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爬上龍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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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兒,看著我做甚?!毖嗪獾难畚残σ鉂u漸顯現。 燕清覺著是不是他的耳朵出現了幻聽,他的確貪戀這把龍椅,能撐到現在就是這把龍椅支撐著他,他想過他榮登大寶時是怎樣的無限風光??纱藭r的場面,燕衡要他做畜生一般四足并用,爬上他心中最大的欲望之上。 “兒臣不敢。兒臣為臣,怎敢瀆君?!毖嗪鈱⑺淖宰鸷莺莸夭仍谀_下,他憤怒,憤恨,但怒無所出,恨無所泄,他直直的盯著坐在高堂之上的燕衡,眼神里迸發著藏不下的恨意。 “怎敢瀆君?”燕衡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臉上嘲諷更甚。 燕清不語,犯著為子為臣都是大不敬的動作,盯著燕衡的那張狂妄的臉。 “怎么?太子還不動作,是要朕擬旨嗎?”燕衡見燕清半點動作沒有,拿過一側的冕旒,把玩著上面的玉珠簾。 燕清移開看著燕衡的視線,看向了燕衡坐著的龍椅,看了一瞬,又看向那上龍椅的臺階。 “皇兒動作再快些?!毖嗲褰K究是如了燕衡的意,他此時手撐在臺階上,手每上一階,膝蓋也上一階,距離不是很遠,他卻爬的格外的慢。 爬完了臺階,他垂著頭看著眼前的地板停住了爬行的動作,小呼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繼續緩緩向燕衡爬去。 龍椅的一角顯現出來,燕清身上還穿著太子的朝服,他側眼看了一眼他的朝服,再回眼時,已經爬到了燕衡的腳邊。 燕衡一直看著燕清的動作,他知道燕清每一步都爬得屈辱,大燕的太子做畜生一樣爬行,能不覺著屈辱嗎,可燕清越覺得著屈辱的事兒,燕衡越要做,越做越覺著開心。 他看著垂頭跪在自己腳旁邊的燕清,解開了龍袍,從褲子里把那半軟的龍莖掏出:“還要朕繼續說嗎”? 解開衣服的動作燕清早就感覺到了,聽到燕衡話,他往后退了幾步,接著一個大叩首的動作:“陛下,這是大殿萬萬不可?!毖嗲逵X得燕衡是不是瘋了,這是哪?這是朝堂,這是議論天下大事的大殿,這天下所有的事都在這里決斷。這把龍椅上不知坐過多少帝王,這殿下的臣子換了一批又一批,如今燕衡把性器露出來,要做茍且之事,燕清不肯,他心中愧怕。 “怎么,怕坐過這龍椅的先帝們看?”燕衡看燕清那副懼怕的樣子,嚴詞陣陣,倒真是將忠臣的樣子露的透徹。 “臣懇請陛下三思?!毖嗲宕藭r自稱為臣,用臣子的身份進言,想著燕衡的頭腦可以清晰一點。 “皇兒莫怕,現在的天子是朕,朕現在才是這大殿的主人,所以張開你的嘴,好好伺候朕?!毖嗪饪粗€跪叩在地上的燕清開始不耐煩起來,手撫上了自己的性器開始taonong,用著自己的大拇指揉捏著他的guitou。 “朕說過,朕好好跟你說的時候,皇兒要好好聽?!笔稚系膭幼饕活D,語氣更加冷冽了幾分。 燕清身子一震,但仍舊沒有抬頭,燕衡嗤笑一聲,彎腰掐住燕清的后脖頸,提起來就把他往自己胯下的性器處送去:“當真以為朕叫你爬上來是來坐龍椅的?要不是你同少卿相像,兩張嘴伺候起來比后宮眾妃弄的都舒服,不然你以為此時還能安安穩穩穿著太子服站在這大殿之中?”這話里話外都在表達著讓燕清識相,如若不從,性命堪憂。 屬于燕衡的味道撲面而來,燕衡那紫紅色的性器已經抵在了燕清的臉上,垂眼就是燕衡濃密的陰毛。燕衡的話他不是沒有聽懂,讓燕清愿意雌伏在生父身下的從來不是性欲,而是權利。 他將嘴唇移到燕衡的性器上,舔了舔馬眼,然后伸手握住緩緩蹲下,這根日夜進出在他身體的龍莖,這一年多一來不知道吃過多少回,性器捅入喉嚨的感覺不知道多難受,燕清為了這把龍椅通通都忍了下來。 傾身上前,舌頭開始在燕衡guitou的上打轉,然后舌頭下移,如何伺候好這根龍莖,燕清的身體比意識更加清晰,還沒想好下一步怎么弄,他口舌已經做出反應。 燕衡雙手撐在龍椅上,斜仰著身子歪著頭看著埋在胯間舔弄他性器的兒子,他被舔的舒爽,怒氣都消了大半。于是他緩緩抬起一只手開始撫摸燕清的頭:“謝太傅勸皇兒去城西賞花養病,皇兒可愿去”? 性器被舔舐吸吮的聲音一停,那本來晃動的發冠也是一停。燕衡在他身邊不知道安插了多少眼線,甚至還放了專門跟著他的啞衛,可以說他的一舉一動都在燕衡的掌握之中,燕清不是不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樣,燕衡會撤掉嗎?當然是不會。 “兒臣身子好了?!毖嗲逭f完這話,大殿里又開始會蕩起被吸的嘖嘖嘖的聲音。 “不錯,把父皇的寶貝舔的再重些?!毖嗪饽樕系拇雀改痈?。燕清當然不能說想去,說了的后果他不是沒嘗過,那是剛被侵犯的那幾個月,他想了法子想出宮來規避這段不倫不類的事情,借口就是調整身體,結果被燕衡壓在東宮將他cao了個半死,連著兩天,早朝他都不去上,最后結束之余,冷冷留下一句‘朕看你身子好的很’就甩著袖子走了人。 燕衡此時被燕清的舌頭伺候的舒服,那舌頭由上至下,又由下至上的舔個來回。兩個來回后,又將他那子孫袋含入口中,用力吮吸??粗嗲鍖⑺凝埱o緩緩吃入口中,微微瞇著眼享受那口腔中炙熱和滑嫩,好不舒爽,又摸了兩下燕清的發冠,準備將手收回繼續撐在龍椅上,結果半道打在了先前放在冕旒上。 燕衡抓起就準備往一旁扔的時候,冕旒上晃動的珠簾吸引了他的注意。燕衡的旒跟先前的帝王不一樣,他們的旒都是小珠,燕衡冕旒用的珠子是大珠,珠子的大小跟佛珠差不多。 拿在手里看了一會兒,嘴角一咧,將冕旒放在一旁,直起身子,握住燕清的肩膀,隨后兩人位子調換,燕衡將他一推,此時燕清上半身躺在龍椅上,頭抵住靠背,他還沒來得及思考燕衡是什么意思的時候,他的衣服被解開,褲子跟著被扒下。 燕清上了龍椅,爬上了龍椅,他身下便是龍椅,他形容不出自己現在的感受,十分恍惚。這種恍惚停止在燕衡沒有任何揉弄就硬生生的將手指插入他的后庭,他疼的頂起了身子。 “你這rou莖挺的這樣厲害,后庭又流這么多水,里褲都被浸濕,這痛苦的表情給誰看,朕看你心里頭早就叫著舒爽,或是暗下祈禱著朕用龍莖趕快cao你?!笔种冈谘嗲宓纳眢w里打轉,旋圈。燕清沒有半點愉悅可言,也沒有在心里像燕衡說的那樣盼著。 燕清仰著頭大口的快速喘氣,他疼的眼中泛起淚花,正當眼淚落下之時,燕衡的手指頭抽了出去,可沒一會兒,燕清還沒反應過來,有一冰涼的物體抵在了他的xue口。他立馬抬頭去看,去看之時那冰涼的物體已經進入他的體內。 “太子的sao洞可真是貪吃,冕旒的珠子都連著吃了兩顆?!毖嗪庋哉Z間已經又往他的xue里送入一顆。 燕清咂舌,眼睛都瞪大了,冕旒上刻著的龍紋離他的xue越來越近,他心中無限崩潰,龍椅,龍紋十二冕旒都是帝王的象征,可此時燕衡將那冕旒上的珍貴珠子塞入他的xue里。 “不行…快拿走…我不能…兒臣不能…”燕清驚的話都說不完整。 “不能怎樣?”燕衡蹲在地上,一邊輕扯已經塞進去的珠子,一邊問著。 燕清啞然想說的話太多,此時突然哽住了喉嚨。 “皇兒可知,為什么朕沒有用著先帝傳下來的冕旒?”燕衡一邊盯著燕清蠕動的小粉xue,一邊問著。燕清當然不知道,所以他不開口。 “那是因為,朕稱帝之前只是皇子,但那時候朕相信朕一定會成為這燕國的新帝,所以朕從謀劃逼宮那一刻就開始為自己著手準備了這不同于先前帝王的冕旒?!毖嗪庥檬秩嗝嗲宓膞ue口自顧自的說著,燕清什么也做不了就只能靜靜的聽著他的話。 燕衡逼宮奪位,弒父殺兄哪樣沒做,這些事宮里、宮外都知道,早就傳遍,不過燕衡當政以后,國家穩定,百姓安居樂業,國土壯大,大家要的是一個賢明的君主,無論這個君主是誰,如何得到的這權利的位置,只要他賢明、體恤民情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再者生在皇家就是無情,哪朝哪代不都為了燕清如今躺著的這把龍椅不都斗的你死我活,燕清也不例外,燕衡其他的兒子,同他一般大的,已經暗地里開始拉幫結派,形成奪位之路的保護傘。 “皇兒莫怕,松松xue,朕再放一串進去?!毖嗲宓膞ue口在繳緊,他已經塞入了半串進去,看著那一張一合的粉嫩xue口他正準備再塞半串,可戳了幾次都沒能進去,燕衡想著許是這大燕國賢明的太子聽到他的話害怕了。 “不要再放了?!蹦怯参镌隗w內著實不好受,抵著他的rou壁,又硬又疼。 “那太子自己將塞進去的吐出來,吐出來朕就不放,吐不出來,朕要將著冕旒之上能塞的珠子都塞進你的xue里?!毖嗪庋哉Z間,又將那串珠子塞進去幾顆,那龍紋離他的xue口更近。 燕清撐著身子往后退著,沒退幾下燕衡就按住他的雙腿“吐出來”。 “吐?!庇质且宦暶?,燕衡拿開雙手,將燕清調轉方向,接著他坐上龍椅,撩開龍袍,握住他被燕清舔的挺立的性器緩緩撫摸,眼睛盯著燕清的xue口。 燕清靠在龍頭扶手上,稍微調整姿勢,對著燕衡大開雙腿,開始緩緩發力,將塞在后庭的珠子擠出去。 “呃啊…哈啊…哈啊…”弄了半天燕清可算從后庭里面擠出一顆白色玉珠,上面沾滿了燕清后xue里的腸液,此時在燕衡的眼里看著那是油光水亮,晶瑩剔透,手上的動作不由得又加快幾分。 看著燕清光喘氣,又沒東西便催促:“繼續”。 話音落下,燕衡就看到燕清那開始變得艷紅的xue口開始緩緩發力,就這樣一顆顆吐著,燕衡看到好不快活,自己taonong性器的動作也沒停。 最后兩顆,燕衡臨近暴發點,將燕清正吐著一半的xue口周圍的臀rou打了一巴掌,接著將燕清的雙腿扯住往下扯,扯時動作太大,珠子從體內猛然抽出,冕旒掉在地上。接著燕衡起身將燕清的上半身完全拖至龍椅上,大步一跨,雙腿跪在燕清的頭部兩側。 燕衡的長袍將燕清的整個臉蓋住,燕衡脫了冕服只剩里衣,弄好以后,燕衡邊摸著性器邊說道:“張嘴”。 燕清木然的張開嘴巴,燕衡的性器隨之而入,接著燕衡開始狠狠cao他的嘴巴,越cao越深,直接cao入喉管。燕清一手抓著龍椅邊,開始掙扎,喉嚨太痛,燕衡幾乎將整根性器都插進他的喉嚨里,火辣辣的疼痛,呼吸不暢,終于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jingye射在他的喉嚨里,他被強迫順著喉管咽下。 燕衡射到一半,把龍莖從燕清的喉嚨里拔出,射到了燕清的臉上。 炙熱的jingye在臉上緩緩流淌,喉嚨里滲出了血腥味兒。 陰影消失,他的腿被扛起來一只,接著菊xue被長驅直入,還沒來得及喊疼,燕衡就壓彎了他的腿,一腳踩在他的腰側,另一個腿的膝蓋跪在他的腿間,便開始猛烈cao干。 正大光明的牌匾之下,他和他的父皇做著有悖人倫見不得光的齷齪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