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雖然是懲罰,對我來說卻是獎勵哦(發情期play)
文釗強行擠入了他的腿間,手指碰上了那個泛濫成災的xue口,xiaoxue幾乎是無比順從地含入了他的手指,在進去的那一瞬間就開始諂媚地吸吮,蘇淺發出幾聲輕哼,像一只被撓了下巴的貓。 他突然想起什么,結果在左右環視的時候在沙發旁邊的茶幾上發現了自己要找的東西,他那yin蕩又思慮周全的妻子已經準備好了避孕的藥物,omega用和alpha用的都有。他心中竟然覺出了一絲好笑,擰開瓶蓋來吃下了藥物,同時微微分開插在后xue里的手指,撐開一吸一吮的xue口,露出里面嫩紅的腸rou來。 感覺到空氣灌入體內的那一剎那蘇淺忍不住抖了一下,但還是乖乖撅著屁股隨便人玩,盡管他已經急得想要那根粗大的yinjing直接狠狠插爛自己的生殖腔。他嘴里溢出幾聲喘息,感覺到自己的乳尖也硬了起來,忍不住用上半身在沙發上來回摩擦,希望以此來緩解一下發情期帶來的巨大快感。 他確實沒想到自己會在今天發情,但他確確實實地想做了,不如說,他每一天都很想做。只不過那幾句重話引起的反應卻不是意外,蘇淺著實非常喜歡在性愛中被對方羞辱的感覺,如果說交合只能帶來rou體上的歡愉,適時的對他的辱罵就如同精神上的高潮,刺激得他陣陣發抖,幾乎聽到就能興奮起來。 自從和文釗結了婚他就很少體驗到這種感覺了,剛剛說不定是太過興奮導致的發情也不一定。 蘇淺迷迷糊糊地想,還想別過頭去看文釗的表情。 文釗在剛剛吃藥的時候已經松開了對他脖子上的鉗制,但是發現他有抬頭的趨勢的時候,文釗又把他的臉摁了回去。 不看就不看,蘇淺無所謂地想。 讓他更為在意的是,那個他心心念念已久的、碩大的rou刃終于如愿以償地抵住了自己的xue口,他立即抬起臀部迎接上去,屁股上卻又被甩了一巴掌,明令禁止了他這個行為。 浸潤床事多年的蘇淺很快就意識到了這個行為的意義,意識到這是某種意義上的馴化,他以前有些床伴嘴上不會說自己想要什么樣的姿勢,但是會通過一些小小的懲罰來不斷調整,直到蘇淺自行領悟他們想要什么,這個調整的過程對蘇淺來說也是情趣的一部分。 他于是一動不動地接受了性器緩慢的入侵,對他來說有些過于溫和的動作實在是在他的情欲上火上澆油。小小的xue口被圓潤地撐開,變成一個小小的圓洞,一點一點地吞吃進去,看上去溫順極了,只有cao進去的文釗才知道里面有多么火熱、多么饑渴。 他碾過一個小小的腺體的時候蘇淺的大腿內側突然抽搐了一下,他于是知道了方向,往那里很cao幾下,蘇淺立即爆發出一聲驚叫,弓起了弧度優美的背,連帶著腦袋也抬了起來,剛剛還纏著文釗親吻的小舌頭不由自主地吐了出來,發出甜膩的喘息。 那幾下都爽得蘇淺頭皮發麻,他期待著更加兇狠的cao弄,結果文釗又對他的敏感處置之不理,轉而去開拓更深處的內里,蘇淺的聲音帶上了哭腔,扭著腰肢請求道,“嗚……再caocao,要cao那里……” 文釗沒有理會,蘇淺于是更急,嘴里發出幾聲不成調的呻吟,突然福至心靈,壓低了上半身,從嘴里嗚嗚兩聲,“汪!” 他感覺到文釗的動作頓了一下,于是更加積極地模仿著狗叫,“汪汪!” 回應他的是一下子貫穿腸xue的cao弄。 “嗚啊啊啊??!啊……哈啊……” 無視了omega充滿情欲的驚叫,文釗把他的大腿掰得更開,對著腸子末端就是幾下大開大合的沖撞,幾乎把那里的軟rou撞得堆疊起來,捅開深處嬌嫩的軟rou,再一次次貫穿。他注意到蘇淺已經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射得一塌糊涂,此刻正因為來自后xue的瘋狂快感重新顫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他抓住后胡亂地揉了幾下,隨即就掐著柔軟白皙的大腿內側,近乎把整根性器抽出,再一整個完整貫穿進去。 “嗚呃!好、好深……好喜歡,哈啊……啊??!文釗的……嗚!好厲害……” 他嘴里都是深陷情欲的呢喃,聽上去色情而恬不知恥,文釗發狠地重復幾次,每次都能如愿以償地聽到omega的尖叫。他的omega妻子似乎并不吝嗇于叫床,更喜歡和自己的快感坦誠相見。即使是再有自制力的alpha親眼見到這個場面都難以維持住理智,文釗被溫軟的腸道夾弄得也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喘息,這些聽到了蘇淺的耳朵里,讓他的身心都變得更加滿足。 文釗緊緊盯著交合的xue口,看著嬌小的那處吞吐著巨物,他忍不住掰著大腿豐腴的軟rou去看,卻碰到了不一樣的觸感。那是一個小小的疤痕,身上有點疤痕并不少見,只是發生在大腿內側卻有些奇怪,他低頭去看,似乎是燙傷,形狀……像一個煙頭。 文釗抽過煙,但是不常抽,產生這個認知的瞬間還是產生了一絲猶豫,但他來不及細想,因為驀地縮緊的腸壁差點把他的jingye全都給吸出來。 他于是又摸了摸那個小小的疤痕,感覺到蘇淺又抖了一下。 omega艱難地支起上半身回頭可憐兮兮地看他,聲音里帶著哀求,“文釗,我好熱……你、唔,快進來好不好?” 文釗此刻才注意到蘇淺現在的表情,那張漂亮的小臉上透著情潮,眼睛里都是水霧,唇角還有來不及咽下的唾沫。他忍不住伸手掐了掐那柔軟的臉蛋,蘇淺就任由他把自己的臉撥來撥去,但是兩只長腿已經忍不住亂蹬,祈求著更為深入的侵犯。 文釗的手一路向下,路過胸前的時候用力地捏了一把他的乳尖,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他把性器抽出來些,隨即找到了那個小小的生殖腔口。因為發情,那里早就為alpha敞開了大門。 他感受到蘇淺急切的注視,于是又把人的腦袋按了回去。 他一點點、緩慢地頂開了那個緊致的rou環,感覺到手掌底下的肌rou用力地繃緊,隨著進入發出瀕死般的驚喘。他能感覺到柔軟的小腹慢慢被頂出凸起,讓他鮮明地感受到自己進入到妻子身體的什么地方。 蘇淺說不出浪蕩的話來了,發情期里被進到生殖腔帶來的絕妙快感讓他的大腦都停止了思考,尤其是文釗在確認他能接受之后就開始了抽插,幾乎是性器的頭部進入生殖腔的那一剎那他就又射了出來,沙發上被弄得泥濘不堪。前面剛剛經歷過高潮,后面的快感可以說才剛剛起步,蘇淺本就不太聰明的腦子被攪弄得一團亂遭。 那根東西插進來的時候他就只知道呻吟,抽出去的時候就只知道收緊了xiaoxue挽留,逐漸變得粗暴的抽插止住了發情期的瘙癢,卻把他更加推往情欲的深淵。 很難向alpha們描述被cao進生殖腔的omega到底會有多爽。對蘇淺來說,omega本身就是發情期無人撫慰就會死掉的yin蕩生物,但是只要cao進生殖腔,就連蘇淺這種為了zuoai上躥下跳恬不知恥的yin貓都能被cao得只知道咿咿呀呀,口水都含不住。 蘇淺甚至往前微弱地掙動了一點,不是他不想做,這份快感太過洶涌,大腦擅自就cao縱了身體想要逃離,結果當然是又被拽回來。他很喜歡這個逃跑了又被抓回來的過程,這意味著被抓回來以后會cao得更兇,一想到這一點蘇淺感覺自己的大腦就要高潮,連帶著腿都軟了幾分。 要是有狗鏈就好了,蘇淺迷迷糊糊地想。 套在他的脖子上,這樣不用那么麻煩地拽著他的大腿和腰肢,只要扯一扯手里的鏈子就能把他抓回來。他的頭會不由自主地順著力道昂起,感受到的窒息感會讓他的xiaoxue縮得更緊,在瀕死的呼吸間感受到瀕死的快感。那根鏈子牽在alpha的手里,隨意地cao控著他的欲望、他的快感、還有他的小命,他真的太喜歡…… 還沒等蘇淺從yin靡的胡思亂想中抽離出來,他感覺自己被掐著腰抱了起來,暈暈乎乎一頓天旋地轉,然后就發現自己坐在了文釗的腿上,隨即因為重力的原因,他感覺到自己越吃越深,他于是連忙伸手撐住了文釗的膝蓋,以防一口氣坐下去捅穿了自己的胃。 確實還剩一小截沒吃下去,他能感覺到性器已經抵住了自己生殖腔的末端,他隨即意識到了接下來可能會插到哪里,一種恐懼混合著興奮的情感涌上心頭,他想坐下去,但是又有點不敢,好在文釗直接幫他做了決策——他按著蘇淺的腰,迫使他坐到了底。 蘇淺頓時瞪大了眼睛,眼淚洶涌而出,小嘴張著卻連叫都叫不出來,他甚至一時間有點分不清被頂進去的地方到底是zigong還是胃,不然為什么他甚至會有一種作嘔的感覺? 他的手逐漸撐不住往前倒去,文釗就一把攔在他的胸膛前,把他鎖在自己的懷里,一次次地將性器抽出,然后狠狠地頂入,不斷地挺胯,一次次地把omega送上高潮。 事實上,蘇淺也確實高潮了,身體的深處涌出大量的潮液,伴隨著一聲驚叫,連rouxue也開始抽搐。 文釗被緊致的xiaoxue夾得悶哼一聲,隨即也開始在生殖腔里面漲大成結,誰知道omega的反應很大,聽聲音好像是哭出來了。 文釗努力說服自己不去看蘇淺的臉,他知道在生殖腔里面成結會讓快感變得更加難以承受,這像是對過于yin蕩的妻子的一種yin靡的懲罰。 他啞著嗓子說,“你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