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冷淡美人執行任務中,被上司的白切黑兒子使計迷暈帶走
蘇伶于黑暗中睜眼。 他嗅覺靈敏,陡然聞到一股不尋常的味道,因而醒了過來。 是軟筋散。他立刻屏息,迅速運功壓下藥性,不知何人膽敢夜襲于他,若是今日只有他一人,定會在原地等人進來,但可惜這客棧除了他還有教主。 心念流轉不過片刻,教主在隔壁,他身為右護法必須事事以教主為優先,運功一個大周天過后當即起身前往教主房間。 此時忽得聽聞一聲巨響,一黑衣蒙面人突然破窗而入! 這黑衣人不置一言提劍而上,顯然是想拖延住他,這讓他更加憂心教主安危。不得已之下蘇伶也只好拔劍而起,一邊格擋一邊向房門退去,但此人劍法似乎在他之上,刀光劍影毫無破綻,他前突后擊均不得脫離。 不,不對。 剛穿來沒多久的蘇伶對于原主的劍法內功還沒有完全融會貫通,此時他才發現不是那黑衣人劍法太快,而是他自己在軟筋散的作用下動作變慢了! 蘇伶正是十日前來到這個世界。 當今武林正邪不兩立,正派有八大派四大世家,而邪派則有三大魔教六大邪宗。蘇伶所在的圣月教正屬三大魔教之一,是邪派大派中最隱秘的教派。 圣月教的教主是白楓,年歲四十有余,其下有一子白江月,兩年前剛及冠,生母不詳。 蘇伶是圣月教的右護法,是個冷淡自持的清美男子,全然不管教內事務,僅對教主負責。 圣月教教眾慣??s在教內,或者出門必隱藏身份,就連蘇伶本人一年下來也不會出幾次教,而少主白江月在十八歲之前甚至從未出過教。 而與他們相對的左護法一力承擔圣月教對外形象,需要外出露面的大部分都是他,經常在外行走。 此次教主出教是為巡視其下產業,蘇伶身為右護法必然要跟隨,如今已快走完全程,不日就要返回。 他們巡視通常為暗訪,即只通知產業最大負責人,其下皆不知教主身份,只按貴客接待,這樣可以保證教主看到的都是真實營業景象。 是故白楓和蘇伶今晚住在客棧的兩間上房,但除卻客棧掌柜無人知曉二人真實身份。 鐵器相撞的聲音在房中不斷回響,二人又纏斗片刻后,黑衣人身形一轉毫不戀戰破窗而出。 “教主!”蘇伶迅速跑到白楓的房間,里面一片凌亂不見人影,剛才那黑衣人果然是為了拖住他,好讓他與教主失散。 蘇伶順手放了個尋人信號就沿著窗口跳出向西追去,方才他注意到這是黑衣人的離開方向。 一路上疑惑越來越重,那人的劍法雖看得出來刻意變幻了招式,但他還是覺得相當熟悉。此外,那人同他作戰時的動作似乎很是小心,生怕傷了他一樣。 蘇伶心沉了沉,即使他中了軟筋散,能在不傷他的同時改變招式同他纏斗這么久不讓他尋到空隙,此人不可小覷。 西邊很快出了城,茂密的樹林影影綽綽,始終不見黑衣人的身影。蘇伶追了近半個時辰,不遠處忽現一人一馬,他收了功停在那人身前。 眼前人是個英俊挺拔的瀟灑青年,穿著寬袖長袍,像個游山玩水的公子哥,見到他勾起一個爽朗笑容,下馬向他喊道:“蘇哥,居然是你!” 正是由他從小教習武功,不日前外出歷練的圣月教少主白江月。 在青年向他靠近那刻,蘇伶出手迅速摸了下對方脈門,確信是本人無疑后才問道:“少主怎么在這?” “我本在鄰城,半個時辰前見到信號就向這跑來了,蘇哥這是要找誰?”白江月趁著蘇伶思索間仔細地望著對方白皙冷淡的面頰。 “是教主?!碧K伶道,飛快把剛才的情況跟白江月描述了一遍,“教主不知去向何處,請少主再發信號通知教眾?!?/br> “原來是父親不見了……”白江月卻絲毫不見驚慌,不緊不慢從袖口拿出一個信號彈,“蘇哥手里沒有這種向教眾發號施令的信號彈,不愧只負責教主一人。與其說是右護法,不如說是父親一個人的護衛——啊不對,蘇哥可不僅要做護衛……” “少主在說什么?”蘇伶擰眉,面前的青年從小粘他,直到幾年前發生那件事之后約是跟他有了嫌隙,也開始外出歷練,這才漸漸回到正常的交往距離。 但不論如何,此時最重要的是找到教主,對方話里的含義他懶得多想,直直道:“快發信號彈上馬,那黑衣人在少主來的方向,再去尋他?!?/br> “蘇哥與我同乘一匹如何?跟我一起我就發信號?!卑捉孪癫恢澜讨魇й櫴羌嗝淳o迫的事一樣,月下漫步般牽著馬閑散輕笑。 “少主不要任性?!碧K伶冷聲勸道,“教主是少主的父親,少主應比屬下更為心急才是?!?/br> “父親,”白江月嗤笑一聲,“蘇哥說得對,他是我父親,我這就照蘇哥說的,發送信號彈,上馬回程抓捕黑衣人?!?/br> 說罷他雙手一拉一松,閃耀的信號在空中爆開,趁著蘇伶抬頭之際火速撈過后者勁瘦腰身上馬,向西駕去。 信號彈顏色不對!蘇伶剛意識到這個事實,眼前一花居然被人帶上了馬,那軟筋散藥力越來越強,他根本無從抵抗! “事件結束的信號彈,少主想做什么?”蘇伶被高大青年摟坐在懷,體內功力快要運轉不起來,他面如冰霜沉聲問道。 “蘇哥想找到白楓,可我卻不想呢?!卑捉聹惤K伶耳邊,呼吸打在小巧耳垂上,把那處染上淡粉。 他張嘴輕咬,舔吻溫涼軟rou,清冽的氣息充滿他的唇齒,他知道這是蘇哥獨有的香氣。 “請少主停下!”一陣陣酥麻從耳邊傳遞到全身,蘇伶氣息不穩,向后側身想擺脫青年的攻擊。 “不要,這里是蘇哥的敏感點吧,蘇哥不舒服嗎?”白江月扣住對方脈門制住動作,他咬上耳骨,伸出舌頭向耳廓舔去,甚至對里面的耳孔躍躍欲試。 “你怎么——”知道? 滑膩的觸感不斷從右耳發散,那舌頭越舔越向里,已經觸到他的耳孔仍不停下,嘖嘖響聲在耳邊直接送達大腦,蘇伶沒有太多羞恥之情,但此刻也難得燒紅了臉。 “我怎么不知道?蘇哥身上每一寸皮rou我都知道,哪里敏感哪里易痛,甚至碰哪里蘇哥容易高潮我都知道?!?/br> 青年的舌頭在耳孔里進出,仿佛是粗大硬挺的巨物在cao著軟嫩濕滑的xiaoxue,模擬性交一般的姿態下流放蕩。 “少主手段良多,屬下自愧不如?!碧K伶淡聲道,看起來已經調整好了自己,“敢問少主,教主何在?” “唔——”說罷突然傳來一陣劇痛,身后的青年不知緣由突然在他耳后狠咬了一口! 白江月壓下心中火氣,依然笑意盈盈聲線爽朗道:“蘇哥怎么還在想他,是我剛剛沒讓你舒服嗎?沒關系,我會讓蘇哥更舒服——” “少主為何綁走教主?”是的,蘇伶已經明白了,這根本不是什么巧遇,白江月一開始就是在等他,而客棧里黑衣人的身形劍法,還有那小心翼翼的招式,那人分明就是白江月! 但蘇伶不明白,白江月這么做的原因,若是為了教主之位,可他本身就是少主,教主去世自然就會繼承。 “蘇哥發現了啊……”白江月開始在蘇伶的脖頸舔咬,每一口都是軟膩,像兒時的軟糖般可口,他含混不清地道,“這都是因為你啊,蘇哥?!?/br> 身前沒了聲響,青年一探鼻息,揚起笑臉,軟筋散混著蒙汗藥徹底發揮了作用,蘇哥終于昏過去了。 他一手拉著韁繩,一手輕輕撫摸蘇伶的臉,這張臉的輪廓是十年如一日的銳利,閉眼時氣勢不顯,睜眼時卻像出鞘的劍。 他的蘇哥一直是個冷淡的人,但以前對他有時會笑兩下,他就以為自己對蘇哥是特別的,直到他看看了對方對他的父親白楓的姿態,他才明白蘇哥的一顆心都在白楓身上! 此刻的蘇伶雖倒在他懷里,但身姿依然挺拔,仿佛在告訴他永遠不會屬于他! 白江月把蘇伶牢牢扣在懷中,像是要揉進自己的骨血一樣用力。 “沒關系,”他喃喃自語,“白楓已經被我控制住了,以后我才是教主,蘇哥你以后對我負責就可以了?!?/br> “不要再去想他,只看著我喜歡我好不好?” “蘇哥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br> 深夜,一匹駿馬馱著二人疾馳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