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襪帶與丁字蕾絲褲
他毛糙而急切,粗魯地用懷中的腳按向自己勃發的欲望,這樣才能讓他稍稍舒服些。 緞面小鞋被他的動作弄的松垮,只靠著系帶綁在蘭德爾的腳上。 他的雙腿被囚固在阿利的雙腿間。 泛濫的yin水漫出xue口。 “阿利,”他的語氣不穩,但依舊傲慢如女王,“抬起我的腿,望里面看,帶子在里面?!?/br> 他急不可耐地抬起蘭德爾的雙腿,在高跟鞋的隱秘出發現小小的鉆石搭扣,他咬著,試圖用舌頭解開。 但他舌頭不夠靈活,又在yuhuo中更加急切,等他解開了系帶,蕾絲也壞了小小的一個洞,里頭暴露出柔潤如花瓣的,屬于公主的嬌嫩肌膚。 靈活的腳趾隔著衣料伺候著他的欲望,從guitou到柱體再到兩邊鼓鼓的囊袋。 他喘息著親吻懷中的小腿,隔著蕾絲弄紅了嬌嫩的肌膚。 蘭德爾踩著阿利碩大炙熱的欲望,似與在游蛇嬉戲,他踩著蛇的七寸,折磨著它,又讓它快樂。 阿利粗喘著,低吼出生,他隔著布料,射在他包裹蕾絲的腳中。 蘭德爾驕傲極了,他還沒脫下一件衣服,就讓一個男人如野獸釋放。 他想,憑借他的魅力,怪物也得對他言聽計從。 他沉迷于對他人的掌控之中,他的腳勾開阿利的褲頭。 已經濕透的亞麻布包裹著小憩的巨物,規模宏大的讓蘭德爾吞咽口水。 “阿利,我下面被你弄濕了,你要把它舔干凈,別弄壞我的內褲?!彼崎_裙子,吊帶襪到了腿根,上面是纖細的丁字內褲——一種上流社會的情趣,據說學自于妓院花魁——穿了只想讓人扒下來的內衣。 一樣是白色的鏤空蕾絲,還不如淺金色的陰毛覆蓋的范圍廣。 它細細的一條掛在中間,蓋住花瓣最為甜美的花心——真是魔鬼發明出的衣物,生來就是為了引誘人下地獄。 阿利窒了一息,為了世間難見的風景。 “不幫我舔嗎?”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合攏自己的雙腿,隱約可見的花蕾合璧,yin水糜糜。 阿利抓住的腿,贊美道,“蘭德爾,你真漂亮,我著了迷?!?/br> 他坦然面對自己的欲望,承認自己沉醉于他雙性的妖異的下體,他yin蕩的蜜xue和幽深的峽谷,他象牙雕琢成的雙腿和傲慢的命令。 他跪在他的雙腿間,餓狗搶食般舔舐了他的下體,蕾絲被他用嘴撇帶一邊,他埋進她的腿間,粘稠的yin液弄臟了他的清秀的臉孔,頂起的欲望也被舔舐著低落yin液,從額角流下,他睫毛濕潤垂下,像哭過一般。 蘭德爾爽的無言可以描繪,他的蜜xue緊縮一陣比一陣厲害,他的后xue更加饑渴,他前面想被cao,后面不滿得也想被舔舐。 他摸著自己豎起的欲望,阿利舔濕了它,在它主人手中,它卻一滴也不肯漫出。 這是索菲亞的小把戲,讓他的身體愈發yin蕩。 蘭德爾身體不滿地扭曲,兩xue饑渴難耐。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出來。 阿利低頭,用舌梳理著他的陰毛,舔過他的jiba和會陰,舌尖舔進他的后xue,那yin浪的xiaoxue歡迎著,它沒有yin水可以流出來,更加努力地蠕動收縮著,試圖挽留靈活的來客。 蘭德爾尖叫,欲罷不能地咬著頰邊野草,握緊了自己的欲望,阿利的手也握住了他的欲望,學習他之前的手段,刮蹭guitou,粉白的guitou在他手中加深顏色。 他的雙腿掛在阿利的雙肩上,只能借著遠處的篝火,隱隱看見阿利熱汗淋漓的臉,聽見他和他的粗喘。 他看不見,在黑暗中,游走的觸手,那觸手撫摸著他的下體,一寸寸裂開包裹雙腿的蕾絲。 舌尖在他體內舔舐,觸手在他體內游走,阿利親吻著他的腸道,觸手上的吸盤吸吮著他的腸道,他的腸道在瘋狂蠕動,觸手上的吸盤撫慰著腸道中每一處褶皺,他的yin水泛濫成洪,那觸手在挑逗他稚嫩的陰蒂。 他幼貓發情般尖叫,他腸道痙攣發顫,他的光裸的腳趾蜷曲又舒展,熱液噴涌而出,燙醒了放肆的觸手,它們無聲回到主人的身體。 他稚嫩的欲望萎靡下來。 “阿利,”他含著情欲的眼睛看見自己的雙腿,“你弄壞了我的吊襪帶?!?/br> 阿利炙熱的臉頰貼在她的小腿上,“你只讓我別弄壞你的內褲?!?/br> 那語氣孩子樣稚氣,他腿間巨物隆起,紅色的毛發,紫黑的陽具,猙獰如地獄的惡鬼,讓人欲生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