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記小O,初次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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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意外讓賀良有些楞住,直到季空傳出壓抑的喘息,反抗本能的代價是巨大的,他已經抵抗發情期三年了,所有的不良反應都在加倍發力。季空平息了一陣,從包里拿出特制的抑制劑往手臂上扎去。 然而空氣中的信息素濃度并沒有隨著時間而減弱,反而是更加的濃郁。抑制劑失效了,這個想法快速地從季空的腦子里閃過,Omega的事情不能讓更多人知道。季空喘息著開口對賀良說,“標記我?!?/br> 高傲的頭顱因感到羞恥而低下,露出雪白光滑的后頸,和因發情期轟炸發脹的腺體。 賀良回神,“你知道的,我不是神,我會盡量忍住不到最后一步?!毕騺頌t灑的笑容變得嚴肅正經,空氣中淡雅的竹香被厚重的海水味包裹,竹香被一絲絲分隔開,一點點纏繞上海水的咸腥。岸上優雅的王子被獵手一步步拖下深海,成為他永遠的獵物。 S級的Alpha信息素很好地包裹住了散發的竹香,賀良單膝跪地,雙手微抬起季空的臉,發情熱正在蠶食他的理智,但他并不想淪為欲望的野獸。濕潤的桃花眼被情欲染紅,身體在向大腦抗議,淚珠違背主人的意愿劃過臉頰,又被人仔細地舔舐干凈。賀良也受到了影響,明亮的雙眼微垂,眼眸深深地看著季空逐漸喪失理智的眼睛。 獵手獲得了難得一見的美味食物,連品嘗都變得小心。輕柔卻又不容置疑地撬開了季空咬得發紅的唇瓣,伸出舌頭邀請對方一起沉淪,又時不時地輕吻著他的臉頰,安撫著Omega內心的不安。被情欲漸漸蠶食理智的季空也開始變得主動,纖弱的雙臂纏繞在賀良的頸后,主動探前去尋找那讓自己舒服的唇瓣。 Omega的主動沒有正常Alpha會拒絕,賀良也變得霸道起來,加重的吮吸和令人聽了臉紅的嘖嘖水聲在這片雨林里響起,等兩人的唇舌分離,中間還拉起了銀絲,季空的嘴明顯變得腫脹了許多。 “我要標記了,別害怕?!辟R良低聲著在季空的耳邊說道,環住季空的腰,賀良才知道原來真的有人的腰能這么細。當下情況容不得他亂想,一手將季空的頭壓在肩頭,撥開遮擋的發絲,散發著竹子清香的腺體飽脹誘人,“我會負責的?!闭f完,賀良不再猶豫,遵循本能用犬齒咬破腺體。 咸澀的海水沖刷著清淡的竹香,季空因這驟然的刺激清醒,身體輕顫,被掠奪的念頭在腦子里出現,身體被另一股不屬于自己的信息素侵占,大腦叫囂著遠離危險,因發情期而變得無力的身體被壓制得徹底。信息素的注入持續了差不多十來分鐘才停止,等標記完,季空想推開賀良,卻差點反將自己摔倒在地。 賀良看著季空的反抗,開口道:“你現在還有機會后悔,如果留下,就不是標記那么簡單了?!?/br> 季空抬起頭看向賀良,瀟灑帥氣的面容帶著幾分沉著和危險,明顯也在壓抑自己的本能卻還是給了他選擇。季空也不是傻子,發情期有一周時間,離開了被別人發現的概率也很大,退賽了也沒有合適的抑制劑,何況自己身上現在還有賀良的信息素,擺明了告訴別人自己是Omega。季空也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剛剛的反抗只是出于初次標記的不適,并不是他真的對賀良反感,甚至,賀良是個不錯的人選不是嗎? 有了決定的季空已經心里有數,但那些話到底難以開口,他只能移開視線不看向賀良,身體卻向賀良靠近,小小聲地開口,“別……別進到生殖腔里?!痹捳Z輕微,好在Alpha耳力不錯,像是得到了認可一樣,一個用力將季空打橫抱起,“我帶你去我找到的洞xue里?!鄙詈5拿瞳F喜滋滋地抱著他的獵物回家。季空對自己被公主抱這件事有些羞恥,但剛剛被標記過現在也沒什么力氣,想了想,都標記過了,不就是抱一下嗎有什么大不了,破罐子破摔一樣放棄掙扎,頭埋在賀良的胸膛休息。 S級Alpha的體力就是好,抱著個人還能這么穩當地快速到達目的地。季空被賀良像抱小孩一樣坐在他的臂彎。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顯然這個洞xue已經有人住了一陣子了,這次比賽的雨林面積很大,季空都是到哪住哪,沒有一個固定的住所,卻從沒有來到過這片區域,隱蔽又沒有那么濕潤。季空被小心地安放在一塊動物的皮毛上,看著賀良為即將到來的夜晚和他隨時可能出現的發情熱準備食物和水源。 就像是,真的被人珍視著一樣。季空有些恍惚,他從沒有和人建立過這么緊密的聯系,未知的恐慌漫上心頭,一句謊言脫口而出,“你別對我這么好,我又未婚夫的?!奔究找脖蛔约旱脑掦@到,但又不想否認什么,他們之間沒有關系就是最好的關系,這次的事情只是個意外。 賀良的動作一頓,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還是賀良出言打破,“我說過我會對你負責?!百R良并不想去追問什么,反正,人總會是他的,賀良眼底有暗色劃過。 突如其來的謊言讓兩人之間的關系變得有些尷尬,季空也有些無措,說到底,意外是由他而起,賀良被他拖下水,他沒有說感激反而急著想撇清關系,多少有點不知好歹。季空在心底默默地唾棄自己。吃完晚飯,兩人靠著洞壁閉目養神,季空試著緩和氣氛,“你說對我負責,你家里人應該不會同意吧?“大人物家之間互相聯姻是很正常的事情,賀良說要對他負責應該也只是出于他的責任感,要真負了責,他家里人能同意才怪。 季空還想著賀良會怎么打馬虎眼應付過去,抬頭看向賀良卻對上他認真的眼神,“你很好,Omega能取得這樣的成績已經很厲害了,是我想對你負責,不是他們要對你負責,我認為你好就足夠了?!?/br> 一通直球打得季空沉默下來,一天的疲憊在夜色中被放大,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有意識的時候渾身發熱,發情熱出現了。 被標記的Omega渴求著Alpha的信息素,賀良也不吝嗇,海水味的信息素充滿整個洞xue,安撫住了Omega的不安,但又渴望更多的安撫。細長的眉毛緊緊地皺著,微張的嘴吐出喘息,找尋另他愉悅的存在,“賀良……賀良……“ 賀良也忍不住了,抱過季空跨坐在他的腿上,深深地吻他,有晶亮的液體從嘴邊劃過,又消失在安靜的黑夜里,只有月光能聽見些許漏出的呻吟和喘息,更多的聲音消失在唇瓣間。帶著薄繭的大手摩挲過光滑的背脊,手下的身軀被刺激地輕顫,卻又忍不住貼上去,獲得更多的快樂。 為了便于行動的作戰服簡潔貼身,大手被包裹在作戰服里上下游移,賀良在后背摸到一層薄布,撕裂聲在洞xue里響起,細韌的腰肢明顯深得喜愛,被反復愛撫。季空被小心地放到在皮毯上,被親得舌頭發麻大腦放空,一副誘人的任人上下其手的模樣。 賀良伏下身脫去兩人的衣服,Alpha在黑夜里也能視物,他能清楚地看見季空動情的模樣,清冷的氣質又給他帶上幾分惑人,光裸讓他感到不安,他急切地伸手向他的Alpha索求親吻 賀良當然不會拒絕他,密密麻麻的吻從嘴角,脖頸,腺體又向移動,直到來到胸口,被束胸包裹的胸部分量不大,卻存在感十足。紅櫻因情欲燃身早已俏立,綿軟的rufang被含進嘴里細細品嘗。 從不觸碰的部位被人用舌頭抵弄,被吮吸,被啃咬,季空極力壓抑著快感的呻吟,害怕引來獵食的異獸,Alpha卻不管那么多,埋在Omega的胸前奮力勞作,唇舌離開的時候已經遍布吻痕。情欲的火越燃越旺,Omega的下身早已泛濫成災,雙腿向里扣著渴望著內里的瘙癢被什么安撫。 對季空來說漫長的前戲終于要結束,濕潤的xue口被熱燙的roubang抵開,一點點地向里深入。身體被巨大的異物打開,身體被撕裂的疼痛讓堅強的季空也忍不住眼角劃過淚水,快感的呻吟也變成了哭腔。Alpha的占有欲被淚水打破,下身不再動作,抱著Omega一下又一下地吻。直到哭腔漸息,發情的Omega也逐漸適應了身體里的存在,甚至試著擺動腰肢獲得快感。 賀良感覺到季空已經適應,也不再忍耐,沉腰一捅,季空的聲音都變了調。 Omega發情期的身體極適合zuoai,經過剛剛的調整,季空已經沒什么不適,但巨大的roubang像是要捅到喉嚨口,被頂到脹的肚子讓季空有些新奇。情欲上腦的他,也顧不得什么廉恥,嘟囔著,“好大啊……要被……捅破了……“ 這話在Alpha聽來就像是夸獎,下身更快地聳動,rou體拍打的啪啪聲令人面紅耳赤。roubang擦過隱秘的腔口,卻還牢記著不能進入的諾言。但是除了我,他還想要誰呢?Alpha的占有欲讓他對自己憤怒,為什么,沒有早一些遇見? 賀良不斷在季空的耳邊問,“我是誰?……嗯?回答我?!?/br> 季空被頂得離洞口越來越遠,被一只手掐著腰無法逃離,成堆的快感讓他的大腦無法清醒,頭發被汗水打濕,精致的面容帶著靡麗的艷,回答的話語也被撞得破碎,“賀啊~賀……良……你是……賀良……” “你記牢了?!百R良深深地看著他,”聽見了嗎?“堅硬的柱頭威脅性地劃過生殖腔,潛意識害怕被徹底占有的恐懼讓季空連忙應聲,“聽見……聽見了!” 修長的雙腿被架高在肩上,粘膩的水聲不斷,信息素融合地越發深入,婉轉的低吟像是在哭更像是爽。腳尖在空中晃悠,在高潮時又繃緊了腳背,高潮的xuerou收縮,夾的賀良頭皮發麻,而后是大力地撞擊,敏感的xuerou被毫不留情地抽插,陌生的快感炸得季空腦袋發空,只知道配合身上人的起伏動作,爽得眼淚直流又被人吞之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