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龍榻上的水rujiao融(H)
封軒朗被扇得臉偏向一側,頭腦昏昏沉沉,臉上火辣辣的疼,這是修阡陌第一次這樣打他,這樣羞辱性打他??伤麨楹螞]有感受到屈辱,反而是理所應當。修阡陌問他:“你應該稱本少什么?嗯?” 他垂下眼眸,顫顫巍巍道出口:“主,主人……” 一聲“主人”脫口而出,封軒朗這些天建立起來的防線瞬間崩塌,他淚如泉涌,哭得像小孩子一樣,在修阡陌面前。他口中仍然不斷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主人,奴隸錯了,求您原諒奴隸,主人,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 看著終于將壓抑的情緒爆發出來哭得稀里嘩啦的封軒朗,修阡陌心有不忍,然而,他卻下定決心,要給封軒朗一次難忘的教訓。 “既然如此……”修阡陌解開了封軒朗的雙腳,將他翻了過去跪趴在床榻上,屁股高高翹起,露出了備受折磨的yinjing和怯怯張合的屁眼。他用脂膏隨意涂抹了封軒朗的屁眼后,解開腰帶,掏出早就昂揚饑渴的勃然巨物,抵在封軒朗屁眼處,“作為懲戒,不許高潮,受不了,憋著!” 說著,捅進了封軒朗緊致的后xue。 “啊啊啊??!”多日未進入的后xue被強行插入,牽扯到yinjing處的細簪,前后的插入和折磨疼得封軒朗當下慘叫起來。他被按壓著頭,跪趴著被修阡陌cao干,絲毫看不見修阡陌,然而他只能接受這般殘忍的對待。修阡陌之于他便是一劑毒藥,早就把他撩撥得yuhuo焚身,然而發泄口被強行堵住,他的yinjing腫痛得難受,加上后xue里面的沖刺,腸道被沖撞擠壓,每一下都頂弄到興奮點,爽得封軒朗不住地yin叫著。 封軒朗仍然身披著龍袍,卻以這樣母畜被cao的姿勢承受修阡陌的侵入,形成強烈的反差讓修阡陌凌虐之欲暴漲,他一下又一下沖撞著胯下之奴,他的帝王,這位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封軒朗跪趴在床榻上,側臉被壓在被褥上,只能近距離看見自己的龍袍和皇冠。這是皇宮御書房,他是皇帝,如今卻只能像狗一樣跪趴著被修阡陌cao干,原本應該潛心貫注高談闊論天下大事的御書房,如今卻充斥著噗嗤噗嗤的yin靡水聲。身為一個七尺男兒,他的身體卻像女子一樣被男子侵犯使用。 感受著體內巨物的橫沖直撞,封軒朗真心覺得自己的肚子快被捅穿了。源源不斷的快感席卷了封軒朗渾身上下,然而他的積攢的高潮卻被一根細簪無情地硬生生地堵住了,痛感無時不刻不在折磨著封軒朗,然而伴隨著后xue被連續沖撞,卻讓他體驗到無盡的快感。而他的身體,也隨之實誠地表達了出來: “額??!好深啊,好爽啊,好棒??!” “啊哈哈哈,好爽啊,要壞了,我要死了!主人,主人,不……要……” “不要?”修阡陌語氣有些重了,他身子往后退了幾分,遲遲沒有動作。 封軒朗的后xue一陣空虛,沒有修阡陌的cao干,封軒朗后xue癢得不行。他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晃蕩著肥圓的屁股,哭著乞求道: “不,不是,要,要!求主人,進來吧,cao奴隸,cao奴隸,求您了……” “如你所愿!”修阡陌大發慈悲再次cao了進去。封軒朗抬起頭來,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啊哈,主,主人,謝謝您……”體內的沖撞重新恢復,空虛的后xue再度被撫慰,封軒朗爽得直翻白眼,一陣哆嗦后,他竟然用后xue高潮了。 修阡陌將封軒朗抱了起來,讓他跪直身子,就這樣前胸貼后背的懷抱姿勢,繼續cao干封軒朗。 這種姿勢依舊看不到修阡陌。想起先前修阡陌總是喜歡與自己面對面行歡好之事,如今這樣的姿勢,卻是要懲罰封軒朗。人啊,總是貪心不足的,有了好的,就想要更多更好的。不過,如今感受著身心被修阡陌占有著,他已經心滿意足了。他緊緊依偎著修阡陌的身體,看著已經腫脹得發黑發紫的yinjing,珠釧在燭火中閃爍著微光,還有從身后傳來的快感。他驚訝于修阡陌的持久力和戰斗力,他的yinjing被阻斷了高潮,他已經用后xue高潮了好幾次了,但是修阡陌還沒有射出來。 他的主人,他的愛人,他的夫君,好厲害??! 封軒朗被cao干得頭腦昏沉,他迷迷糊糊嘟囔道:“主人,主人……夫君,夫君,阡陌!求您,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br> 修阡陌方才恍然,他的呆子,從來不嗜虐,但為了自己,卻愿意承受自己施加的任何痛苦和快樂,他的呆子啊,總是這樣呆頭呆腦。他摟著封軒朗,雙手覆上了他的雙乳,雙唇在他耳畔呢喃:“呆子,我一直就在你身邊??!我不會離開你的?!?/br> yinjing痛得已經麻木了,然而聽到修阡陌這句話,封軒朗內心卻無比歡愉,當下淚流滿面。只要是修阡陌,無論怎樣,都可以的。 似乎感受到封軒朗的難受,修阡陌將視線轉移到了封軒朗被插入的yinjing,他就著插入封軒朗后xue的姿勢,將封軒朗翻轉過來,放在床榻上躺著。封軒朗對于此舉哭得更兇了,修阡陌的巨物嵌入得更深,可是這種姿勢可以看到修阡陌,他喜極而泣。 修阡陌將手伸向封軒朗的yinjing,封軒朗臉上閃過一絲恐慌。修阡陌安慰道:“呆子,你放輕松,我給你取出來?!?/br> 封軒朗松了口氣。 修阡陌捏著珠釧,小心翼翼將細簪緩緩抽出。 封軒朗的身體一顫,細簪摩擦著尿道,竟讓他生出了修阡陌正在cao他的yinjing的錯覺,莫名產生了快感,封軒朗羞得面紅耳赤。 “怎么了?”修阡陌明知故問。 封軒朗顧左右而言他:“會,會壞掉的?!?/br> “放心,不會壞掉的?!?/br> “啊……”拔出細簪后,封軒朗下體不由得一陣抖動,yinjing又迅速翹挺起來,那尿道口rou眼可見被撐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在修阡陌的溫柔撫慰下,那些積攢的高潮瀕臨爆發。 “主人,求您,求您,讓奴,讓奴……”封軒朗下意識請求道。 修阡陌道:“射吧!” “啊啊啊啊……”封軒朗身子痙攣般劇烈顫抖起來,白濁一股又一股噴涌而出,濺落在兩人之間。壓制已久的欲望終于得到了宣泄,封軒朗臉上的情欲揮之不去,他深深凝望著身上的修阡陌。修阡陌將封軒朗重新抱了起來,猛地cao干了他數十下后,射進了他的體內。灼熱澆灌在封軒朗敏感的內壁,封軒朗又爽得叫出了聲。原來,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水rujiao融,肌膚相親,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深深鍥入對方。 天涯海角,至死不渝。 ??菔癄€,永不離棄! 封軒朗累壞了,他在修阡陌的cao弄之下睡著了,后來修阡陌為他清洗身體他都沒有醒過來。直到修阡陌把周圍的凌亂整理完畢躺在封軒朗身邊時,封軒朗竟然自覺湊了過來,嗅著修阡陌身上的桃冷清香,抱著他繼續睡了。修阡陌寵溺地摟著他,與他相擁而眠。 這一夜,封軒朗睡了這段時間以來最踏實的一覺,不過介于要登基大典,他習慣性早早起來了。 他醒過來下意識望向身旁,發現原本陪伴之人早就不見身影,他順著前方望去,果然看見那人在書案前整理奏折的身影。封軒朗站起身子,身上的被褥掉落,赤身裸體地站在那里。 修阡陌發現封軒朗起床了,向他走了過來。封軒朗突然變得局促不安,昨夜的場景仍然歷歷在目,修阡陌施加的懲戒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渾身上下的酸痛和yinjing出的刺痛無時不刻不在提醒著封軒朗,讓他雙腿更加發軟,在修阡陌即將走近他時,他竟不由自主跪了下去。 修阡陌被封軒朗這一舉動嚇得花容失色,他連忙上前將封軒朗扶了起來,問:“呆子,你怎么了?” 封軒朗心虛道:“我,我腳酸……” 修阡陌將封軒朗重新抱到龍榻上放下,歉疚道:“抱歉,昨夜嚇到你了?!?/br> 封軒朗紅了臉,搖了搖頭。 修阡陌柔聲道:“你放心,不會再如此對你了?!?/br> 封軒朗恍惚地看著他,心中莫名失落,或許連他也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之于修阡陌的奴性。如果他早就知道,也許就不會遺憾終身了。 修阡陌笑道:“今天登基大典,我煮了rou粥,你吃好喝好,然后,迎接新的一天吧,我的皇帝陛下?!?/br> 當封軒朗喝了一口修阡陌煮的粥時,心頭一暖:“謝謝你,阡陌?!?/br> 修阡陌刮了刮封軒朗的鼻子,“你又來了,你我之間,何須言謝?!?/br> 封軒朗笑得眉飛色舞。 “呆子,我有一個請求,可以答應我嗎?” “嗯?” “苡柔meimei,我知道她是皇室之人,必然會入殮皇陵宮,但是,我想帶她的尸骨回家?!?/br> “嗯,好,柔妃娘娘生前心心念念的就是我們那個家了,皇陵宮可以衣冠入殮,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帶著柔妃娘娘回家,好嗎?” “嗯,好!” 用完早膳后,封軒朗在修阡陌的幫忙下,重新穿上了龍袍,戴上了皇冠。當看著這一身龍袍還有頭上的簪子時,封軒朗不由得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情景,那玩意兒曾插進他的yinjing里,他穿著龍袍被修阡陌cao干得yin叫連連高潮不止,封軒朗便無地自容。偏生修阡陌為他正冠時,還可以揉捏著細簪上的珠釧,讓封軒朗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