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把皇帝cao成sao貨,想起和殿下的初見
深夜,太極殿外。 李硯景無心處理政務,滿心想的就是向臣和李云昊,迫不及待地就帶著他的小太監等在殿外。 果然向臣如約而至。 “陛下,平常你都在哪兒玩?”向臣看了一眼旁邊相貌清秀的小太監,看著也就十七八歲。 “卓驚,帶路?!蹦乔逍闾O引著兩人來到一處偏僻殿閣。 向臣好奇地問:“陛下,這里是哪里?” 李硯景正直地回答:“這是當年廢妃的殿閣?!?/br> 向臣微微笑道:“不,陛下,這里是你我的yin窩?!?/br> 李硯景沒想到向臣說話竟然如此直白,輕咳了一聲,只是沒想到旁邊那個叫卓驚的太監反而小臉一紅,單薄的宮衣鼓囊地頂起。 向臣伸手一摸,沒想到這個太監居然沒閹,東西居然還挺大。 他轉頭問李硯景,“這是怎么回事?” “他半個月前入的宮,”李硯景這回是徹底的不好意思了,說話吞吞吐吐,“那天凈身房排隊,我看他清秀的樣子yin蟲上來了,就把他帶走了,他就沒閹?!?/br> 向臣隔著衣服撩撥著李硯景的乳尖,低語:“陛下,你真的比我想象的還要sao,難道就不怕他給你戴帽子?” “我已經半年沒碰過女人了,如果懷孕了,他也得死?!崩畛幘爸钢矿@。 卓驚嚇了一跳,馬上跪在地上,“奴才受陛下大恩,不敢做此等忤逆之事?!?/br> “你先跪著吧?!毕虺夹睦镆怀?,直接伸手摸上李硯景的包皮rou,才發現那根rou早就勃起,握在手上沉甸甸的,卵袋大漲,早上李硯景沒射,jingye都在睪丸里攢著,狠狠地擼著這根手感頗好的roubang,在馬眼上狠狠一掐,就開始往外流著yin水。 緊接著,向臣抵著李硯景的頭,吻了上去,手沿著緊實的后背摸到股縫,手指輕輕摸上菊xue。 菊xue早就泛濫成災,滑膩非常,不斷地往外流yin液。 早上提醒他要摸膏油,沒想到他連擴充都做好了,向臣親的更用力,等緩過勁來才松開李硯景那被吸吮得通紅的唇瓣,“陛下真聽話?!?/br> “別說了,快插進來,朕的屁眼擴充時就癢了,快把你的jiba插進來止癢?!倍W廝磨,兩人的情欲飛漲。 向臣:“陛下真sao?!?/br> 李硯景馬上就感覺到向臣的guitou已經抵在自己的菊xue入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他不禁收縮xue口,好像歡迎向臣cao進來。 “子期,快進來?!?/br> 他從后面抓住暴漲炙熱的jiba,抵著濕潤流水的帝王菊xue,李硯景感到自己的xue口在慢慢張大,很快,向臣碩大的guitou一鼓作氣插進了松軟的菊xue里。 “啊,jiba好大,好熱,快動動,”李硯景大喊。 向臣盡情地撫摸李硯景的身體,就是不著急抽插。而李硯景則非常著急,把松軟的菊xue往后送,壞心人向臣就等這一刻,他快速抽出roubang,用了十成的力氣用力一插。里面的yin水一股股的往外涌。 “陛下,我都還沒cao菊xue就開始流水了?!毕虺紨[動腰身,把jiba往菊xue里送,捅得菊xue噗嗤噗嗤作響。 李硯景沒有被cao過,這是他的第一次,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一點都不疼,體內翻滾的情潮直接沖上頭皮,險些喪失理智:“別廢話,原來男人jiba是這樣的,快cao我,saoxue被cao的好爽?!?/br> 向臣笑道:“不急,等會有的你爽?!?/br> 李硯景的菊xue太會流水了,只不過抽插了幾回,粘膩的yin水不斷從菊xue里噴出,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向臣干脆拍打著挺翹的臀瓣,大開大合的cao干著身下的sao逼。 李硯景敏感極了,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這樣的體質,只不過被男人cao了幾下,滅頂的快感就從這具yin蕩的身體里竄上來,讓他欲罷不能,“唔……好癢,saoxue好癢!” 他張大了嘴,不住地喘氣,情欲上來了李硯景不管旁邊還有卓驚,把屁股翹得更高,縮緊菊xue包裹住向臣粗大的jiba。 向臣往下看臀rou中間那個滿是sao水的菊xue,里面鮮紅的嫩rou緊緊吸吮著他的jiba,隨著自己的jiba抽出,不斷縮緊,本來緊致的處子菊因為茫茫多的yin水cao的跟松xue一樣,xue里炙熱非常,又滑又爽,xue口一張一合。 “陛下,你的屁眼真的sao,水都不帶停的?!?/br> 李硯景被cao的發出一陣陣sao浪的yin叫,“啊,啊,唔,shuangsi了,saoxue被大jiba草死了?!?/br> “卓驚,快到底下把陛下的yin水都吃干凈?!?/br> 李硯景的sao點非常淺,就在肛周附近,向臣在菊xue深處尋找了一會,回過頭來知道他的sao點居然這么淺,難怪抽插幾下就爽得不行。 向臣繼續用力cao弄身下的sao逼,而卓驚更是伸長舌頭直接從菊xue里帶出來的yin水全部舔舐干凈,有的時候還會舔到向臣的卵蛋。 roubang在菊xue里頂弄了好一會,直接爽的李硯景的包皮rouyin水直流,粗長的roubang摩擦著菊xue內的sao點,一下比一下重,李硯景直接就被cao的翻了白眼,腦袋一片空白,菊xue里一陣痙攣,一股股sao水狂噴,差點夾得向臣射了。 向臣停下動作,抽出滿是yin水的roubang,扒開菊xue看著里面爛熟的嫩rou顫抖地蠕動,刺激又yin糜。 而李硯景的包皮rou更是隨著一波又一波的刺激硬挺。 卓驚很識趣的在李硯景前面撅起屁股露出后xue,而爽的飛起的李硯景更是抓著那根包皮rou直接就插了進去,不斷地cao弄著卓驚熟悉的菊xue。 等李硯景cao的正好,向臣才扒開那軟爛的菊xue,把jiba又塞了進去。 前面cao著xue,后面插著粗大的roubang,雙重的快感不一會就充斥李硯景的腦海,他已經爽到如同一個只在欲海中無處飄蕩的yin獸,一遍遍重復著身下的動作,狠狠抽插,自己又不斷地把菊xue往后送,夾在中間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快感一點點積攢,如同海浪一樣一波一波地侵蝕著他,李硯景爽的大喊,肌rou繃直,深深地一挺,噗呲一聲把積攢了幾天的jingye全部射給了卓驚。 李硯景射精時菊xue不斷蠕動緊緊地夾著向臣,roubang更加用力的cao進敏感的菊xue里,在cao弄了數十下之后,向臣低吼一聲,抵著菊xue深處,噴出了今天第二波jingye,同樣濃稠腥臭。 身下的兩人早就被caosao了,向臣射完了,雖然不是不能在提槍上陣,但是他還想玩更刺激的東西。 他把緊緊貼著的兩個人分開,卓驚已經被cao的神識淡薄了,但他的jiba還硬著,菊xue里不斷流出李硯景的jingye,順著大腿流到地上去了。 向臣點了一下卓驚的某個xue道,往他嘴里塞了不知道什么味道的藥丸,卓驚就像恢復了精神一樣,身下的jiba迅速勃起。 他瞬時扒開李硯景的臀rou,露出那被cao成大洞的菊xue,卓驚一看,馬上抓著自己的jiba往那軟爛的菊xue里插。 一開始沒對準,戳了幾下才找準位置,用盡全身力氣頂了進去。菊xue里換了一根尺寸不一樣的jiba,李硯景扭動身體,但被點了xue的卓驚似乎感覺不到他cao的是陛下,像是cao著青樓里yin蕩的小倌。 卓驚抓著李硯景的腰肢,roubang膨脹了一圈,無情的甩動腰肢開始頂弄。 向臣想看的就是這個,宮中最低賤的太監用大jibacao著一個菊xue被cao開發sao的皇帝。 果然sao貨就是sao貨,換上第二根jiba的菊xue大大敞開,不一會兒又分泌出yin液往外噴。這讓卓驚也爽到了,更是yin性大發,roubang一下下地鑿進菊xue,似乎現在的他才是皇帝,而身下的李硯景才是最低賤的太監,是cao一會就會流水的sao逼。 向臣想把這個皇帝變成自己的禁臠,滿足了他內心變態的獸欲。 因為他知道,他只要一想起李云昊那張臉,他就可以興奮地勃起。 他喜歡李云昊,所以做了局對他至親之人下了手。 他滿心看著眼前yin亂交配的兩個人,不禁勾唇一笑,想起了三年前的初遇。 九曲門,江湖第一大派,對于藥物既有研究。就是天曌的軍隊都用的九曲門配制的金創,一貼便能止血,二帖十日內痊愈,因其療效顯著,故天曌歷代皇帝都頗為重視,與歷任門主都有交情。 今天更是九曲門門主六十大壽的誕辰,邀請了江湖各宗各門、天曌皇族、鮮卑慕容氏等在虛言峰上一會,當然,天曌皇帝也派了一位年輕的皇子前來賀壽赴會。 這位皇子就是李云昊。 李云昊當時只有17歲,尚未成年就被李硯景派來賀壽,可見對李氏和九曲門來說,兩者能夠和諧相處是最好的。 時任九曲門門主是曲言老,膝下無子,只收了三位內門弟子,四位外門弟子。 而向臣則是四位外門弟子之一,基本上對于繼承門主之位,是沒有可能的。 虛言峰上擺下宴席,大宴賓客,曲言老帶著七名弟子出現在了宴席上。 向臣跟在六位師哥之后,最后一個出場。 他的相貌是一眾弟子中最為出眾的,但他手上的本事確實最為低微的。 曲門主給諸位客人輪流敬酒,但他年事已高,敬完了酒就把酒推給徒弟們喝。 “李殿下,您父皇可安好?”曲言老舉起酒杯問。 李云昊那時性子還不曾如此冷漠,滿臉的春風化雨,淺淺笑道:“皇帝一切安好,今日特地前來為門主賀壽,并獻上賀禮!祝門主福如東海,壽比南山?!?/br> 他緩緩端起酒杯,給曲言老敬酒。 曲言老取過一杯酒,回敬李云昊。 可曲言老沒喝,把酒推給了徒弟,“子期過來,你和他是同是十七歲,你替為師把酒喝了吧?!?/br> 向臣長著一張清雋的臉盤,微翹的薄唇,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笑,似乎就簡簡單單地把對面的人勾住了。 他上前一步,接了師父的酒,看著對面那位風華無雙的人物,眸光不停地聚焦:“見過殿下,殿下您真美!” 這是一句由衷的贊美! 此話說完,他高高揚起頭,把杯中賀酒一飲而盡。 向臣喉頭輕動,咽下了滿杯酒,隨后把杯底現了。 然后才看到李云昊直勾勾地覷著他,不發一言,慢慢地喝完了酒,最后也把杯底現了。 曲言老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向臣看李云昊坐了下來,隨著師父繼續下一桌,這人太好看了,他回頭多看了幾眼,才戀戀不舍地坐到屬于弟子的酒席里,開始喝酒。 直到壽宴結束,李云昊起駕回宮,向臣這才知道,他好像喜歡上了他。 此后的日日夜夜,向臣總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在夢里遇到他,還是敬酒的畫面,杯中酒一飲而盡;有的時候又是下雨,李云昊撐著傘給他遮雨;有的時候是下河捕魚,李云昊脫光了衣裳,光溜溜地潛下水去幫他抓魚,然后殺魚給他熬湯喝。 一個九曲門的外門弟子竟然異想天開,想要吃天鵝rou。而向臣那時只是一個江湖小蝦,而對面則是一朝皇子,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李云昊或許根本不記得他,而他可能只是一廂情愿覺得那人也應該會喜歡他吧。 為了達成心愿,他必須擁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權力和財富。 抱著這樣的信念,他利用自己的外表,自己的學識,自己的言語開始了瘋狂的布局。 三年。 他表里不一,用盡了陰謀詭計,不計一切代價成功篡奪了門主的位子,毒死或逼瘋了幾位師哥,又降服了門眾,拿到了九曲門世代傳授的醫藥秘法。 向臣來到京城,為了引起那人的注意,他犯下盜案,吸引他到醉花樓抓他。 他覺得他做的沒錯,他喜歡李云昊,在艱難取得成功的途中,他移了溫和的性質,給自己添上了陰鷙歹毒的脾性,又偽裝成一個大善人,說謊騙人笑里藏刀的事沒少做,每日流轉于假面之中,隨著他成年,他日漸欲重,每日床上都不能缺人,不管他身下是什么人,什么身份,那只不過是宣泄性欲罷了,他眼里只有李云昊,他心尖上也只有李云昊。 在沒有得到他的每一天,他都在幻想,只要把身下的人都想象成他,他就可以迅速勃起,內心的憂郁便能隨著jingye的蓬勃而出,煙消云散。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得到他。 三年時間,向臣已經不滿足于得到李云昊的身體。 他渴望得到世間獨一無二的愛慕,得到與他同樣強大的靈魂,讓其臣服于己! 所以在醉花樓看到李云昊的時候,向臣興奮極了,他不顧一切鑿著身下的小倌,宣泄著重逢的喜悅。 但看到他好像對自己并不在意,甚至連勃起都沒有。 他看到了李云昊眼中的情欲,但是卻裝作一位道德君子。 他很生氣。 后果很嚴重。 向臣聽到了一聲聲yin叫,把他拉回到現實中。 李硯景被cao爽了,大聲嬌喘,身下的包皮rou淅淅瀝瀝地流下透明的尿液,他已經高潮了好幾次,卵袋癟了,jingye都射空了,在經歷了又一次瀕死的高潮后,他又一次被cao尿了。 李硯景軟下身子,有氣無力地回身看著向臣。 向臣已經穿好了衣服,靜靜地看著他。 “陛下,shuangma?”向臣露出淺淺的微笑,最為勾人。 李硯景沒有說話,迅速爬了過來,也顧不得菊xue里大股大股地留著濃稠的jingye,;攬過向臣的腰,一頭扎進褲襠里,大口吸食著屬于男人腥臭的jiba味道。 他抓住李硯景的頭,把他拉開,看著他充滿情欲而迷離的眼神,這個年屆四十歲的皇帝輕而易舉地沉淪于情欲之下,成為了向臣的rou下之臣。 此時此刻,向臣才是李硯景的皇帝,是欲網情牢中主宰一切的皇帝。 但向臣卻不以為意,李硯景不是他的最終目標。 但他很慷慨,李硯景畢竟是皇帝,他有著跟李云昊相似的臉,又是他岳父,跟他打好關系,cao服并喂飽他,對于降服李云昊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