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ntr捆綁play被方家大哥直接上壘/強jian臍橙,偽luanlun
方臨昭真的準備遵守諾言。 當然,為了避免方恪過于寂寞,方臨昭還拿過來了方恪熟悉的小伙伴。跳蛋。 這次方臨昭只給方臨戴了四個,分別是兩個rutou,guitou和后xue。方臨昭并沒有插入的打算,只是讓跳蛋的尖端可以在震動時拍打到會陰和菊口。 效果堪比責臀。 對方恪而言更加羞恥,更能挑起性欲。 方恪聽話進食后只需要在進食時保持跪姿,并在分腿器上待夠足夠的時間,時間不是根據進食時間而是方恪的體重,至于責臀則是根據主人的心情和喜好。 奴隸本來就是取樂用的,方恪無法反對。 之后方恪會被縛住雙手和雙腳,以一個赤裸羞恥的姿勢待到方臨昭下一次光臨,過程中方臨昭偶爾會打開跳蛋。一小會兒,或者直接幾個小時。 在這樣的重壓責罰下,方恪的體力和精神都跟不上,他沉默下來,拒絕再窩在方臨昭懷里做出甜美的順從姿態,卻躲不過方臨昭的步步侵襲,被把玩雪臀和奶尖,睪丸和rou莖,沒有贅rou的腰被輕松握在男人的掌心。玩的耳朵發紅身體酥軟,然后再把這個簡直要開始散發甜香的小奴隸套進束縛里放置。 迎接方恪敏感弱點的只有無情的玩具和束具。 方恪一般并不會掙扎,他咬住牙警惕的豎起耳朵,整個人呈現方臨昭沒見過的冰冷固執。在每一個可以喘息的空隙對方臨昭瞪眼,竭力維持清醒。 可惜他雖然表現的兇,但是rou體毫無威脅,他在束縛里展露美好的身姿,精神沒有屈服,rou體的墮落卻極為甜美動人,可是。 就像一塊包著巧克力殼的甜蜜軟糖,你咬破微苦的巧克力,然后被底下的甜蜜俘獲,就在享受這甜蜜的時候,咔,被里面的核硌了牙。除了懷疑人生說軟糖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之外,也沒什么辦法。 這也是鄭彬禮遇到的困難。 可是軟糖太好吃,那么只好把里面的硬殼剔除。 把方恪拆碎,只品嘗他身上甜蜜的地方。 震動的跳蛋把方恪卷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可是又被束縛無法撫慰自己。方恪目光閃爍著,閉上了眼。 沒有主能接受在情濃之時欲望正酣,被奴隸用冰冷又厭惡的眼神注視。比一盆涼水要嚴重多了。 所以方恪得到的,更多的還是刑虐,他仇恨的目光適合血淋淋的暴力,適合被逼到極限的哀嚎。 可是,真的很疼。他早就無法忍受了??墒歉鼰o法放棄心中的怒火,他就是任性他就是不想讓鄭彬禮爽到,那個垃圾不配碰他。方臨昭要更心軟好騙,方恪很想見到方臨昭,這樣他總有辦法能夠把方臨昭卷入rou欲,讓自己輕松些。 可惜方臨昭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不肯放松對方恪的禁錮,只是單純的拿他泄欲,摸完就走。 方恪不知道,方臨昭一直把帶有監控的手機帶著,開著,長久的注視他所有微妙的小反應,觀察他被快感被寂寞被束帶折磨出的樣子。用遠程跳蛋欺負他,安撫他。聽方恪的喘息呻吟從耳機里纏綿的漏出來。 這樣完全的監禁行為,不知讓方臨昭射過了多少發。 只有在正式場合,公共場所,以及回方家的時候才會關閉。 方恪沒有數究竟吃了幾頓飯,被這樣折磨了多少天。他現在仰躺在床上,雙手束縛在頭頂,雙腿被迫打開,腳上換了另一款罰跪器,讓方恪的腳跟芭蕾舞者那樣繃直,膝蓋處則連接著四條鎖鏈,把他的腿吊在半空中,兩條則綁在大床兩側,叫他無法合攏雙腿。 這個姿勢讓所有敏感點都暴露出來,方臨昭親手給他綁過一次就捂著鼻子出去了。方恪為了避免自己再度暴起傷人,冷冷的轉開了眸子。 之后方臨昭就一直對這個姿勢念念不忘。 方恪發著呆,聽到門響也不在意。 房子里只有方臨昭和傭人,房間雖然沒鎖,但是方恪沒有衣服出不去,傭人被嚴厲禁止進入,進來的只有一個方臨昭。 方臨昭甚至連搞衛生都一手包辦,就是為了方恪只見到他一個人。哦,你問之前送飯的事? 你當方臨昭裝修是為了什么,綁起來之前通過門下滑門送飯,綁起來之后方臨昭親自來。務必讓方恪乖乖享受監禁的樂趣。 所以方恪相當放松,直到進來的人說話了:“小恪?!?/br> 方恪僵硬的一點點看過去,然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進來的是個可稱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三十余歲,保養的很好。 這熟悉的臉,是方家大哥方絡! 方絡其實本來真的只是抱著來看看方恪過得如何的,可是沒想到直接看到了如此香艷的一幕。 他當做二十多年親弟弟的青年,渾身一絲不掛,被赤裸的綁在床上,雙腿大開,敏感處甚至貼著跳蛋。腿間頂起一丁點半透明布料的粉色roubang,圓潤的雪臀被床單擠壓著,因為被拉開的雙腿而暴露出的一道深深縫隙。 還有一個粉色的跳蛋正頂在禁地的門口。 “你是怎么進來的?出去!滾出去!”方恪以如此姿態面對方絡,心態當即就崩了,幾乎是在尖叫。 而方絡反手鎖了門,方恪瞬間收聲,驚恐的睜大眼,無法動彈的看方絡慢慢沖他走過來。 “怎么老實了?啊,是怕被仆人看到嗎?”方絡微笑起來,他走向青年,直接摸上青年光裸的雙腿。 方恪成年后就不允許他們這樣做,高傲的,冷淡的,任性的不可觸碰的弟弟,此時毫無反抗能力的,展露出最性感,最惹人折辱的樣子。 “我們還好奇方臨昭怎么那么老實,一點也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原來就是你轉移的火力?!狈浇j摸完腿摸腳,被罰跪器苛責的足可以讓他輕松握在掌心。 “我還以為方臨昭那個傻子只是給你關起來,沒想到人家這么會玩,不愧是我的真弟弟。我可是想都沒有想過會這么對你?!鳖澏兜淖阍谒菩膾暝?。 “畢竟,一直是你綁我們的,不是嗎?”方絡褲子底下已經鼓了起來,他也終于對方恪展露出了猙獰的色欲。 方臨昭不知什么時候就會回來,想吃到方恪他就得速戰速決。方恪如今的樣子太過難得,他拋棄了來時的各種想法,只留下一個。侵犯他,強jian他,強jian了方恪。 方恪一腳踢在他下巴上,他下腳狠且快,方絡直接被他踹翻,摔到了床腳。痛苦的吐出一口混著血絲的唾沫。 “媽的婊子,早就被方臨昭玩爛了的貨色。你這個小野種也騙了我二十多年,是不是也該補償補償我?” 方絡重新撲了上來,方恪活動范圍有限,方絡只要注意些就不會再被他傷到,他只是沒想到方恪都被方臨昭搞成這樣了,居然還有膽子傷他。 他粗暴的揪起方恪兩個粘著跳蛋的奶頭,方恪疼的扭身躲避,卻突然腰一軟摔了回去。 嗡鳴聲響起,卻是跳蛋突然被啟動了,四個跳蛋被一一喚醒,媽的是方臨昭! 方恪絕望的看著跳蛋啟動,看見方絡臉上的神色從吃驚變成驚喜,然后大笑起來。 “不!方絡你混蛋!”方絡抓住方恪的yinjing技巧性揉搓,被揪的紅腫的兩個奶頭把跳蛋頂了起來,被不斷sao擾著敏感乳尖。頂在臀縫里的跳蛋也開始大力搖擺,一下下撞擊可愛的凹陷處。 “放心,小恪還是小恪,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個小婊子。我本來沒想的,不過沒想到把s當成m來玩會這么爽,我差點以為我們都是培養錯了?!狈浇j一邊胡亂親吻他的胸膛,一面捏出guitou處的跳蛋,直接頂到了鈴口處,強行打開青澀脆弱的小口。 “主人,我的主人,你原諒哥哥冒犯一次。讓哥哥cao你的小roubang,讓大哥的saorou把你的小roubang夾哭好不好?” 方恪哭叫不止,大罵臟話:“去你媽了個逼方絡!你不是我哥!你就是個變態!混蛋!下作的母豬!你不配碰我!你根本不配碰我!滾!” 方絡,他的大哥,一個很溫柔很溺愛他的大哥。方恪嬌縱的脾氣一大半都是他寵出來的。他們在方恪成年之前一直非常親密,非常親密,親密的過頭了。直到方恪發現了不對勁,開始拉開距離。 可即使如此,他也很依賴親近大哥。 所以他逃跑時也第一時間聯系了大哥。他怎么那么蠢呢?方絡一直沒對他動手,不過是那時以為方恪真是他親弟弟,不過真相揭開之后他就無所顧忌了。 他明明看見了方恪的傷,可還是裝作沒看到。他給他下藥,然后聯系了鄭彬禮。 他在鄭彬禮面前強jian了方恪,還邀請鄭彬禮一起。鄭彬禮嘲諷的看著方恪,在享樂完后把他帶了回去。 他讓方恪跪在地上,一下下抽他的耳光,把方恪抽倒之后再讓人把他拽起來,繼續抽。 “你怎么那么蠢呢?”鄭彬禮是真的覺得好笑:“省了我那么多事,還是你就是為了cao一次你的好大哥的xue才逃走的?那真可惜?!编嵄蚨Y嚼了嚼口中的話,曖昧的說:“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的xue也不是不可以。不比方絡那個松貨舒服?!?/br> 然后他讓方絡在三角跪板上跪到皮膚發爛,然后拿扳手細致的,一點點敲碎了方恪的膝蓋。 方恪想象不到還有多少種把人逼瘋的劇痛。他只是恨毒了鄭彬禮,還有眼睜睜看著他被赤裸拖出去的方家。 為什么。還要重來一次呢? 他還的還不夠多嗎?明明最討厭的方臨昭都沒有傷害過他,怎么就屢屢折在自己信賴的人手里呢?他們怎么就對自己那么狠呢? 現在方臨昭也學會如何對付他了,他活該,他是不是本來就是這么一個可笑的婊子,活該被視為兄弟的人侵犯折磨,讓仇人取樂。 “我的小恪,我的小婊子。啊啊拿您的saoroubang插我的賤xue吧,”方絡已經完全發情了。他拿開深入鈴口的跳蛋,扶正后直接坐了下去。 方恪的roubang終于毫無阻礙的進入了他的身體。他成功侵犯了方恪。 方恪小聲的哭了出來。 方絡按住方恪的小腹開始起伏,拿跳蛋挑逗方恪的紅唇,軟舌,在方恪身體上游走。后xue傳來極大的快感和滿足感,讓方絡無法停止的把方恪吞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