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前遇發情期/前后一起挨cao/做到破水/雙龍擴張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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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的房門之內斷斷續續地飄出欲仙欲死的呻吟和粗喘,而且好不容易才安靜一會兒,很快就會重新進入下一輪。 “唔——嗯、嗯哼!”簡承雨扶著搖搖欲墜的大肚子,踮起腳尖承受裴箐的插入。 在這個游戲劇本的背景設定里,獸人混血并不是罕見的存在,許多普通人也會跟混血成為伴侶,并生下同樣是混血的后代。 簡承雨的角色就和一個有蛇族血統的英俊男人結婚了,婚后沒多久就懷上孩子,距離預產期只有小半個月的時候卻意外碰到了發情期——這算是作為獸人伴侶的苦惱,精力旺盛的獸人在此期間通常要連續做上一整個星期,如果沒有補充體力的藥劑,普通人還真經不住。 但即便有外物幫助,簡承雨也是處于懷孕后期的,身子還被裴箐的兩根yinjing這么折騰,早產是必然結果。 經過三天激烈的運動,簡承雨的宮口都被裴箐cao軟了,胎囊上裹著一層裴箐射進去的濃精,總是來不及弄出去就被補充上新的,在裴箐的抽插過程中往外溢。 剛才說好要清理身體,可裴箐的小兄弟還遠不滿足,只打開花灑就讓簡承雨過去撐著洗手臺撅起屁股,粗長的roubang滑入兩個開發得徹底的濕熱的蜜xue。 jingye似乎有起到很好的催產作用,簡承雨感覺手下的肚子又緊了一次,胎兒也降得非常低,飽滿的孕腹變成水滴形,越來越頻繁的假性宮縮更是告訴簡承雨他快要臨盆,可兩個xue一直被不知疲倦的裴箐塞得滿滿當當,看來孩子是注定無法順利產出的。 裴箐固定住簡承雨的胯部,全然不顧對方九個半月的孕體,性器全都送入溫暖的甬道,前xue里的roubang頂開宮口插進孕胞,緊貼著胎膜,跟尚在簡承雨腹中的胎兒爭奪空間。 “嗯啊啊——呃、太快……啊啊啊——”rou體拍打的聲音不停地響,簡承雨滿是羊水沉重的肚子被cao得前后晃動,受到外力干擾的胎兒也在踢。兩個蜜xue被同時占用,激烈的快感讓簡承雨雙腿軟綿綿的要往下癱,裴箐及時在他的臀瓣上打了一掌,孕夫不得不呻吟著直起來并攏雙腿。 尺寸傲人的兩根陽具在xue里進出,每次都擠出一股混合了jingye的yin水,順著簡承雨的腿部線條蜿蜒而下,足見這三天裴箐內射了多少給他。 簡承雨的皮膚被浴室的熱氣和情欲蒸得一片潮紅,高隆的肚子更像顆熟透的果實,搖晃得馬上就要掉了似的,里面還裝著裴箐的孩子,胎兒發育得特別好,導致簡承雨臨產的孕肚比別人大一圈,令裴箐愛不釋手。 有力的胎動在簡承雨的腹部掀起一個接一個小小的漣漪,裴箐索性抱著他,讓簡承雨的上半身也靠住自己,單手撫摸起他柔軟的孕肚,但情況跟平常不同,裴箐還隱約在很低的位置感覺到了胎兒的頭。 不過發情期的裴箐理智被抵消掉一大半,簡承雨沒開口求饒,他便自然地忽略了孕夫身體的微妙變化。 “唔、嗯嗯——??!別揉肚子……我要、要去了……”簡單的按摩就讓極度敏感的孕夫有了反應,簡承雨的雙xue劇烈收縮著,咬住裴箐的roubang,早就勃起的性器在腹底抽動,顫顫巍巍地噴出白色的濁液,連帶著汁水淋漓的xiaoxue一起分泌出不少愛液。 幾天來高強度的性愛已經讓簡承雨顧不上羞恥,快要生產而憋不住尿的孕夫總是被裴箐插得高潮再失禁,這次也不例外,射精后淡黃色的液體淅淅瀝瀝地落下來,簡承雨整個人發著抖拉長了脖子,幾乎發不出聲。 “呼、呼……唔嗯!”裴箐沒有因為簡承雨處在不應期停止進攻,電流般的快感依舊源源不斷地傳遍全身。簡承雨低吟著輕輕擺動臀部,肚子的不適感越發強烈,他知道自己馬上要生了。 碩大的guitou鑿在簡承雨脆弱的宮口,裴箐粗長的yinjing老是頂到胎兒,雙方都對此頗為不耐煩,可簡承雨如果不是懷孕,裴箐就享受不到這么誘人的大肚子,所以裴箐只好勉為其難地做出“妥協”,盡量避開孩子進到最深。 roubang完全插入的刺激令簡承雨又漲又爽,忍不住高聲呻吟著挺起肚子,何況他屁股里還埋著一根,狠狠地碾磨他的前列腺,兩倍的快樂令他徹底沉溺在情欲的浪潮中,任由裴箐cao弄自己。 簡承雨下體濺起的水花融入腳下的水里,含混不清的哭喊也被淹沒一部分,孕夫腿間疲軟的小兄弟逐漸重新充血挺立。 在裴箐總算釋放到簡承雨的體內,兩個人才草草地清理了一番,熱潮暫時消退的裴箐替簡承雨揉按著肚子,排出部分濃稠的精漿,至于那里異常的硬度被歸結為不規律的假性宮縮,實際上卻是孕夫正式進入產程的征兆,簡承雨整個孕肚都墜下來許多,還脹大了一小圈。 “開、??!開始了……嗚啊啊——”等到第三輪陣痛襲來,簡承雨終于確定自己提前發動了,這時候戰場從浴室轉移到床上,裴箐剛拔出來不久又變得精神抖擻,迫不及待地想回到簡承雨勾人的蜜xue。 顫動的胎腹撞到裴箐的小腹,將近足月的孕肚即使躺下也十分可觀,讓裴箐不由得好奇簡承雨要怎么用窄小的孕xue產下一個如此健壯的胎兒。 “真的要生了……嗯——在陣痛……啊啊——”簡承雨含著裴箐的兩根roubang,在床上艱難地扭動腰肢,雙手抓亂了床單,好像在忍受分娩的痛苦,可腹底的性器卻一點點立起來,哭喘聲里那股甜蜜的味道絲毫不減。 “還早得很?!迸狍涞氖终聘采虾喅杏隄q滿的孕肚,他的肚子因為臨盆似乎又隆起一些。簡承雨是初產,現在只是剛剛陣痛,裴箐確實還有相當長時間可以使用他的蜜xue。 臀部被一雙大手托高,不利于胎兒下行的姿勢減輕了簡承雨的些許憋漲,不過xiaoxue被粗硬的陽具給撐開,即將分娩的孕夫仍然不太好受,咬著下唇抱住自己的肚子。 “唔啊啊——嗯!不要頂孩子……快生了——”過淺的孕xue當然滿足不了性欲旺盛的獸人,裴箐盡量把簡承雨的身子往自己這邊拉,尋找適合的角度深入。雖然裴箐刻意避開,他的動作還是會影響到降下來的孩子,感覺胎兒回來了一些的簡承雨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腰,嘴里喘著氣,生理性的淚水積蓄在眼眶中,恰到好處地激起獸人的欲望。 “還沒讓你生呢?!迸狍湟粋€頂胯將胎兒繼續推高,延長簡承雨的產程,同時cao進后xue的性器也深入了兩分,碾壓著rou壁上的敏感點,讓產夫忍不住尖聲哭叫著往后躲閃,xiaoxue收縮著吐出幾股汁水。 臨近生產的簡承雨下意識地張大雙腿,擺出利于插入的姿勢來,裴箐穩穩地托住他的身體又深又重地沖撞著,簡承雨側過頭默默地承受xue里的憋漲和快感,瑩潤飽滿的孕肚在裴箐眼前晃悠。 “呃、嗯——唔、嗯哼……”宮縮的間隙還算長,情欲漸漸占了上風的簡承雨咬著枕頭的一角含混地呻吟,手捧著孕肚,身子跟隨裴箐的頂弄前后地移動,腹中的胎兒暫時停留在較高的位置,偶爾不耐煩地翻動身體。 裴箐早就熟悉了簡承雨的兩口蜜xue,碩大的guitou準確地往能讓他高潮的地方鑿,反復碾壓著脆弱柔軟的宮口,簡承雨被他cao弄得渾身發顫,身上yin靡的潮紅又深了幾分,高隆的肚子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般,不斷撞在裴箐的小腹。 “嗚嗯!”劇烈運動無疑加速了產程,產夫的孕肚明顯地變硬,用力擠壓著該瓜熟蒂落的胎兒,簡承雨再次扭腰掙扎起來,強勁的宮縮催促著他分娩,之前剛回復高挺一些的肚子又墜下來。 裴箐當然能發覺來自前端的阻力增加,所以進入的力道也變大了,簡承雨的xue因為陣痛不規律地絞緊,潮濕而灼熱內壁吸吮著他的性器,爽得他一陣粗喘。裴箐興奮得無法思考,更忘我地投入進來,簡承雨肚里的孩子又一次被推回去,感受到胎兒逆行的孕夫哭叫著,夾在兩人之間勃起的yinjing卻不合時宜地射了出來。 高潮過后簡承雨非常敏感,凌亂的悶哼和喘息接連不斷地鉆進裴箐的耳朵,大手將簡承雨的jingye抹到他圓隆的大肚子上,懷孕臨盆的簡承雨就像涂抹著奶油的蛋糕,形狀優美而誘人。 簡承雨在裴箐的cao弄下陣痛了五六次,間隔一直在縮短,簡承雨難耐地隔著肚子拍打不乖的孩子,裴箐抽插的速度逐漸放慢,只在胞宮內戳刺,十分了解自己伴侶的孕夫知道裴箐就要到了,明顯是想射在里面,快要生產的簡承雨開始試圖逃跑。 “不能射進來、等等——啊啊??!”roubang整根嵌入簡承雨的孕xue,他慌亂地反抗著,但兩股熱流還是不容拒絕地注入體內,跟前幾次一樣多,直接填滿他的后xue和zigong。 臨盆時分被大量內射的簡承雨揉著肚子,想要緩解下腹的憋悶,可沒多久,癱軟在床上的產夫突然嗚咽一聲,膨隆的孕腹不住顫動著,混合了jingye的羊水瞬間噴涌而出——簡承雨是被弄得破水了。 “嗯!哦啊啊——唔、破水了……好憋……我要生了、忍不住了——”破水后的孕夫哀叫著,幾乎沒什么力量的拳頭落在裴箐身上,屁股向下坐著胡亂使勁。 裴箐尚處在不應期的性器在簡承雨的xiaoxue中輕輕攪動,皺眉道:“產道都沒開全,怎么生得下來?”而且簡承雨的這胎那么大。 思索片刻,裴箐緩緩撤出簡承雨的身體,帶出一波清澈的羊水,后xue分泌的愛液還拉出一條銀色的線。 “唔嗯——好像、出來一點點……”一小塊頭皮落入產道,略微粗糙的胎頭磨著宮口,令簡承雨感到一陣莫名的酸爽,xiaoxue又瘙癢起來,但生孩子的時候體會到快感的羞恥讓孕夫難以啟齒。 眼看著簡承雨誘惑的孕體,裴箐肯定是沒法按捺住自己的。 “這么等你太慢了,給你擴張一下生得快點?!鄙暝賾岩粋€。裴箐的語調急促,獸人的發情期還剩好幾天,盡快生完足夠讓簡承雨懷上新的小獸人。 簡承雨被一雙手攬著腰肢,發現裴箐的兩根性器竟然都對準了他的花xue,孩子馬上要到出口的產夫驚慌失措地搖頭,可粗壯的roubang依舊頂開他的兩片花唇,塞進了產道。 “好、啊啊啊——好大……塞得、這么滿……”“這就不行了,生孩子怎么辦?”簡承雨無助地哭吟著,惹得裴箐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裴箐插入的過程中胎兒好像又降下來一點,坐姿最有利于裴箐進到深的地方,淺淺的孕xue導致他很快碰到胎兒的頭頂。 裴箐捏了兩下簡承雨的臀rou示意他自己要繼續了,就在簡承雨嗯嗯啊啊的呻吟聲里把孩子推回孕夫的胞宮。簡承雨坐在裴箐的腿上挺著肚子,產道似乎被那一對巨物撐開到極限,讓他整個人一抖一抖的,xiaoxue不斷地滋出各種液體。 “唔!啊、嗯啊啊——全都……哦!插進來了……”破水后的陣痛變得十分頻繁,簡承雨的音調帶著明顯的哭腔,眼睛里泛著水光,緊繃的孕肚在裴箐的腹部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生產的磨難和被入侵的快感讓簡承雨快要昏厥。裴箐允許簡承雨適應了一會兒,然后急急地頂著胎兒沉甸甸的身體律動起來。 孕夫破碎的哭喊回蕩在房間上空,用產xue同時吃下兩根roubang對于臨盆的簡承雨實在太過刺激,他甚至能在腦海中描繪出它們的樣子,傘狀的頭部在宮口附近進出。酸麻的快感擴散到全身,簡承雨無意識地抱住自己被cao弄得上下顛簸的肚子,在裴箐的警告下夾緊腿,一邊忍著陣痛,一邊用馬上要分娩的孕xue取悅自己的伴侶。 簡承雨柔嫩的xue口被磨得紅腫、汁水淋漓,裴箐變化著各種角度來折騰坐在自己性器上的產夫,每次降到宮口的胎兒進入產道,就被他頂回到還剩下不少羊水的胞宮,裴箐還用手揉捏著簡承雨飽脹的孕腹,羊水一股接一股地噴濺,在兩人交合的位置形成細微的水花。 簡承雨可以隱約摸到自己腹底胎兒的形狀,即將降生的小獸人還在精神十足地伸展手腳,給正在臨盆的產夫造成更大的負擔,簡承雨在激烈的cao弄中幾乎叫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由著裴箐按住自己擺弄。 在陣痛和性愛的雙重夾擊下,簡承雨的產道開得很快,等到裴箐終于離開簡承雨的xiaoxue,沒有阻礙的胎兒頓時滑入產道,再次碾壓過孕夫那些敏感點,讓簡承雨又攀上一個小小的高潮,他顫抖著配合宮縮用力,充分擴張過的產xue很容易通過,肚子里的獸人寶寶沒多久就落到了一片濕黏的床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