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強jian、開苞、cao暈
進來了、進來了……大腦有一瞬間短路,接著便是作痛、由上至下的疼,下體仿佛被狠命撕裂狠命鑿開的疼。 阮玉流著冷汗張著嘴,眼淚忽然都止住了,下體炸裂開的頭侵蝕著他所剩無幾的感官與理智,他仿若案板上的魚一樣,試圖用力彈跳來躲開自己遭受的一切——這都無濟于事。 他的臉明明都白了,卻又因所謂的快感緩慢覆上一層欲望的粉——這該是不恥的,甚至顯得自己浪蕩不堪,但他沒辦法。兩只胳膊胡亂地抓住所能抓住的事物:賀琰的胳膊、賀琰的衣襟、賀琰朝他面龐粗喘的熱氣。 阮玉被撞得要呻吟,卻又止住。滅頂的疼痛跟快感交疊在一起。他緊鎖住眉頭,讓自己的神情顯得有那么不甘不愿——可這是在黑暗里,誰也看不清誰的臉龐。 下唇不知何時被自己咬裂開了,求饒的嗓音也隨著被撞擊——被撞碎的程度愈來愈弱。黑暗中的呼吸聲好像是一個人,又好像是無數人,在他耳邊不斷徘徊,甚至不需要看清對方的臉龐,就能知道,此時此刻,對方一定是那副跟先前毫無差別的惡劣臉龐——他全然不知:他的思維獻給了自己的理智,那么現在發生的又是什么? ——是luanlun、是強jian。 賀琰咬他的耳朵,吻他的嘴唇,吻了一嘴的鐵銹的味道:賀琰熟悉這股味道,便更興奮了。阮玉要是可以看見他的神情的話,一定會看見那雙從來含著多情、笑意的眼,只剩下了猙獰的、被血絲覆蓋的快要凸出的眼球。他太興奮了,興奮得yinjing又硬了幾分,更為深入地搗亂阮玉畸形的正在承載惡劣欲望的軀體——阮玉繃緊了雙腿,腿根處疼得厲害,指甲也深深嵌進對方的胳膊皮rou里,力氣再大一點,爪子再銳利一點,就可以將眼前的人撕碎——可惜臆想并不能成為現實,他被一波又一波的作疼的潮水沖走了所有理智,被迫吞咽下自己的血液,喉間溢出似掙扎又似無力的泣音,卻不是呻吟。 “……賀琰……出去……好疼……” 賀琰不喜歡他哭,但喜歡聽他罵自己。 可阮玉又沒罵自己又在哭,還說疼——便只能捂住對方的嘴巴,胳膊處被對方掐疼得很厲害,但他還在低低地笑,滴答滴答地流淌汗液,下體壓阮玉壓得死緊,兩顆沉甸甸的分量十足的囊袋也用力地拍打那處嬌嫩,阮玉痛苦地嗚咽著,被掌控著所有,疼痛所帶來的快感忽然就消失了,變成了窒息與絕望:賀琰近乎發了瘋似的在他身上索取,在他耳邊說哥哥好熱,給玉玉吹吹跟親親就不疼了。稱呼一直在變換,卻以同樣的溫度刺傷阮玉。阮玉想要反駁,嗚咽的唇卻被那只手捂得更為用力,鼻息也跟著急促起來,賀琰用一只手就能抓住他的兩只手腕,舉過他的頭頂,脊背被汗意濡濕,變成了一簇一簇的褶皺。 賀琰吻他流淚的眼,又吻他布滿細汗的額,他一邊說著哥哥的屄xue深處會不會有類似于zigong一類的地方,一邊更為用力、死命地鑿進去——阮玉的身子猛然一僵,胸膛劇烈起伏了一下,甚至連被束縛住的手腕也開始奮起亂動起來,即使被捂住了嘴,也能發出類似于慘叫似的聲音,接著便發出無數重復的、略顯模糊的聲音,這些聲音都在喊著“不要”——這里面太軟了。賀琰想著,比剛剛破開屄xue時緊致的甬道還要軟,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吸他的guitou,跟小嘴似的濕軟,比阮玉的那張小嘴軟多了。 很明顯就能感受到對方軀體的僵硬,估計是疼得太過厲害,呼氣聲跟哭泣聲比剛剛還大,賀琰都選擇了充耳不聞,甚至連哄騙的話都懶得講,只誠實地說了句:“哥哥這里面吸得好厲害?!北憷^續朝著那處仿若禁地似的區域探索。 阮玉被捂嘴捂得太過用力,窒息感、下體深處被填滿的脹痛感接踵而來,眼前明明是黑暗的,卻仿佛能看見一排一排一點一點充斥于眼球的跳躍的黑點——好難受、要死了、救命啊。 “救……救命……” 誰能……誰能……救命…… 救救……救救他…… ——救。 ——手腕猛地一下松懈垂落。 賀琰停頓下來,再是一個深頂,才一股一股地射了進去。一邊射,一邊將自己的手從對方的口唇拿開,柔和了幾分力度摟住對方的腰身,再抱進自己的懷里,下半身仍緊緊契合在一起。他滿是饜足地喊著哥哥,試圖表達自己對這副身體的喜愛,再蹭著阮玉的臉頰——蹭著蹭著便發現對方的腦袋綿軟無力,要是沒有力氣拖住,始終保持向后仰著,掌心再次貼緊對方的后腦勺——這時候的賀琰才發現,原來對方已經失去了意識。 難怪沒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