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張,回家跪書房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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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粲滾到浴室時,先用涼水把自己已經完全硬挺的roubang給強行澆滅,他嘴里嘶嘶的忍耐著欲望消失的苦楚,菊xue內好像還殘留著半截毛筆插進時的痛感和拔出去后的空虛,滋味兒也不好受。 他今天要是敢私自碰自己一下,就是白被沈恣養了十年。 沈恣有潔癖,所以程粲每天都洗好多遍澡,但他還是認命般的抽出一個白柄毛刷,從脖子開始刷到腳底,就連那被抽成紫砂的小臂也絲毫不敢懈怠,愣是咬著牙刷了兩遍。 程恣手抖的厲害,后背抵著墻把下唇塞進嘴里,心一狠用那不算軟的毛刷頭對準自己腿間的roubang動手,兩顆rou蛋也不會被放過。這可是男人最要命最脆弱的地方,程粲刷的眼淚汪汪,頭上的汗落的比淋浴撒水還多。 他現在有點兒后悔為什么要給那個女人一個痛快了,現在受折磨的倒是自己。 說不清楚,其實跟在沈恣身邊,就算是耳濡目染也早應該學會冷酷心狠才對,但他偏偏就是多了些不中用的同情心。 他想,也許是沈恣把他保護的太好了。 程粲身上已經通紅發燙,他把刷子掛回墻上的時候脊背都痛的彎了,但他還是對自己進行了有效安慰。起碼不是沈恣親自動手。 他第一次殺人是有人要捅沈恣,哪怕他知道沈恣絕對不會給那人近身的機會,他還是先動手了,從喉管爆出的血噴了他胸口一片。 第一次保護沈恣的滋味大于了對殺人的恐懼,他甚至像個小狗一樣挺直了腰背在沈恣面前搖尾巴等夸獎。 但沈恣什么也沒說,拽著他頭發摁到浴缸里用毛刷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刷了個透,他哭嚎的像只拔完毛洗涮、然后馬上要被扔進開水鍋的禿雞,臉上也被扇到口齒不清,更別提沾水皮帶一下一下掄在屁股上是什么神仙滋味了,簡直比挨天譴還恐怖。 沈恣也是那個時候說出了刻進他痛覺基因里的話:別做不該做的事。 后來他想明白什么叫做不該做的事情了,就是沈恣做的事他統統不能做。 他只要保持自己的名字就好了,粲粲,就是要對沈恣時刻微笑的意思。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程粲的腳步都有些虛浮,難得沈恣給他準備了一套新衣服,他知道一會兒肯定有客人要來。 “沈恣,”人還沒踏進來,聲就溜進屋里,厲城身著西裝西褲,領帶打得板板正正的溫莎結,冷白襯衫一絲褶都不起,“別來無恙?!?/br> 程粲無奈地搖搖頭,厲城是負責東城區娛樂業的老大,性格乖張,人也凌厲,和沈恣同時拜在金老爺子門下。 模樣也算好,只是脾氣暴躁,做事也夠狠。前兩年開始改形象,學著沈恣穿起西裝,出門也要手下把土老帽的厲老大稱呼改成厲總,想他這句成語也是出門前剛學的。 可程粲覺得沈恣穿西裝才夠好看,修長筆直的大腿被裹緊在高定布料內,結實飽滿的胸肌把襯衫塞的鼓鼓囊囊,走起路來皮鞋跟好像能踩進人心臟似的,丹鳳眼微瞇起來看人,像只殺人不眨眼的白狐,還得是九條尾巴那種高貴的品種。 “厲哥,”沈恣嘴角挑著,目光卻寒的剛過完隆冬,“找我有事?!?/br> “你家的小狗在我東城區鬧出條人命,你怎么賠?”厲城的眼神鎖定在沈恣身邊站著的程粲身上,目光陰郁的厲害。 “一條人命而已,”沈恣往前挺了一步,“我不知道現在厲哥變這么有善心了?!?/br> 罪魁禍首程粲立在原地不敢挪步,他不是怕厲城,是怕沈恣被找麻煩心情不快,但凡沈恣心情不好,那他也絕對笑不出來。 “哼,”厲城冷哼一句,“他這一槍打得好,現在酒吧被條子查辦,你去看看門口每天來多少戴牌的,快他媽把門檻踏破了?!?/br> “粲粲,”沈恣輕輕揪住程粲的后脖頸,像摸小貓兒似的摁了下去,也只不過是剛低一點兒就又被撈起來了,一個極其敷衍的道歉在沈恣的鉗制下完成了,“厲哥還要與小孩子計較嗎?” 小孩子,厲城的唇抽動一下,顯然是對這句話的極不認同。 程粲在沈恣面前乖的跟貓一樣,可在他酒吧里一拳干倒兩個人,茶幾洋酒砸的稀爛,剛好碰上條子查人,把底下的生意一窩端了,抓走好幾群女的。 來玩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出一次事兒誰他媽還敢來。 “道歉也要有誠意些吧?”厲城不滿地蹙眉。 程粲委屈的要命,他用溜圓的眼睛盯著沈恣,他只是一個人去酒吧喝點悶酒,厲城手下的人認出他,非強硬拉他進女人堆里玩,他的身子要是被別人碰了,沈恣肯定把他刷成一灘血水。 “誠意在于人心,你感受的到自然有,”沈恣略瞥了程粲一眼,定睛看著找茬的厲城,“話能說開最好,還是厲哥想要個公道?!?/br> 程粲也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沈恣一字一句都插人心尖兒。 公道就在這里,他給得起,就看有沒有人敢接。 厲城眼神依舊憤憤,只是語氣卻緩和了下來,他還不想跟沈恣這個瘋子扯破臉皮,自己也尋個臺階下了,“小粲既然知錯了,那我做哥的也不會為難?!?/br> 這時候肯叫我小粲了?程粲有些得意得躲在沈恣身后,真有點狗仗人勢的意味了。 “厲哥寬容,我也承情,”沈恣往門口斜睨了一眼,趕人的意思很明了,“厲哥的手往西邊伸,一定不缺了這筆小生意?!?/br> 西區是褚二的地盤,尊敬點的都叫聲褚二爺。厲城想要和他爭地盤,一定是要借沈恣這股東風的。他不會得罪也沒膽子得罪想要合作的人。 厲城走后,程粲就識趣的在沈恣腳邊跪的板正,舌頭害怕地在口腔里卷了一圈,剛才沒解釋的機會,現在是沒膽子開口,正考慮要不要把褲子褪掉的時候沈恣開口了。 “這個月喝第幾回了?” 程粲沒想到會是這個問題,愣神的時候被沈恣踹到屁股上一腳,他抿著嘴答話,“只喝了一回,小粲知錯了?!?/br> “再有第二回,”沈恣知道程粲沒膽子撒謊,“上面喝多少,下面就灌多少?!?/br> 程粲果然身子骨抖了一下,他害怕的連忙應是。 “說說看出什么了?”沈恣說話時有些疲累,他最討厭多費口舌,只是按捺著性子教程粲。 “厲,厲城哥是想拿小粲把柄威脅哥跟他合作?!?/br> 程粲不是傻子,他的臉不是一個普通手下能隨便見到的,把他拖進見不得臺面生意里也是厲城授意的,他想和沈恣合作,手里自然要捏點東西才安心。他這一番鬧,不僅掀了厲城的生意,也算是給他個警告。 程粲,好像是沈恣唯一的弱點。 可厲城想錯了,程粲知道沈恣并不愛他,十年養在身邊的情誼到底有多牢靠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只是他還尚保持著清醒,若是與沈恣一手經營的事業相比,他程粲也會變成一個可有可無的棄子。 他不怪,誰讓他愛沈恣呢?他也沒資格怪,是沈恣把他從黑市黑拳里面救出來,養了自己十年,他就是被當成條狗也得忠心耿耿。 沈恣用皮鞋頭踩了下程粲的腰窩,很輕巧隨意的動作,像是做慣了似的,這是夸獎。 “字練了嗎?”沈恣沒再提這件事,是默認了程粲的答案。 “沒,沒練好……” 程粲吸進嗓子眼里一口涼氣,下唇被咬的腫起,乖覺地捧起掌心,十指并攏不留縫隙,高舉在最方便沈恣下手的位置。 跟練字比起來,他寧愿挨手板子。 有時候他覺得沈恣就有刻意刁難他的嫌疑,偏讓他寫娘氣的小楷,一筆一畫都得靜心,他干不來,他又不是大學生,能說能打就行了,還要被沈恣逼著看書練字。 沈恣倒是夠文雅,一點兒不像cao大盤捏人命的大人物。 “你求打,我會滿足,”沈恣冷冰冰的戳穿程粲的小心思,“二十張,回家跪書房寫?!?/br> 程粲悶哼一聲,也不敢表現出不情愿,“哥,那你現在跟小粲一起回家嗎?” 他想讓沈恣捎他一程,他的車被扣在東城酒吧還沒取回來呢。 “回,”沈恣應了一聲,卻刻意忽略了程粲期待的小眼神,抬腕看了眼手表,“三十分鐘,跑回家,你知道的,書房地板上不會留下一滴汗?!?/br> 程粲欲哭無淚,三十分鐘跑回家還要洗個澡,得拿出體能測試的速度才夠,幸好沈恣動不動就罰他體能,所以身子骨也算強壯,朝沈恣鞠了一躬轉身就邁腿開跑,連電梯都不敢等,順著樓梯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