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吸引(繩縛,放置,微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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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昭去打比賽了,隔著墻壁,裴行璋能聽到球場里鼎沸的人聲,還有球鞋擦過地面的聲音。他吊縛在封閉的室內,不知道籃球場上是什么情況,也不知道聞昭放他一個人在這里,是為了什么。廢棄的儲物間灰塵滿布,臟兮兮的,角落一扇灰撲撲的小窗子,什么都看不到,裴行璋幾乎與世隔絕。 他艱難地踮著腳,身體被困在緊實的繩子里,不能動,一動就會勒緊。胸口的繩結格外緊,把他平坦的胸部擠壓得鼓起來,仿佛少女剛剛發育的酥胸。更難受的是穿過胯下,向兩側分開的兩股繩子,把會陰處勒得酥麻,又匯聚成一股,陷入臀縫中,死死抵住后xue里的繩柱。 裴行璋聽到球場傳來的歡呼聲,是許多女孩子在叫主人的名字。 “聞昭!好球!” “聞隊太帥了!啊啊??!” “附中必勝!” 聞昭,聞昭。裴行璋跟著在心中默念。他的yinjing一直硬著,翹起來貼著肚皮,得不到撫慰,也無法緩和,頂端的孔縫里滲出水液。屁股里的繩柱并不粗大,隔著薄薄的套子,裴行璋能感覺到麻繩粗糙的表面。太小了、太細了……頂不到裴行璋最想要的地方,好空虛,根本無法填滿。 一開始,裴行璋調動了所有毅力,艱難地保持吊立的姿勢,為了緩解關節的壓力,他繃緊了肌rou,可一旦繃緊肌rou,身上的繩子又開始加劇另一種折磨。漸漸地,裴行璋發現,比起肩膀酸痛和小腿發麻,無法被滿足的欲望要更加難熬。 繩柱很小,也不會動,裴行璋縮緊屁股,也只能讓繩柱在后xue里進得稍微深一些,再慢慢放松,套子自帶的潤滑又會讓繩柱滑出來一小截。這樣溫吞的撫慰,已經是裴行璋能擁有的全部,他重復著縮緊又放松的動作,卻只能讓自己越來越渴望,越來越空虛。 “嗯……主人……”裴行璋低聲嘆息,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無法發泄的欲望把他不上不下地困住,正如被拴在這些繩子里,不能動彈。 主人為什么要把我丟在這里?為什么不來管我?不是說要教我嗎?為什么把我綁起來就不理我了?主人的比賽什么時候才能完?不知道現在比分多少了,主人贏了嗎? 裴行璋在胡思亂想中越來越煩躁,長時間的靜止不僅讓他肌rou酸痛,更讓他的思緒紛亂如麻。他開始回憶,復盤和聞昭從相識到現在的每一個細節,他想起和刀幣網調的時光,想起和聞昭約會的快樂。 為什么還不結束?這個破比賽要打到什么時候?裴行璋焦躁地動了動胳膊,牽一發而動全身,身上的麻繩繃緊了,后xue里的繩結也往深處頂了頂。裴行璋悶哼一聲,隔靴搔癢的慰藉轉瞬即逝,他開始不滿,怨恨主人為什么要把他放在這里不管。裴行璋幅度更大地掙動起來,手腕上的繩結瞬間拽緊,勒得他生疼。 “唔……”裴行璋眉頭緊皺,陷入深深的焦慮和欲求不滿中。 于是當聞昭打完比賽,謝絕了慶功聚餐,再次回到昏暗的儲物間時,看到的就是裴行璋在繩子的捆綁中掙扎的模樣。 “主人!”裴行璋看到聞昭回來,眼睛都亮了。 聞昭掀起薄薄的單眼皮,瞥了他一眼,突然笑了。裴行璋像主人不在家的小貓,拴得那么緊,還能自娛自樂玩半天,把自己玩得一身薄汗,雞兒梆硬,屁股流水。 裴行璋一頭霧水:“您笑什么?” “笑你可愛?!甭務颜f。 裴行璋臉刷地紅了,結結巴巴地說:“您、是在夸我嗎?” 聞昭不回答,他還穿著球衣,頭發都汗濕了。聞昭從書包里掏出毛巾,拉著后領把球衣脫了,用毛巾擦身上的汗。裴行璋還吊在繩子里,一邊努力保持姿勢,一邊眼巴巴地看著主人。 聞昭光著上半身,少年沒有刻意鍛煉出的大塊肌rou,尚在成長中的身體骨rou勻稱,肩寬腰窄,皮膚白得發光。裴行璋盯著他看,把聞昭盯得后背發毛,聞昭丟掉毛巾,光著膀子走到裴行璋面前。 “不是愛看嗎?看個夠,好不好?”聞昭逗他。他低頭檢查裴行璋身上的繩子,裴行璋就睜著那雙和他外表不相符的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主人。 聞昭把吊縛放下來一截,讓裴行璋能站在地上,彎著腰,撅起屁股。他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道具,除了繩子,只有一把用于懲罰的戒尺。聞昭用戒尺點過裴行璋的身體,糾正他的姿勢。 “屁股翹起來,腰下去?!?/br> 戒尺撫過小腹?!笆肿ブK子,肩膀別往下壓,向兩邊打開?!?/br> 他把裴行璋擺弄好,便繞到身后,戒尺放在翹起的rou臀上,上下滑動了一下。 裴行璋條件反射地抖了抖,聞昭笑:“我還沒打呢?!?/br> 裴行璋支支吾吾地哼哼了兩聲,聞昭直接啪啪打了他兩板子。 “哎!”裴行璋下意識地往前躲,聞昭追著又打了兩板子。這下裴行璋不躲了,咬著嘴唇,默默承受著。 聞昭沒用力,不怎么痛,并不像在懲罰。隨便打了兩下,聞昭停下來,問:“知道為什么揍你嗎?” “不知道,主人?!迸嵝需皭瀽灥卣f。 聞昭用戒尺拍拍他的臉頰:“有話就說,跟誰賭氣呢?” “我……小貓不敢,主人?!迸嵝需扒忧拥卣f。 聞昭的面色冷下來,他用戒尺抬起裴行璋的下巴,直視男人的眼睛?!澳悴皇遣桓?,你是不想說,不屑說,不愿意說,你拒絕和我交流?!?/br> “我、我沒有?!迸嵝需把凵耧h忽。 “看我,”聞昭的語氣變得嚴厲,“看著我的眼睛?!彼ブ嵝需昂竽X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裴行璋不得不仰著頭,難堪地和聞昭對視。 聞昭問:“裴行璋,搞清楚狀況了嗎?我是你的主人。這不是發泄性欲的交配,也不是角色扮演的游戲,你來說說看,主人和奴隸之間,應該是什么關系?” “是命令和服從,支配和被支配?!迸嵝需斑t疑地說。 “錯了,”聞昭捏著他的下巴,“是責任和義務。不管是主人還是奴隸,都需要讓渡出一部分的權利和自由,才能給關系的建立留出空間。我并不想支配你,也不需要你的絕對服從,你要做的,是約束你膨脹的個人意志,我會給你準則,但你也可以選擇遵從或者不遵從?!?/br> 裴行璋懵懂地看著聞昭:“我可以選擇嗎?” 聞昭點點頭:“裴行璋,那些對主人言聽計從的狗,都不過是些被欲望指使的劣等寵物。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是特別的,也是最好的,你應該驕傲、優雅、又漂亮。明白了嗎?” 裴行璋感到無比羞愧:“對不起,主人?!?/br> “你不應該說對不起?!甭務衙嵝需暗念^:“再想想,應該說什么?” 裴行璋看著聞昭的眼睛,小貓似乎從主人的眼神里讀出了寵愛和鼓勵,他說:“您是最好的主人,所以我也會是最好的貓?!?/br> 聞昭夸他:“乖?!彼种噶酥溉釉诘厣系娜閵A和假陽具:“這些東西,哪來的?” “我……是我的,我就是想討好您?!迸嵝需敖忉?。 “不要討好我,”聞昭說,“只會搖著尾巴取悅主人的狗,我已經玩膩了。小貓要做的,不是取悅主人,而是吸引主人?!彼斐鍪?,放在裴行璋胸前,胸rou被繩子勒出紅痕,微微鼓起,像一對小小的少女的rufang。 聞昭輕輕揉捏,用手指觸碰顫巍巍立著的rutou?!芭嵝需?,不管是作為男人,還是作為小貓,你都對我有很大的吸引力,你自己不知道嗎?” 裴行璋愣住了,他確實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聞昭是個很少表露自己的主人,他從來不會袒露他的喜好和欲望,裴行璋看過刀幣所有的調教視頻,刀幣永遠冷靜又克制,只做無性的調教。和刀幣有過往的奴隸很多,但不管是私奴、約調還是花錢買調教,刀幣都從來不在奴隸身上泄欲。 換句話說,刀幣像個沒有欲望的人。所以裴行璋根本沒有想過,他對聞昭居然是有吸引力的嗎? “我以為……”裴行璋想起了Teddy和金哥,“我以為,您喜歡……漂亮的……” 聞昭失笑:“你是聽誰說的?貓咖那些野貓野狗嗎?” 裴行璋點點頭,聞昭似乎覺得很好笑,一邊解開裴行璋身上的繩子,一邊問:“你還知道些什么?說說看?!?/br> “那個……那個貓咖的老板,叫金哥的,好像確實很漂亮?!迸嵝需靶÷曊f。 “哦……所以呢?”聞昭解了吊著裴行璋雙手的繩子,又繞到背后去解他身上的龜甲縛。 “所以,他是您最喜歡的奴隸嗎?”裴行璋問。 “不是?!甭務迅纱嗟卣f。 繩子綁得有點久,裴行璋身上留下了交錯的繩痕,聞昭的手順著紅痕,從后背摸到腰間,又摸到兩腿中間。那里還含著小小的繩柱,又緊又濕,微微張合著。 裴行璋還在問愚蠢的問題:“不是他,那是誰?” 聞昭從背后抱住裴行璋,把下巴放在男人的肩膀上,偏頭在他耳邊反問:“是誰呢?”主人的手握住繩子,把后xue里的繩柱抽出來一點,又狠狠插回去。 “??!”裴行璋驚喘一聲。 不會是我吧? 聞昭看著裴行璋這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愉悅地問:“小貓,告訴主人,你這個聰明的小腦袋瓜,思考出什么結論了?” 英俊的男人被高大的男孩困在懷里,紅著耳朵說:“我……我才是最漂亮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