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把人cao暈和cao到清醒只有一線之隔
易感期的文釗看上去其實和平時差不多,畢竟alpha的易感期又不像omega的發情期那樣要死要活,只是對外界會有更多的攻擊性,蘇淺沒事就和文釗待在一起緩解他的情緒,以前都是文釗去接蘇淺下班,現在是蘇淺天天早退等在文釗公司門口——反正也沒人管他早不早退。 文釗這幾天雖然不說,但是占有欲很強,咬的他后頸都是牙印,脖子上也是星星點點的吻痕,但是蘇淺絲毫不介意,大大咧咧地露著領子,所有人都看到公司樓下這個被打滿了信息素烙印的omega,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是誰家omega。 文釗在公司不怎么提起自己的妻子,他的工作和生活一向分得很開,同事只知道他已婚,對象是個男性omega,其他一概不知,連八卦的機會都沒有。這回好不容易逮著看到了他老婆的真容,但是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去搭話,畢竟文釗工作平時很嚴肅,而且beta都能從他濃烈的信息素當中感覺到他在易感期,還是不去觸霉頭的好。 這就讓蘇淺產生了一種誤解,以為文釗和他的同事關系不好,等文釗出來的時候他歡天喜地地迎人出來,等走遠了悄悄在文釗耳邊說,“你和你同事是不是關系不好???” 文釗疑惑地看他一眼,“沒有?!?/br> “誒,”蘇淺怪叫一聲,“那為什么你的同事都不和我說話?” 文釗皺起眉,“你想和誰說話?” 這句話說得有點兇,蘇淺有點驚訝于在他嘴里聽到這家伙nongnong的醋味,頓時來了性致,甚至想要順便逗一逗他。彼時他剛好走到了車邊,拉開車門的同時挑眉看著文釗,“哦?我不可以和別人說話嗎?” 這回文釗猶豫了一下,似乎意識到自己剛剛過于敏感,隨即說,“……也不是?!?/br> 蘇淺見逗弄失敗,也不打算繼續為難這個身處易感期的脆弱alpha了,上了車想起什么似的,隨口說道,“對了,我跟我弟約好了時間,就在這周日,反正今天才周一嘛,到時候你的易感期都結束了,也不會影響他?!?/br> 他伸手去綁安全帶,結果一把被文釗拉住了手腕,力氣有點大,蘇淺只好看他,“怎么啦?” 文釗皺起眉,“你真打算請他來我們家里吃飯?” “是啊,”蘇淺此刻還不覺得有什么,“他自己也說比起在外面吃更想來我們家里吃飯的?!?/br> 文釗卻抓著他的手腕,湊得越來越近,幾乎挨著他的鼻尖。蘇淺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依靠著本能,既然文釗挨得那么近還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那他當然是選擇不假思索地吻上去。 他用自己軟軟的舌尖頂了頂文釗的齒關,只不過剛剛撬開一個角就被文釗迅速反攻,壓在車子的椅背上用力地親吻,蘇淺感覺到自己的嘴唇都被咬得有點痛,即使是吻技良好熟悉換氣的他在這樣兇猛又毫無章法的親吻下都有些難以招架,被親得喘不上氣,分離的時候,臉頰甚至因為缺氧而微微發紅。 他安慰大狗似的摸了摸文釗的頭,“你不喜歡蘇淮嗎?反正就來一次,沒什么大不了的?!?/br> “我不喜歡他,”易感期讓alpha變得更加直截了當,“是因為我覺得他喜歡你?!?/br> “???”蘇淺露出困惑的表情,“拋開他是omega不說,他還是我弟啊,不過我確實覺得他最近對我有點過于上心……可能是親情上的補償吧,你是不是易感期敏感過頭了?” 不,就是那樣的。 文釗執著地想,但是他沒有說出口,只是更緊地把蘇淺壓在椅背上。蘇淺對他奇怪的想法還是有些納悶,但是自家alpha難得如此熱情,他不想錯過這個好時機。 “你要在這做嗎?”蘇淺環顧四周,這里是車庫的角落,他們的玻璃又是防窺的,要做也不是不行。 “不過去后座可以嗎,”蘇淺很有經驗道,“前面實在是太窄了?!?/br> 文釗沉默不語,但是聞言打開了車門走向后座,關上車門的時候發出一聲巨響,聽得出非常著急。為了節省時間,蘇淺直接從前座兩個駕駛座之間的空隙鉆到后座,不過才鉆了一半文釗已經到后座了,把他用力地一扯,蘇淺哇啊一聲就被扯到了座位上,被他壓在身下。 雖然他買的車已經算是很寬敞的款式了,但是塞進兩個人在后座依然十分狹小,蘇淺只能把腿撐在兩邊,想想又不舒服,干脆環住了文釗的腰肢。文釗伸手去扯他的褲子,但是動作稍微大點兩人的胳膊啊腿啊就會相撞,有時候還磕到角落里,蘇淺苦著臉想,等會肯定要有淤青。 因為場地實在是影響發揮,費了好大勁兩人的褲子才被扒拉下來,彼時文釗已經硬得不行了,空氣里彌漫著濃郁的茶香。alpha的氣味擴散得到處都是,蘇淺都覺得稍微有點窒息,被自己alpha這股濃郁的信息素勾得情動,等文釗的東西抵上他的xiaoxue的時候,蘇淺也已經微微濕潤了。 只是到底有點太著急了,比起蘇淺平時發大水那種程度還是差了一點,剛進去的時候有點疼,蘇淺悶哼一聲,盡可能努力地放松身體,湊過去和文釗接吻。 蘇淺真疼了一般是不說的,那種情趣上的一些spanking或者別的疼痛倒是叫得很歡,還變著法子地叫得百轉千回會,生怕人不知道他不爽似的。 文釗可能是感覺到自己有點過于粗暴了,插入的動作緩了緩,盡心地和他接吻,把他的小嘴唇吮吸得通紅,又落下點點碎吻在額頭。他還低頭看了一看兩人交合的xue口,沒流血,就是被撐得有點辛苦。他抬高了蘇淺的腰肢,幾乎把他的整個下半身都撐起來,讓他的姿勢不再那么別扭,也更加方便插入,自上而下地緩緩進入他的身體。 因為這次太極,進去的過程沒有以前那樣暢通無阻,蘇淺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xue道被撐開,上面甚至能感受到yinjing的溝壑和上面的青筋,那些地方摩擦過他的敏感點的時候又帶來驚心動魄的快感,弄得他腰眼一酥,從嘴角溢出幾聲輕吟。 文釗感覺到不會撐壞他以后就開始抽插,也不管xue道把他吸得發疼,直接用力地cao了十幾下,蘇淺小嘴張著,但是叫也叫不出來,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這幾下cao開了,里面的軟rou被摩得發熱,肚子里傳來一股漲意,蘇淺的腿用力地勾著他的腰把他拉下來,報復性地咬著alpha的嘴唇,他倆誰也不示弱,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干得那么狠。 “你輕點兒!”蘇淺還是忍不住說,“做了那么多次了能不能不要像個處男一樣,找點……啊啊啊啊??!” 蘇淺嘲諷的狠話還沒說完,文釗就找到了記憶中的那一點,狠狠對著一頂,蘇淺幾乎是發出一聲慘叫,快感在腦海里炸開,差點把他一上來就cao射了。 omega的腔xue瞬間縮得更緊,感覺像是要榨出每一滴精來,又軟又極致纏綿,換個定力不好的估計現在就要射出來了。文釗按著蘇淺的肩膀不讓他動彈,每一下都往那點上面cao,蘇淺經不住這樣專注的折磨,聲音染上一點哭腔——當然不是真哭,是給爽出來的。 沒多久文釗就感覺到小腹微涼,蘇淺被cao得射了出來,弄得一塌糊涂,大腿根都在痙攣,他在蘇淺的不應期里繼續用力地頂弄,這回蘇淺真的要慘叫了,敏感點紅腫得不像話,易感期的alpha根本就不講道理,只想把身下的獵物狠狠占有。 他甚至沒特意對準生殖腔,只是在腸子里橫沖直撞,好幾次頂著結腸口cao進去一電,然后又剮蹭著退出來。嬌弱的結腸口被反復貫穿,顯然文釗把那里也當成了一個生殖腔,可是這里根本生不出孩子,你cao他干嘛! 蘇淺想把這句話喊出來,但是一出口就成了呻吟,他只好作罷,roubang因為不間斷的刺激,即使是剛剛才射過,此刻又顫顫巍巍的挺立起來,滴滴答答地滴著水,和他的屁股一樣。 蘇淺的屁股身經百戰,格外堅挺,即使是粗暴的插弄,現在也已經完全適應,開始淙淙地流水,流得大腿間到處都是。文釗顯然也感覺到進出變得更加順利了,干脆也就不在執著你cao開他的身體,轉而用碩大的頭部去碾磨他身體各處的敏感點,如果蘇淺反應不夠大,他就會重新用力地去撞,把身下的omegacao出悲鳴。 蘇淺的腿因為快感而胡亂地蹬,好幾下踢到了文釗,每次這時候文釗就會更加用力,作為一種報復。蘇淺環著自己的丈夫,腦袋都被cao得暈暈乎乎,干脆自己會被cao著cao著就暈過去。 直到文釗抵著他的生殖腔,毫無準備地就一口氣捅到了底。 他一下子就又給cao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