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妖精(koujiao,坐臉,指jian,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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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昭不許裴行璋陪他去考試,他堅持要自己去。裴行璋要給他買機票,他也拒絕了,用自己打工掙的錢買了一張綠皮火車的車票。 走的那天,聞昭沒有直接去車站,他拎著飯盒,先去了趟裴行璋的公司。 李芊芊好長時間沒見聞昭,還以為老板和小嬌妻吹了,沒想到時隔這么久,小嬌妻又屁顛顛來給老板送飯。李芊芊非常熱情地帶他上樓,她懷里還抱著一沓厚厚的文件,聞昭接過來:“芊芊姐,我來拿吧?!?/br> 裴總的小嬌妻,真是怎么看怎么可心,長得真好看,就是個子高了點,也太壯了。李芊芊和聞昭并排站著,電梯里的其他員工也都在偷偷打量聞昭,李芊芊掏出手機,就見他們幾個同事的小群都炸鍋了,全在問來找裴總的小帥哥是什么人。 電梯到了樓層,聞昭十分紳士地用手擋著電梯門,等所有人都出去了,自己才走出電梯。李芊芊今天的高跟鞋太高,還崴了一下,被聞昭體貼地扶了一把:“芊芊姐,小心點?!?/br> 李芊芊被他一口一個jiejie,哄得心花怒放,歡天喜地地把聞昭送進老板辦公室。 誰知聞昭一進門,裴行璋就慌張地站了起來,聞昭問:“你慌什么?”話音沒落,他就看到桌上擺著一只大玻璃瓶子,里面插著一大捧鮮紅的玫瑰。聞昭立刻明白了,他拉著臉:“婁白羽送的?” 裴行璋兩眼望著天花板:“啊、是……哈哈?!?/br> “他來找過你?” “呃……嗯、就是……” 聞昭臉更黑了:“他是不是每天都來?” 裴行璋站在桌子后面,像被老師罰站的小朋友,心虛地眨巴著眼。 聞昭又問:“他每天都給你送花?” “也、也不是每天……” 也就是一周送五天吧。 裴行璋圓溜溜的眼睛看著聞昭,好像吃定了聞昭拿他沒辦法。聞昭也確實拿他沒辦法,嘆了口氣,把飯盒放在茶幾上,陰沉著臉說:“過來吃午飯?!?/br> 這就是不和他計較的意思。裴行璋歡欣雀躍,還要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慢慢走到沙發邊坐下吃飯。聞昭很忙,偶爾抽空給裴行璋做飯,裴行璋都很高興,主要是聞昭做的東西實在太太太好吃了。聞昭知道他的口味,貓愛吃什么他就愛吃什么,給他蒸了魚,還做了茄汁大蝦。裴行璋吃著,聞昭就給他剝蝦殼、剔魚刺。 聞昭最近每天只睡五個小時,面色難掩疲憊,眼睛下面帶著青。給裴行璋剝完蝦殼,聞昭往沙發上一躺,閉上眼睛捏了捏眉心。 裴行璋扭頭看他:“幾點的車呀?” “三點多,”聞昭說,“還有一個小時就得去車站了?!?/br> 聞昭閉目養神,英俊的面龐眉清目秀,濃密的睫毛像翩躚的蝶翅。裴行璋看得心癢,清清嗓子,小聲說:“那你睡一會兒,到點了我叫你起來?!?/br> 聞昭卻突然睜開眼,凌厲的目光看向裴行璋,他好像輕易就能洞察裴行璋的所思所想,直截了當地說:“想要?” 裴行璋大囧,挨著聞昭的腿坐在他身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聞昭平躺在沙發上,頭枕著胳膊,兩下蹬掉腳上穿的帆布鞋,屈起腿來,一只腳踩上裴行璋胯間。 “硬了?!甭務颜f。 “別……”裴行璋推開他的腳,局促地站起來。聞昭枕在自己胳膊上,放松地躺著,不容置疑地命令:“脫?!?/br> 他又用那種眼神看著裴行璋了,裴行璋怎么能抵擋?素了太久,裴行璋一看到聞昭就渾身發癢。聞昭哄他:“裴總,給個機會嘛,讓我討好討好你?!?/br> 裴行璋磨磨蹭蹭地脫褲子,被聞昭抬腳踢了踢屁股:“快點,我只有一個小時,不然趕不上火車了?!?/br> 他太荒唐了,他怎么能在辦公室做這種事?裴行璋上半身還嚴整地穿著襯衫,打著領帶,下半身卻脫了個精光。那根東西早在看到聞昭的時候就硬了,現在更是硬得流水,碰一下就要發抖。 聞昭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拍拍裴行璋的屁股:“哥,坐上來?!?/br> 裴行璋一愣,沒明白聞昭的意思,聞昭就接著說:“坐我臉上?!?/br> “不、不行?!迸嵝需跋乱庾R地拒絕,臉色爆紅。他看到聞昭拉開書包拉鏈,從里面掏出文具袋,又從文具袋里掏出兩個指交安全套。 “你怎么在文具袋里放這種東西!”裴行璋哭笑不得。聞昭咬開安全套的小袋子,往食指和中指上套了兩個套子,一把拖過裴行璋的屁股。裴行璋跌坐在他胸前,臀rou貼著聞昭鼓鼓囊囊的胸肌,勃起的jiba正好抵在聞昭下巴上。 裴行璋保持著健身的習慣,他鍛煉身體既規律又有節制,渾身的肌rou并不夸張,唯有臀腿練得特別好?,F在,他過分渾圓的臀rou被聞昭兩手抓著,色情地揉捏,蜜色的大腿分跪在聞昭腦袋兩側,聞昭伸出舌頭,舔了舔裴行璋紅脹的guitou。 從這個俯視的角度看去,聞昭白玉無瑕的臉被他的大腿夾著,更顯得冰清玉潔,臉上仿佛寫滿了六個字:弱小、無助、可憐。偏偏聞昭還說了一句:“裴總,我是第一次給人做這個,要是不舒服了你就告訴我?!?/br> 第一次。 裴行璋覺得自己簡直是個畜生,但是但凡是個男人,誰能拒絕的了這種事?裴行璋的陽具在聞昭嘴唇上磨了兩下,頂了進去,聞昭微微抬起頭,含住那根東西吞吐。他真的是第一次給人koujiao,動作生澀,牙齒還會不小心碰到,裴行璋卻爽得魂都要飛了。 聞昭一邊給他舔,一邊用帶了套子的手指揉他后面。裴行璋的后xue緊澀,聞昭細心地一點點揉開層層褶皺,手指緩慢地探入,借著套子上的潤滑插了進去。和生澀的koujiao不同,聞昭的手指靈巧又熟練,準確地按到了裴行璋敏感的腺體上。 “啊……輕、輕點?!迸嵝需肮虿蛔×?,直往聞昭臉上坐。聞昭吐出yinjing,舌頭順著guitou舔過柱身,又含弄飽脹的雙丸,把裴行璋的會陰舔得濕漉漉的。裴行璋受不了了:“小昭,別玩我了……” “弄疼你了嗎?”聞昭問。 “不……太爽了,受不了……”裴行璋耳根通紅。 聞昭的嘴上亮晶晶的,掛著曖昧的液體,他笑了笑,重新把裴行璋含進去,收緊口腔,嘬著guitou舔舐。他吸了口氣,放松嘴巴和喉嚨,緩緩把rou柱吞到深處,給裴行璋做深喉。裴行璋發出貓一樣細細的嘆息,兩條腿發著抖,體內的敏感點被聞昭狠狠插弄,yinjing又被濕熱的喉管緊緊裹著,爽得他頭皮發麻。 “快點、小昭,再快……”裴行璋的腰不得章法地扭動,已然忘記了自己還在辦公室,隔著一扇門,外面還有來來往往的下屬。聞昭裹著他,一邊往下吞,一邊把手指插進去,含著guitou吮吸,手指在微微凸起的前列腺上揉弄。裴行璋舒服得不知今夕是何夕,胡亂地呻吟:“啊、寶貝……好爽……” 裴行璋雖然不像聞昭那么天賦異稟,但胯下的玩意兒尺寸也不小,聞昭被噎得有點難受。他抬起眼睛,那雙黑白分明的眼,尾梢微微上挑,帶著兩抹薄薄的水紅,打量著裴行璋沉溺在情欲中的模樣。裴行璋低著頭,也看著聞昭,這個角度讓他看上去格外可憐,少年濕潤的眼睛帶著幼獸般的純真,直直望進裴行璋心里。 “寶貝……再吞深一點……”裴行璋喘著氣,晃動腰部主動吞吃聞昭的手指,“要、要被你插壞了……” 聞昭的眼神幽深如海,他的手腕快速抖動起來,壓在凸起的軟rou上瘋狂摳弄。緊致的喉管裹緊了裴行璋勃發的性具,頂端滲出的腺液被聞昭直接吞了,裴行璋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坐在聞昭臉上抖著腿呻吟。聞昭吐出口中的東西,喘著氣問:“裴總,喜歡嗎?” “喜歡……別停?!迸嵝需按怪^,腫脹的yinjing蹭在聞昭臉上,和聞昭雪白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裴行璋有種錯覺,好像他把聞昭玷污了,他想起聞昭穿著白襯衫,站在比賽臺上滿口之乎者也的樣子,君子如玉的聞昭,此刻正被他坐在身下,給他舔jiba。 偏偏聞昭還始終用那雙水亮的眼睛盯著他,鮮紅的舌頭纏在guitou上,頂弄張開的馬眼。裴行璋縮著屁股,夾緊聞昭的手指,聞昭一邊舔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裴總,你里面好熱?!?/br> “媽的……”裴行璋罵了一聲,“聞昭,你這個妖精……”他抓著聞昭短短的頭發,失控地插到喉管深處,他的臀rou被聞昭抓在手里揉捏,后xue里的敏感點快要被捅爛了。聞昭又熱又緊地吸著他,又快又狠地cao著他,裴行璋快要不行了,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急促地喘息:“寶貝,我要、要到了……” 射精邊緣的yinjing在口腔里跳動起來,裴行璋忍不住在聞昭口中進出了幾下,后xue里的手指卻停了下來,把裴行璋不上不下地擱在那里。 “動、動一下……寶貝……”裴行璋知道,沒有聞昭的同意,他不敢射,也射不出來。裴行璋咬著下唇,扯了扯早已散開的領帶,胡亂地晃著腰。聞昭吐出已到極限的yinjing,明知故問:“裴總,怎么了?” 插在xue里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捅了兩下,抵在敏感點上揉搓。裴行璋被這兩下插到了干高潮,渾身痙攣起來,大腿夾著聞昭,崩潰地求饒:“主、主人,小貓申請射精!” 聞昭伸出舌頭,嘬了一口流著水的guitou:“射吧?!?/br> 話音剛落,裴行璋就抖著腰射了出來,聞昭沒防備,被他射了一臉。濃白的jingye從他臉上淌下來,掛在側臉和嘴角,還有幾滴射到了睫毛上。聞昭愣了一下,把嘴角的jingye舔了。 他的嗓子被插得有點啞,低聲說:“哥,你好濃啊?!?/br> 裴行璋還沒從絕頂的高潮中清醒過來,他紅著臉,渾身發著抖倒在聞昭身上,被聞昭抱在懷里。過了一會兒,才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怎么吃了?” 聞昭不僅不在意,還用手指沾了點臉上的jingye,放進嘴里嘗了嘗,像小孩吃糖。裴行璋羞憤欲死,抽了張濕巾給聞昭擦臉,又給聞昭擦手。這才發現聞昭手上有個傷口,上面貼著個創口貼。 “這怎么破了?” 聞昭抽回手,有點不好意思:“給你做項圈的時候,不小心被美工刀劃了一下?!?/br> “給我做什么?”裴行璋一時沒反應過來。 “項圈……”聞昭說。 裴行璋人都傻了,剛剛高潮完,本來就腦子懵,這下更懵了。 “你、你是說……”裴行璋愣愣地說,“你愿意……做我的主人了?” “這話應該我問你,”聞昭垂著頭,不敢看裴行璋,“我……哥,你也看到了,我什么都沒有,什么也給不了你,我很糟糕,還會犯渾,你還愿意、愿意做我的貓嗎?” 他鼓起勇氣,直視裴行璋的眼睛:“你不要現在回答我,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這次,如果你答應了我,我就再也不會放你走,我要纏著你一輩子,你別想丟掉我?!?/br> 一輩子。人這一生中大部分有關“一輩子”的誓言,都發生在他尚且無法掌控自己未來的時候。十八歲的聞昭不知道他的未來是什么樣的,但他已經無法想象一種沒有裴行璋的生活,那時的聞昭也還不知道,就在這樣一個平常的、冬日的下午,他許下了決定他一生的誓言。 聞昭給裴行璋做清理,穿上衣服,然后背起書包出門。他走到門口,又折回來,從桌上抱起那個大玻璃瓶子。 “這個我替你扔了,又臭又難看?!?/br> 聞昭抱著一大捧玫瑰花出去了。他嗓子有點啞,咳嗽了兩聲:“芊芊姐,我走了,這幾天記得提醒裴總按時吃飯,麻煩jiejie了?!?/br> 李芊芊連連點頭。他們這層的大辦公室里有幾十個工位,此時工位上的員工們都在偷偷打量這個英俊的少年。聞昭把插滿玫瑰的大玻璃瓶子往門口桌子上一放:“這是裴總送的員工福利,一人一朵,記得來拿?!?/br> 他頭發有點亂,眼尾還是紅的,嘴角也磨破了一點,嗓子都啞了。李芊芊的同事小群又炸了鍋。 青天白日的,把小嬌妻搞成這樣!裴總也太禽獸了吧! 花是裴總送給他的吧?都分給我們了!小嬌妻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