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向臣翻身反攻,師哥被cao服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人,上下已然顛倒,昏暗的石牢落針可聞。 向臣堪破了沈越的心思,重新掌控了全局,胯下那一條紫黑色的巨蟒也已經昂立在腹前,尺寸超過了沈越,甚至在師哥的藥效下超過了李云昊。 “師哥,你這么會給男人做藥,有沒有想過會有今日?”他挺著粗碩的jiba放肆地站在沈越面前,擭住已經脫臼的下顎,“連jiba都不會吃的廢物?!?/br> 沈越會制藥,向臣亦是如此,此刻沈越也已經被藥所惑,看著向臣的眼神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兇狠和反抗,連帶著臉上的陰氣都少了一些,直率而充斥著情欲的眼神幾乎貼上了那根散發著雄性腥濃的jingye氣味的jiba。 “師哥,你說話呀?!毕虺甲鲃菰谏蛟讲荒荛]合的嘴巴里抽插了幾下,把青筋暴凸的莖身上沾上師哥的口水,“師哥,從前我可是最喜歡你的,我初精的時候還是你幫我洗的褻褲,你忘記了?” 沈越陷于藥效下的情欲,但向臣一提到舊事,身體便會顫抖的不像話,嘴巴里也似乎念念有詞,但出口便是斷斷續續的喉音。 向臣一腳踩在沈越看是粗大的rou刃上,果然那根所謂的武器便陡然軟了下來,恢復了他平常的尺寸。 “師哥,還喜歡師弟么?”他甩著jiba在沈越的臉上狠抽幾下,那干瘦蒼白的臉頰上馬上就沾上了從馬眼流出的粘膩液體,“難不成從前是因為自慚形愧,所以才不敢跟我表白?!?/br> 他一扯沈越的頭發,讓他目視自己。 沈越從目光中看到了瘋狂的向臣,冷漠的桃花眼無情而多情,更顯嫵媚,漆黑的瞳仁里是陰森而深邃,在陰暗的牢籠中如同閃爍著的一盞微火,一見之下飛蛾撲火,甘愿粉身碎骨。 向臣正在一點點用鈍刀剖開他,割他身上的rou,讓他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血淋淋的展現在兩人面前,就如同自己包藏私心劃破了他后背的刺青,如出一轍。 那種被人凌遲示眾的痛楚和煎熬一點點得撕裂了他的靈魂和心臟。 “師哥,如果喜歡我就應該大膽的說出來,”向臣大手一揮,直接把沈越的頭重重的砸在石墻上,鐵鏈哐啷作響,“我不需要你默默地為我付出,以至于為了位置給那些腌臜的人睡,這樣接手過來的門主我寧肯不要?!?/br> 石墻上很快就殷紅一片,沈越的頭上鮮血直流,但很快就止住了,血跡停留在頜面上迅速結痂。 “但你實在是太放肆了,竟然毀了我背上的刺青?!毕虺嫉哪樉o緊挨著沈越恐懼的眼眸,“我不會讓你輕易的死去?!?/br> 沈越看到了向臣手上的小刀,這是他用來…… “呲”小刀在背上生生劃開他背上的皮rou,涌出來的血色黯淡無光。 “很痛吧,很快就不痛了,我的藥可以讓人忘記疼痛,不知不覺中死去,”刀身沾滿了血,在他的臉上打拍打了幾下,一個更巨大的痛苦直接貫穿了他的全身,“甚至還會覺得爽?!?/br> 沈越幾乎痛到暈闕,身上的血液陡然倒流向下體的某個地方,cao進身體的jiba無比的粗大,撕裂的腸rou在身后人逞兇下無法逃避,隨著一次次帶著怒氣的兇殘撞擊一點一點的扯碎,一塊塊碎片上滿是溫熱。 向臣正在肢解他的靈魂。顏色黯淡的血液也從沈越的rouxue汨汨流出,他無法抵抗,也抵抗不了。 先動心的人本就是輸家,贏家已經開始坐莊。 小刀一點點劃開他背上的血rou,無法開合的下顎也隨著向臣的cao干不斷地淌出津液,更可悲的是yin蕩的xue口已經開始不舍得性器的抽出,開始蠕動著嫩rou挽留,以至于剛才如裂帛的疼痛仿佛沒有發生一般。 整個身體都不是他的,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連呻吟都無法喊出,他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咔噠。 下頜被向臣用力接上,沈越的叫聲馬上就在石牢中響起,像是待宰的野獸發出最后的嘶鳴。 “師哥,還愛不愛我?”向臣把他的頭擰過來,身下的聳動完全沒有停止,沈越疼得神智都有些恍惚。 他分不清快感來自哪里,但忍不住去回應向臣的問題。 “啊……啊……愛……” 沈越仿佛深處在幻境里,師弟正伏在他身上cao著他,很爽很快活,是尋常人的性愛,沒有絲毫血腥和戾氣。 他聽到了身后滑膩而深沉的水聲,噗呲噗呲,xue口那紅嫩的媚rou正在絞著那令人沉醉的jiba,爽得飄飄欲仙,耳朵里更是如聞仙樂,師弟伏在他的耳邊說著溫存的軟語,激發著他身體里的yin性,讓兩人緊緊貼合的身體越來越熟稔渴求,cao干rouxue的水聲也越來越大,jiba在自己身體里進出越來越順暢。 一時幻境,一時現實。 “師哥,你松了,最近被誰cao過了?” 沈越頓時被打入無情的現實中,耳朵里向臣的話如同索命的鬼,敲碎了他的腦殼,讓他吐露出真話。 “被人,被人cao過了?!?/br> 眼前的畫面陡然變化,那惡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師弟嫵媚的眼眸,身后的快感如泉水涌出,師弟cao的他好爽,一下一下都頂在他的sao點上,讓他覺得自己的付出和努力沒有白費,一切都在朝著最好的方向發展。 卵袋和xue口相撞的啪啪聲越來越大,沈越回頭一瞧,師弟也陷在情欲之中,正扒開他干癟的屁股rou,看著被cao開的xue口莞爾一笑。沈越縱然疼,但看到這幅景象,看到師弟jiba不斷進出他的sao洞cao出摻著血的白沫,讓他有種尋常人渴求歡愛的快感,心甘情愿地把身子獻給師弟,縱容他挺著粗大的jiba貫穿自己。 “被誰?” 耳邊又響起如同惡鬼一般的質問,但畫面卻依舊美好,sao洞傳來的快感讓他面紅耳赤,那根遠超常人的jiba深深刻在他心里,cao進他的rou體,鑿破他的心房,連呻吟都是支離破碎,看著向臣眼中毫不掩飾的欲望,讓他的快感成倍似的增長。 “被……楚……啊……師弟……好爽啊……”沈越溢出更多的喘息,快感堆積如山,急地的尋找出口釋放,但師弟卻扼住他的快感源頭,那碩大的guitou埋進他的甬道深入,一點點的調教敏感的嫩rou,sao洞被jiba插的暖暖的,熱意十足,腸壁更是緊緊的貼上去,讓他覺得jiba已經cao開了腸道,頂到了自己的腹部潮起潮落。 “他怎么cao你的?” 這聲音越聽越遠,沈越懼怕的很,但卻想接近它,因為這聲音跟他的好師弟很像??捎橙胙酆煹膸煹苓€是笑吟吟的,桃花眼輕輕垂下,頓時讓他松下了精神,敞開身體,讓jiba繼續深入。 “唔……啊……”沈越被cao的神志不清,終于身體里的快感沒過了痛苦,干裂的嘴邊也溢出不尋常的爽浪呻吟。 “說?!?/br> 沈越被狠狠撞了一下,師弟真的好壞,明明對著自己笑,身體卻cao的好猛,年輕的rou體和迅猛的力量讓他拜倒在向臣身下,婉轉求歡。 “我們……互換了藥……他說,他可以讓我永遠得到你……我也想……唔呃……醒來的時候就被……” “就被什么?”惡鬼的語氣帶著不為人知的慍氣。 沈越的嗓子有些沙啞了,有一種被鐵水灌過的感覺,遲鈍而黏糊。 “cao了?!?/br> 向臣的動作再次猛烈,越cao越快,被cao開的rouxue一馬平川,鐵鏈撞擊石壁哐啷哐啷的重響和rou體撞擊白沫飛濺的yin聲讓沈越雌伏,情欲使其眼神飄忽迷離,激起薄汗的臉色漸漸泛出紅暈,喘息也粗重起來,微微顫抖的窄腰如同水蛇扭動,千嬌百媚地勾引著小師弟狠狠的撞擊。 “師哥,爽不爽?” 沈越被師弟如此撩撥,哪里還能忍得住,saoxue深處的瘙癢更是難耐,腸壁到處開始酥麻,只希望那根大jibacao干進來能毫不留情,把他cao翻,“師弟……好喜歡師弟……快、快一點,用力……cao死師哥……” 他難耐的扭動著身體,主動擺著屁股用saoxuetaonong迎合,加快了瘙癢的內壁被大jibacao干的速度。 “師哥好sao啊……師哥永遠都在我身邊好不好,永遠聽我的話……”乖巧的師弟在耳邊說著甜言蜜語,手掌適時地拍打著他的屁股,好像年輕男女在床上嬉戲調情,然后那根jiba富有經驗地在rouxue里沖刺,弄得他爽快極了,saoxueyin水直流,從縫隙不斷涌出,饑渴地盼望jiba一下下攪弄。 “師哥的屁眼雖然松了,但是師哥努力地在夾緊……”向臣顯然也爽到了,雖然沈越的背已經被他劃的血rou模糊,但沈越的精神已經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層層疊疊的松軟xuerou圈住他的jiba不斷吸吮,讓他不得不發力提起精關,等射精的欲望壓下來才又在師哥yin蕩的sao點上用力一撞,“師哥……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從今以后都聽我的……我就讓你爽快?!?/br> 一陣迅猛地酥麻酸脹從yin蕩的sao洞傳上頭頂,爽的沈越脊梁發硬,腳趾不住蜷縮,身體弓起。 “好舒服……都聽你的……師哥就是死也是你,你的鬼……” 沈越的胸膛起伏得更加厲害,小師弟竟然勾著他的頭,低頭親他。 這是師弟第一次親吻他,這比所有的快感更加強烈,一陣突如其來的痙攣和抽搐,快感如同煙花在體內炸開,頓時他就被快感淹沒,被他的小師弟cao上高潮。 而他的師弟也在此刻,感受到了松軟的rouxue竭盡所能地絞著他的jiba,他低吼著挺腰cao干,頂入沈越干瘦軀體的深處,感受更緊致溫熱腸rou的包裹,直到最后射入粘稠的白漿,一起翻弄情欲的浪潮。 …… 向臣從那yin蕩的sao洞里拔出jiba,藥效已經退了下去,許久沒有cao人了,沒想到他重新為上竟然cao了他的師兄。 汗水從他的兩鬢往下沿著性感的脖頸滑落到那性感的鎖骨上,他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杰作。 沈越的背仿佛被人揭了一層皮,只剩下那竹竿似的腰肢還在因為高潮而顫抖,無意識地跳動幾下,讓人覺得這人還活著。 向臣面無表情地捏起沈越枯瘦的臉,動作粗魯而不知體惜。 師兄,九曲門的人都說我冷心冷情,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曾有一瞬間我真的很想殺你,看到背上的刺青被毀,我怒火中燒,我一遍遍的否認你的付出,但我不能不承認,如果沒有你的付出,沒有你在暗中保護我,我可能早就被那些人給玷污,縱然遇上李云昊,我在他面前也抬不起頭,也不可能有今日。 我向臣自詡恩怨分明,有恩必酬,有仇必報,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收回多余的思緒,向臣捏著沈越的嘴,又把一顆看不清顏色的藥丸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