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宴會
“啊啊……嗯……不……殿下不要……要……嗯呀……好難受……嗚……” 偌大的房間里,細細綿綿的嬌喘輕吟從緊掩的床帳中隱約泄露出來,夾雜著低沉含糊的喃語,格外叫人心猿意馬,忽地,一只纖軟粉白的玉足從帳子里伸出來,下一刻,就被一只戴著翠玉扳指的手捉住,撈了回去,反而將一件暗花細絲水緞鴛鴦肚兜扔了出來,一個清朗的少年聲音笑道:“屄都濕了呢,小jiba也硬起來了,還想逃?” 大床上,一具雪白的身子一絲不掛地被按住,兩條纖長的玉腿軟綿綿地掙動,秀足蹬著錦褥,胸前豐滿嬌潤的雙乳顫顫巍巍晃蕩不已,李鳳吉撈起一只雪白的腳,放在肩頭,讓胯間的rou阜微微張開一條縫隙,鮮嫩軟滑的yinchun哆嗦著,晶瑩水亮,白芷的喘息越發的急促,嘴里溢出的嬌吟已然支離破碎,一根小巧的玉莖半硬不硬地抬著頭,李鳳吉將中指和食指探進rou縫摸索著,在白芷的嗚咽聲中逮住了一顆小小的花核,指尖輕輕捻動著這顆敏感的小rou粒。 “嗯啊……不要……殿下……不要啊……”未曾經歷過情事的陰蒂哪里嘗過這種滋味,白芷驚慌失措地扭動著身子,雙手去推李鳳吉的手,李鳳吉輕哂一聲,指腹突然重重地搓捻了一下手里的rou蒂,白芷頓時“呃”地一聲,身子陡然繃得筆直,與此同時,雪白的屁股忽地一陣顫抖,一小股透明的汁液就從緊夾的xue口里噴涌了出來。 “嘖,居然這么敏感,才捏了幾下就淌水兒了,白芷,看不出來啊,你這身子居然這么sao媚呢?!崩铠P吉挑了挑眉,嘖嘖稱奇。 白芷已經羞得脖子都紅了,捂住臉啜泣起來,李鳳吉笑著將他抱起,低頭一口嘬住了他敏感的櫻紅小奶頭,不輕不重地吮吸起來,吃得津津有味,白芷在李鳳吉懷里軟軟掙扎著,嗚咽著求饒:“輕點……呃啊……殿下……” 雖然李鳳吉沒有破了白芷的身子,不過也是將這個秀雅美人戲弄得骨酥筋軟,嬌喘吁吁,后來就摟著他說些閑話,第二天一大早,李鳳吉醒過來,側頭看身旁的佳人烏發散亂,香夢正酣,露在被子外面的雪白肌膚上斑斑點點地印著殷紅的吻痕,看上去十分情色,李鳳吉不由得湊上去親了親,手上也不老實地握住了一團豐盈柔軟的乳rou,慢條斯理地揉搓起來。 白芷一向服侍李鳳吉慣了,這個時辰他原本就差不多該醒了,這會兒又被李鳳吉玩弄敏感的rufang,頓時驚醒過來,見李鳳吉肆無忌憚地把玩自己的身子,立刻紅著臉躲避,清潤的眸子里水光瀲滟:“殿下……嗚啊……別、別玩了,該起來了……” 他逃也似的從李鳳吉懷里掙脫,慌忙穿了衣裳,梳了頭,就去叫人伺候李鳳吉梳洗,今日李鳳吉要帶李靈殊去大相國寺賞桃花,皇后已經是準了的。 去容嬪那里接了李靈殊,李鳳吉一群人輕車簡騎,就往大相國寺去了。 大相國寺的桃花開得極好,但李靈殊卻好像有些心神不定的樣子,吃過精致的齋飯,就在一棵桃花樹下坐著發呆,兩手托著腮幫子,袖子微微往下攤了一段,露出兩截雪白細膩的腕子,上面戴著一對款式雅致的累絲嵌寶絞股鐲,鐲子上鑲嵌的兩顆火焰石足有指甲大,十分罕見,是他去年生日時李鳳吉送的禮物。 “小九,在想什么?” 李鳳吉走過去問道,蹲下身摸了摸正呆呆望著他的李靈殊的額頭,然后笑了:“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已經跟母后說了,要把你放在母后宮中撫養,母后答應跟父皇提這件事,應該很快就有旨意下達了?!?/br> 說完,李鳳吉輕輕一拍李靈殊嬌嫩光潔的臉蛋,笑道:“怎么還發呆呢,沒睡醒?看你像是有心事的樣子,要不要跟四哥說說?” 少年微笑的樣子很溫暖,李靈殊看著對方,忽然間緊緊將少年抱住,低低道:“四哥……” “這是怎么了?”李鳳吉被李靈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隨即就笑了起來,語氣卻不自覺地柔軟了幾分,摸著李靈殊烏黑的發髻,低聲笑著說道:“我們小九長大了,都學會撒嬌了?!?/br> “沒有……謝謝四哥?!崩铎`殊悶悶說道,抬起頭看著李鳳吉,眸光如綿綿春雨,“我在母后宮里,那四哥以后是不是就可以經常來看我了?” “呵,當然了,我只要去母后那里,就能看見小九,到時四哥常給小九帶些外頭的好東西?!?/br> 李鳳吉笑著說道,在他的印象中,李靈殊從小就是帶著點迷糊的性子,不像別的侍子那樣或嬌柔可人,或活潑爽朗,反倒是喜歡舞刀弄槍,偏偏還真是一塊習武的材料,雖然遠遠比不上自己,但如今小小年紀就有一身武藝,若有武器在手,等閑幾個壯漢都不能近身,平日里他們兄弟二人雖然親厚,但李靈殊并不是很依賴人的性子,眼下卻對自己如此親近依戀,一時間倒讓李鳳吉隱隱有些奇怪,不過想一想人總是會長大的,性格變化也正常,也就釋然了。 陪李靈殊在大相國寺賞了桃花,回去的時候卻忽然下了雨,雨滴從天而降,連成了線,迷蒙的雨水飛濺著,李鳳吉將李靈殊送回宮,然后就在一天一地的細雨中,沿路趕回皇子所。 剛踏進門,白芷就忙忙地迎上來,幫著解披風,另有人去吩咐廚下煮姜湯,白芷命人服侍李鳳吉洗澡換衣,嘴里抱怨道:“這雨說下就下了,明明一早還是春光明媚,讓人出門都沒想著帶傘?!?/br> 李鳳吉不以為意地說道:“天氣這東西,誰能算得準?” 一會兒收拾好了,李鳳吉接過宮人送上的熱姜湯喝了幾口,對一旁白芷說道:“一會兒我睡上半個時辰,到時間你就叫我起來,今夜既然要去赴宴,倒不好誤了時辰?!?/br> 天擦黑的時候,宮人們手腳麻利地服侍李鳳吉穿戴整齊,今夜李鳳吉是去赴姑母平康長公主府上舉辦的宴會,接到帖子的大多都是些世家貴族的年輕人,說是長公主設宴,其實不過是借著這個名義以及場地,給京城上層圈子里的年輕人提供一個社交的機會,這樣的宴會很常見。 …… 平康長公主府。 薛懷光輕啜著果酒,目光卻似是不經意地掠過大堂西角放置的那尊巨大的計時金漏,在他的記憶里,那個人應該很快就要到場了。 正在這時,忽然外面響起隱約的嘈雜聲,薛懷光握杯的手突然一緊,目光已經望向堂外,很快,雜聲消失,自外面傳來一行腳步聲,并不整齊,片刻,從大堂外走進來幾個人,當先的少年身材高大,穿一件大紅緙絲暗金色萬字福的箭袖,腳蹬獅蠻靴,頭頂挽了一個大昭男子常見的道髻,眉目俊秀風流,卻蘊含著一股英武之氣,舉手投足之間又帶有與生俱來的高貴。 薛懷光看著這個穿華麗箭袖的少年,嘴角的笑意不由得隱去,化作了譏諷之色,眼中閃過一絲冰冷,又有著深深的復雜。 我們終于又見面了啊,李鳳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