗦的開口,指著沈洛的手指都有些發抖,“你說你不敢?朕還沒死,你就敢私立儲君?誰給你的膽子!” 沈洛無視李遂的怒氣,依舊不急不緩的開口:“陛下年事已高,不宜過于cao勞,且立儲君乃是國之根本……” 不待沈洛說完,李遂便暴怒打斷:“你個閹人有什么資格管理國家的立儲之事!” 話音剛落,沈洛方才還冷淡的臉難得出現一絲扭曲,眼里也好似淬了毒,顯得極為恐怖。 一旁的宮女太監皆因為李遂這一番話跪在地上,埋下頭哆哆嗦嗦的發抖。 “陛下說得對,咱家不過是一介閹人,”沈洛陰森森的笑著,緩緩向李遂靠近,猩紅的衣袍與他過分白皙的臉形成對比,看起來極為詭異恐怖。 李遂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幾步,沈洛走到距李遂五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彎下腰湊到李遂面前,“陛下偶染風寒,龍體抱恙,不宜上朝……” “沈洛,你大膽!” “陛下說得對,咱家膽子大著呢?!闭f完,也不去看李遂,轉身離去,空留勃然大怒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