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美嬌娃接二連三被cao大肚子,俏王爺情撫倔強玉人
一時吃過飯,侍兒奉上溫茶漱口,又用帕子給司徒薔擦了嘴,就收拾東西退下了,李鳳吉拉著司徒薔的柔荑摩挲著,道:“辛苦薔兒了,肚里懷著這個小東西,委實折騰人?!?/br> 司徒薔低頭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他近來終日懨懨思睡,身子沉困,飯食也懶怠吃,只是為了腹中的胎兒才勉強自己勤加進食,生怕影響到了胎兒的發育,這個孩子是他所期盼的,有了孩子,不管男女還是哥兒,往后平靜的日子都會添了些活潑的色彩。 想到這里,司徒薔的嘴角不由得就露出了一絲笑意,頓時仿佛冷梅初綻,看得李鳳吉不由得一怔,他下意識地順勢一撈,就略有些急切乃至粗魯地把司徒薔摟進了懷里,這讓司徒薔有些猝不及防,本能地受驚似的發出一聲短促的氣聲,緊接著微微睜大了一雙翦水秋瞳,望著李鳳吉,兩手推在李鳳吉胸前,正要開口說些什么,李鳳吉卻已經用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龐,低頭湊近,眼里泛著幽幽的光,司徒薔見狀,身子輕顫,只能輕閉上眼,任憑李鳳吉攫住了自己的唇。 司徒薔的溫順表現很顯然取悅了李鳳吉,李鳳吉滿意地從鼻子里輕噴了一下鼻息,就摟住懷里略顯單薄的身子,開始用心品嘗佳人唇舌的味道,不但撬開司徒薔的牙關去攪弄香舌,兩只手也絲毫沒有閑著,不老實地順著司徒薔的身體曲線往下撫摸,攀上那嬌俏渾圓的美妙乳峰,輕輕揉搓起來,司徒薔的身體很軟,整個人柔若無骨一般,隔著衣物都能夠清清楚楚地感覺那種銷魂無比的觸感,司徒薔生得有些單薄,并不是豐腴的身段兒,但該有rou的地方還是頗有些看頭的,不但屁股圓潤豐彈,就連原本不算豐滿的rufang也在懷孕后漸漸變大,李鳳吉對此十分滿意,動作也越發放肆輕薄,仿佛恨不得把眼前的玉人給吞進肚子里一般。 “唔……”司徒薔被李鳳吉有些霸道的吻弄得呼吸急促,唇齒間溢出不太適應這種掠奪的低吟,尤其rufang被李鳳吉抓揉得難受又莫名有點說不出的輕松,懷孕之后他的雙乳似乎漸漸脹大了些,還時常感到輕微的脹痛,現在被李鳳吉抓揉不止,疼痛之余卻又感覺那脹意被緩解了幾分,這讓司徒薔的身子都緊繃了起來,不知道是應該推開李鳳吉,還是應該讓李鳳吉好好多給自己揉一會兒難受的rufang。 似乎察覺到懷里玉人的猶豫,李鳳吉低低笑了一聲,也沒有太過分,反而很是體貼地松開了司徒薔香甜的唇舌,將氣喘吁吁的司徒薔輕輕放躺在床上,為對方蓋上夾紗被,道:“好了,不欺負薔兒了,薔兒好好躺著,跟本王說說話就好,本王不會碰薔兒的,等晚上還有酒席呢,你這會兒養好了精神,到時候才好過去?!?/br> 司徒薔見他這樣說,便放下心來,兩人就說了會兒話,無非是李鳳吉問一問司徒薔平時的胃口之類,以及胎兒的情況,司徒薔都一一答了,他近來容易犯困,剛剛又吃了飯,說著說著就漸漸眼皮沉了下來,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李鳳吉見他睡著了,便放下床兩邊用玉鉤挽起的羅帳,出了屋,往前頭書房處理政事去了。 到了晚上,王府里備了酒席,到處張燈結彩,合家齊聚,夜空中一絲云彩都沒有,明月懸掛,星子散布,李鳳吉來得早些,高坐上首,諸位侍人也都裝扮整齊,陸續趕來,稍后,一雙清麗侍兒挑著兩盞琉璃宮燈在前面引路,孔沛晶帶著一群丫鬟侍兒姍姍來遲,他身上穿著一件寬大飄逸的朱紅色繡瑞鶴銜芝立領大袖衫,卻難掩那修長曼妙的身姿,越發襯得他膚色潔白如雪,烏黑的發間纏珠綴玉,手里拿著一柄華麗的孔雀扇,神色嫻靜矜傲,渾身上下更是透露出一種頂級美人才會有的自信,盡顯王君氣派。 孔沛晶一雙妙目微微一轉,見人已齊了,李鳳吉也坐在上首,便略略欠身,別有一番沉靜矜貴的風韻,道:“不想原來王爺已經到了,倒是我來遲了?!?/br> 他一開口,字字句句珠圓玉潤,聽起來仿佛山泉叮咚,說不出的叫人沉醉,李鳳吉微笑相對,溫言道:“王君來的正是時候,過來坐吧,如今人已經齊了,諸事齊備,咱們正好開席?!?/br> 孔沛晶款款走過去,與李鳳吉并排而坐,其余西素心、巫句容、司徒薔、白芷、梅秀卿、阮冬冬都在下首兩邊分立相對而坐,李鳳吉拍了拍手,便有王府里養的歌姬舞伎魚貫而入,又有樂師班子悄然趨入屏風后,片刻,眾人吹拉彈唱,眾舞伎翩翩起舞,下人端著托盤不斷擺上時新果品,各色菜肴,李鳳吉一向在后宅眾美面前不大講究規矩,并不拘束他們,大家就一邊看著歌舞一邊談笑閑聊,眾美面前的菜式都差不多,只是又添了一兩樣各自喜歡的菜,唯有司徒薔和梅秀卿兩人面前桌子上擺的菜肴與旁人不同,都是些孕期的侍人適合吃的東西,飲品也不是酒,而是細心地換上了清甜可口的果子露。 絲竹聲中,一時間氣氛融融,李鳳吉眉梢眼角皆是泛著輕快的笑意,命人斟酒,舉杯示意道:“今日一家人齊聚一堂,來,與本王共飲一杯?!?/br> 眾人身后負責斟酒盛湯的下人便紛紛走上前,執壺斟酒,阮冬冬卻伸手攔住了正欲為他倒酒的丫鬟,轉首望向李鳳吉,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絲羞澀與嫵媚,盈盈起身,嬌聲軟語道:“還請王爺恕罪,冬冬如今有了身孕,自當萬事小心,實在不宜飲酒?!?/br> 這句話說得并不大聲,在座諸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巫句容剛要去拿酒杯,聽到這話,手不由得微微一頓,但他立刻就掩飾住了這點小小的失態,頗為自然地拿起了杯子,只是眼中卻悄無聲息地劃過了一抹淡淡的羨慕與落寞,一時說不出話來,纖長濃密的睫毛也輕垂下去,另一邊白芷乍然聽聞,也是一怔,面上就露出羨慕之色,一只手不自覺地放在了小腹前,緊接著才回過神來,就向阮冬冬盈盈一笑,含著笑容說道:“恭喜弟弟了,這樣大的喜事,弟弟怎么也不早些告訴大家?!?/br> 白芷說著,又淺淺微笑著,對李鳳吉欠身道:“恭喜王爺,這數月之內,咱們王府接連有三人懷了身孕,王爺子嗣興旺,正是好兆頭呢?!?/br> 有白芷帶頭,其他人也紛紛向李鳳吉賀喜,李鳳吉也是不免有些驚喜,哈哈笑了起來,就帶著歡悅的語氣對阮冬冬說道:“快坐下說話……是什么時候的事?怎么也不早些告訴本王?!?/br> 阮冬冬眉目含情,身上穿著一件繡石榴花的羅衫,正是有著多子多福的寓意,他款款坐下,面上微紅,似是羞澀,又似是喜氣洋洋一般,眼底深處頗有得色,說道:“今兒下午覺得身上不大舒服,讓醫女瞧了,才知道有了身孕……” 李鳳吉心情大好,命人把阮冬冬面前的菜式換成和司徒薔以及梅秀卿一模一樣的,又滿面春風地朗聲說道:“是了,冬冬懷孕有功,按理也該提一提位份了?!闭f著,就看向孔沛晶,從前他還不曾大婚時,王府里的事情自然可以一言而決,但如今有了王君,后宅之事便是由王君掌管,李鳳吉也不好隨意插手。 孔沛晶見狀,帶著玩味的神色看了阮冬冬一眼,倒讓阮冬冬頓時有些忐忑,孔沛晶卻又漫不經心地移開了視線,一副事不關己的云淡風輕模樣,只淡然道:“既然如此,就按照梅選侍當初的例子,晉為選侍吧?!彼頌橥蹙?,又出身高貴,見多了這樣的事情,豈會在意一個小小的侍人有孕?他都能不在意身為庶君的司徒薔在自己之前就懷了身孕,何況阮冬冬出身十分卑微,縱然一舉得男也無所謂,孔沛晶自然不會故意去為難什么。 阮冬冬見孔沛晶沒有什么表示,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巫句容只冷眼旁觀,面上含著一絲淡漠之色,司徒薔姣好的面容上則是無悲無喜,仿佛一切都與自己無關,梅秀卿則是溫柔含笑,一派恭謹溫順的盈盈模樣,唯有西素心好奇地探頭去看阮冬冬的肚子,又轉向李鳳吉,說道:“呀,這么說來,王爺,明年王府里就有三個小寶寶了呢!” “哈哈哈,是啊,明年咱們府里就熱鬧了,等王君和阿容以及阿芷也懷上身孕,王府中到處都是小孩子,那才更是熱鬧?!崩铠P吉笑著說道,又看著西素心,補充了一句:“心兒現在還小,等到再長大一點,本王讓心兒也做了侍父,那時就圓滿了?!?/br> 西素心聽他當著眾人的面這樣說,就羞得小臉兒一紅,撒嬌地扭頭不去看李鳳吉,含羞帶嗔道:“王爺又來取笑心兒?!?/br> 李鳳吉不覺暢然失笑,帶著寵溺的語氣說道:“到了明年便十五了,還這樣孩子氣?!?/br> 有了這么一件喜事,李鳳吉的興致越發高了些,若不是顧及到在座的有三個侍人都懷了身孕,怕是要玩樂到很晚才會散了。 阮冬冬既是懷了孕,李鳳吉在散席后就去了他房中坐坐,阮冬冬心思乖覺,偎在李鳳吉懷里撒嬌討好,軟語說著甜話,也沒有故意勾搭李鳳吉留宿,他如今懷了身孕,最要緊的就是調養身體,讓胎兒好好長大,若是還占著李鳳吉,怕是要惹來幾個沒有身孕的侍人不滿,阮冬冬如此八面玲瓏的人,自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李鳳吉命人為阮冬冬按照司徒薔和梅秀卿的例子配備了相應的待遇,又撫慰了阮冬冬一番,便去了巫句容的住處,他之前在酒宴上就看出了巫句容的落落寡歡,在得知阮冬冬有孕后,巫句容在席間便一直沉默不語,只自飲自酌,李鳳吉知道他心里不舒服,總要去看看他才好。 來到巫句容的住處,巫句容剛剛梳洗完,發冠都卸了,只穿著內衫歪在羅漢榻上,用一塊雪白的帕子慢慢擦拭著自己隨身的含光劍,這把寶劍乃是當年兩人初見時,李鳳吉所贈,巫句容一向十分愛惜。 李鳳吉見臉上明顯浮現出薄薄緋紅之色的巫句容正默默擦拭佩劍,明明知道自己來了也沒停下,只抬眼朝著自己看了一眼,就重新收回了視線,心里就知道巫句容此時的心情怕是算不上好,李鳳吉微微轉念,就笑著走了過去,一手摟上了巫句容的肩頭,態度親昵地說道:“今晚阿容可是喝了不少酒呢,看這臉紅的,叫人做了解酒湯沒有?” 巫句容將手里的含光劍放下,語氣平平道:“阮選侍有了身孕,王爺不去他房中陪著,怎么來我這里了?!?/br> “嘖,這話一聽就知道阿容現在心里酸得緊了?!崩铠P吉笑了起來,這頓時惹得巫句容瞪了他一眼,不過倒也沒有反駁,李鳳吉撫摸著巫句容的肩膀,溫言說道:“本王知道阿容也想要個孩子,盼著為本王生兒育女,但這種事是要講緣法的,本就是急不得,況且你入府才多久?很多人嫁了丈夫之后許多年都沒見有什么動靜,結果后來就接二連三地生了一個又一個,這都是說不準的事情?!?/br> 巫句容聽著李鳳吉溫柔安慰,心里的煩躁不覺漸漸就平復了些,他本是倚在榻上,這會兒卻不由得微微靠著李鳳吉,李鳳吉低頭吻了吻他的眉心,道:“你只管把心放回肚子里,你這么年輕,身子又比別人更旺健,有孩子是遲早的事情?!闭f著,一只手就不老實地攀上巫句容飽滿的乳峰,壞笑起來:“只要本王在阿容身上多賣些力氣,不愁cao不大阿容的肚子……” “你……唔……整天就想著這種下流齷齪的事……” 巫句容被李鳳吉抓住胸乳揉捏,剛羞惱地抱怨了一句,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身子一下就軟了,但此時他已經無暇去顧及這個了,因為李鳳吉的另一只手幾乎無聲地插進了他的雙腿間,隔著薄薄的褻褲,故意去重重揉弄那朵敏感的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