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代餐(phone sex,跳蛋,辦公室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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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幣。聞昭。刀幣。聞昭。 裴行璋抱著頭,混亂地坐在床上。 突然間,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有跡可循。相似的聲音、相似的身材,一模一樣的、漂亮的手,同樣的校服、同樣的帆布鞋,還有剛才——手上纏著同樣的紗布。裴行璋記得聞昭傷口的樣子,他們連紗布捆扎的方式都一模一樣。 裴行璋后知后覺,為什么聞昭一個十七歲的小屁孩,卻能帶給自己莫大的壓迫感。聞昭的冷傲、鎮定和掌控欲,還有不經意間透露出的暴力傾向,在這一刻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裴行璋匆忙跑到洗手間,查看自己脖子上的掐痕,那天聞昭掐著自己親吻的畫面再次映入腦海。同時回憶起的,還有聞昭審問自己時,強勢而不容置疑的神情。 “你拿什么賠我?” “你還欠我一個秘密?!?/br> “你想親我?!?/br> “你是小貓嗎?” “你好像很容易發情?!?/br> “我給你五秒鐘時間?!?/br> 裴行璋摸著脖子上的掐痕,垂下了頭。 男人一夜沒睡,聞昭卻久違地睡得很香。在藍眼睛布偶貓身上得到發泄后,聞昭覺得他的癮似乎消散了一些,第二天起床,只覺神清氣爽。 聞昭在包廂的獨立衛生間洗漱,刷完牙出來,阿金正跪在地上,捧著一托盤的早餐。 “先生,吃早餐吧?!卑⒔鹫f。 聞昭吞了一個白煮蛋,叼起面包片,開始穿外套,收拾書包:“快遲到了,我走了?!?/br> 阿金在一旁試探著問:“您好幾天沒回家了,家人不會擔心嗎?” 聞昭頭也沒回地開門出去:“別多管閑事?!?/br> 清晨的陽光照在身上,多日來陰霾的心情終于不那么糟糕了。聞昭覺得自己有點喜歡這只藍眼睛布偶貓,他算了下日期,這周末就是超級杯籃球聯賽冠軍賽,到時就能和小貓見面了。 單車壞了,摩托也壞了,聞昭只好一路走去學校,在距離學校還有兩個紅綠燈時,聞昭遇到了裴行璋。 車子緩緩停在路邊,裴行瑤從車窗探出頭:“聞哥,好巧呀,上車嗎?” 自從上次救了裴行瑤,小姑娘對聞昭的好感度直線上升,別提多親熱了。聞昭回頭,裴行瑤對他揮了揮手,駕駛座上的裴行璋卻緊抿著嘴,緊張地目視前方,看都沒看聞昭一眼。 聞昭坐進車里,沒和裴行璋打招呼。裴行璋也一臉別扭,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早上好”。聞昭冷淡地說了聲“早”,就靠在車后座開始閉目養神。裴行璋頻頻從后視鏡里偷看聞昭,聞昭始終沒有回應,更沒有再說一句話。 裴行璋無法相信,那個讓自己無比迷戀,讓自己隨時隨地都能硬得發疼,讓自己苦苦追求了那么久的刀幣,就是坐在后座的這個男孩。 車子停下來等紅燈的時候,裴行璋掏出手機,試探著給刀幣發消息。 ——主人,早上好! ——小貓跟您說早安[小太陽] ——主人昨晚睡得好嗎? 他發了三條,聞昭的手機就響了三聲。裴行璋的手微微發抖,坐在旁邊的meimei提醒他:“哥,綠燈了,開車呀?!?/br> 直到上完上午的四節課,到了午休時間,聞昭才想起來回復昨晚的小貓奴:“早?!?/br> 裴行璋正在公司辦公室吃著簡單的工作餐,收到刀幣的回復,又陷入了沉思。聞昭怎么會是刀幣呢?這件事乍看來很不合理,但細細思索,卻有許多蛛絲馬跡。裴行璋想了想,拍了一張午餐照片發給刀幣。 ——主人,小貓在好好吃飯呢! ——主人午飯吃什么呀? 刀幣立馬回復他一張照片,照片里是中學食堂慣用的那種餐盤,里面盛著普通的菜肴。裴行瑤以前在朋友圈里發過附中食堂的飯菜,餐盤的樣式和刀幣照片里的一模一樣。 裴行璋食不知味,午餐吃得沒滋沒味的,滿腦子都是聞昭和刀幣。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他可以冠冕堂皇地拒絕聞昭的追求,因為聞昭還年輕,他需要更成熟的人幫他做決定。他也可以毫無顧忌地對著刀幣發sao,因為刀幣是圈里赫赫有名的主人,裴行璋可以相信主人為他做出的一切安排。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聞昭居然就是刀幣。 更讓裴行璋頭痛的是,和聞昭的冷淡不同,刀幣似乎突然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F在聞昭見到他,連招呼都不打了,刀幣卻開始每天和裴行璋通視頻電話。 這天晚上,裴行璋還在辦公室加班,手機又響了起來。 裴行璋調整好角度,確信不會拍到自己的臉之后,接通了視頻。 “主人?”裴行璋說,“我還在工作呢?!?/br> “哦,看出來了?!钡稁挪]有掛斷的意思,看著屏幕中西裝革履的男人,發現小貓這條領帶有點眼熟,似乎裴行璋也有一條差不多模樣的。 如果聞昭稍微懂一點奢侈品的話,就會發現這個領帶品牌既稀有,又小眾。但可惜,在聞昭十七年的生命里,從來沒有機會接觸這方面的知識。 裴行璋小心翼翼地說:“那我先掛了,下班后再打給您?” “不要掛,”刀幣說,“你繼續工作吧,我寫作業?!?/br> 刀幣真的寫起了作業,他絲毫不設防,手機隨意擺在桌上,動作間,裴行璋甚至能看到刀幣的下半張臉——不對,是聞昭的下半張臉。裴行璋太熟悉了,就在不久之前,meimei的生日上,他還親過那張形狀完美的嘴。 美色誤國,裴行璋的工作效率大大降低,總是忍不住去看手機屏幕。刀幣發現了,笑著問:“小貓,你看我干嘛?” “我、我……”裴行璋急中生智,“我看您房間的樣子變了,好像不在前幾天那個房間?!?/br> “哦,前幾天和家里人吵架了,沒回家,”刀幣隨意地說,“今天剛回家?!?/br> “原來是這樣?!?/br> “是啊?!钡稁庞终f:“對了,你既然看過我的視頻,那應該見過小玉吧?” “您的三花貓?”裴行璋愣了一下。 “嗯,”刀幣回過頭,對著一旁招招手,“小玉,過來?!?/br> 一只圓胖的三花貓,一下子跳到桌上,伸出爪子想要扒拉擺在一旁的手機,被刀幣制止了。裴行璋不由自主地感嘆:“好可愛?!?/br> “來,認識一下,小玉,”刀幣指了指手機屏幕,“你倆都是我的貓?!?/br> 刀幣的話,讓裴行璋的臉瞬間紅透,他小聲嘟囔:“主人……” 刀幣說:“怎么?” “沒、沒事……”裴行璋咬著下唇,“就是,您承認了?我是您的貓?!?/br> 聞昭不以為意,小狗小貓嘛,多一只,少一只,對他來說沒什么兩樣。他也是最近才發現,這只藍眼睛布偶從身材到聲音,都很像裴行璋。玩不到裴行璋,玩一玩這只貓,也還是可以的,就像吃不到正餐,吃點代餐充饑,多少可以彌補在裴行璋那里碰壁的挫敗感。 這時,秘書敲門進來,給裴行璋送來一疊文件:“裴總,這是企劃部重新做的?!?/br> 裴行璋說:“放在這里,讓企劃部加班的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了,打車費和晚餐都報銷?!?/br> 小李答應了一聲,出去了。刀幣的聲音在耳機里響起:“裴總?” 裴行璋嚇得一個激靈,還以為被聞昭發現了,連忙說:“怎么了?主人?!?/br> 刀幣說:“你緊張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一個人,他也姓裴?!?/br> 他說的姓裴的人,不會就是我吧!裴行璋在心里大吼,表面還要裝出平靜的樣子:“好巧啊……” “確實很巧,他和你很像,總是穿正裝,人模狗樣的?!钡稁耪f。 上班當然要穿正裝!裴行璋在心里辯解,嘴上只敢說:“是、是嗎?那還真的挺巧的……” 刀幣似乎把作業寫完了,換了個地方,靠坐在床頭?!拔颐看慰吹侥莻€人西裝革履的樣子,就覺得,這人真欠cao?!?/br> 裴行璋立刻硬了,他尷尬地換了個坐姿,被刀幣發現了。刀幣問:“硬了?” 裴行璋不敢撒謊,只能承認:“是的主人,小貓硬了?!?/br> “給我看看?!?/br> “什么?”裴行璋震驚。 “要我說第二遍嗎?”刀幣問。 “不、不用說第二遍?!迸嵝需皬牡稁诺穆曇衾锫牫隽瞬粣?,他連忙站起來,屏幕里拍攝出他的下半身,胯間鼓鼓囊囊一團,把西裝褲頂起來一個小帳篷。 “脫了?!钡稁耪f。裴行璋大驚失色:“主人,我還在辦公室呢!我……” “脫?!?/br> 刀幣的命令cao控著裴行璋,裴行璋甚至來不及思考門有沒有鎖,身體就先一步行動,把褲子脫了下來。 裴行璋的大腿根部勒著襯衫防滑夾,兩條帶子有些緊,陷入大腿結實的肌rou里。聞昭沒見過,好奇地問:“你腿上是什么?”好像女孩穿的吊帶襪,在男人身上顯得格外色情。 “是襯衫夾,主人,”裴行璋回答,“用來固定襯衫和防皺的?!闭f著,裴行璋又抬起腳,把褲子擼下去,視頻拍到了他套著襪帶的小腿。 隱約有些透明的黑襪被襪帶固定住,包裹著形狀優美的腳踝,再往下,就是被保姆阿姨擦得锃亮的皮鞋。聞昭瞇了瞇眼,低聲問:“小貓,你每天就穿成這樣去上班?” “是啊……”裴行璋疑惑,“怎么了?” 聞昭想,裴行璋會不會也和這只小貓一樣,在嚴嚴實實的西裝下,套著襪帶和襯衫夾呢?這樣想著,聞昭說;“別脫了,就這樣?!?/br> “是,主人?!迸嵝需肮怨哉局?,等待刀幣下一步的指令。辦公室里燈火通明,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夜景,門外還有工作的秘書。而他站在辦公桌前,光裸的下身只剩內褲和幾條什么都遮不住的帶子,yinjing流著水,等待主人的玩弄。 裴行璋好熱,想到隔著鏡頭注視著他的是聞昭,就難以自抑地更加興奮了。刀幣說:“上次那個跳蛋,還在嗎?” “在的,主人?!迸嵝需袄_抽屜,從一堆雜物下面拿出裝跳蛋的盒子。這個跳蛋是刀幣讓他買的,可以遠端控制,控制權在刀幣手機里的APP上。裴行璋剛掏出來,跳蛋就在他手心里震動起來,刀幣開了最低檔。 “塞進去?!钡稁耪f。 裴行璋轉過身,跪趴在椅背上,把內褲拽下來一些,露出渾圓的rou臀。 “不行……主人,進不去?!?/br> 沒有擴張,也沒有潤滑,后xue干燥緊澀,跳蛋進得很艱難。刀幣沒有那么好的耐性:“快點?!?/br> 裴行璋抓著跳蛋,手伸在背后,一狠心,強行把跳蛋塞了進去?!鞍?、呃……” “別亂叫,你秘書還在外面呢?!钡稁殴室庹f。 是的,加班的員工們陸陸續續下班了,裴行璋甚至能聽到門外走廊里的腳步聲。刀幣說:“他們知道自己的老板在辦公室里,褲子都沒穿,撅著屁股吃跳蛋嗎?” 也許是因為刀幣的羞辱,裴行璋覺得自己的后xue濕潤了起來,他的手指推著跳蛋,又往深處進了一點?!鞍?!頂、頂到了……”裴行璋難堪地驚喘。 “頂到什么了?” “頂到、頂到……那里?!迸嵝需芭吭谝伪成?,慶幸刀幣看不到自己緋紅的臉,他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地呻吟著。 “別!別!”小貓突然一聲尖叫,屁股里的跳蛋換了一種模式,瘋狂地在腸道里嗡鳴,把他震得發麻,脆弱的黏膜不安地蠕動。 聞昭拿著手機,一種一種切換著震動模式,觀察著視頻中小貓的反應。 “shuangma?”刀幣問。 裴行璋感到熱極了,他在出汗,后背蜜色的肌膚上汗水點點,看上去十分yin靡。他的腰彎出一個曖昧的弧度,挺翹的屁股隨著后xue里跳蛋的震動而微微顫抖。裴行璋咬著牙,口是心非地說:“不、不爽……不舒服!??!” “不爽?”刀幣輕笑,直接把跳蛋調到了持續震動最高檔。裴行璋的叫聲陡然拔高,手指無意識地抓握著,把皮質椅背抓出幾道劃痕:“主、主人!唔……” “不爽?”刀幣又問了一遍,換了另一種模式,跳蛋發著熱,在后xue里釋放出輕微的電流。 “??!不!”裴行璋大叫,電擊的疼痛挾裹著詭異的快感,被震麻了的下體抽搐著發起抖來?!爸魅?!爽、爽的……shuangsi了……”裴行璋求饒,“別弄了,快停下……??!” 刀幣問:“不爽你叫這么大聲?” “我錯了……嗚嗚……”裴行璋啜泣著,下體濕得一塌胡涂。襯衫夾在戰栗中被掙開了,亂七八糟地纏在腿間,大腿根部沾滿了不明液體,是從yinjing和后xue里流出來的。 刀幣冷冷地說:“現在知道說實話了?” “知道、知道了?!迸嵝需把嵬溶浀嘏吭谝伪成?,紅著臉承認:“小貓很爽……”他雙手伸到背后,扒開臀瓣,露出被玩得濕紅的后xue:“小貓都被震麻了,里面、里面好難受……” 裴行璋空虛極了,這樣隔著手機的調教,無法讓他滿足。他想要更多,想要真的跪在刀幣腳下,想被刀幣按在地上,粗暴地插進來。 “小貓想要什么?”刀幣的話語像是巫師的蠱惑。 小貓喃喃地撒嬌:“想吃更大的……想吃主人的……” 這時,秘書小李敲了敲門:“裴總?我進來了?!?/br> 裴行璋一驚,猛然繃緊了全身,帶動著后xue里的跳蛋進到了不可思議的深度。他被頂得眼前發白,分跪的雙腿不受控制地合攏,yinjing瀉出一股稀薄的jingye。 他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