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森的受傷蝎提前摘果誘弄小亞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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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會這樣?!”霽野跑到森的身邊,跪坐下去,憂心忡忡地看著他。 坐姿是軟趴趴的鴨子坐,他的身體太柔韌了,一般男性的盆骨都十分堅硬,這么坐下去非骨折不可。 但他輕而易舉就坐了下來,兩條腿彎曲向外折,柔嫩的臀rou擠成一團,扒開蔽體的衣服就可以看到白膩光滑的皮rou。 獸人們的注意都在霽野身上,全然不關心森的死活。 畢竟,這場意外本就是由他們一手策劃的。 “咳咳,沒事的,野,你別太擔心了?!鄙姘兹缂?,強打精神安慰霽野。 狐貍獸人宰微微抿唇,解釋道:“我們在圍剿角牛時,森被牛踢到了后腰,抱歉?!?/br> 其他獸人眸光閃了閃,只說當時攔截不及,沒跟上森撲抓的步伐。 在用原始方式的大型捕獵現場,失誤的情況比比皆是,是以就連矯健強悍的獸人也逃脫不了受傷的命運。 霽野眼圈微紅,搖了搖頭,沒對他們過多苛責,只抓住蝎的手,拜托道:“你要救救他,求你了?!?/br> 森是他的伴侶,是他把自己帶回部落過上安適的生活,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森出事。 柔軟的小手細嫩滑膩,像溫好的奶脂,蝎不動聲色地揉捏摩挲兩下,不舍地放開,“自然,森是我們部落的一份子,當然不會隨意拋棄他?!?/br> 說完這話后,小亞獸顯而易見地松了口氣。 一眾獸人收斂下眼中暗沉翻涌的情緒,不想讓霽野識破他們的真面目,就算要揭露,也是要一點一點、在他們嘗過好處之后才是。 …… 蝎很快就檢查完了,他眉目舒朗,對霽野說:“傷得不算特別嚴重,只要敷好藥,休息個幾十天躺著不動就行了?!?/br> 傷筋動骨一百天,而獸人的恢復力更強,這點傷對他們來說不算輕松,但也不至于特別致命。 “只是……”蝎的眉頭攏起,面色也變得嚴肅。 “只是什么?”霽野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著急地盯著蝎不放,不放過他面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我采的藥不夠多,還缺了幾株最重要的藥材?!毙羝鹈碱^,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 霽野忙道:“我可以去給你采,只要你告訴我是哪些藥材就可以了?!?/br> 蝎搖搖頭,“不行哦,這些藥在懸崖峭壁,隱藏得很深,只有我能發現,也只有我才能采得到?!?/br> 其他人面色微沉,竟是明白了蝎的暗示,只有小亞獸單純懵懂,還在不停追問。 森早在蝎過來給他喂下飲用的麻痹草就沉沉睡去,以便檢查,現在更不可能清醒過來,朝著蝎給他一拳。 戩在他們的你方唱罷我登臺中,也算是清楚了這些獸人的詭計多端,今日之事就是他們處心積慮一手造成的,現在只是被蝎提前摘了果子。 接下來這些獸人就會使出千方百計,每個人都來啃一口汁多水甜的果實。 但戩不能阻止他們,也無法阻止。 身為首領的御下之術就是平衡,不患寡而患不均,從他一開始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就知道早晚會有這么一天。 他會好好對待他們部落的小、rou、便、器的。 毋庸置疑,霽野是他們部落公用的財物,也是最珍貴的。 * 眾人合力將森移動到他的洞xue里,霽野認認真真地給他擦拭臉上的血跡,余下不用過多動作,立馬就有人上來獻殷勤。 聽說這是一只狐貍獸人,琥珀色的眼睛里時常閃過精明的光芒,霽野有點害怕這么狡猾的生物,于是就小聲地說了句“謝謝”。 宰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在小亞獸捧著果子給他后,心中的不愉煙消云散。 霽野正如他們的計劃的那般,一步步走向他們的陷阱。爬不出,只能被他們含進口中,一點點敲骨吸髓,吞噬干凈。 …… 蝎去準備給森服用的草藥了,走之前讓霽野待會兒去找他。 漂亮乖軟的小亞獸如期而至。 他純欲的臉蛋干凈懵懂,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遭遇什么,滿懷期待與緊張。 “蝎,我需要做什么才能和你換草藥?”霽野不是傻子,他一開始只是太過慌亂,加之想要看看這些獸人在玩什么把戲,就順著他們的目的,自己跳進陰謀詭計中。 現在轉念一想,很快明白了這群獸人的目標。 他手指輕點空氣,微笑。 居然為了得到他,連同伴都能下狠手。 那他就讓他們如愿以償,做個什么都不懂、傻乎乎的、被強迫的小可憐吧。 蝎知道小亞獸并沒有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跋扈脾氣,哪怕他有這個資本,他明白世界上所有物品都是經過交易而換取。 因此他并不奇怪霽野會領悟他的潛臺詞,并問出這樣的話。 蝎張揚地笑了,霽野仔細一瞧,才發現他的臉龐是很艷麗的類型,眼尾一抹紫更添一點陰柔糜麗。 只是他平日里都是陰沉沉的,對他的算得上是特別溫和,對待其他獸人一慨都是冷漠陰翳的態度。 “舔它?!?/br> 蝎把獸皮解開,扔在窩里,他坐在靠椅上面,冷白勁瘦的腿間一根粗長的jiba精神魁偉。 粗略估計這根猩紅的roubang,少說也有20cm,鼓結的脈絡蜿蜒,鈴口處還滴出透明微黏的清露。 興許知道眼前的獵物跑不了,蝎更是不再偽裝,開門見山暴露自己的意圖。 絲毫不擔心膽小怯弱卻又有著可悲善意的小亞獸會反抗、逃避。 霽野微微興奮,對方現在和亮出毒刺的黑蝎無異,一樣地具有危險的美感、恐怖氣息,這種尖銳傷人的氣質格外讓人心動。 越是有毒,越是想要靠近、征服。 “你要答應我,采到草藥……”霽野慢吞吞地走在他面前,微紅眼瞼暈著霧氣,楚楚可憐。 明亮澄澈的黑眸倒映出蝎此刻發情的丑態,像是誤入污濁的白蓮,更想讓人去弄臟他,玷污染指他。 “乖,你要相信我會信守承諾,我不想只和你溫存一次??煲稽c,寶寶?!毙謿?,微紫的眼尾都在發紅。 霽野咬了咬嘴唇,雙腿彎曲坐在地上,趴在蝎的腿間,先嗅到的是一股濃郁的藥香,接著是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荷爾蒙爆棚。 蝎盯準他,目光如有實質。 好像已經將他扒開來,連里帶外都舔一遍。 漂亮靈透的美麗小亞獸做足了心理準備,柔若無骨的手把住他的分身,摸得他悶哼一聲。 霽野的嘴不大,好不容易勉強含進去一個guitou,roubang還有點咸咸的味道,他嘴張開難以包住口水,涎液就順著嘴角往下流,淌得下巴都是。 他像在舔棒棒糖一樣,用嘴吸兩下,再用舌頭仔細舔舐,rou縫、脈絡,一一蜿蜒舔過。 兩只空著的手就握住沒能含進嘴里的棒身,上下擼動。 他吸裹著粗大的roubang,兩只手時不時地抓住兩旁的粉色rou球揉捏一下,蝎的呼吸聲都沉重不少。 蝎將手指插進霽野的黑發中,揉了揉他的腦袋,又去撫摸他因為吞吐jiba而變得凹陷的臉頰。 純欲精致的小美人眼中蘊著淚,昳麗的臉蛋還有些無辜之色,偏生做出來的事卻如此yin蕩糜亂,強烈的反差讓蝎心旌搖曳,心里快感節節高升。 靈潤的舌又軟又滑,霽野的口腔濕熱,把他的陽物嘬得津津有味,好似攀登在柔軟的云端。 霽野聽著男人愈發性感的喘聲,乘著空隙抬眸就看見蝎發情的俊美模樣,鋪天蓋地的雄性味道縈繞在身邊,他很難沒有感覺。 對方的矜貴高傲架子徹底端不住了,他握住對方的性器官,讓他爽就爽,讓他壓抑就壓抑。 這種掌控美麗危險的舉動,該死的讓他愉悅。 …… 可惜霽野的得意沒能持續多久,他小嘴口得酸軟,喉嚨還因為蝎的興奮被戳了下,引起生理上的干嘔,眼中瞬間泛起水光。 蝎才得了趣,精神奕奕的jiba壓根就消不下去,他拭去霽野長黑眼睫上的濕淚,力大無窮地把他拋在軟和的窩鋪。 霽野眼冒金星,雙腿突然被掰開,粉嫩柔滑的xiaoxue就被摸了一把,濕膩膩的yin水沾在男人手心,襯得手掌更加冷白。 青色的經脈鼓起,男人撫慰他的雙手好看得就像珍貴精致的藝術品,挑逗他生理及心理的各種意義上的欲望。 霽野羞得如花似玉的小臉蛋浮起薄粉,似嗔非怒地睨了蝎一眼。 蝎被這帶著勾子般的誘人眼神激得無比亢奮,手指挖進濕滑柔嫩的軟xue,輕輕摳撓,一波yin水澆下,落得他滿手都是。 “好sao啊,小東西。怎么能這么饑渴?”他挑著眉,黏膩含毒的視線一寸寸舔舐著霽野的身軀。 嚇得對方一個激靈。 接著這位巫醫獸人扶著自己的性器官,粗暴地插進霽野的軟xue中,重重頂進去,深深埋到zigong。 頂得小肚皮都凸起了一個淺淺的輪廓。 “嗯啊啊……好漲……唔……慢、慢點……哈啊……”為了拯救自己伴侶的小亞獸咬著唇,水漾漾的眸子瀲滟動人,他忍受著巫醫的侵犯。 甚至還會被巫醫cao得噴水,把小肚子灌滿。 最后不知道懷的是巫醫,還是伴侶的孩子。 蝎低聲一笑,“不行哦,這還遠遠不夠?!?/br> 他的笑容甚至稱得上溫柔謙和,但偏生就是用這樣的表情,帶來暴烈的舉動,粗魯兇狠地頂插身下的漂亮小家伙。 活像八輩子沒開過葷的年輕處男,有使不完的干勁。 雙手被鉗制,就連白膩如瓷的身體都印上朵朵鮮艷的紅梅,胸前的小紅果兩顆都被吸腫,一邊狂插頂開zigong,一邊留下小草莓。 霽野在對方毫無技巧的亂干下頭皮發麻,在對方冷白皮膚上留下的抓痕同樣不遑多讓。 他們交合得無比火熱,身下的軟窩被磨蹭得松松垮垮,白色絨毛被體液濺濕、雙腿蹭平。 蝎這樣的獸人平日里只需要礫石就能筑窩入睡,他不會讓霽野知道,蓬松柔軟窩鋪是專門為他搭建的。 從松絨的白毛中穿插出一條細白的小腿,腿肚被捏得發紅,一只大掌握住正在小弧度顫抖的它,用力,指縫捏出一點軟rou。 黏稠水聲和低泣交相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