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宋笙,你上面那張嘴真沒你下面那張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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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厲明晴是在三天后知道宋笙出院的。 這三天學校正在舉辦活動她不好請假,放學又太晚,她mama接到她就讓她回家休息著,讓她別去打擾堂哥堂嫂當電燈泡。 前段時間厲梟是怎么照顧宋笙的大家有目共睹,四嬸的意思就是讓厲明晴一個小姑娘別去瞎摻和別人家的事兒。 厲明晴起初挺不滿的,但她mama搶先一步跟宋笙通了氣,在宋笙的勸說下,厲明晴只能不情不愿地老實在家呆了三天。 呆完三天她就呆不住了,說什么也要去醫院探望宋笙。 什么電燈泡,三堂哥那沒心沒肺的冰塊才不會在意。 結果厲明晴撲了個空。 蹬蹬跑去問了醫生才知道,宋笙在三天前就被厲梟強行帶離了醫院,說是要居家休養。 厲明晴不滿,都說了有事一定要通知她,怎么又是一聲不吭。 不大高興的厲明晴便直接找上了門。 恰巧厲梟在,兩人便在樓下吵了起來。 確切來說是厲明晴單方面發泄不滿,厲梟只是偶爾插一句嗯。 厲明晴氣急了。 “你就不能為嫂子多考慮一下嗎?他身體都成那樣了你還不管不顧就把他帶回來,說什么在家休養,醫生呢,你請的私人醫生呢?” “我知道你不愛他,可你們好歹在一起那么多年,你就不能不糟蹋他嗎?” 不知道是哪句話觸動厲梟神經,厲梟聲音陡然變冷,像是呵斥,嚴厲又無情。 由于房間隔音太好,宋笙即便是把耳朵貼到了門縫也沒法聽清他們在爭什么,又急又憂。 明晴哪哪都好,就是越長大越沖動,一點不順心都要爭個半天氣上好久。 宋笙擔心厲明晴會被厲梟遷怒。 厲明晴自認是講義氣,性子直爽,只要是她喜歡的、看上的,都是被她罩著的,誰敢欺負就是跟她厲明晴過不去,她說什么也要討回公道。 宋笙是她除爸媽外最喜歡的人,以前是厲梟,被厲梟特別的美色所誤,但現在她清醒了,知道厲梟就是個面冷心冷的壞蛋,她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厲梟這個壞蛋欺負糟蹋她的人。 所以現在,就算她只是個十歲的小孩,厲梟是三十的大人,她也毫不畏懼,一定要在宋笙的歸屬上爭個高低。 況且現在宋笙身體還沒恢復,她記得清清楚楚,那天宋笙又被搶救時爺爺難看的臉色,還有mama無不惋惜的嘆息。 她不想宋笙再經歷一次病危。 現在他必須要把身體養好,在醫院里。 “把他送回去!” “他必須回醫院!” “他在家也一樣?!眳枟n說。 “一樣個屁,你連醫生都沒給他請!” 厲明晴氣急敗壞,“他人呢,我要見他?!?/br> “樓上休息,不準打擾?!?/br> “這個點了還在休息?你別是騙我吧?!眳柮髑邕^來都快十一點了,她知道宋笙的作息,這個點絕對醒了的。 厲梟就冷著一張臉,厲明晴根本看不出他有沒有說謊,不過她也不在乎,趁厲梟故作冷酷舉杯喝水時一個矮身,呲溜就從厲梟身邊鉆了過去,三步并做兩步躥上了二樓,邊登樓梯邊喊嫂子。 宋笙是想回應的,但就在他準備出聲時房間內線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猛地打了個激靈,猶豫了一秒,還是過去接了起來。 果然,是厲梟打來的。 “把她哄走?!?/br> 匆匆的四個字一說完就只剩下忙音。 宋笙怔怔地握著話筒,為先前升起的期盼念頭感到可笑,他怎么會以為現在的厲梟還是過去那個好說話的、根本不在乎他說什么做什么的厲梟呢。 門上的那道鎖還不夠他認清現實嗎? “嫂子,嫂子,我知道你在里面醒著的,快開門,我帶你回醫院,堂哥他腦子有問題,你身體還沒好就把你帶出來,根本就是欺負你?!?/br> 厲明晴找準房間敲起了門,邊敲邊喊。 見里面沒動靜,厲明晴干脆把耳朵貼到門上喊:“嫂子你別怕,要是堂哥不讓你回醫院,我就回去告爺爺去,讓爺爺罵他?!?/br> 宋笙擔心就這么干扯嗓子喊厲明晴聽不見,只能繼續趴在地上對著門縫說:“不用跟爺爺說,是我讓厲梟帶我回來的?!?/br> 厲明晴頓時有點懵:“???為、為什么啊,你身體都還沒好,怎么、就想著回來啊?!?/br> “醫院待太久了有點難受,畢竟不是家里,不太習慣。我現在已經好多了,厲梟也會抽空幫我復健……” 又是張口即來的謊話,宋笙說的心口有點窒悶難受。 他不想騙她的,他不想欺騙每一個關心他的人,可是如今他除了說謊,又還能說什么。 【你說沒有?宋笙,從你嘴里說出來的話你自己信嗎?你說你絕對不會愛上我,事實呢?你跟家里人說我們很恩愛,事實呢?你說你沒有勾引過紀重,那我今天看到的是什么,是什么你說!】 【宋笙,你上面那張嘴真沒你下面那張誠實?!?/br> 【疼?到底是疼還是爽,你看你屁股里那張嘴咬得那么賣力,口水流得我jiba上全是。宋笙,做人誠實一點,蕩就是蕩,裝什么?!?/br> 又無意識地回憶起那天,在那個逼仄腥臭的衛生間里,厲梟一邊發狠地插著他一邊強硬扯開他想捂住耳朵的手摁在發濕的墻壁上,明明是那么恩愛的十指相扣,他卻感受不到半分愛憐。 只有痛到骨髓的抽插與壓迫。 刻薄、下流的形容一字不落地灌進他鏤空了的心臟,他連哭都被扭曲成蕩漾。 可他真的疼啊。 那種好似從中間將他重重劈開的痛苦讓他在厲梟強硬擠進的那一刻連喊都喊不出來,他仿佛在那一刻瀕死失聲,喉嚨明明在竭力震顫,卻傳不出半點聲響。 他身體每個細胞都在撕心裂肺地叫喊著疼痛,可他卻喊不出來,只能漫長且煎熬地感受著厲梟宛若酷刑般的插入,粗長的釘子不容拒絕地擠開層層阻礙,一點、一點、由淺到深、狠狠鍥進他的身體深處。 然后不給他半點適應喘息時間就抽動起來,重復的撕裂般的痛苦密密麻麻襲來,卻遠不及厲梟在耳邊低聲細語的一詞一句來得更痛徹心扉。 身體在這一刻仿佛也回到了那一天,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著。宋笙急忙狠狠咬了口手腕,眼淚滴進滲血的傷口,被鹽分刺激的疼痛勉強喚回了理智。 聽力恢復,耳邊徐徐傳來厲明晴不甘離開的聲音,似乎厲梟也上來了。 “我會每天都來的?!?/br> “我才不放心你,你之前能讓嫂子進急救室一次兩次,誰知道會不會有第三次?!?/br> “哼,反正我知道密碼,就算你換鎖也沒用,我有認識的開鎖師傅?!?/br> “換地方?你要換哪去?我不管,你要是敢帶嫂子去別的地方,我就找爺爺,我不信爺爺還找不到你們了?!?/br> 厲明晴好說歹說還是被厲梟轟走,她走的時候還挺生氣,關門的動靜大得連他在二樓臥室都能聽到。 但更清晰的動靜卻是臥室門被旋開的聲響。 宋笙心臟猛地一顫,他慌張地想要從地上趕緊爬起來,卻忘了現在他的手腳力氣還沒完全恢復,剛起來就一個不穩地向前栽去,差點跟推進來的門撞到一塊。 不過事實上他摔進了厲梟懷里,還被誤解成是想趁此機會跑出去。 厲梟只是反手一推,宋笙就被推回到床上,眼前頓時一片昏花。還不等宋笙緩過來,就聽厲梟涼涼地說:“那丫頭已經走了,你就是想讓她帶你走也晚了?!?/br> 我不是…… 宋笙搖了搖頭想要解釋,但眼前實在太花,他根本看不清厲梟在哪,等他緩過來視線恢復清明,就看到厲梟正在解袖口的扣子,心尖又是恐慌地一顫,他下意識向后挪了一下。 厲梟輕飄飄看了他一眼,像是沒把他這點無足輕重的小動作放在眼里,他慢悠悠地解著扣子,余光瞄著宋笙仿似垂死掙扎般的躲匿,唇邊掛起涼薄的笑。 厲梟解扣子的速度并不慢,襯衫再大扣子也就那么七八個,一分鐘的事兒,所以宋笙除了向后騰了點空,讓原本懸在床沿的腳縮回床里,什么都沒辦成。 他還沒太多力氣,早上也還沒吃。 厲梟昨晚沒回來,沒給他帶吃的。 如今被鎖在這間屋子里的他就同仰人鼻息的寵物,只能等著主人想起他的時候才能滿足溫飽。 有些可悲,卻是他自作自受。 他過去過的日子跟現在沒太大差別,無非是一個自愿一個被迫,但相同的是都在等待著同一個人在閑暇時間想起還有他這么個存在,恩賜般賞他一點活下去的希冀。 厲梟只是解開了扣子,版型裁剪衣料皆是上乘之作的襯衣大開露出他結實又有型的上身,性感的人魚線越過堆碼整齊的腹肌深入半開的褲腰,被深色內褲遮擋。 由于西褲同樣開了扣子拉鏈半拉,以宋笙的角度他能清楚看到厲梟蟄伏的下體正在內褲的包裹中緩緩蘇醒,然后將褲子撐開,勾勒出一個體積龐大的三角體。 宋笙頓時更加心慌,臉色刷的褪成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