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請不要對睡美鴨做這種事情啊
出發去做生物實驗室任務的早上,江驟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顧憂在舔自己的手腕。 最近江驟已經可以自行地控制泉水了,于是,他在半夢半醒之間釋放了泉水,感覺到它們被顧憂的舌尖舔著、全部都被喝下去了。 顧憂喝光了他手腕上流出來的水,又沿著手臂向上親吻,一直到吻住了江驟的唇。江驟的白色發絲搭在他的眼睛上,被晨曦暈染了邊緣,發著光。顧憂從他的鼻尖親上去,最后撥開了發絲,停留在了眉心。 顧憂雙手向下,揉著江驟的乳尖,時不時拉起,很快聽到了江驟逸出了一點呻吟。江驟的手在被上抓了一下,捏住被角。 “嗯……”江驟發出呻吟。 后面的屄口出了點水液,隨著顧憂開始向下的親吻和撫摸而收縮著。江驟自發地分開了腿,纏上了伏在自己身上顧憂的腰身之上。兩人晨勃著的性器摩擦在一起,顧憂想起江驟總是擔心的洗衣服的問題,快速地剝掉了兩個人的褲子。 他向下舔吻了江驟的腰腹,然后將江驟的前端含進了嘴里。他舔弄著江驟敏感的鈴口,感覺到那里滲出了一些液體,甜的。饒是顧憂也愣住了一秒,這世界真的是…… 含吸舔弄著江驟不斷滲出體液的前端,顧憂一手捏揉江驟的卵蛋,另一手揉開了流著水的后屄,伸了兩只手指淺淺地插弄著。 江驟雙腿踩在顧憂的肩膀上,在睡夢中被含著、插著很舒服,輕聲地叫著阿憂。顧憂深深地含入,喉嚨收縮,另一手在軟rou里按壓著敏感點,讓江驟小聲叫著,腳趾蜷縮地射進了他的嘴里。 把那射精的前端都舔干凈了,又咽下清甜的jingye,顧憂才吐將它吐了出來。江驟踩在他肩上的雙腿幾乎還在顫抖,顧憂掐著江驟繃緊了的大腿根,抽出了手指,將自己聽著江驟小聲的叫聲就硬得不行了的性器抵著那濕軟的軟rou插了進去,cao弄了起來。 “啊……唔……”睡夢中還記得要小聲一點的江驟無意識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卻不是知道他們身下那張簡易的床隨著他的身體被撞得晃動,而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動。 顧憂把他已經被咬出了牙印的手指拿來,又將他喘息著的舌尖勾了出來,含在雙唇之間褻玩著。含含糊糊地叫著的江驟,嘴合不攏地流著涎液,被顧憂抽插得云里霧里,只覺得快感如浪潮把他纏緊了,讓他的臉涌上了一片片熱浪。 “唔……嗯……哈……阿憂……” 江驟伸出手軟軟地掛在顧憂的脖子上,腰臀被顧憂一寸一寸地捏揉著。他后屄里的軟rou時不時抽搐地含著那進出不停的性器,yinjing在里面重重地抽插了幾下,被插到敏感點或者最深的地方了,讓江驟瑟縮著顫抖。 顧憂看著他迷離的面孔,看到在江驟那閉著的眼睛上,他的眼睫毛開始變得濕潤了。顧憂深深地吻著江驟,在他的唇里肆意舔弄,把他敏感的上顎和口腔里的軟rou都舔得發酸,江驟被一陣陣酸癢逼得往后縮,卻又被顧憂的舌尖進得更深了。 那碩大而熾熱的yinjing在早就熟悉它的形狀的屄道里不斷地進出著,濕漉漉的軟rou吐著一陣陣汁液。顧憂感受到熟悉的液體澆在了guitou上,他加快了速度,在江驟潮吹的時候,深深地射了進去。 jingye和潮水的汁液撞在一起,讓敏感的屄道狠狠地收縮著。顧憂的yinjing就像陷在柔情蜜意的銷魂窟中,不斷地射著精。江驟感覺到一陣迅猛而強烈的快感,和小腹那不斷鼓脹起來的漲感,小口地喘息著,醒了過來。 “……阿憂……啊……你在……干什么啊……啊……” 顧憂見他迷迷糊糊地醒來,居然還語帶抱怨地說話。招人,顧憂一邊射著精一邊又重重地插了兩下。江驟腳尖都幾乎繃直,他顫抖著捂著小腹哭:“別……唔……要破了……” 顧憂親了親他的唇,說:“不會的?!?/br> 射完了精,顧憂對才剛清醒過來、又因為高潮而恍惚著的江驟說:“夾好?!?/br> 感覺到他緩慢地抽了出去,江驟想著洗床單的事情,忙不迭地就夾緊了,卻立刻因那杵身和屄道軟rou摩擦著的感覺帶出一陣呻吟。 “唔……你快點……”他忍不住催促,“啊——唔!”但顧憂真的快速地拔了出來,江驟卻失控地叫了一聲。 江驟捂住了自己的嘴,下身用力地收緊,即使小腹再酸脹也不敢放松。 顧憂和江驟離開的這段時間,江朔會去基地里專門開設的學校上課。雖然日常飲食都有老師一應負責,但江驟還是非常不舍得。 “沒關系的,爸爸。我也有異能,可以保護自己的?!憋S颯一邊吃著江驟煎好的蔬菜餅,一邊喝著牛奶跟面前的小鴨子江驟保證著。 江驟嘎了一聲。知道了知道了,你們都厲害。哎,颯颯這么小,不可能不擔心啊。江驟看著一旁已經吃好了、在收拾背包的顧憂。但也不能不跟著顧憂,萬一他又變傻大個了怎么辦。 江驟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壓力,當然他還不明白這叫做當家人的煩惱。 依依不舍地跟颯颯告別后,小鴨子江驟被顧憂抱著離開了他們暫居的小家。在門口,他們就遇上了同樣準備好了、要出發的景淮幾人,但是卻沒看到宋如酥。 “下去等吧?!本盎纯戳艘谎鬯稳缢诌€緊閉著的房門,帶著大家走了下去。江驟忍不住瞄了那房門一眼,好像是那天撞見現場的那間房。 自己怎么老遇到別人的床事現場,如果這個算異能的話,江驟想著,那自己去當掃黃大隊的警察是不是一抓一個準。 顧憂帶著自己上了景淮的車,坐在后排的邊上。景淮小隊還是那幾個人,曾墨川開車,柳池蓮坐在副駕駛,景淮坐在第二排的外側,旁邊的位置應該還是一樣給宋如酥留著的。 于歌坐在顧憂的旁邊,有一點不自在。上一次他見到顧憂,對方還是疑似精神病發狂的砸車怪物,而這一次就是安靜到有些深沉的實驗體異能大佬了。 更別提,他還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自己手中的小鴨子,像是在溫柔地哄它睡覺。 于歌還記得這只能在未清理區活下來的、通人性的小鴨子?,F在它的狀態很好,羽毛潔白、通體潔凈。它的鴨嘴和腳蹼都是鮮亮的橘黃色,是充滿生機的顏色,一看就知道主人很細致地照顧著它。 所以,上次慕老師讓他們救的這只鴨子就是為了顧憂么?于歌感覺自己完全跟不上慕老師的節奏,哎,真是難為死了自己這顆榆木腦袋了。 于歌又想到,慕老師說最近的作戰計劃可能有變化,讓他們隨機應變。他看了一眼自己前面那還空著的位置,感覺到了人生的艱難。好想要回到末世前那平和的生活啊…… 等到宋如酥終于來了的時候,江驟在顧憂的懷里曬著上午和煦的陽光昏昏欲睡了,不過立馬被宋如酥連聲道歉的聲音徹底驚醒。 “對不起、對不起,淮哥,我來晚了?!彼稳缢置嫔t潤,眼睛看起來也水汪汪的。景淮能聞到宋如酥身上帶著水汽的香皂味道,他剛剛洗了澡。 “沒事?!本盎垂雌鹆艘稽c唇角,安慰地看著宋如酥說。 坐在副駕駛的柳池蓮冷哼了一聲道:“別人還以為我們這是春游呢?!?/br> 曾墨川啟動車輛,說:“別這么說,小酥才加入我們,不太習慣是正常的?!?/br> 非軍隊出身的異能者會在基地里接受一些相關的訓練,這樣有利于他們的相互合作或者提高出任務時候的存活率。但是宋如酥的觀念里似乎沒有這些,慕秋山就半推半就讓他愛怎么樣就怎么樣了。 宋如酥面色終于恢復了平靜坐了下來,他對柳池蓮熟視無睹,輕聲跟曾墨川說了一聲謝謝。于歌靠近他,小聲地說了一句:“酥酥你好香啊?!?/br> 離得近的江驟聽到了這句話,震驚地看著面不改色的于歌。這種話是怎么能就這樣一臉自然地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的! 宋如酥紅著耳朵,回過頭看著于歌,說:“別這樣說?!边@時候,他看到了后排的顧憂和顧憂手中的小鴨子,問了一句:“小鴨子也要跟著去么?” 顧憂一言不發,但宋如酥并沒有生氣,他知道顧憂就是這樣不愛說話的人。 那天下午他跟著景淮出任務,和顧憂接觸過。景淮說他之所以那時候會失控砸車只是受了刺激,現在已經穩定下來了。后來,宋如酥單獨和顧憂呆在一起過,顧憂甚至還救過他,因此,宋如酥已經不害怕這個時而會發狂的男子了。 這也是個可憐人,宋如酥想,或許顧憂也是受了表哥慕秋山的蒙蔽,只要自己能說服他幫景淮逃脫慕秋山的掌控就好了。 雖然已經說不清楚自己對景淮的感情如何了,但是要幫景淮這件事宋如酥還是不打算放棄的。哪怕現在自己和修遙哥哥又……想到修遙哥哥,宋如酥只覺得心里一團亂麻。他坐好了,望著窗外掠過的風景,回憶著自己和楚修遙從小一起長大的那些過往。 車輛已經行駛了一段路,江驟蹦蹦跳跳地想要看看外面,顧憂只好把他托高了讓他看。因為窗外不僅有像他們這樣的軍用越野車,還有不同用途的軍用卡車和救護救援車輛,居然還有好幾輛坦克運輸車! 這是要去轟城??! 開出了延興基地之后不久,延源、延集基地兩支隊伍也加入了隊伍,遠遠望去他們一行隊伍那叫一個浩浩蕩蕩、出車彭彭。 因為基地打算直接就把這三百公里都一并清掃了算了,因為等之后拿下了實驗室,慕秋山很有可能需要帶著研究人員遷過去。并且,最高等級的生物實驗室有自己的通風、供電、供水的系統,保證他們的獨立運行,所以,里面還沒有科研人員存活也是一個問題。 興奮勁過了之后,江驟很快就困了,倒在顧憂的懷里睡得無比香甜。 隊伍中的異能者和軍隊相互配合,不斷地清掃出道路,又沿著公路輻射狀地進行清理,在重要的工廠或者能源站點留下駐兵。 景淮車上的人也換班出去戰斗過幾輪了。等江驟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只有自己在車上。 江驟應該被顧憂放在了座位上,旁邊還放著靈石袋子。江驟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自己座位旁和宋如酥的座位旁的車窗都打開了一條縫,并不悶。 但這時候,宋如酥突然憑空出現了。 江驟驚訝到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如果是在上個世界,大家都有仙法,憑空出現不是什么難事,有法陣就可以,但這個世界不是這樣的??!除了颯颯對外保密了的言靈,其他人的異能都是很實在的金木水火土風雷電之類的。 為什么宋如酥可以憑空出現??????也沒見過有人能憑空出現??! 江驟緊緊地縮成了一團不敢說話,他看到宋如酥的后腦勺似乎轉動了一下,他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這時候車門突然被打開了,顧憂上來了。 “你好……”宋如酥跟顧憂打招呼。 顧憂沉默地跟他點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然后撈起了裝睡的江驟和靈石袋子下車去了。 這里似乎是一個城市的廣場,現在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了,能看到還有不少軍人或者異能者在做最后的消毒。當一個清理區清理完畢后,基地會再用戰斗機或者直升機進行全區域的藥劑噴灑。 江驟了解到,這個世界的災難爆發得完全令人摸不著頭腦,就像是誰忽然按下了開關一樣。但爆發之后,卻又變得勉強可控了起來。也就是說,Prionence病毒是突然多地多點同時爆發,完全無法溯源,但爆發之后,它的傳播方式又變得有跡可循了起來。 所以,如果能制作出有效的疫苗,或者找到病毒和人類共存的方式或許真的能夠結束末世。 江驟看著遠處的陽光,有些期待,畢竟誰也不想生活在這樣一個提心吊膽、沒有明天的世界。 最開始的時候,慕秋山也是這么想的。 江驟他們走后,慕秋山去了一趟基地的學校,帶走了江朔。江朔依舊不吵不鬧、安安靜靜地跟著他。 到了慕秋山實驗室內的辦公室,慕秋山使用自己的精神異能,可也察覺不到江驟有任何恐懼或者不安的情緒。慕秋山都有些好奇了,問他:“你都不問我帶你來干什么?” 江朔說:“知道。你想知道我是不是沒有被感染過的正常人類,是不是和我爸爸真的有血緣關系,還有,生育我的母親……是誰?!?/br> 慕秋山挑了挑眉,說:“原本你的性格沉穩冷靜,我只以為是你過于早慧。但現在,我卻覺得是我低看你了?!?/br> 江朔在慕秋山對面的座位上坐下,想著父親教自己說的話。七歲的小男孩笑了笑,說:“我們能提供的價值遠遠超過你目前的預期,因為你我都知道,病毒并不是目前最急迫的事情?!?/br> 隨著江朔話音落下,慕秋山的眼神變得分外地嚴肅了起來。 清理完畢又稍作休息,隊伍繼續上路。 江驟這次精神多了,他站在顧憂肩頭看著外面開拓路線、打喪尸的場面。除非大規模喪尸聚集的地方,他們并不使用重型的熱武器,應該是想要盡可能多地留下一些實用的生產資料,方便以后的災后重建。 饒是這樣,也讓江驟看到那些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普通人難以見到的場面。那一聲一聲幾乎震破耳膜的炮彈聲,還有讓喪尸肢體炸裂的那一場場爆炸后燃起的、帶著滾滾硝煙的沖天火焰,這些都讓江驟膽戰心驚。 還好是面對喪尸的戰爭,不過……喪尸原本也是一個個的人么…… 江驟站在顧憂的肩膀上,看著不遠處那異能者已經加入的戰斗而有些出神。異能者在硝煙烈火中穿梭,用自己的異能解決掉余下的喪尸,收集著晶核。 車上的于歌和柳池蓮也下去了,而宋如酥正有一句沒一句地和時不時望向窗外觀察著局勢的景淮聊天。 “淮哥是怎么和我表哥認識的呢?”宋如酥撐著自己下巴,看著景淮。 景淮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說:“慕老師救了我?!?/br> 宋如酥微微地蹙起了眉頭,要是自己早點救下景淮就好了……自己想什么呢?雖然自己有異能和空間,但是要在大量喪尸的圍攻下救下一個人并不容易,而且自己還有修遙哥哥。 他們現在算是……和好了吧?宋如酥出神地想著,可是聞文和宋如玉又是怎么回事,修遙哥哥都還沒有解釋??傊?,修遙哥哥不解釋,宋如酥是不會回到他的身邊的。 車里又陷入了沉默。 隊伍駐扎在靠近生物實驗室的一片原野的時候,已經是暮色四合。天上的明月高懸、繁星羅織,只看一眼就能讓人沉入綺麗的夢境之中。 扎好營、吃過飯之后,顧憂把江驟放在了自己面前的草地上。小鴨子江驟邁著靈活的步伐在草地上走著,引來了身邊不少人的圍觀。 “小鴨子?!苯E聽到了一個女聲,他抬起頭看,發現是那天摸了颯颯頭的聞文。 聞文依靠著一棵大樹,手夾著一支細長的香煙,低頭看著江驟,她的眼睛里似乎涌動一陣悲傷。聞文吸了一口煙,咽入肺中又微微地仰著頭吐了出來。 聞文對走過來的顧憂說:“你養得很好?!?/br> “我女朋友也養過柯爾鴨。鴨子認人,天天就跟在她腳邊跑,我想關門都不行?!彼坪踉诟檻n說話,又或者只是自己在喃喃自語,“我好想她……” 江驟被顧憂抱著離開了,但是江驟又忍不住地看了聞文一眼。聞文的女朋友應該是沒了吧,嗯?聞文的女朋友?噢,聞文是性取向為女的女孩子。 江驟想起自己剛開始被顧憂包養的時候,還不知道同性戀為何物。為了深入了解雇主的需求,他還上網查了一下,但是他的檢索能力太差了,沒查到什么有用的東西。不過,大概的常識是有了,世界上有各種各樣性取向的人,雖然國內還不能結婚,但是國外很多地方都可以結婚或者合籍了。 江驟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死后開始穿越了,是不是遇到的人來說取向是同性的概率有些高了。原來的世界里,雖然顧憂性取向是男性——應該是男性吧?江驟有些不確定,畢竟顧憂也沒有其他的性伴侶了。 但顧家給顧憂定的未婚妻是女孩子,而且就江驟自己的成長經歷來看,大部分人還是異性結合的。 颯颯會喜歡男生還是女生???江驟忽然想到了這個之前從來沒想過的問題,然后瘋狂地搖了搖自己的頭,孩子還那么??!我在想什么??! 顧憂眼帶疑惑地看著懷里的江驟高頻率地擺動起了自己的頭,一時間不太明白他怎么了。想了想,顧憂還是帶著江驟回到他的帳篷里。 變成了人形,江驟看自己出現在帳篷上的影子趕緊趴到了顧憂的身上。外面臨時使用的探照燈光線還很強,只能等再晚一點,熄滅了一些后,可能會安全一點。因為如果被別人發現顧憂帳篷里多了一個人,不知道要給顧憂帶來多少麻煩。 顧憂翻了個身,把他完全地籠罩在自己身下,然后拉開了保暖睡袋,給兩個人蓋上了。 “餓嗎?”顧憂拿出了靈石袋子,想要喂江驟。 江驟想用手接過,說:“我自己吃?!?/br> 顧憂卻不肯,他捏著一片透明的碎邊抵在了江驟的唇上。江驟看著他專注地看著自己那雙漆黑的眼睛,就不自覺地張開了嘴,不過張開了一點他就有點后悔了。自己是鴨子的時候就算了,怎么是人的時候還要顧憂喂。顧憂卻眼疾手快地推了進去,他的手指摸到了一點江驟濕潤的舌頭,松開了碎片的時候又捏了一下那軟軟的舌尖。 “你——唔!”江驟剛想拒絕,就被顧憂吻住了。那片清甜的碎片在兩人唇齒之間交纏的舌尖融化,顧憂離開江驟水潤的紅唇,含了新的靈石碎片又吻了上去。 江驟原以為他是想要zuoai了,但是直到江驟被吻得有些氣喘吁吁了,顧憂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顧憂僅僅是用唇舌一直不停地纏著他、勾著他,抓著他想掙扎的手,深深地親吻著他,直到江驟軟軟地躺在顧憂的懷里。 江驟喘息了幾下,小聲地埋怨:“都要親腫了?!?/br> 顧憂低頭看著他水潤的眸子和有些紅腫的嘴唇,又忍不住親了上去。 “你……唔……” 又壓著江驟親了一會,外面的燈光暗了許多。顧憂給兩人拉好了被子,江驟卻有點睡不著。被顧憂親得身上發軟,后面也有點動情,但是他完全不好意思要,就埋著頭在顧憂的胸膛上。 緩和了半天,江驟感覺身體平靜了。他想起了這段時間發現的事情,小聲地跟顧憂說:“我覺得這里的人有點奇怪?!?/br> 顧憂動了動眉頭。 意思就是繼續說了。江驟接收到訊號,說:“這里好幾個人都有兩副面孔,景淮、于歌、柳池蓮、曾墨川,還有聞文。是不是經歷災難之后,他們都精神分裂了?就像你之前……” 江驟咬著自己的嘴巴趕緊停了下來,看著顧憂。顧憂只是唇角抿得更緊了一點了,沒有生氣。江驟放松下來,轉而說起了今天發現的事情。 “而且我今天發現,宋如酥居然可以憑空出現?!彼欀碱^問,“有這樣的異能嗎?” 顧憂果斷地搖了搖頭。 江驟的頭倒在顧憂的胳膊上,小聲地念叨:“好奇怪啊好奇怪啊……蕭蒼雪那個世界也沒有這樣呀……” 顧憂安靜地凝視著他,飛雨會在意奇怪的地方了。 凌晨,江驟感覺自己被顧憂從背后擁抱著,雙腿被分開了一點,那里正被顧憂輕柔地cao弄著。 江驟的左手手腕被顧憂拉著、越過了肩頭,被顧憂含吮著不知何時流出來的泉水。江驟這才感覺大概自己前面是射過了,因為那里還有一點濕潤。 “嗯……”江驟壓著自己的聲音,另一手抓著身前的睡袋。外面的天還沒怎么亮,這給了江驟極大的安全感。 他縮在顧憂的懷里,感覺到顧憂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他的背,兩人緊貼在一起、輕輕摩擦的皮膚之間有著舒適的溫度。顧憂的動作并不算重,他的yinjing深埋在江驟濕軟的后屄中極盡繾綣,時不時撞到江驟的敏感點,又輕柔卻不容拒絕地插到最深處,在江驟的小腹上頂起了小小的一塊。 江驟咬著自己被拉起來的手臂,不知道為什么因為這份交合的溫柔而落淚了。顧憂感受到江驟細微的顫抖,猛力在江驟身體里插弄了十幾下,射了進去。 江驟被他的jingye打得夾緊了下身,喘息著抱怨:“唔……你……射里面要弄臟了……” 顧憂舔食完了他手腕的泉水,親了親他帶著淚花的眼睛,說:“呆著不要亂跑?!?/br> 江驟抓著他放在自己身前的手,急切地問:“你不帶我進去?” 顧憂點了點頭。 “那你萬一在里面失去意識了怎么吧?”江驟的臉上帶著焦慮和擔心,眉頭緊緊地皺著。 “會出來?!鳖檻n親親吻了吻他的眉心。別擔心,只要你在外面,我失去了意識也會出來找你。 江驟只好松手了。哎,說到底還是自己太無能了。 顧憂緩慢地從江驟的身體抽出來,又往里面塞了個從基地市場買的小玩意,堵住了外溢的jingye。江驟這個世界的這具身體是可以吸收的。 顧憂用一旁的折疊水桶放了水,給兩人稍微擦拭身體。 江驟臉紅地看著顧憂拿著毛巾在自己那在睡夢中被他吸得紅腫、咬得都是痕跡的胸上緩慢地摩擦,他氣急敗壞地說:“我自己來!”江驟卻沒能搶走毛巾。 終于熬過了這樣的“刑罰”之后,江驟縮在被子里,眼睛里都是水光。顧憂坐起來穿好了衣服,拿出了江驟給他做的一小包牛rou干,藏在了衣服的口袋里。 這只是他們內層排汗、透氣的衣服,等一下出去還要穿具有防護保護作用的防毒衣物,最后戴上防毒面具、武器、飲用水和其他設備。 江驟看了看外面,這時候天還沒亮,他記得昨天擬定的時間是八點? “現在就要去了嗎?”江驟面上語帶擔心地問。 顧憂點點頭。 生物實驗室內部很復雜,盒中盒的設計讓核心的實驗區被藏得十分嚴實。在正常的情況下,從外面走到里面可能都需要幾十道程序,里面的每一道門必須在其他門都是關閉的狀態才能開啟,而如今內部情況不明,或許花費時間更多。即便之后他們會帶宋如酥進去,也必須先探探路。 這里沒有一個人相信或者期望救世主,他們只相信自己。 顧憂給江驟掖好了被角,拉開帳篷走了出去。擔心別人會打擾江驟,顧憂直接原地給他筑了一個里面有鋼筋的土房子,留了一個小口子,只有小鴨子江驟可以進出。 外面先行小分隊的一群人正在做準備,他們看著顧憂的舉動,都有些疑惑。其中延集基地的姜云飛問景淮:“那誰?土屋藏嬌呢?” “‘嬌’沒有,只有一只小鴨子哈哈哈……啊——” 景淮聽他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被站在一旁穿著軍裝的溫信深一巴掌拍靜音了。 “小聲點,別吵醒宋如酥和其他人?!睖匦派钿J利的目光打量不遠處的顧憂身上,嘴里卻還在數落景淮:“你這笑場的毛病總改不了,慕秋山怎么放心放你圍著宋如酥轉……” 景淮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低頭繼續穿著防護的外套。他沒有帶那把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