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video game邱野和明豪 紅燈區奇遇
第十章 邱野 出生就在這個地方,周邊是高聳入云的大樓,往來的是都是神色古怪的人。夜晚時,店面前亮起一盞盞陰沉晦暗的紅燈,紅光拉長落在眼瞼的睫毛陰影,裝扮紅唇像是嗜血的惡鬼一樣,色艷濃烈。紅姨很早就坐在店門門口,已經不夠年輕,那么多年了依然不懂得迎來送往,手指間揉捏一根香煙,點燃以后深吸一口,望著來往的客人神色慌張匆忙,又或者離開時紅潤滿足。近幾年也見過幾個面色難掩稚嫩的小客,身上帽衫寬松,低垂著頭像個小炮彈一樣沖進門,幾個鐘點以后滿臉紅光,邁出店門的雙腿搖搖晃晃,有好幾次都相互交錯,像是快要打上死結一樣。紅姨喜歡嘲弄這些小客,嘆口氣重重吐出口中的煙霧,手指指尖相碰,拇指與食指彎曲,像是圈成半圓那樣,相碰的手指指尖放入口中,嘴巴和腮幫鼓起來,深深吸氣,吹響的口哨聲就綿長響亮。小客原本走在前方,傻笑回味過去幾個鐘點的愉悅,身后突兀間響起的口哨像是號角那樣響亮,音調尖銳,直沖云霄,撞破夜晚的喧囂與混沌。原本沉浸在滿足的小客一剎那間變得面薄起來,兩條晃蕩著偶爾踢踹幾下地面石子的腳真就打了結,身體僵直,緊接著沒幾秒又顫顫巍巍,想要再而邁步就變得困難。幾個脾性沖的,像是小炮仗一樣的知道轉身,干巴巴瞪幾眼已經又仰頭抽煙的始作俑者,而更多的就是臉皮薄的,逃難一樣跌跌撞撞,不等多走幾步就早早就摔了個四腳朝天。紅姨給新來這里的人說過,不要招惹那些過來找樂的人,那些人兜里揣著錢,不管多不管少,都當自己是上帝,根本不把這里的人當人,鐘點時候的享受不夠,離開時也要大搖大擺,怡然自得。那些毛都不怎么齊的就可以好好玩玩,就算碰上再怎么沖的,最多亂罵幾句,很多都是不知死活一樣幾個鐘下來,早就軟腳蝦一樣,蹦也蹦不了多高。 紅姨很小就給家里人送來這里,和過往許多個年歲中所說的那樣,家里揭不開鍋,這里好歹有口飯吃。紅姨說不記得小時候的名字,在這里做的久了,經常穿著紅裙紅鞋,手腳十指涂了紅色的指甲油,嘴上是聞起來香甜的紅色口紅,于是他們就叫她紅姨,從小紅妹叫起,一路叫到紅姐,再是現在的紅姨。已經不做鐘很久,在外沒個著落,于是待在店里前臺,找找零錢,賣賣煙,外出時給店里買些套子。 邱野從小跟在紅姨身旁,問紅姨是不是mama,紅姨回答不是,邱野就跑去別的店鋪,問有沒有人知道他的mama。 不知道紅姨和自己有什么關聯,記事起她就在身邊,給自己買了書包,每逢清晨換下沾粘香水味道的衣服,送邱野上學,在公車上閉眼輕睡十來分鐘。下了車,就帶著邱野在學校外的早點攤子坐下,等邱野吃得飽了,就把蒸籠里剩下的幾個小籠包吃掉,或是喝掉碗里的面湯。漸漸長得大了,校園里詢問邱野爸爸的浪潮終于平息,轉而是清晨早餐那時,周圍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很多人去過那里,很多人見過紅姨坐在店面前臺。暗自在心里面揣測,以少數善意的思維想象,當紅姨生了孩子上岸,在那里做一份普通工作,獨自撫養生父不明的邱野。而其他大多數用俗庸和惡意來看,只當那里的鳳姐不知好歹,用孩子要挾無果,最后還是落得個獨自拉扯拖油瓶的笑話。 揣測很快就在孩子間流傳,惡童的嘲笑比之前更甚,愚童悄悄避開邱野“不干不凈”,而邱野還是那副樣子,課堂上抱著個腦袋,思來想去想了個半死不活,拖拖拉拉學習六年,熬過小學以后,前往中學,和同樣中二的少年周旋。 孩童是世間極惡,自以為是,口中不遮不掩。小學的流言一路跟到中學,惡童只是長了幾歲,身高抽條一樣瘋長,日光下曬黑的手臂堅實,落下的拳頭像是無厘頭搞怪電影里面說的,就像是沙包一樣。 “婊子生的野種!真惡心!你媽賣了多久才生了你這個雜種!” “他媽是出來賣的!現在屬實是老雞了!” 邱野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只不過是湊在一起揮幾下拳頭而已,他們怎么能那么高興,那么自以為是。他們口中自以為的惡言幾乎對邱野沒有意義,紅姨不是母親,出來賣在那里也不是什么奇事,在哪里賣都不是奇事,這世道沒錢,餓死才是怪事,他們怎么就覺得自己應該感到羞恥,憤怒,于是仍舊傻愣愣的,等他們罵夠打夠。傍晚回去那里,紅姨坐在店門門口,眼睛掃過邱野滿臉的淤青紅印,取了藥油,就在店門那里給邱野上藥。 少年的身體仿佛在一夜間變得纖細高挑,肩膀寬厚,將身上過大的制服襯托齊整,盡管有幾個難看的腳印,大致還算不錯?;丶仪坝檬种嘏膸紫?,灰塵和腳印也就不怎么明顯,而紅姨對學校制服講究,久了久了足夠經驗,每晚早早拿了運動裝等著,叫邱野換上以后,拜托后廚做工的阿婆清洗干凈。邱野在店面前臺那里,每晚每晚脫了上衣,等藥油涂抹到身上的淤青時,在紅姨看不見的地方輕輕抽氣,呲牙。店鋪里人來人往,少有幾個年紀大的,會轉過頭,微笑看幾眼夜色與紅光映照下的詭秘“母與子”,那雙遮掩不住蒼老的目光里,有許多少見的溫和或是詫異,更多的像是嘲笑,又或是無奈。 這里發生什么事都不算奇怪,哪怕是一個不該出現的失落少年,一切足夠遐想。而很多人選擇繼續去往一間間店鋪,購買幾個鐘點,像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事。 邱野就這么長著,一天熬過一天。外面的世界沒有歸處,也沒有什么變化,惡童還是惡童,只不過知道恥笑和打罵對邱野無用,知道狼狽會帶來更大的羞恥,趁著課時坐在邱野后座,用點燃的煙頭燙壞那件總是干凈齊整的中學制服。衣領那里幾個焦黑的破洞,不大不小,卻足夠難看,扎眼,紅姨少見的生氣,而阿婆依舊幫著清洗,特意買來針線,坐在泛黃的燈光下,一針一針縫補。他們所作的事情沒有意義,恥笑,打罵,故意的刁難。然而有時候他們反而會越發怒極,斥罵邱野是那里出生長大的野種,就跟那個不知道姓名,死活的生母一樣,像塊木頭,無論什么逆來的,都順受了。于是當他們在課間眾目睽睽下,撕扯邱野的制服,暴露出邱野的獨特和秘密時,邱野也無動于衷,全部都順受了。 他們顯然也沒有預料到,一時間看上去甚至比邱野難堪,狼狽千倍萬倍,剛開始撕扯時候的喧雜,在看清身下的兩性器官時戛然而止,鉗制拉扯邱野手臂和身軀的雙手顫抖,剎那間像是觸碰到炎火一樣,迅速抽離。 課間的學校走廊,有許多糖果和糕點的甜味,也有炸雞和關東煮的濃郁香氣。稍早前制止惡童暴亂的小委員同樣滿目遲疑,呆愣愣拿著先前被撕扯下來的制服外套,想要上前遮掩邱野的秘密與尷尬,身體卻僵直著搖搖晃晃,幾次想要邁步上前,雙腳卻像是石沉,怎么也挪不動雙腳。然而邱野還是那副樣子,只不過在眾人面前暴露身體秘密的恥感,帶來從未有過的驚異與慌亂,上身衣著完好,只是掙扎中有些褶皺,下身空無一物,明明是晦暗冷冽的冬日,卻因為周圍人群的視線像是燒灼一樣炙熱。教務慌忙跑過來,短暫一眼瞥過邱野,高聲訓斥幾個鬧事的惡童。同學四散這重回教室,一些人面紅低垂著頭,一些人時不時往回望去。邱野默默穿好制服,無暇顧及紅姨在早晨那時細心整理的書包,低垂著頭,在周圍持續不斷的小聲議論中走出校門。門衛是頭發半白的退休大爺,聽過許多校園里的混亂,不多問什么,側身讓邱野離開。街道還是安靜淡然的模樣,一些路人和商販驚訝穿著制服,在課時從學校走離的學生,幾個多看幾眼,幾個默不作聲。城市還是那副模樣,就連那里也都一樣,只不過歸路相較以往稍微長了一些,曲折一些,邱野回到那里,見紅姨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十指重新涂抹過指甲油,臉上卻洗干凈所有脂粉口紅。阿婆說她什么都知道,去廚房里給邱野煲了湯,再洗干凈滿身的污穢油膩。床單是她在煲湯的時候拜托阿婆換的,她舒舒服服睡在上面,干干凈凈走了。她帶走自己一生所有苦難,留下許多秘密,邱野往后只能偶然時間里,自己一個人想起。 入行不需要門道,紅姨走了以后,邱野接替紅姨的位置,夜晚在前臺賣煙,找零。老板從來不管店里面誰,或者誰的死活,對于邱野這種年紀的拖油瓶,一些來找活計的雛雞,許多時候都是不管不問,難得給整天纏著煩了,在來往的顧客和娼妓面前直接扯了嗓子大罵。是這個行當最后的溫情與尊嚴,老板嫌這些自己找來的雛雞愚鈍,死活不知,下面毛沒長齊,就想著坐皮rou生意。 “我下面早長毛了!齊不齊也就這一兩天的事……賣我的時候說對外說我無毛美鮑,還能多掙幾個錢!你怎么這也不懂?!” 說話的人來了這一個月,從街頭走到街尾,敲過每一間店面。而所有店鋪的老板都不管他一副老油條模樣,幾個給了幾天的飯錢,叫他離開??商觳凰烊艘?,這行當里少有的善意給他看來倒是一文不值,他撞見邱野在這里賣煙,以為有了歸處,老板好說話,便整夜整夜在店門口坐著,老板出來趕了,嘴巴里就這么不干不凈,一張笑臉在紅燈底下泛著光亮。 “雛雞多好??!你會不會做生意???有些地方想買都買不到!” “你是不是以為我騙你呢??正經八百的雛!你去后面驗驗貨就知道了!就可以安心了!” “哎……死腦筋啊……我可以賣很多次……初夜一次,以后還可以假裝,包裝,就像明星那樣!你知道怎么裝雛嗎?” 晚上老板又給他氣走了,他反倒是來了興致,從便利店買來熱氣騰騰的關東煮,在邱野面前坐下。濃湯里翻滾烹煮的食物燙嘴,他幾次嘗試下嘴,最后都給燙的齜牙咧嘴,一串一串取出來,放進邱野面前吃剩的空飯盒,持續他的高談,處事。 “雛雞賣的最貴了,普通的男的女的,少說都要三萬,我們這樣的,下面有批又有屁股的,像明星那樣運作一下,找找人……給送到哪個達官貴人那里……再不濟就在這里賣,你知道能賣多少?十萬起價??!” 蔬菜串吸滿湯汁,他著急擦拭流淌到下巴的湯汁,許多時候用紙巾遮掩嘴巴,見邱野木楞楞聽著,把餐盒推到邱野面前。邱野在這里出生長大,很多事情知道很多事情不知道,接下他遞過來的魚丸,細細咀嚼。 “唉真笨!血腸吃過吧……就像灌到腸子里面的鴨血,豬血那樣……怎么說……去買一點來,冰箱里冰成小塊小塊的,要接客了,就往里面塞一塊,等做種下來,血塊在里面也化掉了,那些買春的見了就以為吃的是雛雞,給錢給的更爽快了!” 整晚整晚喋喋不休,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多奇聞異事,他對邱野說他叫做明豪,天生一副古怪身體,他爸媽見了,接連苦惱了幾天,取名的時候丟了姓氏,取了個命好的諧音,期望他往后平安喜樂。 他確實快樂,一個月以來到處碰鼻子碰灰,雖說整天無所事事,只一張嘴吧啦吧啦,吃穿倒是不愁,這家店那家店混幾個銅版零錢,吃飽不成問題,睡了幾天街道長椅后住處也簡單明了起來,晚上等熬過三四點困了,就睡在店面客廳,等清晨收工,就跟在邱野身后,等房門剛剛打開一條小縫,就跟個靈活的大黃耗子那樣,刺溜鉆入邱野的房間。有幾次剛好遇到老板結算回來,老板知道邱野木頭一樣,不多浪費時間或是力氣刁難責罵,擼起袖子沖入房間,一副發誓要將明豪從邱野床上拽起來再扔出去的樣子。然而明豪畢竟一副老油條模樣,妄為膽大,只聽著外面一有動靜,就鉆入床上,趁著老板盤問邱野時脫了個光滑溜溜,腳掌帶著掀起被褥,兩條腿高抬起來擺成V字,老板跟個刺豚一樣氣沖沖進來,他萬事準備好,不慌不忙,腳掌合攏拉扯被褥左搖右晃,真實的老油條老板此時已經火冒三丈,將明豪的動作視為挑釁,跟個炮彈一樣猛然俯沖過去,一把抓下明豪掛在腳掌的被褥。明豪的壞心眼招待就等在此時,遮掩的被褥被拉扯后,雙腿高聳著打開,一雙手揉弄身下的陰戶??v使老板怎么個老油條,見了個毛沒長齊的雛雞小鬼沒臉沒皮,沒羞沒臊,也有些遲疑,斥罵都梗在喉嚨那里,一張臉漲得通紅。邱野也沒見過這種狀況,呆愣愣撿起被丟在地上的被褥。每逢此時屋里三人各自心懷鬼胎,聽見動靜而跑過來看熱鬧的其余人捂著嘴笑,無論吃癟的是老板還是明豪,都是往后幾天的笑談。事情顯然已經不受老油條老板控制,他不罵不嚷,上前就要拉扯明豪,然而明豪已經認準時間,身不動心里自行盤算,手里扶著軟綿綿的yinjing,正對著老板那張惱怒時通紅的臉尿出來。 “呵呵呵呵呵我憋了很久了!差點以為你不回來了!” 春夜還有些涼意,小屋泛黃的燈光下,老板被尿液澆濕的臉從七彩逐漸化為死灰,邱野滿臉得意,在小床上翻來覆去,等身體調整成跪爬的姿態,雙手后探,拉扯兩瓣臀rou。 “老板大人千萬別生氣……我還是只雛雞,你cao了不虧?!?/br> 整夜整夜喝水貪吃,從來不心疼那幾個帶著些許善意和憐憫的零錢鈔票,認識明豪以后邱野的小床經常遭殃,可邱野還是高興,喜歡,不止濃湯里烹煮的魚丸香菇,還有明豪越來越無法無天的作弄。 認準老板盛怒以后只有妥協,也知道老板不接受明豪在店里做鐘接客,每月偶然三輛四五次的鬧事成了調劑,明豪在這里算是有了個小窩,整天整夜無所事事。他喜歡跟邱野一起,坐在前臺后面,打量店門外那些停停走走,面紅猶豫的路客。這里的店鋪和外面一些商鋪很像,入門處右手邊設置前臺,柜臺里擺放香煙和一些糖果,與前臺同為一側作為會客廳。除此之外,店鋪另外的空間,就是一個碩大的T臺,展示柜。 玻璃窗擦拭的透亮,“商品”一個個坐在里面,按照外面??蛶淼南埠?,穿著制服,短裙打扮,等這陣邪風吹過以后,就是樸素的情趣內衣。這里詭異,他們像是被剝奪人性,作為物品等待人挑選。其中一些人想要多賺些錢,行為變得粗俗大膽,轉身趴在高腳椅上,丁字褲幾塊薄薄的布料往下拉扯,松松垮垮掛在膝蓋,雙腿倒是合攏,夾緊屁股臀rou,遮掩前后待售的rouxue。白給的春色與便宜,在外面一傳十十傳百,來這里的人越來越多,看的多買的也就更多,終于有錢進賬,一家一家店鋪于是紛紛效仿,慢慢改進完善,情趣內衣不夠全脫,要勾人性欲,隨隨便便搭在身上,即使脫個精光,不是手指挑著,嘴里叼著,幾個事先喝了酒的,干碎就頂在頭上,滑稽又莫名可愛。店面的展示柜逐漸變樣,店鋪也給外面的人叫做rou籠,明豪過來以后這里大放異彩,明明是個對“實戰”狗屁不通的雛雞,卻整天整天教導別人。 “阿嘉就不要穿這些,你太瘦沒奶子沒屁股!去找塊毛巾,像是熱了擦汗那樣!把腿張開,用毛巾擦掉你那里的汗……沒出汗你不會想???控制表情,擦汗的時候像是很苦惱的樣子……對對!我也不想批批好熱這種感覺!” “rou多屁股就撅起來,別干巴巴撅著,rou夾緊,左右搖幾下,搖到屁股rou晃!” “敏智不要多做動作,也別坐著,像雕塑,或者櫥窗模特那樣擺個姿勢!手抬起來雙腿交叉,幾把和奶子才是重點……嗯雙手抱在胸前,擠擠奶子,吃點勃起的藥,把內褲掛在幾把上?!?/br> 想不盡的主意,說到興起時候就鉆進櫥窗,幫著拉拉手抬抬腳。明豪比老板更像個入行許久的老油條,面對一副副赤身裸體面不改色,等有些時候熟客來的早了,撞見他在櫥窗里翻來覆去,也沒有絲毫慌亂,偶爾也會脫了褲子,彎下身對著店鋪外的熟客晃動屁股,那姿態不是攬客時候的勾引,在邱野看來倒像是挑釁,像是炫耀,像是耀武揚威。 明豪在這里混出名堂,店鋪當他招財童子,一家一家請他過去,親自蒞臨指導。明豪手頭有了幾張鈔票,咋呼做鐘接客的時候少了,不過也只是少了一些。 邱野問過明豪哪來那么多主意,教人擺弄姿勢,明豪回答說這是天賦,發sao犯賤的天賦。邱野問過明豪為什么要來這里做鐘接客,明豪回答說這也是天賦,他下面多長個批,來這里最合適不過。邱野還問過明豪很多問題,明豪全部解釋應答,等邱野沒有疑惑了,就伸手探向邱野的雙腿之間。 那里曾經暴露在一道道視線下的怪誕東西像是死物,無知無覺,不像店里其他同類人那樣會感覺濕膩。明豪的手指隔著衣料一下一下戳弄,低垂下頭,眼睛先望過邱野的雙腿之間,接著再望向自己的雙腿之間。偶爾也會咕噥,說那里沒有感覺就是另一種麻煩,既然沒有感覺,那里干什么還要多長個這種鬼東西,還不如拿刀割掉,或者拿針線縫起來,邱野聽了也不害怕,只是點頭笑笑,表示贊同。久了久了明豪的手指越漸大膽,往后幾乎每次都探入邱野的褲子里面。 一次一次,感覺到明豪的手指沿著那個器官的輪廓游弋,像是兒時對照字帖那樣,從roudong那邊開始,沿輪廓慢慢往上直至陰蒂,那個小小的rou粒在他手里變成個個門鈴,按鍵,明豪喜歡戳弄,一下一下手上沒輕沒重,幾次只是輕點幾下,幾次又用指尖拿捏著慢慢揉捏,等研究,耍弄足夠,手指繼續再由上往下,沿yinchun唇線描繪到roudong。手指指腹粗糙,感知幾秒鐘敏銳,幾秒鐘遲鈍,總之是懼怕指甲的尖利,指紋像是年輪,撫摸時帶來若有似無的癢意。邱野與明豪面對面在前臺后坐著,為了方便明豪的好奇張開雙腿,幾次客少安靜時就順從的脫光下身。雙腿微微顫抖,卻還是忍著所有怪異的感覺,等明豪好興致的一遍一遍探索。指腹輕輕劃過細rou,越來越膽大,手指有時候直接揉捏著一邊唇rou拉扯,陰戶尖銳突兀的刺痛短暫,無論怎么樣邱野的身體都沒有應該有感覺,只是愉悅,心里面,腦袋里面,血液里面都感到愉悅。他喜歡明豪的觸碰撫摸,即使偶爾會覺得刺痛,明豪就正對著坐在面前,低垂著頭,店鋪里的紅光落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