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太子求不到生,但也求不到死H/洞洞里插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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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聽到燕衡的聲音,一回頭就看到了里衣大敞的燕衡,手指還在xue里,理智告訴他應該抽不來,可是情欲將他困在其中。 “父…父皇…”燕清虛弱的聲音,對燕衡散發著發情的信號。 燕衡往一旁的柜子走去,從柜子中取出繩子,走到龍床邊,將燕清正在xue里抽插的手指抽出。 手腕被握住,燕清奮力掙扎,手指從xue中一出來,他蝕骨錐心的癢意又涌來:“不要…不要…” 他的手被燕衡一齊握住,捆上,接著吊在床頭,后xue得不到任何撫慰,他要瘋了:“父皇…兒臣錯了…放開兒臣好不好…”他開始軟著語氣說著軟話,想著這樣燕衡能放開他。 燕衡不去理會他的求饒,先前的欲望也在洗浴中自己解決出來,此時他沉默的做完一切后,往后退了幾步,看著床上下下半身扭曲的燕清。燕清跪趴在床上,頭貼著床,看著燕衡,還在懇求。 不用燕衡下令,暗處的啞衛將凳子搬出放到燕衡身后,燕衡坐下,那端著盤子里頭放著荷花的啞衛上前,低著頭將東西呈上。 “慢著?!鄙砗蟀醽硪巫拥膬蓚€啞衛正欲離開,燕衡叫住。 身后二人停住動作,繼續低著站在燕衡的身后。 燕衡看著盤子中的三朵荷花,花莖全被割開。視線落到那盤中的小紙條上。 那三人許久未離開,燕清意識渙散,想叫著他們出去,可嘴里出來的全是求著燕衡松開他,他想撫摸自己的空虛的地方。后xue好像已經快到極點,又好像還有承受住情潮洶涌的余地,他低頭在自己雙臂中抵住龍床,用力不停的收縮后xue。 燕衡拿上紙條打開看著上面的內容,燕衡看完后,一聲冷笑:“太子要殺了燕寧?!毖嗪馓а弁ゴ采系难嗲謇^續說道:“在相克的食物里面再投毒,嘖~太子這手法真是拙劣。來人…” 宮人推開門低著頭進來:“奴婢在”。 “明日宣寧王進宮用晚膳,對了,把瑞王也叫上?!毖嗪饪粗稚系募垪l說著。 “唯?!闭f完那宮人告退。 “呃…啊哈…嗯…”燕清的痛苦聲,欲求不滿的聲音來的更多,這種被折磨起來讓他忘了到嘴邊的話是要說什么。 燕衡坐著看燕清在床上扭曲得不到緩解的樣子,身后的兩個啞衛和端盤子的啞衛頭均是低著,不往燕清那邊看去。 天空開始透亮,瑯清殿內傳出一陣笑聲。 “如何?”燕衡問,他隔的不遠燕清股間流出的清水看的清清楚楚,有的yin液中還裹著白漿。 “事已敗露…,兒臣求不到生?!毖嗲鍧M臉潮紅的看著燕衡。 “城西林子里養的兵,朕已叫啞衛都收拾了,太傅那邊朕也派人前去關照。如此一說太子是求不到生…”燕衡話一頓明顯還未說完,拿上一枝荷花在手里把玩:“但是太子也求不到死,太子同少卿是那般相像,還有著血脈聯系,太子若死這普天之下朕何處再找第二個”。 燕清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了,一心只想著緩解欲望。 稍微帶著涼意的手指插入了他空虛的xue中,這一進入先前堆積的癢意得到緩解,在手指抽插不到兩個來回的時候,他高撅著屁股,性器抖動,大片白濁從性器的鈴口射出。 xue中的手指不動,像是在等待他的高潮過去。 高潮過去,藥物的控制這樣怎夠,他又開始饑渴,但先前的射出讓他意識回復了一些,他偏頭看著還坐在椅子上的燕衡。 燕衡還坐著,那在他xue里撥弄的是,一個回頭,燕清就看到面無表情,一副辦公事樣子的啞衛。 燕清蓄力掙扎,他堂堂燕國太子,怎能由燕衡養的狗去褻玩他的身子。 “按住他的腳,繼續?!毖嗪鈱χ鴨⌒l說到。啞衛照做,燕衡身子后倒靠在椅子上看著這副yin糜的畫面。 他叫啞衛去玩弄燕清的身子,燕清那副屈辱又不自覺渴求的樣子真是好看,燕衡看的臉上一直掛著笑。 “啊…啊…呃哈…”燕清被弄的舒服,啞衛有技巧的一直對著他的軟rou進攻,明明不該,但還是忍不住渴望更深的撫弄。 “說太子yin蕩,太子不認,要不朕喚個畫師來,畫下太子這yin蕩的樣子,有了證據,太子便賴不了?!笔掷镞€握著荷花,燕衡興奮的朝燕清提出建議。 “不…不要…”后xue的手指快速進出,他的rou壁每一寸都被撫弄到位,聽清了燕衡的話,抗拒不了啞衛的挑撥,也沒有力氣去反抗,只能發出細微的聲音說著不要。 燕衡看著燕清拒絕的樣子,沒說話。先前太子派人遞江南修堤的折子時,他就感覺不對勁,那么多暗線盯著燕清,燕清還能暗下做事查出來,養人是必然的,朝中有人也是肯定的,他命暗衛去查,果然城西郊外山林有一練兵場。他當即就下了暗令,叫啞衛將那處地方控制,接著將謝太傅看住,城西郊外荷花塘散心養病,這太傅提過,又是太子老師,燕衡很難不去懷疑。林間兵被端了后,首領告訴他,燕清今夜傳信下令,他便早早往后宮去,實則去了城外荷花塘的暗處等著燕清。出宮前他特意叫啞衛輪換時動作比往日更大一些。果然燕清出去,還是搭乘瑞王的馬車,燕衡覺得他的太子,真是有意思。 “太子承認自己是少卿,朕便放了你?!毖嗪饪粗嗲逑萑肭橛?,又想奮力出逃的樣子瞇起了眼睛,他在等,等到了就結束。 呻吟聲慢慢的停止,燕清用著全身的勁在啞衛再一次把手指抽出他的xue中時,直接倒下不讓啞衛再去觸碰。 燕清倒下,啞衛便不再弄他,站在龍床邊等待著燕衡的指示。 只是指示還沒下來,燕清微小的聲音傳出:“兒臣不是”。 手中撫著荷花的手一頓:“何苦呢”。 燕清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又有呻吟溢出,燕衡一把把荷花捏住,用力揉捏:“去,把你的男根掏出來,喂進太子嘴里?!闭f完松開荷花,將花扔在地上,扯著身后的啞衛。 啞衛上前去,燕衡想著這樣燕清便能求饒,哪知燕清的聲音響起:“還有端花的,一起來,陛下愛看”。 燕衡一聽,怒氣來了,將放花的盤子一把拍下:“太子都如此盛情邀請了,還不去?”啞衛不動,因為主子沒下命令。 “去…”燕衡說著。 三個人團團圍住龍床上的燕清,沒上龍床,也沒做其他。 “都脫了…”燕衡的話,聽的燕清打了顫。 啞衛三人開始解著衣袍,燕衡看著燕清,只要說出他想聽的,他就立馬喊停。 “都滾出去?!彪S著椅子翻倒在地的聲音,燕衡的吼出的話語也結束,他喘著氣,看著地上被他踢倒的椅子。 啞衛快速將腰帶系好,應聲全部退下。 燕清看著將他維住的啞衛消失,顯現出了燕衡的背影:“父皇終究舍不得”。 他好像與自己下了一場賭局,燕衡想聽到的話沒有聽到,倒是燕清賭贏了,他忍著被情欲折磨的痛楚笑出了聲。 燕衡氣極了,彎腰撿起先前在打地上的荷花,掐短花莖,上前丟在龍床上,然后扯過燕清的腿:“給朕趴好?!毖嗲迮亢煤?,燕衡拿著那根短的荷花莖直接塞入燕清的xue中。 粉色的荷花清雅脫俗,燕清的皮膚更是白皙細膩,放眼望去像是從股間長出的荷花。 燕衡迅速脫了衣服,將不知何時硬起的性器抓起燕清的頭發直接懟入口中。 上來就將性器插入喉嚨,燕清難受的要死,燕衡也沒舒服到哪里去,死命的按著燕清的頭進出。 燕清的雙手本就捆住,他歪著頭搭在手臂上,承受著燕衡的不管不顧。 “太子以后真將皇位坐的安心嗎?往后朝會,不會想著朕那日將你壓在龍椅上,高臺上cao你嗎?” “龍床又睡的安穩?到時候閉眼該都是朕此時cao你的模樣?” “父子通jian,有悖人倫,如今還想著殺了兄弟,燕清朕小看你了?!?/br> 燕衡抓著燕清的頭,不顧燕清的嘔吐聲用力的前后移動,說的話狠厲又清晰,全部落入燕清耳中。 后庭插著花莖,本來接觸臀rou冰涼的花瓣,也變得guntang。喉間傳來一陣陣的嘔吐感,在燕衡每次插入喉中又深深咽下。 他聽著燕衡氣急的聲音,他贏了,他贏了,還差最后一個,一個時機。 燕衡在他喉嚨里灌精,他被強迫咽下,jingye灌完也不抽出,繼續享受此時燕清緊繃狀態下,奮力收縮的喉嚨。 咳嗽聲從被性器卡主的喉嚨里穿出,逗的燕衡的鈴口癢癢。 燕清開始掙扎,痛苦的叫著,水漬從嘴角溢出,不那不是水漬,他會掙扎是因為他被強迫灌去了,燕衡的尿液,那股熱水,燕清胃里直犯惡心。 往喉嚨里灌一半,再抽出,將尿液直接灑在燕清的臉上,澆滅燕清的自尊。 “說,你是少卿?!卑殡S著怒氣的話語,燕衡的尿液在他臉上灑完。 燕清覺得自己快死過去了,得到呼吸也不管臉上的尿液,大口呼吸。 見燕清不理,燕衡裸著身子往后移去,剛將把塞在xue里的荷花抽出,燕清一陣反胃,將灌入肚子里的尿液吐了出來。 燕衡更煩,將捆住燕清的繩子解開,直接托著他來到地上。燕清趴在地上喘息,燕衡直接掐住燕清的腰,將他拱起,隨后將性器插入xue中。 這樣粗暴的插入,讓本就因為藥物困在情欲中的燕清得到釋放,他第一次在這天子休息的殿中開始放浪大叫。 天際已然全亮,屋里的呻吟依舊還未停止,上來遞折子的大臣,都被攔在宮外不讓來。 瑯清殿內,燕衡手機握著荷花,那荷花長長的花莖已經有些枯萎,花頭更是殘敗不堪。 “繼續爬?!痹捳Z落下,燕衡又用手中的荷花打在燕清的側臉上。 燕清每爬一步,燕衡便挺著身子cao燕清一下,若是燕清累了不肯,便用他傳遞密信的荷花鞭打他一下,讓他繼續,繼續在這瑯清殿中好好的爬。 “母狗,要聽話,要好好爬?!闭f完拿著花往他后背又是一打。 白皙的后背,已經被燕衡用荷花打的通紅一片,說不上疼,就覺得有些焦灼,他不停的往前爬,爬了一圈又一圈,仿佛沒有盡頭的一直爬。 終于在燕衡扯著燕清的頭發,壓低著他的身子,奮力的進出后,jingye再一次射入藥清的后xue。 燕衡壓在燕清的身上,燕清被燕衡壓在地板上抽搐。 華殿中,地板上,龍床上,到處都是白濁,jingye,還有尿液,加上殿中赤裸還沒分開的兩人,真是: 荒里荒唐,罪及萬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