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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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粲在倒在墊子上的時候大腿肌還在止不住的小幅度急速打顫,從頭到腳都跟剛在池里面涮過一遍似的水淋淋,只覺得自己的骨頭和血rou分離開來,他就是個被掏空的空殼架子。 若不是青紫腫脹的臀還在往腦袋里涌入切實的痛楚,他覺得自己一定已經靈魂解離,變成阿飄縮進沈恣襯衫內結實飽滿的胸肌溝溝里。 “先去洗澡,”沈恣的腳把程粲耷拉在軟墊外的胳膊踢了回去,“藥在你房間抽屜里,噴完之后自己揉?!?/br> 這建議的態度一點兒都不友善,總是聽出些不容拒絕的意味來。 “哥,”程粲的嗓子虛的厲害,平時脆響的少年音倒像是在病床上躺了十年一樣滄桑喑啞,他沒有力氣再抬頭了,就偷著看锃亮的地磚上印著的沈恣黑影,“小粲疼,好累,休息會兒,能不能再趴會兒……” 其實他想說的是讓沈恣抱他回去,可是沈恣剛換過新衣服欸,程粲是不舍得再搞臟他一件漂亮襯衣的。 “可以,”沈恣沒什么表情,轉身要走時又留步提醒一句,可話到嘴邊兒語氣就又變得不善了,“你可以不上藥,但明天我不會準你請假,權衡利弊,你自己選?!?/br> 門明明離程粲那么遠,可是他居然打了個寒顫,好像關門時刮起的那股小風是在北極盤旋一百年才吹過來的,生冷,凍得太陽xue疼。 程粲約莫歇了七八分鐘,身上的汗都干成白漬,四肢從悸跳轉為麻木酸軟,他知道要是現在不起來,一會兒就真的再也爬不起來了。 程粲趁著骨骸里面還竄著些余溫,用腳趾在墊子上蹬了兩下,手撐著晃悠悠剛蹲起來就覺得腦子發蒙,大概是血糖有些低,他不敢直接站起來,要不然恐怕會一頭栽了去,跌破相就不好了。 蹲的姿勢也并不好受,尤其是壓著的酸澀的腿根肌rou,拉扯到的腫臀也真夠折磨人的,他顧不上什么羞恥,褲子也不穿了,就這么一小步一小步跪爬著往門口挪,腳腕撐不住了就歇息揉捏兩下,跟個斷腿的小鴨子一樣又是蹭又是滾的,好不容易到門口胳膊抬不起來,夠不到把手時程粲的鼻尖就酸了起來,就是實在也沒力氣哭了。 沈恣開門時被地上趴跪的程粲絆了一腳,眉心還沒來的及蹙起時,那腫紅發燙的小哭臉就扎進他眼底。 程粲的模樣確實可憐了些,汗濕的碎發乖順地貼在腦門上,白皙脖頸上是咳嗽出的青筋,好歹一件遮身的白衣皺成溝溝壑壑,高腫青紫的臀rou還在害怕的瑟縮著,唯一好地方的筆直白腿兩側還是被程粲自己掐出的青痕,一米七幾的個子也不算矮,現下卻跟浸水的小毛球一樣團在地面上。 “哥……” 再出聲時又忍不住掉淚了,他昂頭看看沈恣的表情,試圖找出些憐惜之類的情愫,只可惜小腦袋不多時就打蔫兒垂了下來,見沈恣沒有讓路的意思,他就一點一點往旁邊挪,肩胛又變得汗涔涔,還要顧忌著不要碰到沈恣的褲管,貼著門框邊兒縮著,胳膊一撐半跪半爬了出去。 “需要我用棍子幫你站起來嗎?” 沈恣轉身一腳踹到程粲飽受風霜的青臀,一聲哭叫之后程粲就完全往前傾倒,膝蓋骨咚的一聲砸在冰冷的地磚上,他哭著向后探出手去,可是又不敢真的摸上屁股,別說棍子,現在就是再嫩的指尖碰一下都會讓他恨不得干脆利索地給自己一刀,一死了之。 沈恣對程粲的體力的了解程度恐怕比程粲自己還要多上十幾倍,他單憑喉管的震動就能判斷出程粲的體力是否真到了心臟難以負荷的程度。 程粲在拳擊上還算用心有天賦,只是太愛撒嬌太著意自我保護,盡力和全力,全力和竭力,他永遠都停留在第一階段的中間值就樂呵呵的自以為了不起。 周淵勤奮順從,話里話外求了自己幾年,他都沒半點耐性去教,偶爾點撥兩句就會被當成圣旨一樣用命去拼著做。程粲倒好,把他的教導當為難,交代的事情當苛責,撒嬌掉淚裝委屈,真是不識好歹。 沈恣有氣,提腳便走,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甩給地上的程粲。 “哥嗚嗚,哥,”程粲往前躥了一下,伸出胳膊扒住沈恣的左腳腕,帶著哭腔哽咽著,“小粲真的站不起來了,小粲錯了,哥別拿家法,別打嗚嗚嗚,容小粲緩緩,五分鐘,不,兩分鐘嗚嗚,哥——” 被攔的沈恣原想發火,腳還沒踢出去,程粲的手瞬間就松了,蜷縮著用手摁住胃,眉頭緊皺成小山,眼睛也被汗蟄的眨了好幾次都睜不開。 沈恣看了半分鐘,蹲下身子用手揪開程粲擋在胸前的衣服,用掌腹摁了摁程粲手捂住的位置,旋即眉頭也皺了起來,“你中午吃了什么?” “吃,吃了粥……” 程粲頭上一陣一陣地冒汗,吸著氣才勉強用細碎的嗓音回話,他并不是有意讓沈恣擔心,只是中午的時候猶記得下午還要跟著周淵哥練拳,一向是不吃多少,又因為見褚二爺惹的沈恣生氣,被潑咖啡之后他也沒心思吃飯。這一頓折騰徹底是激的胃痛,痛的他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剛才怎么不說?”沈恣的冷臉更加不滿,程粲不是現在才疼的,既然剛才已經不適,為什么還要瞞著。 “我,我,”程粲的嘴巴癟了起來,他淚汪汪地望著沈恣,先騰出手遮住屁股,生怕沈恣再踢他一腳,咬著唇擠出幾個字,“我不敢……” 沈恣這口氣嘆的像是從心尖兒冒出來似的,薄唇抿成條冷冽不耐的弧線,沉默了兩個呼吸的時間,左胳膊繞到程粲的背后稍稍用力就把人卷進自己胸口。 程粲的腳丫在空中耷拉著踩不到地,他倒是乖覺,兩條赤裸的白腿現在倒是有力氣抬起了,像白藤繞樹一樣牢牢夾緊沈恣的窄腰,胳膊也順勢摟上沈恣的脖頸,青紫腫脹的小臀懸空著也舒服了不少,他淚呼呼地把腦袋埋進沈恣的脖頸,說什么也不肯撒手了。 “程粲?!?/br> 沈恣立在原地喚了一聲,顯然是并不喜歡和程粲貼近的姿勢。 “不嗚嗚嗚,哥哥,我松手你就把我扔下去了,小粲不松手嗚嗚嗚,哥抱我走吧,哥哥,就一次,明天就不要了,就一次好不好嗚嗚……” 程粲搖著頭,把眼淚全蹭在沈恣的頸窩里面了,鼻尖擦著沈恣的下巴,聲音軟的跟水一樣。 沈恣難得一天之內嘆出兩口氣,他也不再說些什么,邁腿朝浴室過去。 “自己下去,”沈恣立著浴缸邊,用手試了下水溫,程粲的手還戀戀不舍地捆在他身上,“你想讓我扔你下去是嗎?” 程粲的腳丫這才松懈,踩進溫水里還眼巴巴地盯著沈恣的下身,他的粉嫩舌頭咬進齒間露出個小尖兒,“哥,你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