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抱小美人,玩大美人
李鳳吉聽到李建元這樣說,不由得回頭看向李建元,笑道:“大哥一向是端方君子,從不說瞎話的,這會兒怎么就睜著眼胡說起來了?你都是已經娶了妻的人了,早就知曉了閨房之樂,咱們如今不過是用手弄一弄,又豈能比床上真刀真槍來得更快活?” 李建元自然不能讓李鳳吉知道自己從未與邵自情圓房,不然孩子的事情要如何解釋?因此只是不語,扳著李鳳吉的腦袋,在那紅潤的唇上親了親,仍覺不足,就順著下巴一直舔吻到喉結上,順勢又想把李鳳吉壓倒在榻上耳鬢廝磨,李鳳吉見狀,有些啼笑皆非,抓住李建元的手腕,阻止道:“大哥也太貪心了,射了兩次還不夠?這種事總該細水長流才好,哪有這么不依不饒的?!?/br> 李建元聞言,不由得微微一凜,這才驚覺自己的失態,就有些淡淡的懊悔,他不想讓李鳳吉覺得自己是個貪歡重欲之人,便皺眉道:“本王并非好色之徒,只是面對心愛之人時,就有些忘情放縱了,阿吉若是不喜的話,以后本王會注意約束自己?!?/br> “哈哈,那倒不至于,大家都是男人嘛,本王能理解?!崩铠P吉笑著搖了搖頭,主動攬住李建元,吻了一下對方的下巴,“先收拾一下吧,身上弄得黏糊糊的,不像樣?!?/br> 兩人起身擦拭了一番,穿妥衣物,李鳳吉見李建元的頭發有些松散了,便替他重新攏得整齊了些,李建元心頭一片溫軟,撫摸著李鳳吉的后背,道:“前幾日本王得了些西域美酒,你回去的時候帶上幾壇,這樣的天氣用冰塊將葡萄酒冰鎮一下,滋味絕佳?!?/br> 李鳳吉笑了笑,手指在李建元的手背上輕輕勾劃著,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喝西域美酒自然要用夜光杯才最應景,本王向來很少喝葡萄酒,府里沒備有夜光杯,大哥府里倒是應該有的吧,本王也不跟大哥客氣,分本王兩只杯子就好?!?/br> 李建元微微一笑,道:“本王正好有一套不錯的夜光杯,待會兒就叫人給你包起來?!?/br> 兩人坐在一起閑話,后來不知怎么說起宮中之事,李鳳吉似是有意無意地說道:“聽說前日大哥與貴妃娘娘鬧了點不愉快?” 李建元聞言,臉上的表情就緩緩淡漠下來,此事說起來又是因為嵯峨氏,乃是李建元的一個舅舅想要謀求出京外放的一個肥缺,掌管一地鹽政,只是這樣的一個實權要緊位置不知有多少人緊盯著,更何況李建元深知自己那個舅舅是個多么貪婪不足的德性,若是真的謀到了此職,必是狠狠撈錢,不知節制,李建元又豈會應承此事?任憑嵯峨瀅如何攛掇,李建元也無動于衷,哪怕后來嵯峨瀅惱怒,他也沒有松口,但這樣一來,他跟嵯峨瀅就鬧得不歡而散,嵯峨瀅甚至口不擇言地說了一些傷人的話,原本近來還算不錯的母子關系,就因此再次恢復到了從前疏離的狀態。 “母妃的性子向來如此,本王已經習慣了?!崩罱ㄔf道,即便是談到自己的親生母親嵯峨瀅,李建元的語氣也是淡漠的,就像是在談論一個跟自己關系不大的人一樣,眼里也沒帶有什么溫度,他隨手理了理李鳳吉的鬢發,道:“她已經這個年紀了,性子是改不了的了,與她相比,皇后娘娘溫厚賢德,無愧于母儀天下,有這樣的母親,是你的福氣?!?/br> 李鳳吉心里暗暗譏諷嵯峨瀅連親生兒子都看不慣她,嘴上卻勸道:“大哥不必煩惱,以后貴妃娘娘說什么,你只管左耳進,右耳出,明面上不跟她爭執就是了,女人嘛,多數都是不講道理的,很正常,男人若是想跟女人講道理,那才傻呢?!?/br> 李建元不置可否,一只手已經覆在李鳳吉的右手背上,說道:“本王的母妃是個非常自我的人,她從小在家就受寵,嫁了人之后,父皇也一直由著她的性子,養成了她嬌縱不講理、須得別人事事順著的習慣,她這人爭強好勝,心高氣傲,總想與皇后娘娘爭個高下,也想著讓本王壓你一頭,若是她以后找你的麻煩,做了糊涂事,對你說了什么,做了什么,那么看在本王面上,你莫要與她計較,只告訴本王就是,本王自然給你一個交代?!?/br> 李鳳吉微微一怔,他看向李建元,發現李建元臉上無悲無喜,毫無波動的樣子,仿佛所有的心事和情緒都被鎖在更深層的地方,一絲半點都沒露出來,李鳳吉見了,心里其實都有些可憐李建元了,有這么個拎不清的親娘,也真是叫人無話可說了。 李鳳吉心里想著,面上帶笑,握住李建元的手,笑吟吟說道:“嗯,放心,再怎么說貴妃娘娘也是大哥的母妃,是本王的長輩,就算有點不妥當的地方,本王又豈會計較?”他這樣說著,心中卻是冷笑,有這樣一個娘,只怕李建元以后倒霉就倒霉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不過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現在就為此盤算也太早了些,李鳳吉也懶得去多想,干脆一手環抱住了李建元的肩膀,笑著說道:“大哥別不開心了,要不,本王給你講個笑話?” 李建元見狀一怔,隨后就眉頭微微舒展,顯得柔和了些,他看著李鳳吉,難得語氣里多了幾分揶揄,道:“講笑話?阿吉講的笑話,不是冷笑話,就是葷段子,豈有正經的?” 雖說是揶揄的口吻,但李建元臉上是帶著淡淡笑意的,顯然是典型的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那種,李鳳吉嗤笑起來,湊近了李建元,在他耳邊低低說了幾句話,書房里很快就響起了兩人的笑聲。 李鳳吉在秦王府盤桓了差不多一下午,回到晉王府時,已是傍晚時分,李鳳吉一徑往梅秀卿的院子方向走,可巧正碰見梅如玉在甬路底下玩球,幾個丫鬟仆侍在一旁伺候著,見到李鳳吉,都忙上前見禮,李鳳吉見梅如玉熱得鼻尖上都是汗,就皺眉道:“這么熱的天,要玩就去樹蔭下面玩,叫太陽這么曬著,小小年紀,也不怕中暑了!” 梅如玉有點怯怯,乖乖垂手聽著訓,李鳳吉又冷冷瞟了旁邊幾個下人一眼,嗤道:“叫你們照顧哥兒,你們就是這么照顧的?任由幾歲大的哥兒在大太陽底下玩?他小孩子不懂,你們莫非也不懂?” 下人們都變了臉色,冷汗涔涔地紛紛跪了下去,知道李鳳吉的性子,也不敢狡辯,李鳳吉冷笑道:“他雖不是本王生的,卻是本王養的,以后還會配給府里的小主子,豈容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有一星半點兒的怠慢!今日本王暫且饒你們一回,待會兒都去領十板子,以后再叫本王看見你們照顧得不精心,看本王不剝了你們的皮!” 眾人嚇得忙不迭應著,李鳳吉見梅如玉小小的人兒露出一副害怕的神色,就緩和了語氣,道:“莫怕,不是罵你,是他們做的不好,本王才罵他們?!?/br> 梅如玉一個小孩子也不懂什么,見李鳳吉對自己和顏悅色,就脆生生地說道:“王爺不要生氣,玉兒很乖的……玉兒很聽話……” 李鳳吉見梅如玉眉目精致秀麗,那模樣越來越像梅秀卿,心頭不由得柔軟幾分,道:“咱們去找你侍父,叫他給你換衣裳吃果子,解解暑氣?!?/br> 梅如玉頓時眼睛一亮,細聲細氣地問道:“玉兒可以吃冰碗嗎?” 小家伙一臉期待,眼睛亮晶晶的,看得李鳳吉不由得笑起來,道:“行,可以吃一小碗?!?/br> 梅如玉正滿心雀躍,哪知一個沒留神,忽然就被李鳳吉抱了起來,梅如玉頓時唬了一跳,兩只小胳膊立刻下意識地緊緊攬住了李鳳吉的脖子,然后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是被王爺給抱了起來,不由得就跟受了驚的小兔子似的,身子都有些僵硬,他是第一次被男性抱著,何況還是他最敬畏的人,一時間簡直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李鳳吉哪里會想這么多,他無非是嫌梅如玉一個小娃娃走路慢,沒耐心領著梅如玉慢慢挪,于是就干脆帶著直接走,這會兒發現梅如玉嚇得抱著他的脖子瑟瑟發抖,不禁一怔,略一轉念才似乎明白了什么,心中好笑,就道:“怕什么?走,咱們找你侍父去?!?/br> 梅如玉見李鳳吉依舊一副和氣的樣子,這才不那么緊張了,但發現自己距離地面那么高,又有些害怕,小臉蛋兒本能地縮在李鳳吉的脖子根位置,抱緊了李鳳吉的頸子,不過很快,梅如玉就發現李鳳吉把自己托得很穩,不會讓自己掉下去,肩膀也寬寬的,身上的氣息和侍父身上香香的味道完全不同,梅如玉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生父,平時見到李鳳吉逗弄李鵬海幾個孩子的時候,心里就忍不住偷偷羨慕,但他知道自己不是李鳳吉的孩子,以前還不覺得怎樣,但眼下不知道為啥,心里就忍不住想:王爺要是玉兒的爹爹就好了! 梅秀卿這會兒正在屋子里帶著侍兒一起打絡子,忽聽見簾子窸窣,一抬頭就瞧見李鳳吉抱著梅如玉走進來,梅秀卿頓時吃了一驚,連忙喝斥梅如玉:“玉兒,怎么讓王爺抱著你?快下來!像什么樣子!” 梅如玉立刻乖乖地要下來,李鳳吉就把他放到地上,對梅秀卿說道:“叫人給他擦擦身子,換了衣裳,外頭熱,出了不少汗,本王剛才答應讓他吃冰碗,一會兒給他少吃點?!?/br> 梅秀卿見李鳳吉待梅如玉越來越好,心里不禁歡喜,忙叫侍兒領梅如玉下去換衣裳,自己服侍李鳳吉脫了外頭的姜黃色印花圓領錦袍,卸去紫金冠,脫了鞋襪,李鳳吉只穿著薄薄的內襯月白衫子,光著腳踩上一雙梅秀卿親手編織的細篾涼鞋,端起丫鬟送來的冰鎮綠豆湯慢慢喝著,綠豆被煮開了花,里面加了冰糖,味道不錯,確實是消暑的上佳飲品,李鳳吉三口兩口喝完,見到小桌上的絡子,就道:“這些顏色都不是嬌艷的,想必是給本王的?” 梅秀卿含笑道:“想給王爺多打幾條絡子,用來拴扇墜兒、系荷包、綴玉佩之類的?!?/br> 李鳳吉點點頭,見梅秀卿穿一件芽綠色的窄袖衫子,配著乳白的紗褲,滿頭青絲挽起,點綴著一套玉玲瓏草蟲兒的發飾,打扮得清爽宜人,便笑道:“那就給本王多打一條芽綠色的,要攢心梅花的式樣?!?/br> 梅秀卿冰雪聰明,聞言就微微紅了臉,輕聲應了,坐著繼續打絡子,這會兒陽光已經沒那么曬了,透過窗子照進來,明亮而略顯柔和,從李鳳吉的角度看,梅秀卿的側面秀麗柔美,睫毛長長,精致得都有些不似真人,李鳳吉的目光落在他胸前幾乎要脹破衣襟的鼓鼓囊囊巨乳上,忽道:“本王晚飯前要吃奶羹,多做些,再澆點酸酸甜甜的果醬,開胃?!?/br> 梅秀卿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卻忽見李鳳吉正盯著自己的胸脯,頓時明白李鳳吉是要吃用自己的乳汁制作的奶羹,一時間不禁玉面緋紅,只得含羞喚人去取了小盆來,當著李鳳吉的面擠奶,把奶水都擠光了,叫侍兒送去廚房。 晚間兩人吃過飯,在后面花架下納涼,李鳳吉嫌熱,光著膀子只穿一條褻褲,歪在一張鋪著涼席的春榻上,旁邊梅秀卿拿著扇子給他扇風。 晚風悶熱,李鳳吉見梅秀卿香汗微微,就隨口戲謔道:“既是覺得熱,就學學本王,把衣裳脫了,自然就涼快些?!?/br> 梅秀卿聞言,臉一紅,道:“王爺說笑了,秀卿又不是男子,豈能袒胸露乳?” 李鳳吉挑眉道:“怕什么,這里又沒有別人,脫了就是了?!币娒沸闱淙允桥づつ竽蟮睾π卟辉?,便索性一把扯住梅秀卿細白的腕子,把人扯到春榻上,剝衣扒褲,轉眼就從衣物里挖出一段嫩藕般的白生生胴體。 梅秀卿一身白嫩細溜的皮rou被迫暴露出來,羞得連忙掩胸捂牝,然而他那一對肥瓜般的雪膩巨乳哪里是能掩住的,莫說一只手,就是兩手齊上也擋不住多少,李鳳吉看著梅秀卿羞窘慌亂的模樣,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見旁邊有一碟剝好的荔枝,就拈起一顆白瑩瑩的果rou,壞笑道:“來,把腿張開,讓本王將這些荔枝塞進saoxue里,本王要看看你這yin蕩的xue兒能吞多少荔枝,十顆?還是二十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