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陷害
阮秋白嚶嚀一聲,有些喘不過氣來,睜開眼睛才發現傅雅清壞心思的趴在他胸口上舔著那兩顆乳紅色的果子。 他推了推傅雅清的腦袋,呼吸有些急促。 “你干什么呀?!?/br> “吃老婆呀?!?/br> “大清早上的發情不好吧,快點起床上學去了?!?/br> “遵命老婆大人!” 阮秋白在傅雅清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起身去穿衣服。 傅雅清一把抓住他的手,指著自己的嘴唇:“寶貝兒,親這里?!?/br> “別鬧了?!?/br> 這要是親他的這里,根據傅雅清的尿性,不花個十分鐘是沒完的。 “親一下就放你走?!?/br> “你說的一下啊?!?/br> “嗯?!?/br> 阮秋白湊過腦袋,在他唇上輕啄了一口。 傅雅清立馬摁住他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他就知道是這樣! 自己又沒辦法推開他,只能被吻到氣喘吁吁,吻到舌根發麻,身體發軟。 傅雅清真是太壞了! 這樣的日子幾乎是每天都會發生,情侶之間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只是傅雅清的性器從來沒插進他的身體,也不曾咬破他后頸的腺體。 沒有標記,他們也能如膠似漆的度過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 傅雅清盼著娶他,他也盼著嫁給他。 高三時他們在教室里奮筆疾書,在校園的成績榜上占據一二名,他總是考第一,傅雅清第二。 之前傅雅清的成績是沒有他這么好的,他就是一個學渣,后來遇見阮秋白,才開始有了認真學習的念頭。 夜里,他們互相依偎,擁吻。 其實在學校他們倆是被抓過一次的,但是因為成績好,能提高學校的升學率,連帶著把傅雅清這個學渣的成績提到了年級第二,教導主任只是口頭上訓斥了一句,末了說,你們可別鬧情緒啊,都快高考了,千萬不能影響成績??! 他當時抱著傅雅清笑了好久。 他們怎么可能會鬧脾氣,他也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遇上了傅雅清這么好的男人,三年如一日的疼他。 成績出來的那天,結果是預料之中的。 他和傅雅清就只有一分之差,他們填了同一所大學。 他拿著這個好消息去見母親,回到家的卻是雷霆般是打擊。 母親不知道什么時候染上了毒癮…… 當時他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渾身冰涼,站在原地看著母親在地上像只蛆蟲一樣痛苦的扭動。 明明她是那么明艷動人,此刻卻這么面目可憎。 “秋白……mama好痛……” “mama,媽!你哪里痛?我帶你去醫院……” 阮嵐打開阮秋白的手,抱著腦袋喊痛。 “沒用的……秋白,你去找雅清……你去找他……” “mama,我們去醫院……” “我讓你去找他??!” 阮嵐發瘋似的推開阮秋白,一頭栗棕色的卷發凌亂的像個雞窩,臉色白的嚇人,哪里還有半分美貌。 “媽,我找他有什么用……你現在要做的是去醫院……” 阮秋白哭著爬過去抱著阮嵐,十分的無措。 “秋白……mama得了胃癌……你去向雅清借二十萬塊錢好不好……mama是痛的受不了才回去吸毒……” 阮秋白臉上血色全無,不敢置信的看阮嵐。 “怎么會……” “秋白……啊……你知道你上的是貴族學校,mama所有的積蓄都花在了你身上……我不舍得花錢治病……” 阮嵐的表情猙獰,痛苦至極。 “mama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寧愿不讀這個書也不想你生病……” 阮秋白哭的很無力,沒想到母親為他付出了這么多。 “我去找他……媽,我這就去找他……” 阮秋白擦了擦眼角的眼淚,一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男人,警惕道:“你是誰?” 男人的鬢角染上了些許白發,看上去有四五十歲了。 “你是阮秋白?” “你是?” “我是傅遠林,傅雅清的父親,我找你來談談?!?/br> “抱歉,我現在沒空?!?/br> “你現在長得可真像年輕時候的阮嵐,甚至比她還要可人幾分?!?/br>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阮秋白心急如焚,哪里有空跟他在這里聊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想找雅清是吧,他的電話在我這里,人被我關在家里,現在我們能談一談了么?” “怎么會……” 傅遠林沒了耐心,身后幾個保鏢強行推開了阮秋白,護送著傅遠林進了房子。 “你也有今天?!?/br> 傅遠林嘲笑著地上的阮嵐。 阮秋白站在傅遠林面前,抱著阮嵐:“我不明白你想來干什么,但是這里不歡迎你!” 傅遠林冷笑:“你這么得罪我,是怕讓你進不了傅家的門?” “我不得罪你你就會讓我進了?” “說的沒錯,傅家的門,你確實沒有資格進,以你的家室,雅清不會娶你?!?/br> 阮秋白握緊拳頭,毫不膽怯的看向傅遠林:“我才不相信你說的話!” “看來阮嵐沒敢告訴你真相啊,真是單純的可愛啊?!?/br> “這里不歡迎你,麻煩你出去!” “秋白……” 毒癮過去,阮嵐虛弱的靠在阮秋白身上。 “媽?!?/br> “秋白,你先出去找傅雅清吧,我跟他有點事要談?!?/br> “可是……” “秋白,聽媽的話?!?/br> 阮秋白只好同意了,用眼神警告了一眼傅遠林,他要是敢傷害他媽,他會立刻報警。 傅遠林笑而不語,真是天真無邪啊,就是不知道真相的那天抗的住嗎? 這臉確實是一臉狐媚子相,難怪自己兒子魂都被勾走了,要是再大點,估計不少人都會安耐不住了吧。 跟了兒子三年都沒被標記,傅遠林有些擔憂兒子的問題了。 為了斷了兒子的念想,他只好勉為其難的收入囊中了。 阮秋白離開后立刻給傅雅清打了個電話,謝天謝地,電話總算是通了。 “秋白,我跟我爸吵架了,被他關在家里,不過沒關系,我明天一定會出來找你的?!?/br> 阮秋白拿著手機,實在不好意思開口提借錢的事情。 傅雅清見電話那頭沒出聲,以為是阮秋白出了什么事情,焦急的開口:“秋白,怎么了?” “雅清……我想向你借錢……” 隔著電話,他不知道傅雅清的表情怎么樣,若是能看見,他一定會看到傅雅清有些古怪的臉色。 “秋白……不是我不想借……我的錢都被我爸給凍了,取不出來……” 他的手里正拿著一個白色的盒子,這里面是他高考之后精挑細選挑出來的的戒指。 “你可以想想辦法么……” 他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可是除了傅雅清,他找不到誰借錢。 他的身邊只有母親,其它親人他從來都沒過見過。 阮秋白聽到電話那頭呼吸聲加重了幾分。 “秋白,發生什么事了么?” “沒有,我是不是讓你為難了……” “傻瓜,我會想辦法的,你等我幾天?!?/br> “好,謝謝?!?/br> “對老公說什么謝謝?!?/br> 掛完電話他回去的時候,門口兩個保鏢守著,不讓他進去。 他擔心母親,想要強闖進去,他這小胳膊小腿的哪里打的過兩個身強體壯的保鏢,反而被兩個保鏢堵在角落里扇了幾巴掌。 阮秋白氣的渾身顫抖,世風日下,他們竟然這么大膽! “我要告訴傅雅清!” 保鏢嗤笑:“你以為少爺會娶你?別天真了!” “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能看上你這么個腌臜貨!” “我這個身份也比你們這種狗仗人勢的東西好!” 保鏢對視一眼,眼里透露出yin邪之意。 阮秋白渾身發毛,終于害怕了。 “我是傅雅清的男朋友……” “你給少爺暖床都沒資格,在這做什么青天白日夢!” “說來我家少爺的高考成績多虧了你啊,不過這也沒什么用,他這種身份的人是永遠不會娶你這種人,玩玩倒是可以,娶?那可上不了臺面!” 阮秋白被他們的語言刺激到眼眶發紅,什么叫他只配用來玩! 傅雅清明明說過會娶他,而且要把彼此的第一次留在新婚夜,他才不會相信! 一定是傅遠林指使的! “你摁著他,咱兩把他玩了,看少爺還會要他嗎!” “休想!你們這是犯罪!” 阮秋白大聲呼喊,祈盼有個人能出來,他真的害怕…… “犯罪怎么了,瞧瞧這臉蛋,死在你身上都值了,坐幾年牢算什么!” “不行,你們不能這樣!” 一個保鏢摁著他,另一個伸手去剝他的褲子。 阮秋白絕望的想死。 “咳咳!” 是傅遠林出來了。 兩個保鏢立馬松開了阮秋白。 “老爺……” 傅遠林拿起手里的權杖狠狠敲在了兩個保鏢身上,這人可是他看上了,要是被糟蹋了,饒不了他們! 傅遠林想著這個可人兒即將成為自己的身下人,態度稍微好了點。 “回去吧,你媽在等你?!?/br> 阮秋白恨恨的瞪了眼傅遠林,假好心! 傅遠林不以為意,好心情的走了出去。 阮嵐已經換了身衣服,臉上不似先前的蒼白,多了點紅潤。 “mama,現在好點了嗎?雅清說要一陣子才能籌到二十萬?!?/br> 阮嵐臉上閃過一絲裂縫,隨后撩起耳邊的頭發,說:“mama現在沒事了?!?/br> “媽,我高考成績出來了,726分,沒有讓你失望?!?/br> 阮嵐憐愛的摸著阮秋白的腦袋,“臉怎么了?” “那伙人打我……他們不讓我進來,扇了我好幾巴掌,還想強jian我……” “都怪mama不能保護好你……” “沒有,mama很好?!?/br> 晚上,阮嵐做了很多的飯菜,還特意開了一瓶她珍藏了很久的沃格特紅酒。 “秋白,陪mama喝一杯?!?/br> “好?!?/br> 阮秋白喝了一口,這就醇香濃烈,帶著入喉的回甘,甜絲絲的,還挺好喝。 “秋白,是mama對不起你?!?/br> 阮秋白不明白母親說了什么,只覺得頭很昏,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當他醒來的時候,房間里響起打砸的聲音,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便看到了通紅著雙眼的傅雅清,他像一只暴怒的獅子,戾氣盡顯。 “雅清?” 傅雅清聽到聲音,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嘴里說出來的話殘酷又無情。 “你就這么下賤嗎?就這么等不及嗎?我讓你等我幾天你就是這么等的嗎!” 阮秋白被他罵的沒反應過來,然后發現自己渾身赤裸,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他怎么會在這兒! 一只手樓了過來,阮秋白一轉頭,臉色瞬間蒼白。 傅遠林! 他怎么會和傅雅清的父親睡在一張床上! “你!你怎么……” “寶貝兒,你忘了你向我要了二十萬啊,昨天晚上可是你主動爬的床啊……” “不!沒有!我沒有爬你的床!” 阮秋白瘋狂的搖著頭,推開傅遠林的手,想要和傅雅清解釋。 “雅清,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我沒有爬他的床!” “寶貝啊,我這里可是有轉賬記錄呢,而且我們還有聊天記錄?!?/br> 傅雅清搶過來一看,直接扔了出去,手機一分為二。 “阮秋白,是我犯賤!看上了你這么一個下賤玩意兒!” 阮秋白白了臉色,哆嗦著嘴唇卻無從解釋。 他真的不知道這些東西怎么來的…… 后面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無助的靠著沙發蹲下,聳著肩膀哭泣。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