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沒聽說過人變成鴨子后再變成人會是雙性人啊
江驟死了。 死在自己結婚儀式上。 這件事的離譜程度對于像江驟這樣神經大條的人來說,也相當地有沖擊力。因為,相較于以前那些陰差陽錯的誤會或者他身心被施加的磨礪或者侮辱,這次可是真的死了?。。?! 江驟想不通。 江驟決定,如果再給他一次活著的機會,他一定斷情絕愛,再也不跟顧憂有任何關系了。不過思考了一會,他感覺到了不太對勁,自己不死了嗎?怎么還有意識?難道還在搶救?還是成為植物人了?割喉也能成為植物人?不過植物人是這種感覺嗎? 黑黑的,什么也看不到。嗯,等一下,好像可以睜開眼睛? 江驟睜開了眼睛,周圍的一切瞬間進入了他的眼睛。江驟又眨了一下眼睛,他的眼睛上兩片透明的瞬膜隨之分開了。 江驟終于感覺到那里不對了,自己的視線可見范圍比以前寬廣了很多??!而且這個世界也太多彩了吧!不僅僅是曾經能夠分辨出來的顏色,還有一些微妙而美麗、不同的紫色。 江驟低下頭看到了自己潔白而飽滿的胸膛,江驟遲疑地往前走了兩步,看到了自己交錯的腳蹼……? 張開翅膀,扭動著短小的脖子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江驟確定了一個事實。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只鴨子,而且還站在一個一看就知道是特意為了養鴨子而搭出來的木頭棚子里。 一定是夢吧。 肯定是從結婚儀式那里就開始做夢了,江驟想,這不合理,這不科學,這不可能。 他焦急地走了兩圈。早知道會變成鴨子,還不如就死了算了。上輩子,他確實算是個鴨子,但是也沒想真的做鴨子??!不說變個老鷹、仙鶴之類的,變個大鵝也好,威風又霸氣。怎么就是個鴨子,鴨子吃什么來著? 啊—— 江驟轉得自己頭發暈,差點一個趔趄倒下,還好他及時張開了翅膀,撲閃了兩下讓自己站穩了。 這時候,江驟卻聽見了一個小孩的聲音。 “呀!這只鴨子好了!” 江驟看見了兩個梳著羊角小髻、穿著交領青衣長衫的小童跨過了對他們來說有一些高的門檻,走了進來。 他們都帶著欣喜的表情,站在了江驟面前,俯視著江驟。兩張人臉突然湊近,讓江驟嚇了一跳,他撲騰地倒退了兩步,疑惑地盯著面前這兩個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算是高大的小童。 自己不僅重生成了鴨子,還穿越了。還好鴨子沒有什么表情,因為,江驟此刻真的是笑不出來。 真好,希望現在他們就送自己立刻下鍋,燒鴨烤鴨鹵鴨,或者紅燒香酥燉湯,都可以,江驟愿意奉獻自己。 “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鴨子!”另一個小童開口說話了。 江驟嚇了一跳,這兩個小童子看著跟他的颯颯一樣,像神話里的小仙童似的,怎么一個比一個說話生猛。什么叫“世界上最好看的鴨子”?古代還能給鴨子選美了? 一個小童放下了臂彎里挎著的竹籃,伸出手把江驟輕輕地托了起來,放進了籃子里。 籃子里鋪著軟軟的綢緞,踩著倒是挺舒服的。江驟呆呆愣愣地看著小童把自己呆著的籃子輕輕地提了起來,他倆一邊走一邊說著“快把它帶去給峰主!”、“咱們有救了!”之類的話。 江驟滿腦子的“什么fēng主”?? 不過,感謝上蒼,這個世界也是說普通話,沒有說什么上古語言之類,否則江驟就聽不懂了。但是,真的不是把自己拿去煮了嗎?江驟略有點失望地蹲了下來,把自己的嘴殼擱在了籃子的邊緣。 颯颯還好嗎?沒有了晴空,現在又沒有了自己,那個愛裝成熟的小鬼肯定會躲在被窩里偷偷抹眼淚吧? 說到底,這是個什么鬼世界啊,早知道會因為結婚被人殺了,還不如上輩子就把自己和颯颯藏好,不跟顧憂在一起了。 江驟寧可一天打八份工養颯颯,也不想重生在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 江驟被兩個童子帶著,離開了他原本呆著的小棚子,走出了這個院子。 外面等候著數個青衫長袍、戴冠佩劍的年輕男子,為首那個年紀稍大點,不過也就二十四五歲。他頭上頂著的冠格外的高,衣服的袖子也更大一些,看起來就是個頭頭。 江驟聽見攜著他的兩個童子齊聲叫這個男子“fēng主”,知道這就是他們的老大了。 那男子接過籃子,仔細和江驟的一雙鴨子豆豆眼對視了許久,然后點頭滿意說:“確實好了,記得賞賜治好他的人?!?/br> 說完,他招手喚來一只仙鶴。那仙鶴優雅地踱步而來,張開了翅膀。隨著它羽翼張開的動作,它的身形也隨之拉長,變成了一人高有余的樣子,那男子帶著江驟坐到了仙鶴的背上,仙鶴載著他們展翅高飛。 江驟看到眼前那半透明的云霧隨著仙鶴的翅膀扇動了一次就散開了,在仙鶴一聲鳴叫的時間里,他們到了另一座更為陡峭和高聳的山頂,落入了其中的層層宮殿之中。因此,江驟還沒來得及為這么大的仙鶴、或者之后的瞬移而吃驚,一人一鴨就已經停在了一座巍峨莊重的大殿前。 看著這座巨大的建筑,江驟忍不住嘎了一聲。因為這里實在太大了,光是正殿的門檻,都比現在江驟這個小身板還要高。 想到這里,江驟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比起一般的鴨子,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小太圓了??雌饋懋攤€成熟的鴨子都不夠格,哎。 那男子帶著江驟走進了宮殿,江驟發現里面的建筑材料不知道是什么石頭,大部分看起來都潔白如玉,還帶著些瑩亮,整體就如同冰雕玉砌一般。他在籃子里縮了縮自己比一般鴨子都短的脖子,因為感覺到這里似乎太冷了。 “玄清師兄,這可就是那只鴨子?”一位白衣少年走上前來。 提著江驟的玄清仙尊頷首道:“正是。如寅,師尊和小公子可有好轉?” 如寅搖了搖頭,說:“尚無。小公子依舊是高燒不退,而師尊還將自己封鎖在密室之中。那九九八十一個弟子在大殿之外依照師尊的囑咐加持著陣法,不過也都是勉力支撐?!彼聪蚧@子里的江驟,蹙眉道:“這鴨子……小巧圓潤、憨態可掬,但怎么就能救得了師尊他們父子倆……如寅不明白……” 玄清仙尊道:“若是再由師尊走火入魔下去,莫說凝華峰的鎮山陣法,只怕我青華門的護山大陣都抵擋不了多久,此時,我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闭f完,他提著江驟走了進去。 江驟聽得云里霧里的,并不明白他們在說什么,只知道這好像不是正常的古代世界。 被玄清仙尊拎著走進了側邊的一個內室中,江驟還在想著,那種能變大、還能載人飛的仙鶴就已經很不正常了,不過,颯颯應該會喜歡那種仙鶴。 玄清仙尊讓站在床邊給高燒著的小公子喂藥的兩個侍女退下了,他將手中的提籃放在了床邊。 江驟疑惑地發現自己被放在了一張床榻上,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躺在素錦織成的被窩里。江驟剛被放下,他抬眼一看,立刻就大叫著、搖擺著身軀沖到了孩子那張緊緊閉著眼睛的臉旁邊。 颯颯……怎么會在這里???????! “這鴨子怎么這么能叫……” 如寅有些驚訝地看著沖到小公子面前的鴨子,“聽起來好像很著急,它也太通人性了吧?” “師尊帶回來的鴨子,會是普通的鴨子么?”玄清仙尊道:“且看看吧?!?/br> 江驟全然無心聽身后的人在講什么,他著急地想去摸一摸颯颯的臉,卻只伸出了一只潔白的翅膀。 颯颯的頭發很長,和這個世界的其他人一樣,它們被侍女小心地束好了,擱在了左肩。江驟蹲下,用自己的頭和喙去貼颯颯的臉。颯颯的臉燒得通紅,呼出來的氣息也是灼熱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颯颯怎么會病成這樣?即便是在江驟最困難的時候,也沒有讓颯颯生過這么嚴重的病。 江驟伸出翅膀努力想摟住小孩的脖子,他的颯颯到底怎么了?是哪里發炎了嗎?還是病毒型感冒?這群人看起來一點也不靠譜,古代也沒有抗生素和消炎退燒藥,現在到底怎么辦? 江驟無力地看著颯颯的臉,卻看到颯颯原本緊緊閉著的眼睛睜開了。 “醒了!醒了!”旁邊緊緊盯著的侍女喊了起來,她想上前去,又被玄清仙尊止住了。 江驟幾乎喜極而泣,他用自己的頭去頂颯颯的臉,感覺到似乎體溫降下來了一些。睜眼開的颯颯看到江驟,用自己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然后,颯颯側過身來,從被窩里伸出雙手,把江驟摟進了懷里,抱緊了。 玄清仙尊等幾個人靜靜地看著床上醒過來的小公子,小公子把那圓鼓鼓的鴨子摟進了懷里,然后輕輕地喚了一聲—— “爹爹?!?/br> 這是什么意思?!玄清仙尊倒吸了一口氣。 如寅也有些震驚,他低聲說:“……燒傻了嗎?” 江驟倒無心關注別人的反應,他從颯颯的懷里靈活地跳出來,然后用自己短小的喙咬住颯颯的絲被,拉著退后了幾步,見颯颯的手不再壓著被子,然后又咬著被角,給颯颯蓋好了。 這鬼地方連像樣的棉被都沒有,這么薄的被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發汗。江驟認真用自己短短的鴨嘴把被角給颯颯掖得嚴實了,才又用翅膀去摸孩子的頭。 颯颯的體溫已經漸漸地降了下來,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面前的鴨子,圓圓的、小小的,是爹爹。 不過,他并不敢跟江驟說太多話,因為父親說不能嚇到爹爹。 一個年輕的弟子這時候走了進來,對著玄清仙尊和如寅真人拜了拜,道:“仙尊、真人,弟子們發現鎮山法陣已經恢復平穩了,可是師尊已經出來了……?” 弟子的話還未落音,玄清仙尊便看見凝寒尊主從里側的屏風之后走了出來。 “師尊——!”幾人見了他都上前了一步,玄清仙尊道:“師尊可還有大礙?” 凝寒尊主輕輕地搖了搖頭,目光投向了床榻之上。 玄清見他神色平靜,心下大定。他順著凝寒仙尊的視線看去,看到那鴨子還在用自己的喙幫忙梳理小公子額邊有些散亂的頭發,而小公子臉上帶著笑,孺慕地看著那鴨子。 如寅上前了一步,低聲詢問:“接下來怎么做?” 凝寒仙尊面容之上沒有半點波瀾,道:“誘敵,殺之?!?/br> 這次凝寒尊主會走火入魔,就是因為在尋找這只鴨子的路上被妖族偷襲所致,想必是有人向妖族透露了凝寒尊主的行蹤。而這只鴨子為凝寒尊主擋了一擊,陷入了昏迷。恰好玄清門下有一雜役會給家禽治病,因此玄清專門讓人為鴨子搭了個棚子,讓那雜役給這只鴨子治療,萬幸真的讓他給治好了。 至于這只鴨子為什么能治好小公子數日來的高燒之癥,又為什么能擋下大妖的一擊而僥幸不死。這些事情無論是玄清還是如寅都不清楚緣由,不過,這也不用他們cao心,權當那是一只神鴨了。他們只需要按師尊的意思繼續佯裝師尊走火入魔的現狀,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江驟給颯颯整理好了頭發,聽到覺得耳熟的聲音后轉身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顧憂這個狗東西居然也在這里?! 江驟搖搖擺擺地走過去,咬住站在床邊的一個侍女,示意她把自己抱起來。侍女非常機靈地把他放在雙手之上托了起來,讓江驟正面面向了顧憂。 雖然和颯颯一樣也是長發,但是那張棺材板死人臉和那雙眼如點漆的眼眸讓江驟確定,這絕對就是顧憂! 如寅看見這鴨子竟然還會讓侍女把他捧起來,而且此刻鴨子那雙豆豆眼死死地盯著師尊,他不自覺道:“這……是怎么——欸?!” 只見那鴨子猛地一躍,撲到凝寒尊主的臉上就開始用翅膀扇他那張白皙得有些過分了的臉。 凝寒尊主單手接住那鴨子的身體,竟然不避不讓,就這么任由江驟扇他。江驟扇著扇著扇得累了,還抬腳去踹凝寒仙尊。因為腿太短了有些踹不到,凝寒仙尊默默地捧著他又移得近了一點。 玄清仙尊幾人饒是身經百戰,也沒見過這種渡劫期的老祖被一只鴨子瘋狂打臉的畫面。 這一定是什么……大妖神獸! 凝寒仙尊揮了揮空著的手讓他們下去,眼睛卻還盯著另一只手里的江驟。 江驟看見他這張臉就生氣! 讓江驟一個大男人懷孕的是顧憂。江驟第一次發現懷孕后,在小城市里躲著生孩子,生怕被人當成怪物的那些擔驚受怕的日子都還歷歷在目。 結婚儀式上被殺的原因也是顧憂。江驟記得殺死自己的兇手在自己臨死前對自己說過一句“你不該和顧憂結婚”,兇手絕對是喜歡顧憂的人吧! 現在莫名其妙到了一個更加不科學的世界,顧憂還能把颯颯養得生這么重的??! 江驟又想起,前世晴空也是被顧憂前未婚妻和他堂弟派來的人害死的。 江驟氣得要命,翅膀和腳蹼輪流地在顧憂那張死人臉上扇,用自己短小的鴨嘴去啄顧憂的額頭。 mama以前說得對,他就是太心軟了,才會一直這么被動。 此刻躺在床上的颯颯也半坐了起來,他看著父親和爹爹此刻的樣子,突然笑出了聲。聽到他的笑聲,江驟這才想起了孩子還在這里,停下了動作。 雖然不知道颯颯會為什么認一只鴨子當爹,但是無所謂了。江驟現在算是明白了,他的人生從懷孕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存在科學和合理了,脫韁的野馬才是江驟人生中的主旋律。 江驟拍了拍顧憂這個八棍子也打不出一個悶響的悶葫蘆的臉,想讓他把自己放下來,讓江驟看看颯颯怎么樣了。因為剛剛江驟低頭看了一眼,現在他所處的位置還挺高的,就他現在這個小身板直接跳下去,江驟還是略有一點害怕。 颯颯卻仰起頭,直接回答:“我沒事了?!?/br> 真的沒事嗎?江驟探著身子想仔細看看颯颯,但在他沒注意到的時候,他的身體被顧憂用另一只手小心地按住了,不至于讓他摔下去。 颯颯剛發了高燒,顧憂也不知道給颯颯端點水喝。江驟看向一旁的桌子,看到了茶壺和茶杯。他伸出翅膀拍了拍顧憂的肩膀,抬起一只腳蹼指了指那邊。 顧憂搖了搖放置在颯颯床榻邊的鈴鐺,剛剛退下去的兩個侍女又進來了。江驟見那兩個女孩子這么年輕,有些擔心她們會不會照顧孩子,畢竟自己也是手忙腳亂學了很久,才能把颯颯照顧好。 不過,侍女們手腳很麻利。剛剛抱過江驟的侍女倒了溫水,喂給了颯颯。江驟放心了一些,蹲坐在顧憂的手上看著颯颯喝水。 颯颯喝了水之后對他們說:“父親和爹爹去休息吧,颯颯可以自己睡覺?!备赣H說了,不能讓爹爹擔心。 休息?去哪里休息? 江驟緊張站了起來,剛想不顧這么高的距離直接跑了,卻被顧憂按住了。顧憂對颯颯頷首,就這么按著想要掙扎的江驟從屏風后的另一扇門走了出去。 縮地成寸地穿過了內院,顧憂抱著江驟走進了自己的臥房之中。江驟看著顧憂關上了房門,想從顧憂的手里掙脫,但隨著一陣白光亮起,身體的突然失衡,讓他倒在了顧憂的懷里。 江驟傻傻地看著自己抵在顧憂肩膀上的雙手,還有搭在自己胸前的白色長發。 自己變成人了……? 但是,為什么自己胸是這樣?????????!太離譜了??!自己不是個男人嗎??。?! 江驟震驚地看著自己白色發絲下赤裸的胸膛,感覺自己要昏厥了,原來這世界上居然還有比自己一個大男人懷孕生子或者變成鴨子更離譜的事情。 江驟和顧憂看著江驟那兩團小巧的綿軟緊緊地貼著顧憂白色道袍胸前的衣襟,一時之間竟然分不出那個更白一些。 顧憂摟緊了江驟的腰,他一只手順著江驟的腰線而下,摸到了江驟的前端,然后是—— “唔——??!”顧憂的手指揉著下身的快感幾乎讓江驟腳軟,他失聲叫了一聲。怎么回事……?顧憂在摸哪里……? 江驟喘息地弓著身體想去看,卻被顧憂不由分說地按得更緊了,他的胸貼著顧憂的胸膛,原本并不多的乳rou此時卻被擠得像要溢出來一樣。 但是他沒空計較這個,因為顧憂的手指在他身下某個多出來的器官里不停地滑動、揉捏著,那里流著水,還帶起了一陣陣讓江驟頭皮發麻、小腹酸澀的快感。 江驟抬起臉,含著眼淚地看著顧憂那雙似乎依舊沒有什么感情的眼睛,在里面看到了他如前世一般深藏在其中的欲望。 “那是什么……”江驟喘息連連地問,“啊……別捏……別捏……”顧憂揉捏的力道太重了,讓江驟忍不住夾起腿求饒。雙腿顫抖地貼在一起后,江驟才發現那里全部都濕漉漉的,而且自己的動作讓顧憂的手指在里面卡得更深了。 “是你的花蒂?!鳖檻n低頭吻上江驟的耳朵,說:“飛雨忘記了嗎?”說著,他用力地一捏,讓江驟顫抖著身體徹底軟倒在他懷中。 “啊——”又麻又疼又癢,還很……爽。江驟失神地感覺那里瘋狂地吐著一波波的水,他的前端也硬了起來。 顧憂抱著赤裸著身體、披散著白發的江驟,將他放置在床榻之上。層層的床幃紗帳落下,將兩人的身影隱沒。 他親吻上了江驟無意識間卻還半張著的嘴,一只手揉著江驟并不算大的胸乳,不時搓揉那上面嫣紅的rutou,另一只手在江驟的腿間順著花液開拓著花屄的屄口。 無論怎么樣,你總會回到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