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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趙傾 拍攝頻繁發生意外,基本都是為了影片的實感考慮。碟片與網絡同時代興起,購買者成群結隊,聚在一起嬉笑,交流,更喜歡聚集在一起談論,撕扯?;ヂ摼W給予保護和勇氣,私下購買的擔憂和稍微一點點羞恥消失殆盡。碟片發售后胡藍很快成為新寵,其中最重要的理由,就是他的特殊以及忍耐,以及片尾結束時,被會社老鳥換掉的普通蠟油。這些人經驗老道,甚至比作為導演的趙傾先一步發現。 “就是要真的才爽!那桶油下去,疼死也shuangsi?!?/br> 會社十分滿意趙傾與胡藍的拍攝,一年間碟片不斷加印發售,就算網絡上盜版流通,會計部門也仍舊數錢數到手軟。趙傾知道老鳥心思多想法多,所賺的錢許多用來宴請感謝,在老鳥高談時默不作聲,只偶爾點點頭表示贊同。 “合約有什么用?!自己找來這里衣服脫了不就我們想干嘛干嘛?!不過你也別太過分,真弄殘了,你就得養著了!哈哈哈!” 胡藍就這么從這個詭異古怪的世界消失了,像是從來沒有來過一樣。自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善男信女,碟片成型以后,趙傾是最早的觀眾。曾經少年時候的困頓又再一次縈繞心頭,曾經的思慕,肖像如同潮水洶涌,連帶著掩埋在心底的秘密和記憶。那個混亂的夏夜中,初次清醒時射精的感受濃烈,望遠鏡鏡片映照中,被用透明玻璃杯撐開的甬道,那里濕濕漉漉,月色下水光瀲滟,一眼望不到邊際,只記得溝壑縱橫,伴隨喘息收縮張合,一下一下黏在玻璃杯表面。身體僵直無力,心臟和下腹卻在叫囂饑餓。然而身體從來沒有過真實的歡愉以及滿足,在他緊閉房門時,酸澀和煩悶一并化作虛無。 他在哪,是否還記得我曾經愚蠢的模樣。 光影琉璃,機器的嗡鳴聲斷斷續續。越來越多的人參與到會社的拍攝以及制作,其中許多剛好成年的鮮rou,許多少見的奇異雙性。中學課本所說的進化論被一些看客應用在色情錄像之中。自然界雌雄的交合繁衍,以及影片錄像中,詭譎赤裸的雙性,是什么緣由出現如此怪異的演化,誰都想不明白,老鳥仍舊經驗老道豐富,找來雙性男子成對,只是單調拍攝交媾的鏡頭畫面。依舊強調本能且充滿苦痛的實感,兩人身下私密處沒有絲毫空隙,帶電的粗長金屬陽具塞滿整個甬道,一方身下前后兩xue塞入金屬陽具,將藥物作用下,勃起的yinjing刺入另一方的后xue中抽插,而后xue承受一方的陰xue插入金屬陽具,同樣藥物作用勃起的yinjing中,金屬細棍刺入尿道,控制射精高潮。老鳥一邊坐著,嬉笑望著兩個雙性男人以一種毫無保留,毫無尊嚴的交媾,手中拿捏金屬陽具的遙控,趁兩個人少有的情動之時,開啟控制開關,一并將電流升至最大。尖叫與痛呼重疊,兩個人在拍攝過程中無力摔倒幾次,拍攝中斷,再而準備又是一番yin靡混亂。招式新穎,但多用就顯得的單調,后來老鳥干脆用粗繩和鐵鏈將兩人捆綁在一起,于是愈發肆無忌憚,哪怕兩人承受不住電流不斷抽搐 ,跌倒,一方的yinjing仍舊深埋在另一方的身體甬道。雖說只是拍攝單純的交媾,卻還是在持續的控制和虐待,趙傾已經無知無覺,專注攝錄機器的同時,還少有閑心的看一眼身側場工人群中,幾個難掩激動的新血。性愛只是本能,性愛中的“插曲”算是智慧與渴求的具象,幾個新血面紅羞赧,扭轉過身自行解決欲望。 “那個胡藍有聯系過你嗎?” 拍攝結束,飯桌上的燒rou油膩,叫人食指大動,老鳥突然提起年前趙傾初次拍攝時候,只見過一面的特別演員,趙傾回想一下,擺了擺手。 “不來這里可惜了……我拍了那么多,還從沒見過他那么配合的?!?/br> 是元氣勇敢的表象,鏡頭前暴露身體的恥感短暫,承受虐待的時候,表情誘人可愛,趙傾從來不去思索,或是猜測別人的苦衷,或是身不由己,每當他們消失,不再出現的時候,只當他們解脫升仙,悲憫時當他們一了百了。會社里很多這樣的人,男男女女,到來和離開的緣由千奇百怪,老鳥頭發半白,身材倒是不像中年男人肥膩遲緩。在會社還不是會社的時候,老鳥就開始做這行,看過太多人,沒理由對著一個過客念念不忘。趙傾少有疑惑,借著酒興,先問起老鳥來。 “沒聯系,都快記不得了……配合……現在誰不配合……“ 口舌中的油膩與辛辣讓話語凡俗,老鳥聽著自顧自笑笑,往面前似乎對周圍毫無情感知覺的趙傾笑笑,往趙傾酒杯中倒酒。 “當時他懷孕了……你沒看出來……“ 再次流行起古舊香艷的畫風,以及故事。拍攝地裝點古井桃花,演員身上的紗衣輕薄透明,沾水之后粘膩在皮膚上,胴體赤裸曼妙,搖擺扭動時,輕紗在皮rou上磨蹭。醉酒容易胡言亂語,但老鳥不是那種衰人,也不是圣人,老鳥說胡藍最好命好解脫,命不好再來這里,就不是往陰戶那里潑點蠟油那么簡單了。 “啊我受不了了……“ 拍攝者的插入一方最先投降,古韻迷亂背景下,三妻四妾倒成了負累,女演員是會社里的新面相,卻早在鳳屋做種幾年,一個個經驗老道,鏡頭前搔首弄姿,床榻上花樣百出。政府又在假模假樣的清剿整頓,他們這行過來避避風頭,同樣事賺兩份錢,拍攝后還有閑心再去買點二手名包。 老鳥不喜歡這些賺外快的,認為他們太過做作,表情和動作都像個機器。老鳥說性愛和妄想是人之常情,身體本能,既然已經決意在鏡頭前袒露,就要好好拍攝出情愛原始的體態和歡愉。老鳥不喜歡也算是同行的老鳥,這一波老鳥正反向折磨會社的拍攝插入一方,即使用藥維持,在連續射精多次以后,他已經無力拒絕或是動作,而另一邊越做越勇,自顧自在鏡頭前敞露身體秘處,緩慢喘息著一點一點用力,等灌入內里的jingye給擠壓著流出甬道后,在取了布條,將那個早已經勃起不能的yinjing五花大綁,然再扭著腰把那個roubang木乃伊吞入身體密洞里面。那個插入方也不好過,原本用來耍弄另一方的器具全部招呼到他身上,他的胸口乳夾左一個右一個,先前在承受方身體里攪弄,沾粘慢慢體液的按摩直接棒塞入喉嚨,紅燭在腰腹上傾斜,蠟油幾滴低落在腰腹凝結不過片刻,又給用火柴燒化。 少見的逆向虐待題材,趙傾也不喊停,只嬉笑看著,插入一方以往的輕賤與狠辣終是糟了回報,十分幸災樂禍,趙傾巴不得把所有被折騰的承受方找來觀摩。也算是另一種直白形式的天道好輪回,拍攝結束后“原本“ 的插入方魂不守舍,小棒子軟軟綿綿,尿液不自覺的滴滴答答。 “看不出來你還喜歡這手?。??是不是有種見義勇為的滿足感?!“ 老鳥放下對老鳥的成見,開始驚嘆老鳥的花樣,趙傾捂嘴笑笑,盤算著招呼老鳥帶著另一波老鳥宵夜時,會社老鳥神秘兮兮,拉扯趙傾到另外一間拍攝房間。拍攝地區豐富,房間眾多,各有各自的裝潢與用處。老鳥的目的地房間擁擠狹窄,那個消失整年的胡藍,在鏡頭前赤裸著身體,門戶大開。 仍舊沒有情節,目的是不間斷凌虐私密處整整十二小時。他身側白墻上懸掛鐘表,不同于手腕上的指針,用來記錄凌虐的完整時間。 “拍了七小時了……還有五個小時,會社叫你來接手?!?/br> 拘束椅子巨大,形狀怪異,胡藍雙腿大張,幾乎已經沒有顫抖或是抽搐的氣力。然而持續抽插動作的炮機仍舊擺在他雙腿間嗡鳴作響,前后兩處塞得滿滿當當,一個場工正在不斷往炮機上正攪弄甬道的按摩棒上傾倒潤滑。 “唉沒見過這么瘋的!是有多想要錢?!” 老鳥有些無奈,接下拍攝工作后,在小房間里也待夠了整整七個小時。本就半白的頭發抓的毛躁,滿頭滿臉熱汗,脫下導演專用小馬甲,在臉上,手臂上胡亂抹蹭。周圍的場工也是怨聲載道,原本以為的香艷與yin亂敗給時間,工裝褲布料粗硬,沾粘過jingye以后更是一塌糊涂,像是只要動作,再有不該有的欲念,浸透jingye的褲子布料就又在磨蹭已經無力勃起的yinjing。拘束椅子前,有大灘蜿蜒狼藉的尿液,場工說胡藍早在幾小時前失禁,但許久未曾飲水,不是終于平復,而是已經尿不出來。 還是避免插入和流血以外的凌辱虐待拍攝,趙傾擰開水瓶瓶蓋,少見走到鏡頭前,狠戾鉗制胡藍的下顎,將水灌入胡藍口中。 “拍過什么了?” “丟在那里的道具都用過了,大大小小的跳蛋,按摩棒……原本打算跟當初一樣逆向拍攝,先是持續器具高潮,最后才是鞭打,掌摑?!?/br> 老鳥大致介紹先前的拍攝內容,趙傾關停炮機運作,為了不影響拍攝,叫施暴方上前揉捏胡藍的身體。炮機終于停止,前端的按摩棒卻還是插滿前后兩處蜜xue,施暴方揉捏時,胡藍身體不自覺扭動,身下私密處再而拉扯刺激,也就不算是停止拍攝。還剩下五個小時,雖然沒有拒絕喊停,胡藍卻已經筋疲力盡。趙傾叫場工收整洗浴房間,與另外待機的施暴方交流拍攝方式內容。 一年的時日改變許多,胡藍相較之前身體更加綿軟,腰腹上一條疤痕蜿蜒漫長。 “用水沖洗他身上的粘液,避免口鼻,水流先開大,在他受不了的時候關小,加些訓斥和虐打,不用用力,直接踢踹在他腿上,或者臀上。先這樣?!?/br> 拍攝繼續,水流沖刷身體,胡藍雙腿無力站立,身體軟綿綿的向一邊倒去,擔心胡藍承受不住,施暴方雖然訓斥狠厲,踢踹在胡藍大腿的腳卻收了些氣力。溫水洗凈身體上的粘液,也輕微保護皮rou,皮膚上的滑膩與濕潤化解踢踹的氣力,胡藍趁勢低頭喘息,身體還是無法停止抽搐。一來一去又耗費過許多時間,趙傾看一眼墻上的掛鐘,指導另一個待機的施暴者拍攝。 拍攝地點轉為洗浴間,鏡頭著重描繪胡藍的后xue,順勢找來大號針管,擺弄著胡藍趴伏在浴缸邊沿,由針管中慢條斯理灌入熱水,再將熱水緩慢灌入后xue中拍攝。拖拉時間的空隙中,趙傾大致看過先前拍的攝內容,避免拍攝重復,也推斷胡藍之后四個小時里的承受能力。 “嗯……嗯……” 無法脫離凌辱虐待的內容,溫水一針管一針管,不斷灌注進入后xue,小腹逐漸微微隆起,施暴方先一步停止往后xue中灌水的動作,找來大號肛塞,將灌入后xue腸道的水液盡數阻擋。 “……站起來!跳幾下……對跳幾下……快點!sao逼又癢了嗎???” 無意義的訓斥,胡藍在鏡頭前緩慢直起身體,微微隆起的小腹可愛的怪異,下方yinjing軟軟綿綿,依照胡藍的身體動作微微搖晃。是經驗老道,也不怎么為難承受方的施暴方,接連的言語羞辱和訓斥中,胡藍上下跳動,承受腸道腫脹之余帶來的羞辱和鈍痛。 “自己摸摸你的爛肚子!是不是懷孕一樣?!?/br> 洗浴間水霧中,胡藍費力的幾次上下跳動,水流像是在后xue腸道中涌動,而肛塞粗大,無法排出身體內水液的酸脹,轉而變作折磨。避免影片拍攝內容的中斷,施暴方演員不斷辱罵訓斥,胡藍身體苦痛時的呻吟和哀鳴混雜著恰到好處,趙傾抬手示意場工和拍攝人員,將鏡頭湊近到胡藍身下。雙手鉗制在肩膀,突兀制止跳動的動作,肩上被按壓住猛然用力,胡藍跌坐地面,任由身體被擺弄著完全趴伏在地面,冰涼的瓷磚貼上胸口,擠壓腫脹的小腹,兩名施暴方同時上前,一個抓著胡藍的腳腕向上拉提,另一個則是猛力抽出胡藍后xue中粗大的肛塞。前胸趴在地面,雙腿由后方高舉著抬起的扭曲姿勢,身體的重量集中在腰腹以及胸口,濕硬的鞋底抵在小肚子按壓,胡藍尖叫聲綿長,腸道中滿滿的水液一瞬間自后xue中噴涌而出。 “??!啊……” 股間噴涌的水柱如同噴泉直沖半空,進而重重砸落地面,許多也順勢落在胡藍后背,同時感受善意和凌虐的身體濕滑無力,之前的酸澀和苦痛消失不見。胡藍有些恍惚,抬頭慌亂掃過周圍人群的視線。初期看懂腰腹處傷口的嗤笑與yin靡不知何時消散,年前記憶中人群一貫的卑劣與輕賤莫名發生轉變,自從拍攝前半段時,持續幾乎整整一小時的失禁。身下水流聲漸漸停止,腹中的酸澀和腫脹消散,雙腿也被隨性放下,胡藍先一步支撐起身體,費力扭轉著依靠在浴缸邊沿,再而在鏡頭前張開雙腿。 難以理解的配合,周圍拍攝人群也是一頭霧水,短暫思索幾秒之后,只當胡藍實在需要拍攝酬金,不再多想多問。而趙傾也做好準備,指導施暴方上前用膠皮鐐銬固定胡藍敞開的雙腿。場工手中組裝過加壓的水槍已經準備就緒,施暴方拿起水槍,對著胡藍大張的雙腿間沖刷過去。 符合拍攝劇情的辱罵和訓斥接連不斷,胡藍口中咿咿呀呀,高吊起來的雙腿不斷抽搐。施暴者中另外經驗老道的老鳥,知道拍攝重點,一開始用水槍直接沖刷胡藍敞露的陰蒂,在攝像與影像完美捕捉到胡藍抽搐雙腿間的濕膩以及慘叫后逐漸后退,擺弄水槍沖刷yinchun周圍的皮膚,以減少胡藍的苦痛,順便也不影響拍攝。 這一行當見過太多身不由己,也見過太多莫名其妙的人,趙傾坐上導演椅,指揮鏡頭。 “總算是磨蹭掉一些時間了……接下來呢?還有三小時……合約里的電擊,掌摑陰戶……照拍?“ 赤裸的身軀在鏡頭監視器里扭動,有些驚嘆胡藍的適應能力,趙傾拉開窗簾,望一眼窗外的漆黑靜謐,輕輕點頭,招呼場工群準備。 依舊是符合劇情的粗暴,身體被用浴巾用力粗魯的擦拭干凈。下身兩處甬道已經閉合,先前長時間的沖刷也洗凈xue口周圍的潤滑。帶電的金屬按摩棒閃爍寒光,鏡頭正專注拍攝金屬按摩棒駭人的粗碩模樣,以及光照下閃爍的光澤。拉扯著胡藍站定,再按壓住后腰,使他雙掌扶上地面,費力支撐身體。金屬再光照下獨有的潔白光滑,兩瓣臀rou如同面團一樣揉捏再掌心拉扯,暴露前后兩處殷紅濕潤的嫩xue,幾個清晰緩慢的特寫鏡頭之后,金屬按摩棒抵上xue口,擠壓著一點一點推入甬道。歷經過長時間凌虐抽插的xiaoxue恢復窄小緊致,卻還是刺激著滿滿張開,周圍細密的褶皺一點點慢慢撫平,甬道內里的細rou粉嫩,視線中短暫浮現,進而便是金屬按摩棒正一點一點的慢慢嵌入。鏡頭對準整個下身拍攝,角落里趙傾上前,往胡藍口中再次灌入礦泉水。 “照我說的做?!?/br> 夏夜靜謐,好在會社偏僻,周圍公園幾乎無人,也沒有車輛經過。參與拍攝的施暴者演員一部分已經換上普通衣服,先攝像一類一步和,幾個場工隱藏在公園各處,做出偶遇路人的樣子。 “不錯??!野外露出,再而被路人凌辱虐待?!?/br> 胡藍獨自赤裸著身體走在攝錄機器前面,鏡頭拍攝過周圍環境以及胡藍裸身的全相以后,專注拍攝胡藍雙腿間因為走動而若隱若現的金屬按摩棒。那器具是所有道具中做工最為簡單,直挺挺一根圓柱體,不做成roubang模樣,更沒有喪心病狂的做成手臂模樣。只是底端一根電線,隨時準備接受遙控。這東西太過直筒,簡陋,又是金屬材質,沾染過潤滑以后足夠滑潤,而胡藍在前面費力直身走走停停,收緊下身臀rou還遠遠不夠,偶爾幾次只有用手將直接滑出甬道些許的按摩棒推搡回去。周圍準備好假裝偶遇的演員三三兩兩,胡藍像是感覺羞恥,瑟縮著脖子,躲閃過假意神色匆忙的偶遇演員。赤腳在地面,一開始還有幾次濕滑模糊的腳印,公園不大不小,草地,假山簡陋,終于是走到長椅,胡藍照著叮囑在長椅上坐下。內容忌諱虎頭蛇尾,尤其是主打實感的凌辱虐待,叫人將胡藍的雙腿捆綁在長椅兩側,趙傾按下遙控,繼續接下來的拍攝。 電流一開始還算平和輕緩,只是胡藍早就倦怠,身下兩處早就承受過連續整個小時的炮機抽插。嫩xue內里敏感至極,胡藍身體抽搐,身下軟綿無力的yinjing斷斷續續吐出幾滴jingye。雙手沒有桎梏,先是扭曲裝捏在椅背,慢慢的又懷抱在潮紅的胸口,拍攝重新有序行進時,趙傾也終于松懈一點,目光由拍攝顯示器,轉而落在胡藍身上。 夜色是最好的保護,也是最好的照明,腰腹那里傷疤歪曲怪異,針連粗糙,以至于整個傷疤像是難看,可拍的蜈蚣一般。老鳥說一年前他跑來應征拍攝的時候已經懷孕,趙傾不懂雙性人的生理知識,回想一年以前,他在鏡頭前赤裸著身體,表象的男性特征明顯,只是稍微瘦削,更不用提他雙腿之間的多余性器。老鳥說他有孕,可rufang沒有發育腫脹,腰腹也是窄細。不知道怎么分辨,趙傾甚至覺得,只要這類人群有意隱瞞,旁人也無法看出他們身體的特別。 色情影像流傳在暗處,哪怕會社開始網絡銷售傳播,觀眾也只是一部分特定人群,然而世間萬物皆是自然,灌錄進碟片的赤裸身體也是自然,自然也就流傳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廣泛。一年一次,一次一年,曾經的出格拍攝在一年間化作平常,他再來,就是更加令人咂舌的露骨與凄迷。趙傾自顧自胡思亂想,想一年來胡藍的變化,自己的變化,想象一年后胡藍可能的變化,想象一年后自己可能的變化。然而無論如何,趙傾賺錢的目的已經達到,他作為導演的薪酬足夠,甚至足夠與會社里其他人一樣“滿腦肥腸”,逍遙自在。 身旁老鳥一開始短暫的煩悶與慌亂終散,又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趙傾將手中遙控器塞到老鳥手中,指示場工再往胡藍口中喂水。夏夜靜謐,呻吟與喘息混雜著樹葉搖晃的沙沙聲,yinjing中洶涌的尿液濕熱,噴灑在地面,混雜嫩xue中粘膩的水液。老鳥的茫然與感慨短暫,更勝命數半夜的螢火,老鳥嬉笑注視著胡藍禁錮在長椅上扭動抽搐,布滿老繭的手指在遙控上胡按。胡藍的苦痛與凄迷又變作香艷與yin亂,整個拍攝群體嘻嘻哈哈,各自相互打趣身下再而腫脹的性器。情色與欲念綿綿不休,往后還會有第二個胡藍,雙倍“努力”的胡藍,趙傾抽出香煙點燃,銜在嘴里,一遍一遍懷念少年時候的混亂午后。 那天烈日將他的房間烘焙成焦糖顏色,他側身躲藏在木門后,他的身體與雙腿之間白嫩,嘴唇如果親吻,應該是焦糖一樣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