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老攻這回竟要將我活活cao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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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濟舟這是故意的。 這是遲燁再次進入循環后,第一個想到的結論。 肖濟舟明明知道,只要他兩其中一人死掉,一切就會再次進入循環; 可他哪怕被自己折磨成那樣了,卻連一絲自殺的舉動都沒有,偏偏要等到一切都即將塵埃落定、即將翻篇的時候選擇重來...... 肖濟舟可真是好手段啊。 在他即將獲得勝利,得到希望的最后一秒,給他以一最沉重的打擊,將他重新踩入絕望的深淵。 而如今再次重生了以后,沒有任何準備的遲燁無疑毫無勝算。 肖濟舟也是明顯想打他個措手不及; 正馬不停蹄地下樓,連房間門口的那兩個蠢貨都不管了,徑直來到了他的房間外,無不體現他即將報復自己的迫不及待。 怎么辦? 現在到底又該怎么辦...... 門外的肖濟舟仿佛知道此刻他內心的焦灼與不安,頗為耐心地哄道,“遲小燁,你是自己主動開門呢?還是等會我逼你出來?” 遲燁不知道是否要感謝自己之前為了以防萬一將房門給鎖了; 但這明顯也不是辦法,因為光是遲燁自己,就可以列舉出一系列將人逼出去的方法,何況是肖濟舟那殺人不眨眼的瘋子? 果不其然,在靜候沒一會兒后,門外傳來了噼里啪啦的響動,有著什么液體隔著門縫倒了進來,并且越倒越多,逐漸漫延至遲燁的床邊附近。 遲燁小心翼翼地下床,在蹲下仔細觀察后,立馬得出一個結論—— 肖濟舟竟在他房間內倒油,企圖將他活活燒死??! 密密麻麻的冷汗打濕了遲燁的后背。 這一刻,久違的心悸和刺激夾雜在一起,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兩種情緒究竟孰強孰弱。 “遲小燁?!?/br> 門外再次傳來肖濟舟慵懶的聲線,刀尖不停地在木質門上滑落著,發出滋滋滋的響聲。 “你要是不出來被我活活燒死了,那就有本事一直別出來,不然我一定讓你死了又生,生了又死?!?/br> 這句話一下來,遲燁就將自己那大不了燒死的念頭給否定了。 他怎么忘了呢? 他現在和肖濟舟困在這循環里,要是他這回為了骨氣被燒死了,那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難不成一直被燒死不成? 這燒死的滋味可沒有之前被炸得粉身碎骨時,那么的時間短暫。 他得一點一點地感受著自己的身軀被火光漫延,鼻腔充入毒氣,最后整個身體在退無可退的情況下被燒焦的痛楚煎熬; 而且可能會因為循環而不止持續一次。 遲燁深吸一口氣,站起身體慢慢走向房門。 若是被困在房間里,他必定連一絲生的希望都沒有,但若是開門去面對肖濟舟的話,可能還有可乘之機也說不定。 這么想著,他解開了門鎖,主動打開了房間的門。 肖濟舟在得逞之后揉了揉遲燁的頭,表揚了一句“乖孩子”后,進門,便直接反鎖了房門。 整個房間只剩下了彼此; 四目相對下,皆能從對方眼中品嘗到熟悉的情感。 “你這回打算如何贏我呢?讓我想想?!毙鄣难鄄ㄔ谶t燁身上來回輾轉,最終落在他握拳的右手上。 “是等會又哭著、跪著朝我求饒,讓我放松警惕呢?” “還是趁我不備拿起你右手的刀朝我狠狠一砍呢?” 被識破后的遲燁沒有任何表情,反倒先發制人道,“那小媽打算如何處置我呢?我聽聽看能不能接受?!?/br> 肖濟舟湊近遲燁貌似平靜的眉眼,沒拿匕首的手緊緊地握住遲燁的右畔,硬生生地用蠻力,將這人緊握著的唯一武器給掰了出來。 “什么叫做你能不能接受?難不成你還有拒絕的權利不成?”肖濟舟輕蔑地嗤笑。 “怎么不能?”遲燁同樣笑得勝券在握。 “要是你提出的折磨方式讓我接受不了,讓我覺得比自己自殺還要痛苦,我不介意就這么一直循環下去,也總比被你折磨得生不如死好?!?/br> 說著,遲燁還補充了一句,“起碼我還能控制自己的生死?!?/br> 這一回,倒是惹得肖濟舟一愣。 他是絕對相信眼前的青年有自殺的魄力的。 畢竟之前那么多次同歸于盡和險勝,都是眼前這青年不要自己命似的換來的。 那么問題到了這里,無疑便走上了一條死胡同。 平心而論,肖濟舟真的想折磨遲燁嗎? 答案當然是想! 為什么不想? 就算不論之前循環中的同歸于盡,單論上一個循環,他被遲燁折磨成那個樣子,刺骨的疼痛他到現在都還歷歷在目; 即使肖濟舟不怕痛也不在乎有多痛,但以他那和遲燁同樣強烈的勝負欲和自尊心,又怎么可能會輕易地放過而不報復回來? 他甚至恨不得立刻就將遲燁給再次碎尸萬段了,才能好好地平復他那洋溢的心頭之恨! 可現在問題來了。 要是遲燁接受不了直接選擇自盡該怎么辦? 那他的怒火找誰去消? 找外面那兩個傻不愣登的蠢貨嗎? 肖濟舟對自己如今的情況極其清楚; 他那在心頭盤旋的怒火和戾氣,絕對不可能單單只靠遲燁在他面前自殺就能發泄得了的,那還有什么方式可以發泄? 一切再次陷入僵局。 突然,遲燁的下骸猛地被肖濟舟拿捏,然后四目相對。 雙方終于卸下了虛偽的偽裝,也不掩飾內心對對方無法扼制的恨意和殺心,就這么靜靜望著。 最后,還是肖濟舟打破沉默,“我突然想起來你之前的有一句話給了我靈感,我倒是覺得咱兩的確沒必要這么一直打打殺殺地持續下去?!?/br> “所以?” 肖濟舟俯上他的耳畔,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道,“你讓我上一次,我們的恩怨到此為止?!?/br> 原本以為肖濟舟一定無血不歡的遲燁,在反應過來后不住蹙眉,“...就這么簡單?” 他剛才是真做好了可能會丟半條命在這的準備的。 肖濟舟失笑,“那我倒是可以多上幾次的!” “謝謝,”遲燁立馬拒絕,“一次就夠了?!?/br> 話到結尾,連遲燁自己都對這個交易感到怪異; 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對這種同性戀般上床的事情覺得絲毫不排斥的? 大概是在肖濟舟手上吃到的苦頭太過記憶猶新,所以在那生不如死的折磨或是自殺面前,單單只是上一次床的條件無異于要輕松得多。 到底還是他賺了的。 上一次他將肖濟舟折騰成那般樣子,這回只要被上一次就能還清。 而他完完全全可以在肖濟舟走后,警察找來之時將全部的罪責依舊推給這個人,反正這人原本就是潛逃的殺人犯了,多背負幾條逃命也不會礙著他什么事。 這么一想著,遲燁甚至還有些無法宣之于口的暗自竊喜。 真他媽爽啊...... 可惜遲燁到底還是低估了肖濟舟的惡劣。 男人骨子里終究還是劣的; 在床上要是想折騰一個人,甚至可以比千刀萬剮還要精彩。 未經歷過情事的遲燁,還傻傻地四肢大開地癱在床上,閉眼等待著肖濟舟的進入。 肖濟舟倒也是從容不迫,只見他優雅地上床,雙腿分開跪于遲燁的兩側。 這就造成了極具沖擊力的場景—— 妖嬈的旗袍人兒裙擺大開著露出里面雪白有力的大腿,墨色長發傾瀉而下,灑在床榻干凈青年的臉上; 明明上下畫風如此反差,旗袍與校服的對比如此強烈,卻在兩兩對峙的悄無聲息中,讓凈是如火如荼的張力在肌膚相觸的拉扯間涌動。 肖濟舟將遲燁身上的校服敞開,然后挑起里面T恤的衣領,拿著匕首就直接撕破。 這一刻,遲燁終于有了一絲害怕的情緒。 他強裝鎮定地撇過頭,忽略了自己胸膛正在被人玩弄的羞恥心。 “真秀氣啊,”肖濟舟指尖捻起rutou的中部,報復性地磨了磨,“這可要比我的小上不少呢!” “你說我要不要去樓上拿個游標卡尺過來給你量一量?畢竟夜還很長?!?/br> 炙熱的手掌逐漸從胸部漫延至平坦著的腹肌,終于抵達到了下面最敏感的部位。 從肖濟舟的這個角度望去,可以將身下這個活該千刀萬剮人兒的所有細微表情都看在眼里。 他該如何cao死他呢? 待會又該如何凌虐他呢? 該怎么讓這人還強裝淡定的面孔露出求饒崩潰的淚水,痛苦不堪地在他的身下扭曲喘息得不成樣子,便是他接下來需要達到的折磨效果。 讓他就這么簡簡單單地上一次就輕易放過,他肖濟舟可從來都沒有這般心善。 他要讓遲燁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要讓遲燁在他的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其每分每秒都后悔著自己曾經所做的一切,然后被他給屈辱性地活活干死在床上! 沒錯!就是要干死他! 要干得他崩潰又受挫,干得他整個自尊心都被擊碎,干得他在往后每一個循環都如驚弓之鳥般一看到他就本能真心地跪地求饒。 邪惡的欲念正在和殘存的理智天人交戰,興奮與暴虐的情緒在眼底蓄勢迸發。 瘋子終于徹底失去了清醒。 他剝開了遲燁的校褲,露出了里面需要承擔他怒火的載體,連最起碼的前戲和潤滑都沒有,就這么支起身下人的大腿,橫沖直撞了進去。 等到遲燁察覺到哪里不對勁時,也已經是為時已晚。 粗壯的性器強硬地撐開了他青澀的xue口,連一點點緩沖都沒有,直接連帶著他的身體,都因為沖力而撞到了腦袋前方的硬物。 細細麻麻的疼痛混雜著交合部位的鮮血流出并直達大腦皮層。 難抑的痛擊甚至將遲燁的雙眸都染成了紅色。 一種被他忽視了的可能性逐漸隨著這股痛楚慢慢爬上他的心房—— 肖濟舟這回,可能是真的要將他活活cao死在床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