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粑粑の蠢蠢欲動 吸奶天臺入rou
翌日早晨,天清氣朗,陽光透過光潔的落地窗灑在臥室的木質地板上。 白元起床后找他爸,保姆回答在晨練。 ”爸爸吃飯了嗎?” ”還沒,說等您醒了一起吃?!?/br> 白元點頭,走進廚房,熟練得找到儲物柜,要熬山藥百合粥。他爸昨晚喝了很多酒,習慣性的第二天要吃養胃的東西。 這些事情白元從12歲就開始做,閉著眼睛都能做好。他麻利地把材料準備好,清洗,開火燉粥。又啪啪啪踩著拖鞋,跑到茶室,挑了一副冰裂青釉瓷具,有模有樣得把茶水準備好,才走到地下室。 地下室光線昏暗,白瀝城身穿便服,捏著拳套瘋狂撞擊沙袋,渾身肌rou鼓漲,塊壘分明,剛勁有力的身子迅捷如虎。白元抓著毛巾走過去,提醒父親吃飯。 白瀝城坐在桌前,吃著兒子親手做的養胃粥,心里五味雜陳。有點欣慰,有點不舍,還有點擔憂,悵然若失。這幾年他疏遠了兒子,不知不覺他的孩子已經長大了。 他偏著頭,第一次用俯視的目光盯著兒子。 白元還穿著居家睡衣,蓬松凌亂的短發,清透精致的臉蛋,纖長的脖頸... 視線從上到下,就要觸碰到白元敞領下的裸露的胸口時猝然轉開,他的喉結猛的上下滾動,眼里掠過轉瞬即逝的貪婪,如同一只潛伏已久的猛獸。 日子風平浪靜得過著,白元過起了很有規律的生活。工作日陪著陳柏宇,做一個溫柔愛人。周末在家或在外陪著白瀝城,做一個乖巧兒子。他每天除了學習,就是談情說愛,和陳柏宇陷入了狂熱的愛戀。 白元把雷雨夜的瘋狂封存在記憶深處,那是一場旖旎放縱的夢,了無痕跡,夢醒了,他也該醒了。他原以為會一輩子捧著那個荒唐的夢,累了倦了就拾起來舔一舔,嘗一嘗甜味,再咬咬牙痛苦得看著父親縱情聲色。 但現在他有了他的男孩。 他的男孩很愛他,不比父親愛他少。他的男孩眼里只有他,而父親的溫柔會分給數不清的情人。 他從未如此滿足和感恩。 又是一個月色濃重的夜晚,白元坐在教室低頭看書,右手被陳柏宇握在手心里揉捏。 陳柏宇托著那只白皙修長的手,心想,真好看,他的元元從頭到尾沒有一處不合他心意的,連指甲都圓潤可愛。他搓揉著那只手,低頭啄吻,想著這雙手握住自己的樣子,襠部猛的一跳。 白元似有所查,扭頭警告得瞪著他。 陳柏宇使壞鉆進他手臂和大腿間的空隙,仰躺在白元腿根,把頭蒙在他的外套里面。白元紅著臉心虛得抬頭看附近的同學,伸手輕扶著陳柏宇的頭,微微弓腰方便他動作。 他感覺自己貼身的衣服被一點點剝開,一股熱潮的氣流噴在他的胸口,柔軟的奶頭敏感挺立。 ”唔...”,白元極力吞咽呼之欲出的呻吟。軟紅的乳尖被粗糙的舌頭卷進溫熱的口腔,白膩奶rou被寬厚的大手揉弄捻搓。舒爽的快感不斷積攢,酥軟發麻,根本看不進眼前的書,又害怕被同學發現他的異樣,于是趴在書桌上閉眼專心享受。 炙熱的舌尖圍著乳尖打圈,若即若離,一會用牙微微啃咬,一會溫柔含吮,很快就把身上的人挑弄得顫抖不止。 陳柏宇埋進軟嫩的乳rou里,用鼻尖輕輕感受綿軟的觸感,深嗅,輕輕掐了一下白元發顫的細腰,帶著人離開了教室。 兩人直奔樓頂天臺,這是他倆最近發現的新天地。還未站穩就推推搡搡急切接吻,唇齒間氣息纏繞,陳柏宇半摟半抱把人抵在墻上。 白元站著扶著墻面,陳柏宇站在他背后,抬起他一條腿,挺著腫脹猙獰的yinjing猛插入早已濕透的rouxue,他已經習慣了粗暴的進入,不覺疼痛,抬著屁股迎合扭動。 ”恩...啊...”齒間溢出難耐的微弱嬌吟,軟嫩的xuerou被重重快速得碾磨,guntang粗壯的柱身榨取出一股股濕滑的yin水,打濕了兩人下體。 做的太多了,白元眼角眉梢都是春情媚意。他扭頭還要索吻,勾著陳柏宇的脖子,撫摸他情動時guntang的皮膚。 陳柏宇掐著他小巧的下巴深重舔吻,眼里是深不見底的欲望,猛得人翻過來,一下抱起。 大腿無力敞開,垂掛在健壯的臂彎里,白元在夜色中緊緊纏著他,長腿夾在他的腰腹,在背后交疊。 濕乎乎下體yin水四濺,發出黏膩的聲音,陳柏宇抱著人在天臺邊走邊cao。白元整個人縮在他guntang炙熱的懷里,鉆進窩的小獸一樣安逸乖順。 白嫩的乳rou壓在男孩堅硬的胸口,累重的囊袋快速拍打光潔的yinchun,白元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撫摸,纖長的手指劃過鼓脹微涼的囊袋,觸碰yinjing根部凸起密布的青筋,這根rou具給了他數不盡的快感,他愉悅得夾緊,感受被深重夯打抽插的軟爛快慰。 ”寶貝...好乖???”陳柏宇低頭蹭蹭懷里的發頂,這段時間他毫無節制,想了就抱著人cao,起初白元還會推拒,后面就徹底放棄抵抗隨他胡鬧。 白元輕輕捶打他的胸口,嗔怪, ”壞蛋...把元元干壞了...”,他紅臉埋在結實的胸口,覺得自己越來越越重欲了,天天被他挑逗刺激,有時候是被抓著奶子舔吻,有時候在昏暗的樓道被掐著嘴喂精,還經常被拖進廁所撅屁股cao逼,他被拖入欲海深淵,每天下體都濕噠噠黏糊糊的。 ”干壞元元...天天給小逼吃jiba...”,陳柏宇低頭在他耳邊喑啞,張嘴裹住他的耳廓,身下粗硬勃發的rou具狠狠摩擦抖動開合的軟逼,感受他逐漸絞緊的rou壁,每一次都捅到最深,粗碩的冠頭頂撞敏感軟rou,很快就讓白元嗚咽咬著胸口的布料抖動抽搐。 他抽出猙獰的yinjing,上面沾滿了濕滑yin水,在微微外翻的yinchun上重重剮蹭,伸手安撫懷里顫動的身體,把人輕放在地上,讓他蹲仰著頭吃。 白元張嘴含住yinjing膨大的頂端,吮吸不止,陳柏宇低頭看著他聽話的伸出舌頭舔弄腥檀jiba,紅軟的舌尖若隱若現,心里升起無限的滿足感和征服欲。 陳柏宇在白元身上打下自己的記號,像野獸占有領地,不允許任何人窺視。這是他的人,全身上下充滿他的味道,嘴里吃著他的jiba,屁股含著他的jingye,奶子在頻繁的吸舔揉弄下鼓脹敏感,連手都握著他的陽具打過。 白元自己都沒察覺到身體的變化,像一朵逐漸綻放的玉蘭花,輕輕搖曳著風情。 陳柏宇不允許他穿修身的衣服,好在即將入冬,他每天裹著嚴嚴實實,把一身細膩誘人的軀體掩藏在松垮的外套下。 白天他是勤奮學習的好學生,夜晚他心甘情愿俯趴做陳柏宇一個人的雌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