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cao我一次
蘭德爾在獵人小屋中醒來,生蟲的被褥被換下了,干燥的木材堆在一起燃燒,阿利背對著他,在烤著一只兔子,后背散落著紅發,滿是他的抓痕。 蘭德爾把臉貼在他的背上,覺得一輩子這樣過去就好了。 他會和阿利住在小屋里,生幾個孩子,沒有舞會,也沒有駿馬,沒有鑲嵌著珠寶和鉆石的華服,他們普普通通地過一生。 他身上蓋著獸皮,看不出來源,烏黑油亮。 “阿利,”他吻著他后背的舊傷和新傷,“你肩上的傷哪里來的?” 阿利看了看自己的肩,上面橫著一條疤痕,已經淡了,還能看出當初的可怕,他想了想,“我忘了?!?/br> “阿利,”他的手攏住他的腰,金發流瀉,煙云般攏著他的后背,“你真的是漁夫嗎?那不想是一個漁夫能遭遇的傷口?!?/br> “為了捕捉到深海中珍貴的魚,我偶爾會遭遇一些可怕的事?!卑⒗忉?,把烤好的兔子遞給他。 “為什么要捕捉深海珍貴的魚,近海的魚還不夠你維生嗎?”他沒有接過兔子,吻著阿利的紅發,“你看看你的頭發,和人魚公主一樣,你該對你的同胞好些?!彼{笑道。 阿利把兔rou撕成細條,塞進他的嘴里,“近海的魚可不能讓我的妻子穿著絲綢裙在騎著駿馬?!?/br> 蘭德爾咬著rou條,也咬著他的手指。 “你的妻子真是勢力?!彼€不忘評價,“我只要阿利cao我就夠了?!?/br> “這是我的想法,”阿利解釋,“絲綢才能稍微遮掩他懷孕鼓脹的肚子,昂貴的烈馬才能經受住我在馬背上cao他?!?/br> 蘭德爾窒了一息,“你還記得這些話?” “我還打算實現這些話?!彼乃{眸認真,“什么帶我去見你的父母?讓他們見見奪走他們孩子貞cao的人,讓他們孩子懷孕的人?!彼氖址旁谔m德爾的肚子上問。 蘭德爾有些心酸地想,我真希望自己不是帝國的殿下或者公主,那怕是個農夫的孩子,現在也可以帶你回去見我的父母。 他銜住了阿利的手指,“我中午之前回去,先和他們說說,再邀請你去?!?/br> 他和索菲亞約定的時間是中午,如果他沒按時回宮,索菲亞大概會發動士兵尋找他的蹤跡。 那些粗魯的士兵會將會給上帶上沉重的鐐銬,當著阿利的面拖走他,再把阿利關進不見天日的地牢或者當場直接殺了他。 他不敢連累無辜的人,更何況是他的第一個男人,帶給了他難忘的無盡的歡愉。 他們注定沒有未來和以后,但他可以在怪物的巢xue,在他的yindao遍布細密的卵時,懷念著他,心中默念著他的名字。 或許……在他生完怪物的孩子,他可以得到自由,和阿利度過剩下的歲月。 他突然感到好笑,他不過才和阿利認識兩天,為什么要想那么遙遠的事情?他曾是尊貴的殿下,現是高貴的公主,但被一個漁夫cao了兩次,幾乎就要和他私奔。 他的教養幾乎被他丟在地上踩踏。 他的手指梳理著阿利的紅發,“再cao我一次?!?/br> 再cao我一次,讓我記著你的滋味,然后讓我永遠地遠離你——我是亞特蘭帝國的殿下,就算是在陰謀的陰霾中的出生,也受到舉國的供養多年,我的佩劍鑲嵌著寶石,我的書架上是圣人的手稿,我錦衣玉食,不曾遭受貧窮和饑渴。 我生來富貴尊容,并非因為我是亞特蘭的殿下或者公主,皇帝索爾和皇后索菲亞的孩子,而是因為海里的人魚或者說怪物,保護著亞特蘭的商船和軍艦。 在索菲亞的帶領下,蘭德爾在晚會上也曾見過他國赤裸的皇后和公主王子,在國家破碎后,他們也只是勝國晚宴上新奇的玩物。 相比而言,在無人處誕下怪物的子嗣至少保存了他最后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