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自己選的情趣play跪著被cao暈也要被cao完啊
回到了青華門,蕭蒼雪跟符文住在了凝華峰上。凝華峰閑雜人等極少,又有凝寒尊者坐鎮,不用擔心被外人打擾。 這段時日,顧憂一直在幫蕭蒼雪煉器。江驟去看過一眼,似乎是要將胥九的妖丹和祝鳴珂的鳳骨都煉化在紫陽九符鏡之中。而那顆秘境里驪龍所遺的明珠,也要鑲嵌在鏡身之上。 符文沒什么事的時候,幾乎天天頂著鳳芥拾的臉四處閑逛。這日遇見了在亭子里聊天玩樂的江驟和颯颯,符文向他們瘋狂吹噓自己又變強了。 “紫陽九符鏡的鏡靈也像你這樣嗎?”江驟好奇地問符文。 符文道:“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和鏡靈是一體的,沒有什么區別,就像……嗯,總之就是一樣的。我回到紫陽九符鏡上后,我所知道的一切,鏡靈也都會知道?!?/br> “原來如此?!苯E點點頭。 颯颯卻問:“就像什么?” 符文喝了口靈茶,說:“小雪暫時不讓我說,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情?!?/br> 江驟抱住了颯颯,讓他別問了,說:“不好意思,我們颯颯就是喜歡問問題,總是打破沙鍋問到底?!?/br> 符文道:“無礙?;蛘哌@就是他為什么能進階這么快的原因?”符文摸摸下巴:“我在這世間千年,從未見過八歲不到就結嬰了的修士?!?/br> 江驟不能理解這些東西,他摸了摸颯颯的發髻,道:“我不管你們什么結丹結嬰,颯颯就算是結果子了也是我的兒子?!?/br> 颯颯笑了,他說:“我不會結果子?!?/br> 江驟捏他的臉,笑著說:“那最好,否則我還得天天守著你這棵小嫩苗苗,免得你的果子被人給偷了?!?/br> 符文心想,你只是一個有些奇怪的凡人,怎么能護得了一個元嬰的修士?他實在不明白江驟的所思所想,不過這世間云云,何所不有,符文又釋懷了。 江驟這時候又想起蕭蒼雪的事情。 聽說北宗已經由那日秘境中出現過的蕭平望和其他的北宗弟子復宗了,他們還在青華門和其他幾個門派的相助之下,搶回了北宗靈脈之處所在的宗門道場。 如今,天陽派掌門失蹤,又被北宗、懷瓊派和其余幾個門派日日圍堵,已經有不少弟子門人叛離出走,整個宗派都顯現出一種大廈將傾的頹勢。 符文跟江驟聊到了這件事說,其實說來,天陽派倒有些奇怪。 凡修真宗門開山立派者,莫不希望宗門內彬彬濟濟、強者如云,門人弟子論道修行、進階飛升,進而能道門昌盛、傳承不絕。 可自二十多年前天陽派前任掌門祝燃沖擊渡劫中期失敗身殞、祝鳴珂繼任掌門以來,天陽派宗門內則隱隱有只以祝鳴珂為尊之相。與祝鳴珂稍有爭鋒或意見相悖者,或遭災厄,或叛離之,原來渡劫期的長老們也都紛紛閉死關。到后來,竟出現了天陽派中與祝鳴珂同輩者,再無修為超于祝鳴珂之人的景象。 說到底天陽派只是失去了一個大乘期的高手,若不是同輩中再無佼佼者,也不至于到如今這個無人能主持大局的局面。 天陽派的事情江驟不怎么關心,江驟問符文:“蕭蒼雪不能就這么繼續修煉嗎?反正那個什么魔尊也不知道他已經自由了,而且現在又沒有了胥九和祝鳴珂,那個瘋子的弟弟也被你控制了,那蕭蒼雪為什么不直接飛升呢?” 江驟看來,蕭蒼雪修為極好,又心性堅定,他不如直接飛升了,不要理那一團亂七八糟的糟心事。 符文嘆了口氣道:“現在風茈藐還在閉關沖擊魔光后期,待他出關,他肯定會尋找我——風芥拾——”符文指了指自己這張風芥拾的臉,“還有小雪。那可是個真瘋子,他不會善罷甘休。況且,小雪琉璃體已然毀損,恐怕長期內都沒有進階飛升之望了?!?/br> 江驟聞言,嘆了一口氣??傆X得這個世界對蕭蒼雪太過于殘忍了,就是像刻意制造了各種條件,只為了虐待簫蒼雪一樣。即便是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也太苦了些。 颯颯抬起手摸著他皺著的眉頭,江驟又展顏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這時候,江驟看到颯颯身后背著的長劍,劍柄上空無一物。 “我給你做的劍穗呢?”江驟問,“舍不得用嗎?你們父子兩個都不掛,讓我覺得好像被嫌棄了一樣?!辈贿^,颯颯應該不會,颯颯很珍惜江驟給他做的東西。以前江驟給他做一個筆袋,他害怕弄臟了,一直藏在自己的抽屜里舍不得用。 颯颯搖了搖頭,說:“掛在颯颯的本命武器上了?!彼戳丝幢澈筮@把劍,解釋道:“這把劍只是用來煉體的?!?/br> 江驟看著那快有半個颯颯高的劍,半開玩笑地說:“這么長一把劍,你這么小個人天天背著,確實也算是煉體了?!焙鋈?,江驟又皺眉頭說:“會不會長不高???” 符文有些驚訝地看著他,道:“……他不會再長高了啊?!?/br> “什么?!”江驟失聲,雙手抱住了颯颯的肩膀:“長不高了????!” 江驟著急地站起來,將颯颯的劍取了下來。颯颯伸手歪頭,任由他取。江驟掂量了下手中的劍,確實有點重。 “找你父親去!”江驟牽著颯颯的手就走,他還不忘對符文說:“下次再聊?!?/br> 符文看著他有些怒氣沖沖的背影,咽下了“你兒子結丹的時候就不會再長大了啊……”這句話。 算了,讓凝寒尊主自己去解釋吧。不過,這凝寒尊主又是個鋸了嘴的葫蘆,極有可能又解釋不出來。 符文笑了兩下,覺得這一家人還挺逗趣的。緊接著,符文看到蕭蒼雪出現在面前,他帶著笑意的臉垮了下來。 蕭蒼雪凌空托起了紫陽九符鏡,道:“已成仙器上等?!?/br> 只見紫陽九符鏡鏡身如今越發玄黑,鏡面上一陣陣地流淌著金色與紅色的光暈。它映出了這世間萬物之真相,哪怕是頂著風芥拾殼子的符文,在這面鏡子里,就是一團紫色的無形狀魔物被青銅符文所環繞著的景象。 符文看著蕭蒼雪手中的自己道:“風茈藐是完全不認情理的天魔,天魔紫光并不好取。哪怕不成神器,我也會替你守好北宗的?!?/br> 蕭蒼雪收起了紫陽九符鏡,道:“即便不為紫陽九符鏡,我也非殺風茈藐不可。你可知……我與凝寒尊者那小公子談了什么么?” 到凝華峰后,蕭蒼雪就與已經修出了元嬰的江朔見過一面了,僅他二人。 符文問:“談了什么?” 蕭蒼雪轉身望向亭外,他看著面前被皚皚白雪覆蓋的山峰,道:“江朔問了我兩個問題?!?/br> “一是,我十五歲初見胥九那一日,為何會去秘境的那條河中沐???” 蕭蒼雪淺淺地蹙起眉頭,道:“我那時已是筑基大圓滿,不日將結丹。即便還不算高階修者,也早已辟谷,慣于使用潔塵的術法??蔀楹挝夷侨仗伊制脐囍?,會去那條河沐浴呢?按胥九的說法,若不是我去他的河里沐浴,他也不會纏上我?!?/br> 符文不知,他沉默地聽著蕭蒼雪繼續說著。 “二是,兩年后已結丹的我為何又會去凡塵夜市閑逛呢? 蕭蒼雪不緊不慢地說:“我自小對這些俗事了無興趣,為何會在那上元放夜之時走入了凡塵?!?/br> 符文驚訝道:“難道就是那時候……風茈藐見到了你?!” 蕭蒼雪頷首,道:“奪取魔光還有許多事宜要準備,走吧?!?/br> 他轉身走下亭子,聽到沉默良久的符文的聲音,符文說:“蕭蒼雪,不要墮魔?!?/br> 符文看到蕭蒼雪那備受摧殘卻依舊挺拔的身影與遠處大雪壓枝的青松交疊在一起。 “我會在北宗等你?!?/br> 蕭蒼雪恍若未聞,繼續往前走著。 等我?不要等了。 江驟拉著颯颯就沖回了無盡樓,穿過庭院的時候,他突然愣了一下,說:“忘了問你爸回來沒了?!?/br> 颯颯掐指算了一下,說:“回來了?!?/br> 江驟摸摸他的腦袋,夸獎道:“你們這技能比微信還方便?!?/br> 颯颯得意地翹起了嘴角。 推開房門,江驟發現顧憂就坐在里面,似乎就在等自己回來一樣。江驟讓颯颯坐到顧憂對面的軟榻上,他把颯颯的那把佩劍放在了小幾上,然后甩了甩自己的手。這劍拿久了可是真沉。 江驟看著顧憂,他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興師問罪:“符文說颯颯長不高了?是不是就是因為你天天讓孩子背這么重的劍,把颯颯個子給壓了。你知道我以前為了讓颯颯多補充點營養干了多少兼……”江驟看了一眼颯颯,急忙把想說的話咽下去。 顧憂看著剛剛怒氣沖沖、這時候又因為說漏嘴而目光游移的江驟,心里有些酸澀。江朔說的事情顧憂當然知道,但是他不能說。 顧憂側過頭看了一眼颯颯,對自己兒子微微抬了一下眉頭。 颯颯見實在是賴不過去了,只好自己說:“爹爹,颯颯結了金丹之后就不能長大了,所有的修士都是這樣?!?/br> 江驟聞言,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他伸手比劃了一下颯颯的坐高,說:“你是說你這輩子……這么點大了?” 颯颯肯定地點點頭。 江驟一時心痛,坐下把颯颯抱進懷里,語帶悲傷地說:“我兒子也太慘了吧,這輩子就這么點高,以后你出門去那些什么秘境,我都怕你會被別人踩到……” 颯颯伸出小手拍著江驟的背,說:“爹爹,我會飛?!?/br> “會飛怎么了!”江驟說:“我也會飛!”本鴨子飛得可好了。 颯颯有些招架不住了,在江驟的胳膊里鉆出了自己的小腦袋,拼命地跟父親示意???,幫幫我。 顧憂伸手抓住了江驟的雙手,把他從颯颯的身邊隔著軟榻上的小幾拉到了自己身邊。 “干什么呀……孩子在呢!”江驟被他擁在懷里,有些氣急敗壞地說。 “他該靜修了?!鳖檻n說完,向颯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趕緊走。 颯颯跳下了軟榻,道:“爹爹、父親,颯颯先下去了!” 見他倒退走了幾步,江驟急忙說:“轉身好好走路,倒著走干什么,也不怕摔了!” 颯颯只好轉身走掉了。 江驟看著他的身影消失了,卻還帶著一絲擔憂。顧憂看著他永遠都只會注視著颯颯的眼睛,吻上了江驟的耳垂。 “我會看好他的?!被剡^頭看看我吧。 江驟被他的吐息弄得有些發癢,翻身趴在顧憂的懷里,說:“你答應了我要做到?!?/br> 江驟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層層衣擺散開,露出了自己白皙緊致的身軀。 江驟自覺自己的身材在男生中并不算特別好。骨架不算寬,腰腹也很薄,雖然有淺淺的肌rou線條,不過是因為只是因為常年干活和身體消瘦而“瘦”出來的。不像顧憂或者其他受人歡迎的男性那樣,身材高大、肩寬背闊、肌rou飽滿、體格矯健。 但顧憂應該還是挺喜歡他的身體。 江驟想起了以前的事。自己曾經被顧憂朋友帶來的人質疑過,到底哪里吸引了顧憂這尊活冰山。對方還問自己在床上是不是很放得開、玩不玩情趣之類的。當然,當時的江驟直接裝傻跑掉了,因為實在不知道怎么應對。 江驟把顧憂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因為有些羞澀,江驟飛快地咬了一下自己下唇內側的軟rou,然后又松開了,說:“……要不要玩角色扮演?” 江驟看見顧憂咬住了牙根,似乎在忍耐什么,然后江驟就感覺到了顧憂的性器硬了起來,抵在了自己身上。 那應該是要玩了。 江驟把顧憂壓倒了在軟榻之上,他臉有些紅,叫了一聲:“道長?!?/br> 顧憂的手在他的腰上摩挲,任由江驟繼續發揮。 江驟的發絲因為他的動作散開了一些,垂落在顧憂的肩上。江驟看著自己的頭發,不敢看顧憂的眼睛,繼續說:“不要收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可以服侍道長……” 顧憂的手輕輕地捏上了江驟的乳尖,道:“小鴨子精?” “嗯……”江驟的乳尖被他捏揉著,有些酥酥癢癢的。 小鴨子精就小鴨子精吧,江驟之前在水邊看過自己的鴨子身體。非??蓯鄣男▲喿?,放上輩子的世界,一看就能賣個三四萬塊錢。 江驟挺著胸往顧憂手上送,忍著羞臊說:“道長揉一揉……小鴨子有奶,可以給道長喝?!?/br> 顧憂眼睛里欲望沉了沉,而江驟則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就因為自己的話而自發地動情了起來。 小腹酸澀,前端半硬了起來,花屄和后屄有點些酸麻,透著點癢勁。江驟哼哼唧唧地被顧憂揉著胸,感覺到那里漲了起來,他按著顧憂的后腦勺,讓顧憂吃上了自己的乳尖。 乳汁一股一股地流出來,帶著濃郁的奶香,被顧憂吞了下去。 被吸的很舒服,江驟抓著顧憂的另一手摸著自己的前端,下身不停地在顧憂的身上蹭著,把花屄里的水都蹭到了顧憂纖塵不染的衣袍上。 “啊……好舒服……道長……”江驟仰著頭、瞇著眼睛呻吟著,感覺到顧憂的唇舌舔吸得十分用力,把自己的乳尖弄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奶水釋放掉的舒適和一波波蕩漾開的酥麻。 自己的前端被顧憂的大手緊緊包裹著,他虎口和指尖薄薄的繭子讓摩擦擼動帶來的快感更加強烈。江驟感覺自己的鈴口不斷地吐著清液,那里不時還被顧憂用拇指搓揉著,帶來了一陣陣刺激。 更別提還有多出來的那一處。他的花蒂和花唇蹭摩在衣袍暗紋之上,每一次都深深地讓凸起的刺繡紋路擦過花蒂、陷入花唇之間,花屄被刺激得吐著花液,把那一片布料打濕了。 顧憂喝完了江驟的奶,這時候江驟也在多重的刺激下射了出來。他靠著顧憂的胸躺喘息,顧憂的手緩慢地劃過他正射著精、敏感的鈴口,然后滑過了濕漉漉的雙腿之間,又揉了后屄那和花屄一一樣開始翕張的后屄屄口。 江驟被他揉得在射精的余韻里又顫抖了一下,小聲地叫:“道長……不要了……” 顧憂沒見過這種自己爽了就叫不要了的小妖精,他拍了拍江驟的臀rou,讓他趴到小幾上去。 江驟有些委屈地趴好了,高高地翹起了自己的臀部。顧憂看見他雙股之間都是水淋淋的,兩張屄口都紅艷濕潤、不知羞恥地一張一合著,似乎在邀請他趕緊進去。 顧憂掀開衣擺,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將早就硬起來的性器抵在江驟的臀rou之上,將那白嫩的rou壓得陷進去了一些。 感覺到有些冰涼的臀rou被熾熱、帶著濕潤感的guitou抵住了,江驟抓著小幾的邊緣有些緊張。剛剛才高潮過,其實他還想再緩一會。 這時候江驟聽到了顧憂那如古井無波一般的冰冷語氣:“cao哪里?” 要死了!還問cao哪里!隨便cao??! 江驟羞得耳朵都紅了,下意識了收縮了一下下身的屄口。顧憂看到了這一幕,伸手將江驟的腿分得更開了一點。 江驟只能繼續說:“cao哪里都可以……只要道長高興……” 顧憂選了后屄。 那碩大的guitou插進后屄的時候,江驟忽然就松了一口氣。顧憂還是喜歡自己原來身體的吧? 緊接著,他就緊緊地攥住了小幾的邊緣,喘息地叫了一聲,江驟回過頭帶了點淚花地看著顧憂,說:“道長……沒……啊……沒擴張……” 那guitou淺淺地卡在了還有些干澀的屄口處,江驟擔心顧憂會因為沉浸角色而一口氣沖進去,他體會過一次那樣的痛,因而十分害怕,現在緊張得連背上那淺淺的肌rou線條都繃緊了。 江驟的屄口用力地收緊著,讓顧憂一動也不能動。 顧憂伸出手,指尖滑進了又緊閉了在一起的花唇之中,在里面輕柔地捏揉掐弄著,把那花蒂玩得酥麻軟滑、花屄動情地吐著水。他另一手攏住了江驟的一邊胸乳,顧憂俯身低下頭,親吻著江驟的唇。 顧憂的舌尖滑進江驟的口腔之中,勾著他的舌尖、交換著二人的津液與呼吸。江驟覺得顧憂似乎有些太用力了,他的舌尖被吮吸到發麻,呼吸也被限制,大腦里一陣一陣地發著懵,感覺天地都要倒轉了。 慢慢地,江驟感覺自己的后面軟了不少,身體也放松了許多。顧憂一邊深深地吻著他,一邊在那逐漸濕軟了后屄里抽插起來。他的兩三根手指滑進了江驟的花屄之中,深深淺淺地按壓揉弄著。 等到江驟身體徹底地軟了下來,他的手幾乎也都被江驟花屄里流出的水弄得濕透了,顧憂松開了江驟的唇舌,俯首親吻著他的后背,下身猛力地cao弄起來。 “啊……啊——不要——!”江驟尚還在溫柔綿密的甜夢之中,突然就被江驟壓著狠狠地抽插起來。江驟如此用力,幾乎每一次江驟的身體都連著榻上的小幾被撞得往前移動。 太深了……太用力了……江驟抓著小幾、垂著頭呻吟,完全抵擋不了顧憂如狂風暴雨的侵襲。 顧憂似乎在發泄著什么,他用力地抵弄在江驟后屄的敏感點上,將那凸起的小小腺體撞得一陣一陣地發著顫,就如同它主人此刻一般。 江驟后屄密密實實的軟rou被顧憂的yinjing層層破開,它們纏著guntang又粗大的性器被拖到屄口,帶出一圈潤澤的水液和細沫,然后又被重重地插回去,讓江驟高高翹起的臀部不停地擺動著,既想逃,又情難自禁地貼上去。 顧憂直起身來。他揉著江驟乳尖的那只手已經被江驟不知何時又分泌出來的奶水染上了一股奶香,乳白的汁液掛在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間,緩緩地往下滑落,滴了不少在江驟纖細的腰身之上。 顧憂瞇著眼睛,一邊舔著自己的手上、屬于江驟的奶水,一邊用另一只早已經濕漉漉的手插弄著江驟的花屄,配合著后屄里大開大合進出的動作,一刻不緩和地cao弄著江驟。 他看到江驟幾乎已經吐出了舌尖,淚眼朦朧地貼著小幾的桌面上,說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話。他胸前那對極小的胸乳上的、兩顆被吸腫了的紅色乳果,也隨著被江驟撞得聳動的身體而泌出乳汁,白色的乳汁淌在深紅色木紋的桌面上,yin靡非常。 顧憂有許多話想說,但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他只能借由身下的動作,讓江驟只能隨著自己喘息、呻吟、顫抖、痙攣。只有這樣才能讓顧憂感覺江驟確確實實是在自己身邊,被自己擁抱著、揉弄著,合二為一、融為一體。 可對江驟來說,顧憂無法表達的愛意被他那同樣也無法忽略的怒氣完全地掩蓋了,就像汪洋大海,洶涌的波濤瞬間淹沒了江驟的身軀,讓他幾乎窒息,可同時又帶來陣陣快感的浪潮讓他上下各處都流出了更多的水。 津液、乳汁、jingye或者屄里那因高潮而如同失禁一般、一小股一小股噴著的水,讓江驟忍不住懷疑自己好像是在水里可也要失水而亡了。 腰好酸,手和膝蓋也好疼,江驟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屬于自己了,他被顧憂全盤地掌控著、只能往更深處沉淪。 江驟被cao得昏過去的時候,還迷迷糊糊地想著。 誰惹顧憂這么生氣。 又過了一段時間,簫蒼雪似乎已經大致做好了去風茈藐魔宮的準備。這一日,簫蒼雪、符文還有玄清仙尊來找凝寒尊者商議殺風茈藐的事情。 在一旁吃瓜圍觀的江驟聽他們的安排,失聲道:“你們說颯颯也要去?!”不是,颯颯才七歲??!他怎么能去那么危險的地方?。?! 除了凝寒尊者,誰都沒料到江驟竟然反應如此之大。 玄清仙尊看了看自己冷著一張臉、完全沒打算解釋的師尊,硬著頭皮開口說:“雖然有一些危險,但修者向來是不畏險境、迎刃而上,在生死之間錘煉身心,如此才能愈戰愈勇、愈戰愈強,最終證大道、得長生?!?/br> 江驟有些懨懨道:“好吧?!?/br> 自己只是個凡人,也許自己老死以后,颯颯還要在這個世界繼續生存下去,總得讓他走自己的路。 但是想到這一點,江驟就覺得揪心地難過。 第一次感覺到颯颯的存在的時候,江驟坐在mama偷偷給自己買的小房子里,撫摸著自己凸起了不少的肚子。那一刻,也是江驟第一次感覺到了,原來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可以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人。終于,有了那么一點跟自己有關聯的存在了。 江驟想,他不要這個孩子跟自己一樣,江驟會竭盡全力地愛他、保護他,永遠不會拋棄他。 “那我能去嗎?”江驟小心翼翼地問,然后他看見顧憂的眉頭皺了起來,似乎帶著些不耐煩和慍色。 江驟迅速補充:“當我沒說?!弊约喝チ艘仓荒芡虾笸?,顧憂肯定是因為這個不高興。 蕭蒼雪看了看他二人之間這一來一去,心道,這凝寒尊者也太過于不善言辭了,這時候也不肯解釋兩句,白白叫人誤會。 思忖了一下,蕭蒼雪解釋道:“魔界兇險萬分,風茈藐的魔宮茈盛闕尤甚。那周圍魔氣繚繞、惡瘴叢生,靈修者深入其中,都會被壓抑靈氣修為、經脈晦澀,而凡軀之人恐怕只因魔氣瘴氣侵擾就會丟了性命,想必凝寒尊者是因此才不欲你身涉險境?!?/br> 江朔聞言,嘆了一口氣,道:“好吧好吧?!?/br> 說完,他想到了蕭蒼雪應該在風茈藐魔宮里生活了許久。日日被壓抑修為,毫無靈氣,還要被身心折磨,真不知道蕭蒼雪那時候是如何捱過來的。 見江驟終于被說服了,顧憂松了一口氣。他看向符文,讓符文上前來。顧憂伸手結印,探查風芥拾體內應有的倒轉法陣,卻發現那里空無一物,而且,毒也還未下。 顧憂不解地看著蕭蒼雪。 “你們還未準備好倒轉的法陣么?”玄清仙尊疑惑道。 符文有些訕笑地摸了摸自己的頭,他悄悄地后退,就想從這里溜出去。 “站??!”蕭蒼雪喝了一聲,叫停了符文的動作,道:“今晚會準備就緒?!?/br> 啥?什么叫倒轉法陣?江驟疑惑不解,一時沒忍住問出了聲:“那個風芥拾不是直接殺掉就可以嗎?”江驟以為之前一直不殺風芥拾,只是怕驚動了風茈藐。 江驟突然發現,因為他們這個世界削人跟削蘿卜一樣,江驟說起“殺”不“殺”什么的都十分順口了。大環境影響太可怕了。江驟想著,以后颯颯說不定也要去削人或者被人削,他的太陽xue又隱隱作痛起來。 其他幾人還未說話,蕭蒼雪沉吟了一會,才對江驟解釋道:“其實,風芥拾和風茈藐并不是兄弟。我之前對風芥拾說的那些話只是為了亂其心神,不是真的?!?/br> 江驟目瞪口呆地說:“???!不是兄弟?!” 這又算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