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翻墻崴腳,打架被男二迷暈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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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秉S毛見祁愈似乎走神了,又叫了他幾聲。 “怎么了?!逼钣栈亓丝粗x皖的眼神,在系統還沒有回復他之前,他決定先觀望一下。 這系統真是廢物到令人惱火。 “老大,還是您厲害啊?!秉S毛又在祁愈耳邊恭維著,他狹小的三角眼里滿是對祁愈敬仰。 “怎么了?”祁愈不解的看了黃毛一眼。 “老大,之前您讓我們回去上課,我還以為您轉性了呢!沒想到是想親自教訓謝皖,你看他那畏畏縮縮的樣子,現在老師還沒找過來,肯定是被您打服了?!秉S毛對著謝皖的背影指指點點。 “我每次欺負……教訓完他,他會做什么?”祁愈又順著黃毛的目光瞧了過去,有些瘦弱的少年,手里拿著掃帚,走起路來很慢,他努力的挺起脊背,似乎并不想讓別人看出他的不適,似乎是注意到祁愈的目光,少年轉身朝著他笑了一下,笑容很淺,但卻更顯的干凈清秀。 謝皖是一個打不服的人,這樣倔強不服輸的性格再加上清雋的外表,會招來好感也會招來覬覦。原主就是覬覦的那一類,他企圖通過暴力脅迫逼謝皖屈服。 打斷一個人的傲骨,讓他跪伏在腳下是原主最享受的事。 “謝皖?他就是個慫包,明明是我們之間的事兒,他居然有臉告到老師那去,不過這次老大出手,他估計是怕了,到現在老禿驢都沒找過來,算他識相,上次一萬字的檢討寫死我了?!秉S毛似乎是想起之前寫檢討的事,表情有些猙獰,可怖的很。 “我以前沒出過手?” “老大不是你自己說的嗎?這種弱雞根本不值得你動手?!?/br> “哦,最近記性有點不好,以后別弄他了,我膩了。馬上上課了,你回去吧?!逼钣鷶[了擺手讓黃毛快滾。 “老大,別睡過了,最后一節課我們還得出去干三中那群逼崽子?!秉S毛走之前見祁愈又往桌子上趴,趕忙提醒了一句。 祁愈眨了眨眼,這才想起他晚上還得帶人去打群架,系統現在也幫不上忙,他有些煩。 黃毛那也沒試探出他打架到底行不行,到時候要是被人弄殘血了,丟人是小,沒有系統免疫疼痛是大啊。 小年輕提個鋼管沒什么下限,下手沒輕沒重的,打到腦袋輕則腦震蕩,重則副本失敗死翹翹。 算了,到時候躲遠點,劃水看他們打架,實在不行,提前跑路,給警察打電話好了,他這種乖乖仔,怎么能打群架呢! “走了老大?!弊詈笠还澱n之前,黃毛準時過來叫祁愈,祁愈懷疑那小子肯定是怕他睡過頭,不過他確實有此打算就是了。 祁愈站在圍墻下,有些震驚,他可以說他從來沒有翻過墻嗎?這墻至少兩米五,就算翻過去了,腳一滑難道不會摔死嗎? 祁愈有些抗拒,他想等放學,走學校大門,剛開口,就看見好幾個小弟已經動作利索的翻出去了,黃毛還騎在圍墻上讓他快點,“老大,快點,等會兒保安該來了?!?/br> 就在祁愈猶豫的時候,系統終于回來了,但他完全沒時間罵系統,只能讓它快點幫他翻墻,還好這次系統沒再掉鏈子,祁愈三兩下就坐在了圍墻上,正當他準備往下跳的時候就聽見后面有人再叫“那個班的,叫什么名字?不許翻墻,給我回來?!?/br> 祁愈嚇了一跳,光榮負傷崴了腳,他一瘸一拐的扶著小弟的肩膀往前走,一個跟班很熟練的從包里拿了一瓶云南白藥。 似乎是祁愈的眼神有些奇怪,跟班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老大,我太菜了,老是受傷,所以就常備了這個,這個效果可好了?!?/br> 祁愈看著眼前這個寸頭的少年人,有些不理解,為什么總是受傷,卻還是會去約架,都熟練到帶著藥了,為什么還打架斗毆? 他本想說點什么,看著跟班眼中的崇拜突然哏住了,可能想臨陣脫逃的他,在這些視斗毆為熱血的追隨者眼中才是最糟人唾棄的吧。 祁愈撐在跟班肩上終是說了句“謝啦?!?/br> 寸頭有些受寵若驚,紅著臉撓了撓頭,“老大?!?/br> “老大,是三中那群人?!秉S毛指著對面的人叫了一聲。 “額……我這?!逼钣行殡y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腳,又看了看黃毛。 黃毛立馬會意,“老大,這群小崽子都是弱雞,您在一邊看著我們收拾他們就好了?!?/br> 祁愈看著對面人高馬大的所謂弱雞,又看了看黃毛一米七五的個子,嘴角抽了抽,“你們的工具呢?” “什么工具?” “鋼管啊,棍子啊,什么的?!逼钣粗鴮γ媸掷锒寄昧思一锏娜?,又看了看他身邊這些空著手的跟班,突然覺得他還是提前打110和120好了。 “額……在學校后面,老大你腳受傷了,我忘記拿了?!?/br> “……”行吧。 祁愈無奈扶額,他扶著小弟的肩膀走到那群人跟前站定,面上看起來氣定神閑的樣子,實際上心里慌的一批。 “那個……你們也看到了,我現在受傷了,他們要送我去醫院,我們改日再戰吧?!?/br> “崴腳也算受傷?”對面一個錫紙燙滿臉嘲諷的看著祁愈,仿佛在嘲笑他弱雞。 “怎么不算呢?” “你……祁愈,約架的是你,挑釁我們的也是你們一中,現在人都到這兒了你說不打就不打了?”錫紙燙上前一步似乎想推祁愈一把,然后被旁邊的男人攔住了。 祁愈看著對面那個和他差不多高,下巴上有一條細長的疤,眉眼硬朗,一看就是個硬茬子的男人,突然有些慫了。 也不知道這哥們一拳下去會不會把他打死。 “祁愈,我季嵐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不過你說你受傷了,我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耍我們?”季嵐攔住了錫紙燙的動作,手里的木棍一下一下的在地上摩擦,滿臉的不耐煩。 “季嵐,好歹我也是一中的老大,怎么可能做這種丟臉的事兒,這不雖然打不了,但我還是過來跟你們碰一下面,就是怕失信放你們鴿子,你看我們連家伙都沒帶?!逼钣α艘幌?,該說不說,他長了張好臉,不像是會騙人的樣子。 季嵐盯著他瞧了會兒,看得祁愈的心里直發毛,“行啊,我相信祁老大不會騙人,正好我送你去醫院,看看你這傷嚴不嚴重?!?/br> 祁愈看著對面的男人,皺了皺眉,算是妥協了,“有勞季老大了?!?/br> “小事兒?!奔緧固袅颂裘?,上前扶住祁愈的胳膊,隨手叫了輛車,就把兩對人馬扔下上車走了。 其實他和季嵐都知道這崴腳根本算不上傷,他也不知道季嵐這般做派是為了什么? 難道就為了讓他難堪? 祁愈被季嵐扶著,他一轉頭看到了男人的臉。季嵐比原主大,19歲,據說留過一級,是個復讀生。 面容是介于男人與男孩之間的,帶著份堅毅帥氣,卻缺少年輕人的活力。 他感覺季嵐和謝皖的氣質似乎都有些成熟過頭,超越了他們的本身年齡。 他看著季嵐,剛想跟他說不用送他去醫院了,在這把他放下就成,就見男人慢條斯理的從兜里掏出一個手帕,然后……捂在了他嘴上。 祁愈本想說話,卻不想他這手帕上有藥,剛吸了幾口就昏了過去。 季嵐滿意把祁愈的身體往懷里摟了摟,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便冷著臉對司機吩咐道“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