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摳出rouxue的黏液,深夜去找洛斯學長
當晚,修茲先去了一趟圖書館。 修茲臉色難看,抖著腿走到小閣樓,下身幾乎失去力氣。好不容易扶著沙發,就趴到扶手上,后xue的黏液像竹籃打水一樣迫不及待地往下流,臀部被黏液弄得濕淋淋的。 今晚禱告,修茲也是莫名其妙的睡著,再醒來屁股里面就是一堆黏液。紫色的黏液進過空氣打擊在地上,產生紫色的浮沫。 身上蒙了一層細汗,皮膚透出誘人的紅色,修茲在擺出昨晚的姿勢,手指朝后面探去。不屬于里面的異物一插進去就被周圍的媚rou本能絞緊,修茲被突出指尖的指甲碰到敏感的褶皺,喉嚨溢出壓抑的氣聲,被修茲咬著唇吞回去。 這種事要速戰速決。 修茲憋住一口氣,右手不顧xuerou的擠壓和顫抖,堅定不移地前往能到達的最深處,同時xue道也在努力,想排泄一樣把最里面的液體擠出來,用手指摳出來。 濃郁的香氣四溢,很快充滿了這個小小的閣樓,地上很快積累了一灘奇怪的紫色水漬,然后后xue還在隨著手指的扣弄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告訴修茲它還有很多。 單單是后xue被手指插入,不得不像個變態一樣幫助“排泄”的身體和心里上的敏感,也許修茲清喘一下,忍忍就結束了。但是這個過程,后xue的液體和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藏在某一處的媚rou,盡管修茲對待那里總是草草略過,但微微翹起的yinjing忠實反映了身體的想法。 堵在尿道的小棍子抑制住了yinjing的成長,每當它帶起頭,就被直挺挺的抵擋住,想變大伸展,前端的小球也死死卡住馬眼,被埋到最深處的小球會被前端帶動微微搖晃,刺激根部。 “嗚嗚……好難受……好難受啊……”修茲被根部刺激得弓起身體,右手在xue道內加大力度摳挖里面的液體,左手則是毫不憐惜地用力揉弄yinjing,企圖讓它感到疼痛,知難而退。但是明明馬眼已經被小球卡到發痛,yinjing被充滿的感覺越來越強,急需想找一道地方沖破舒服。 前后難以言喻的憋脹感讓修茲有點慌亂,后xue用力擠壓,那些液體仿佛粘在了rou壁上,不動用手指就不會輕易出來。汗珠從修茲額頭流下,修茲心下一急,多加入一根手指,三指并用,曲起來勾住那些粘稠的東西就往外抽。途中還碰到了一些地方,修茲不由自主地僵硬身軀,只有臀部和前端劇烈抖動,嘴角更是有一些沒來得及被舌頭卷回去的口水流下。 眼神發直了好一會,修茲抖著腿,把濕淋淋的手在沙發上蹭干凈,大口咽著口水。 “呼……這到底是什么……”xue口還在吞吞吐吐地往外擠,但這種自帶粘性的東西顯然不會是好解決的。 修茲眼神恍惚的摸了一把額頭的汗,強迫自己意識回籠。 他需要……再洗一次澡才行。 午夜時刻,不能去澡堂,地點要隱蔽,據他現在所知只有一個地方了。 修茲像昨天一樣跨坐在沙發扶手上擦掉粘在xue口周圍的液體,又紅著臉對著透過落地窗的月光躺在地上,雙手抱膝,讓屁股自然干涸一點后才動身。他可不想被發現時一身的汗,還濕著屁股。 午夜的月光格外清冷,涼風卷起了修茲身上的雞皮疙瘩。修茲冷漠的看著后院,尋著白天的路去往了廚房。 白天時,廚房的路就已經要彎彎繞繞才找得到了,到了夜晚,不注意的話就很容易迷路。但這點難度對修茲完全不是問題,他悄無聲息的的走到廚房門口,耳朵剛覆上門,門就主動打開了—— 里面也許點了一些蠟燭,洛斯背著暖黃的珠光,把修茲拉入門內,在門上落了鎖防止被人打擾。 原本修茲還有些疲憊,但現在被打掃好的廚房干凈得讓他賞心悅目。調料廚具分門別類的放好,空中也沒有許多食物摻雜在一起的雜味,只有一種清甜的香氣,中間大大的木桌被收拾干凈后空無一物,上面還鋪了干凈的白色桌布。 “你收拾的好干凈啊?!辈粣凼帐皷|西的修茲微微贊嘆。 他就是很討厭收拾東西,因為他喜歡暗格,東西都是隨便放,甚至可能會把最機密的文件擺在餐桌桌上,他甚至寧愿開發一個暗語都不愿意自己收拾東西。 身后傳來窸窣的布料磨擦聲,修茲沒有回頭,眼角余光看到了一塊白色的布被放在了桌上。隨后一個溫熱的東西附上他的眼睛,是洛斯用手擋住了他,還讓他轉過身。 “洛斯學長?”修茲疑惑地問道,盡管他知道洛斯不會回答,“怎么了?洛斯學長?!?/br> 洛斯抿抿唇,沒有發出聲音,拿過修茲的手放到自己頭上。修茲感受著毛茸茸的觸感,不禁摸了摸,問道:“呃……你要告訴我你不是禿子?” 洛斯搖搖頭,下一秒反應過來這個人是看不到的,于是臉色也變差了,身體有些緊繃。 “洛斯學長,你不想讓我看到你嗎?”修茲沒有拉開洛斯的手,而是摸索這捧著洛斯的臉,輕輕移過來,小小聲哄道:“要不這樣,你把眼睛閉上,就看不見我看見你了?!?/br> 這種明著騙人的法子連小孩子都不信,于是修茲又補充:“洛斯學長,你能看到我全身上下,我卻看不到你的,這很不公平啊?!?/br> 就算知道這人目的,但洛斯其實也反對不了,于是他緩緩閉上眼,手也放下了。 沒了遮擋的修茲近距離看到了洛斯的臉,靜默半晌,修茲把桌子上的布卷成布條,沿著洛斯的眼睛綁上念念有詞道:“避免你偷看?!?/br> 綁好了。 暖光的燭光使這身麥色的皮膚充滿蜜色的光澤,兩科圓潤的rutou害羞地當縮頭烏龜。白色的布條遮了大半張臉,露出利落的下頜線和飽滿的嘴唇,當然修茲知道這張臉有多讓別人心神蕩漾——如何沒有脖子側面的細紋和黑色頭發的話。 細紋像蜘蛛網一樣延伸到脖子后面,沒入細密的黑發中,微卷的短發無法完全遮蓋,為了避免一切被他人看見的可能,所以用圣潔的白布遮住上半身,一根頭發絲都不允許露出來。 細紋,黑發,黑眼,集三者唯一身的人是霍德約蘇圣教口中的異端?;舻录s蘇圣教可以寬恕惡魔的子嗣,特殊情況下可以甚至可以寬恕與惡魔簽訂契約的人,但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異端。 在這個前提下,誰殺死一個異端,提著異端的頭甚至還可以到霍德約蘇圣教換取獎勵。 三樣沾了兩樣,看來洛斯學長在這里也不好過啊。 相關的秘密太多,牽扯到很多東西,修茲無意初來乍到就把秘密挖空,所以他拉著洛斯學長坐到餐桌上,問出他問了很多遍的問題:“洛斯學長你以前見過我?或者說,認識我?” 洛斯點點頭,又搖搖頭。 嘖,說不了話的弊端。 修茲目光落在洛斯的胸口上,那里還掛有兩個圓環和兩把鑰匙,rutou可憐兮兮的垂下頭。修茲玩心起來,伸手把玩鑰匙,玩笑一般的又拉又扯,保持在洛斯能感覺到扯動感但不會覺得疼痛的范圍內。 洛斯坐在桌上,雙手撐在兩側,微微挺胸便于修茲玩弄。雙腿張開環住修茲的腰,讓他離得更近點。 “我把它取下了?”見洛斯沒有反對,修茲雙手撐開圓環,把它們從洛斯的rutou上解開。洛斯的乳暈很大,乳粒豐滿,像一位哺乳期的女性。聯想到昨晚的乳甜,修茲好奇的擠弄乳粒,想再看看里面滲出的乳白奶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