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救治與安撫 失禁、尿管排濁,清理后xue木刺
書迷正在閱讀:漂亮美人的四個老公、圣子淪為腫屁股奴隸、穿女裝被變態盯上了、后宮里的孕君孕娘(純生)、【快穿】去你的rou文女主、替身太子的rou蒲人生、雜草、【dc】路人如何在dc渾水摸魚、上位、強制占有
楚瀲將被夾緊的手,從男人兩腿之間抽出來,皺著眉擦拭干凈。乳白色的濁液糊在她的指縫間,哪怕Omega們從來不食五谷葷腥,她還是覺得有一股腥氣揮之不去。 楚瀲低頭看這老男人,衛季已在她臂彎昏死過去,人事不知,還挺安穩。 一大股無名火竄了上來,楚瀲想發作,又覺得太小氣,煩躁的將手帕扔在Omega身上。 “楚!”樓上欄桿處有友人招手喚她,歡場的燈光、樂聲閃耀熱烈,大小紅牌潮水似的、帶著各式香風向她聚攏而來,爭相上前討好。 楚瀲哼了一聲,將衛季從臂彎間拂開,起身離去。 做皮rou生意的Omega,對于她們這樣的人來說,不過是個玩意兒。高興了,便逗弄一二,覺得無趣了,便該拋到一邊。 她撣撣衣袖,就像抖落一顆塵土。在她身后,衛季重又落在冰冷的地板上,蹙了蹙眉,又昏死過去。 * 誰也不知道,這帝都來的大小姐,為什么會停留在這老妓面前。 要說起了什么興致,她又離開的太快,一句吩咐沒留,面色也不怎么好??梢f沒興致,萬一哪天她想起來,人死了,歡場可擔待不起。 想到這兒,歡場的負責人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匆匆叫人將這老妓抬到醫療室,好歹治治。 第二日。楚瀲方要離開歡場,暖香擁懷,不知怎得,偏又想起那被自己救下來的老妓,動念去看上一看。 那是個腌臜地界,歡場的管事哪里敢讓這大小姐踏進去,忙說要將那老妓移出來,大小姐卻不肯。要吩咐人去收拾收拾,也被她攔下了。 管事的心提起來了,一個下等娼妓怎么活,哪能勞動大小姐屈尊了解呢……這事要傳出去,還不得罵他們歡場拿妖妓壞規矩啊…… 楚瀲跟著管事一路去尋,那老男人被安置在一個狹小、擁擠的屋子。僅有幾個小窗子,氣味不太好聞,也不太透光,房間里陰冷陰冷的。很難想象,富麗堂皇、貴客盈門的歡場還能找出這么一個地方。也是不容易。 屋子雖小,一間里卻有十七八張床上。木板子床光禿禿的,樣式也很奇怪,中間一個圓洞,人躺上去臀部懸空,床底擺著個塑料盆子,被玩壞的Omega們憋不住的腸液和尿,徑直往底下流,免得打理麻煩。 而這床板的下半部分,則是分支兩邊,人字大開,和個剪刀似的,床上的人,兩腿被破布條子緊緊綁在兩邊的床板,放眼望去一片白花花、瘦弱無力的腿。 “楚小姐,這邊走?!睔g場的管事提著心,匆匆一掃,找到那雙突兀麥色的腿,點頭哈腰的給她引路,引著她走到那老男人身邊。 那老男人赤裸的側蜷在床上,背對著來人,身上沒一件衣裳,正不斷咳著。背脊佝僂,薄薄一層肌rou緊緊繃起。因著寒冷,麥色的肌膚上起了一層細小的顆粒。 他像是要把肺咳出來似的,卻連咳也咳不痛快。他下半身打腰開始,死綁在床板上,坐不起身子,只能和個被甩上岸的、脫水的魚似的一挺一挺,腰間磨出了一片紅痕。 他那下身也不爭氣,當真是壞了??纫幌?,便滴漏幾滴濁黃帶血的液體,滴滴答答落在床底的那塑料盆里,聲音響的幾乎驚天。 不知因著什么緣故,他的肚腹依舊鼓脹著,大抵是難受極了,他的手搭在上面,輕輕捂著臍心。 楚瀲走到他旁邊,高高在上的俯視著這個老男人。衛季狠咳過一陣,方察覺到有人,捂著嘴慢半拍的抬起頭來。他面上潮紅汗濕,眼角都是咳出的淚水,唇上卻干裂起皮,口中嗬嗬喘著氣。 管事的也跟了過來,一低頭,瞧見這老妓身下的塑料盆一里積了一層黃液,還帶著褐紅,屁股蛋上也一片稀里糊涂的水液,嚇得一哆嗦,生怕這大小姐覺得惡心,不由又勸: “大小姐誒,這里太臟了,哪兒陪讓您落腳啊??旎厝グ?,一屋子病病歪歪的,您別過了病氣。您想瞧他,我把人給您洗干凈,移別的屋子去成不成?!?/br> “能起來么?”楚瀲不理那管事,把外衣脫下來,扔到衛季身上。她又彎下腰,撕開衛季腿上和腰腹處的破布條,將手臂遞給他。 衛季不敢搭手上去,只覺得自己聽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那帶著余溫的衣服落在他身上,竟是暖的他一個哆嗦。 楚瀲話只說一遍,見他遲遲不動,懶得再等,掐著他的后脖頸,將他提溜起來。 衛季的身體虛弱至極,正在高燒之中。兩腿酸軟,一起身便抖個不停。隨著楚瀲的動作方要邁步,便往下跌,全賴頸間把的牢穩,才沒摔在地上。 “行了,走不了就別走了,把衣服穿好?!?/br> 楚瀲這才發現他身上燙的驚人,又把他按到床上坐著。 衛季的心提了起來,而他的身體因著這番動作,又有一股濁黃,從莖身里滴漏出來,在他股間、破木板床上暈開一片水,沾在紅腫的后xue,血rou模糊的臀縫、腿根處。 “呆著做什么?”楚瀲皺著眉,三下兩下扯過衛季的胳膊,塞在衣袖里,轉身吩咐保鏢,將衛季抱起來,出了屋子。 真是一個好心的小姐呀……嘴上講話不留情,卻意外的心軟。衛季依舊嘶聲咳著,卻忍不住露出個笑來。 他活著出歡場了…… * 衛季被他好心的小姐帶回了她的莊園,安放在一間客房內。 房間窗明幾凈,外面有一個很漂亮的花園,有許多打理精細的灌木,和大片金紅的郁金香,在陽光底下,開出一片明快又溫暖的色澤。 那好心的小姐帶著他走進這間屋子,便有三五個醫生圍了上來,穿著簇新的白大褂,都是掛了牌的正經醫生。 護士們在床上鋪好隔尿墊,又拿淡鹽水快速的擦了擦他的股溝、腿根處的水液,給他罩上了一件寬袍,勉強將他收拾出了個人樣。房間內空調溫度稍高,他看到那好心的小姐換了一件薄衫,不過對他來說卻是恰好。 醫生們聚攏過來為他看診,衛季半靠在床頭,腰后還墊了一個軟枕,兩腿微微開合。醫生蹲在他身前,撩起一半寬袍,手搭在他鼓脹的小腹上,輕輕按壓。 “有排泄感么?尿。使勁?!?/br> 很疼。衛季依著醫生的聲音用力,腿根抽搐了兩下,腿無力的在床上劃動起來。他的莖身仍是不慌不忙的滴漏著,快也快不起來,止也止不住。他很抱歉的搖了搖頭,面帶歉意。 “估計是里面腫了,插個管吧。有點疼,忍一忍?!贬t生帶著手套將他鈴口擦干凈,上下擼動著他的莖身探了探。 “我知道,您盡管治?!毙l季低聲道謝,衣袖底下,手卻攥了攥床單。 “撕拉”一聲,醫生撕開了一套一次性導尿管,抹上潤滑劑,托起衛季的性器往里插。 尿管插到一半便插不進去了,衛季克制著沒躲,身子卻一下子繃緊了,額頭上冒出了一層虛汗,瞳孔都顯得發散。 醫生還要再使勁,衛季喘息了一下,默默將床單攥得更緊。不過還不待他忍痛,楚瀲立在一邊,皺眉止住了,“沒有止疼的針劑么?為什么不用?!?/br> 醫生忙應是,也松了口氣。這Omega也不知道是這大小姐從哪里撿回來的,身體破破爛爛的,他們也不忍心這么生治。 只是Omega通常不被允許使用止疼藥品,以免降低身體的敏感度。他也不過是個醫生,大小姐不發話,可不敢提這壞規矩的事啊…… 止疼劑被打入男人的身體,疼痛逐漸遠去,他仿佛飄上了云端。衛季虛弱的靠在床上,尿管插進了他的身體,膀胱內的體液順著那根細管排出來,在集尿袋里積滿褐黃,掛在床尾的欄桿上。 很快,醫生將集尿袋摘下來,又換了新的一個,好像和那好心的小姐說什么要化驗一下,匆匆出去了。他不再感到難堪,靈魂也飄在云端,聽不太清。只坐在床上,愣愣的看著那群醫生圍著他動來動去。 那好心的小姐好像笑了一下。他剛抬頭看去,手臂便被人抓住了。上面的破布條被拆開,醫生們從他傷口里擠出來什么東西,抹上了藥物,還是有一點疼的,他不由瑟縮了一下。 他莖身也被人抬了起來,又換了一條新尿管,灌進去了什么藥液,溫溫熱熱的,他終于不再打哆嗦了。 “趴下?!焙眯牡男〗阕吡诉^來,他依言側趴在床上,依舊望著她。好心的小姐扒拉了他一下,不知從哪兒扯過來一個軟枕,墊在他小腹底下。 護士們走到他身后,將他的臀部墊高,兩腿分開。衛季輕輕掙動了一下,沒掙開。高亮的白熾燈打開了,護士按住他的腰,扒開他的臀丘,將擴肛器插了進去。 擴肛器慢慢打開,后面好像張了一個洞,呼呼漏風。又有一個冰涼的圓鏡似的東西,沿著他甬道內的軟rou,緩緩進入他身體深處。 因著止疼劑的功效,他不感到疼痛,卻依舊有被進入的恐懼。 “疼……”衛季望著他好心的小姐,不由自主的開口。 楚瀲走近了兩步,抬手搭在他眼睛上,遮住了那雙流浪狗似的眼睛。他沒瞧見身旁儀器上的投影,不知道自己后xue的甬道上都是道道撕裂的傷痕,扎著褐色的木刺。隨著擴肛器的插進,便又開始流血,在身下的隔尿墊上暈開一片紅色,很有些嚇人。 醫師拿著把長鑷子,將他xue內的木刺一一拔出,隔尿墊上的血痕越暈越多。有幾根木刺太深,止疼劑也不是那么管用了,他便不時抽搐一下身子,又很快聽話的平復下來,眼皮在她手心底下輕輕顫動著。 等甬道內的木刺都處理干凈了,他又昏睡了過去,在睡夢里也依舊輕輕咳著。楚瀲也不知為何沒走,看著醫生們在男人后xue里插上藥棉,抻出擴肛器,將他臀縫、腿根間的木刺拔出。 “傷口都有各種程度的感染,他咳成這樣,怕是肺里也有什么問題,還得再看看。尿道和后xue的括約肌很難恢復的和從前一樣,不過我看他身上舊傷也不少,漏的這么厲害,這種毛病也可能早就有了……” “好好養養吧,他這個年紀了,能養到什么樣是什么樣了。以后怕是也受不住太激烈的性事?!?/br> 一名醫生走到楚瀲旁邊,小聲和她匯報著。 楚瀲聽著醫生的話莫名刺耳,她看向床上的男人。他看著還很年輕,蜷在那里時長腿長腳,很大一只,骨rou勻稱,小麥色的肌膚,有一種rou欲的力量感。雖然眉間已有了一點折痕,卻并不難看,只是平添了一些摧折感。 什么這個年紀,不也就三十出頭。 * 打從把衛季帶回別墅,楚瀲過了三天才去看他。 她走到客房門口,醫生正巧剛從里面出來,見了她忙匯報起男人身體情況。 “腿根、腰上的小傷口都收斂了,燒也退了不少。但是他這是感染性肺炎,還得輸液。尿道管還沒收撤,下周再安排膀胱恢復性訓練。夜里時常驚厥,長期營養不良……” “行了行了”,楚瀲懶得聽了,將醫師趕走,推開客房的門。 楚瀲是從酒會回來,夜很晚了。她進到客房時,已是病人該休息的時間,里面只亮著一盞床頭燈。 衛季平躺在床上,半闔著眼,身上蓋著一張薄被,輸液管和尿管從被子底下一進一出,瓶子袋子,掛在他床頭床尾的支架上。 房間里鋪滿了柔軟的長毛地毯,楚瀲慢步走過去,腳步聲很輕。她走到男人身邊,徑直探手在他額頭上摸了摸,溫度依舊很高。 衛季睜開眼,虛弱的看向她,病了幾日,楚瀲瞧他更瘦了,兩頰的rou都凹了下去,臉色仿佛透著幾分蠟黃。 “怎么沒睡?” 衛季搖了搖頭,聲音咳的嘶啞,說不出什么話來。 “我瞧瞧你的傷口?!?/br> 楚瀲將水遞給他,在床邊坐下來,避開從他體內延伸出來的幾道軟管,和左臂上依舊滲血的傷口,不容拒絕的輕輕翻動他的身子。 大概是為了換藥方便,被子底下他沒穿衣服,楚瀲手一伸進去,便在他后背、股溝處摸到一手冷汗。 他背腹、腿根處的傷口都已經結痂,紅褐色一片,瞧著有點可怖,摸上去也有一點沙礫感。后xue里則塞著藥棉,小口潤濕的開合著,吐出一點褐色的水液,浸濕了股下的軟枕,瞧起來竟有一點可愛。 女人生起了一點欲念,卻不知為何,并沒有探手碰觸。 “身上還疼么?” 衛季搖了搖頭,微微露出個笑來,啞著嗓子開口,“傷口都好了,只有點癢?!?/br> 其實他腹腔內依舊會有暗痛,后xue每次換藥都是一次新的撕裂。但是能夠躺在這樣柔軟的床上,蓋著新棉的暖和被子,身上打了抑制劑,不必擔憂突如其來發情,更不必擔憂夜半被誰破門而入,將他按在床上強jian,已經是一件太幸運的事情了。 楚瀲便也笑了笑,微涼的手搭在他腿根處,要幫他解一解癢,“過兩天就好了,忍忍吧?!?/br> 哪能總賴在這里呢,他天明就會請辭?;氐綄儆谒氖澜缋锶?。就讓我貪心這一次吧…… 衛季笑了笑,微微咳著,發絲貼在女人的膝邊。女人的手搭在他的身上,時而輕輕拍動,是那樣的溫暖,那樣讓人貪戀。 只是他的身體太差了,哪怕他想要將這一刻維持的更長久,睡意依舊不可抵擋漫上來,要將他拖進黑黢一片的世界。在昏睡過去之前,他艱難開口: “那個東西……我沒當掉,我……是想賠您錢。弄臟了您的車,我很抱歉?!埠芨兄x您。我從未……” 話未說完,衛季已睡了過去。楚瀲低頭看他,他眼角是微微下垂的形狀,有苦意揮之不去,像是流浪已久的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