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兒臣不是H/繩索勒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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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剛至,這偌大皇宮暗處的錦衣衛開始輪換休憩。 此時,瑯清殿內傳出陣陣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悅的嗚咽聲。屋外聽著聲響侯著的宮人們個個垂著頭,不敢有著其它多余的動作。 明黃的紗帳自上而下的垂在地上蓋住龍床,而此時紗帳之中龍床之上,有一渾身赤裸的長發散亂的少年,少年的雙手被一齊捆住吊在床頭,頭歪搭在手臂上,身體被推的不停前后晃動,突然腰處被大掌一按,他的身子伏的更低,前后晃動的速度也變得更加的快。 “慢……啊啊……慢點……”少年的聲音突然拔高,痛苦而驚呼的叫。 身上的男人沒有理他,只是更加狠厲的進出,幾百余下,男人也伏低身子,一手箍住少年纖細的腰身,一手用力揪捏著少年的乳首。少年疼的抬起了頭,男人抱著他更用力的往他后xue插了幾下,一股guntang開始灑在少年的體內,接著耳邊傳來喑啞低沉又帶著釋放后愉悅的聲音:“少卿,卿兒舒服嗎”? 少年聽著壓在后背上男人的聲音,緩緩開口:“我不是舅舅”。 喚著名字的男人聲音一停,揪住rutou的動作一松,緩緩睜眼,單手按在床上,接著猛然扯住少年的頭發迫使少年轉過頭看向他:“怎么不是?你就是少卿,朕說你是,你便就是?!蹦腥说恼Z氣之中沒了先前的愉悅,此時就只剩惡狠狠的向看向他的少年宣告著這話。 少年名叫燕清,是這大燕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東宮太子,而此刻jiba還埋在他的體內,用力揪著他的頭發的男人是他父皇,是燕朝萬千子民的皇帝——燕衡。 燕清吃痛,他看著眼前的燕衡,年齡將至四十,臉上卻不見老態,依舊俊逸非凡,器宇軒昂。體力也出奇的好,有時政務處理過了子時,第二日卯時一到,又上了朝堂聽著群臣的匯報。更甚時直接將燕清cao干至卯時上朝,下朝后處理政務起來依舊絲毫沒有松懈。 燕清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突然發覺父皇看他的眼神格外狂熱,用如狼似虎來形容都不為過,可偏偏這樣的眼神之下,燕清從未得到燕衡的半分疼愛,雖被封了太子,也不過是仗著他的母后是這大燕國的皇后,而母后生他生的早,他又是嫡子,僅此而已,也理因如此。坊間傳言說他被廢只是時間問題,有賭莊還暗地里開了賭局。 他勤學上進,奮力研習,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登上大統以后,向世人證明,他這不得寵的太子會將這國家治理的更好。 抱負未能實現,母后先逝,在他還沉浸在母后離世的悲痛之中時,醉酒的父皇借著懷念母后的由頭在東宮強上他了,強上之時嘴里喚著的竟都是他已故舅舅的名諱。 “兒臣不是?!毖嗲逵X得自己的頭皮都快被燕衡扯的脫離,他還是堅持的說著不是。 這樣的情形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自他一年前十八剛過的時候,燕衡強迫了他后,剛開始還假模假樣的說著歉話,他倒也天真還真信了。后面接二連三的侵犯,從東宮里外將他cao干摸凈,到現在龍床之上不停茍合。剛開始還顧著有悖人倫,父子通jian,動作都估計著尺度,可如今他的父皇,大燕朝的天子絲毫不顧父子luanlun的荒謬,將他日日夜夜壓在這龍床之上,不停的cao他的后xue,將精水也不聽的澆灌著他的腸道。 “還說不是,你的臉跟少卿一模一樣,還說不是。你若再說不是,明日朝堂之上,我就削了你這東宮太子之位?!毖嗪馐翘熳?,說燕清是,那么燕清就是。就連燕清的名字,也就是依著舅舅的少卿而取。盡管如此,他燕清不愿,他不是,本就不是。他是他,舅舅是舅舅。 燕衡跟燕清舅舅的事,知道的人少而又少,在早年間燕衡還是王爺的時候,知情人大部分都被他暗地里除掉,僅?;钪拇藭r正站在這瑯清殿的門外侯著,待燕衡cao他的身子cao爽后,就扶著燕清去洗漱。 “兒臣不是…”燕清從牙縫中擠出這話,這話一落,果然又惹怒了燕衡。 “啊…”燕清頭發被抓著,埋在后xue里的jiba,又開始cao了起來。燕衡的jiba很大,剛開始的時候,他的屁眼根本吃不下一整根,可燕衡哪管,從強了他后沒一次顧及燕清的感受,都是直接整根破入,剛開始每一次燕清都覺得要死在燕衡的jiba上。 “朕是天子,朕說了是,就是?!毖嗲宓念^被他扯著仰起,不用看也知道表情多痛苦。 “不是,我不是?!爆樓宓顑扔猪懫鹜纯嗟陌Ш?,門外的宮人將頭垂的更低。 幼兒手臂粗的jiba正在燕清體內不停的進出,抽出時油光水亮,再次挺進又將那在抽出時帶出的xuerou重新推進xue里。囊帶拍打燕清下體,燕衡聽著自己兒子痛苦的叫聲心情開始愉悅。燕清的后xue是個名器,不但會自己出水潤滑,還無論他怎樣cao怎樣干怎樣玩弄,過兩日又恢復的緊致如初,他養了這么久,想了這么久的兒子,吃到后還有這樣的驚喜,所以在后來的性事上,他更加不會顧及燕清的感覺。 rou體碰撞的聲音不絕于耳,這瑯清殿外站的都是他的親信,自他還是皇子之時就養著的人,暗處還有著專門的啞衛在殿外暗處盯著,不讓人靠近,燕衡不僅不怕鬧出大動靜,還想著燕清叫的更大聲一點,聲音越大,他那可恥的性欲越會得到滿足。 “啊啊啊啊……呃……不是……啊啊啊……不是……”燕衡早就放了他的頭發,此時他低又把頭靠在手臂上,烏黑的頭發散落在一邊,那被捆住的手腕,已經被繩子磨破了皮,滲出了紅rou。 “太子被朕cao的舒shuangma?”燕衡掐著腰清的腰肢,邊奮力的進出,拍打的汁水橫飛,邊問著燕清被caoxue的感受。 燕清的腸道被cao熟以后,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腸道會分泌yin水出來,由之前的忍受不了,變成見到燕衡后他的屁眼就會流水,yin蕩又下賤,那屁眼被caosao,被cao的對自己的親父泌出yin液。 性器在他的體內來回抽動,他回答不了燕衡的話,因為他將要迎來高潮,他的性器也開始跳動著,很快他將因為這極樂而迷失自我。 他的性器被握住,xue里頭也沒有被在搗弄,接著他的宣泄口也被燕衡的大拇指堵住,堵住以后,又開始cao他的xue。 “拿開……呃哈…父皇……啊呃……求您…”體內的癢意一直在堆積,可偏偏那緩解癢意的出口被堵住。 燕衡總愛在床上這樣折磨他的欲望,讓他宣泄不了,在趁著燕清掉入欲望的深淵中逼他說著違心的話:“是不是少卿?”果然每次都這樣,牽制住他的欲望然后被迫著讓他承認燕清是他的舅舅。 “兒臣不是?!庇弥僭?,咬牙切齒的回復。換來的是燕衡用力的干他菊xue幾下和用力的握著他的性器,堵住那個地方不讓他泄。 “朕再問一次,是不是”。 “不是”。 燕衡生了氣,松開了握住燕清性器的手,狠狠的cao著,將他cao射以后,從他體內抽出性器,解開捆住燕清雙手的繩子。 支撐一離開,燕清就癱倒在床上,燕衡滿臉怒氣,把繩子從燕清的脖子下穿過,單手握住兩頭:“撐起來,趴好”。 燕清的后xue一縮一縮的,還流著之前燕衡在他體內射的精水,本就流淌著,聽到燕衡的話,他起身趴好,更是流了一大股出來。白花花的一片,在細嫩的大腿間煞是好看,但燕衡此刻可沒那心思欣賞,燕清手肘支撐的趴好后,燕衡扶著自己硬挺的性器又插了進去,這xue他進去過很多次,多到他都數不清,可每一次進去還是會被燕清里頭的暖意和緊致弄的舒服喟嘆。 燕衡握著繩子,燕清跪趴著,這樣子看著好似在騎馬,手里的繩子好似騎馬的韁繩,而馬則就是燕清。燕衡稍微動了動,燕衡用力一扯繩子,燕清的菊xue立馬縮緊,繩子勒的脖子難受,讓他有一瞬間呼吸不上來氣,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扯。 “不準…”燕衡看著燕清的動作,厲聲呵斥。 “難不成你想抗旨?!毖嗲宓氖忠呀浛炫龅嚼K子,可當燕衡這話一出,他又放下了手。 燕衡見狀,立馬拉住那只手的手腕,往下移幾寸,燕衡扯著燕清的手摸向了他們結合的地方,摸向了父子通jian的污處。 “插進去?!毖嗪饫^續加力扯著繩子,燕清要呼吸的過來就得用力的仰著頭,可越是這樣越就是取悅了燕衡。 燕清明白燕衡要他自己把手就著他的性器還在xue里插進去,每次燕清忤逆燕衡之后,燕衡總會想著法子來侮辱他,欺辱他。 “插?!崩淇岬拿?,加上用力一頂,直接頂著腸道的軟rou,又重又狠,前面的性器又射了出來。 燕清緩過高潮,手開始摸著兩人有悖倫理而結合的地方,那菊xue的褶皺早就被燕清衡插入的性器撐的平整,吃下燕衡的性器已經不易,如今再塞他的手進去,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 “朕降旨,命東宮太子將手指插入自己的后庭,如若不從,東宮上下所有人,格殺勿論?!笨粗嗲逶囂降臉幼?,又想著之前每次都不肯承認是少卿的那副倔樣,此時燕衡搬出了圣旨,燕清肯定會從,他能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燕清,不就是因為這好用的圣旨嗎? 燕清嚇的身子一軟,他本性純良,害怕的便是傷及無辜,平白害人性命,往日得寵的皇子欺負他時,他都只是忍了過去,如今燕衡用著東宮上下人口的性命威脅他,還下了圣旨,沒辦法,燕衡為君,他為臣,臣聽君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身子這一軟,脖子直接掛在了繩子上,跟上吊一樣,他急促的呼吸,可繩子半點沒松,過了會兒又撐好身子,將手往后xue探去。 仰著頭,一邊要緩解繩子勒住脖子的呼吸不暢的感受,一邊又要揉弄菊xue。 他摸著,菊xue撐平,周圍只有薄薄的一層幾乎透明的皮rou,他不敢貿然進入,嗚咽了一聲:“父皇,兒臣懇求您把龍莖抽出來,等我將手指插進去,您在插進………” “朕不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