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隔離第三夜下(sm鞭打 疼痛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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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離第三夜 ? 最開始被剝奪的是呼吸。項圈套過來的時候還有些冰涼,可隨著半圈過度收緊,紀云起的呼吸空間也隨之慢慢壓縮。他艱難地長大了嘴,不受控制地流下了眼淚和口水。他看上去比剛才悶悶不樂的顧風生可憐得多,暗色的項圈死死卡在他柔軟的脖子上,堅硬的皮革卡住他白皙的皮rou。而顧風生卻熟練地為這風景添加一點點綴。 那是個,很大的假yinjing。最起碼紀云起的嘴是這么告訴他自己的。那東西尺寸實在是太大了,柔軟的硅膠外表,直徑卻足夠把紀云起的嘴撐大到酸痛。他的舌根被那東西抵著,雙手被反綁在背后,只能跪著低下頭去,努力地在把巨大的形狀怪異的假yinjing舔濕。他很累,呼吸艱難,舌根發麻。紀云起自己看不到,自然不知道暗紅色的玩具和他蒼白的臉色,以及殷紅的嘴唇搭配出了怎樣的畫面。顧風生盯著他的臉瞧,漆黑的眼睛在紀云起的嘴唇駐足。他看著紀云起費力的呼吸,手指艱難地抓住床單,嘴唇紅得像是要流血,卻在艱難的喘息間好好吞著那根大大的假yinjing。 他知道紀云起不會說那個安全詞,卻又趁人之危的定下這個詞。 皮膚蒼白的人真的是非常適合被鞭撻,也很適合被皮拍把屁股拍達成漂亮的蜜桃色。紀云起跪在床上,雙手依舊反綁著。那根剛剛被他自己含過的碩大玩意兒正插在他自己屁股里,顏色正好,尺寸剛好匹配。 紀云起是跪著的,他細細的一截腰很會很會的塌下去,恰到好處的把他身上為數不多的豐滿部分都呈現在顧風生的眼前。他很白,卻又不是一成不變的白。他的背上有一些小小的顏色和傷疤,還有零零星星的幾顆痣。尾椎骨上有顆稍微大一些的,顏色是稍微有些與眾不同的枚紅色。 恰到好處,春色滿園。 而顧風生打他的時候,他又很會喘,也很會叫。開始的時候他只是喘,牙齒咬著下嘴唇,只有低低粗粗的喘息聲傾瀉出來。后來,當他的屁股已經變成蜜桃一樣的顏色,而顧風生換了鞭子打他的時候,他呼吸的聲音里便夾雜了小動物似的嗚咽。他這會兒的嘴里已經沒有含著什么了,卻也是不叫,也還是好看的紅。他有些累,顧風生看得出來,他每抽一鞭子下去紀云起的腿都在顫抖。 可他沒叫停,顧風生自然也沒有收手的的道理。 紀云起身上已經留下了足夠多的痕跡,背上那些漂亮的紅腫不可避免的會變成淤青,他的屁股也會讓他好多天都沒法坐下。更遑論,顧風生熟練地握住他的yinjing,更遑論這可憐的小東西已經被調在這兒很久了,卻礙于根部的小小圓環,射不出來也軟不下去。 他應該停下了。 他應該給紀云起解開身上的束縛,給他揉一揉好紅好腫的一個屁股,親親他裂開一道小小傷口還帶著干涸血液的嘴唇,然后好好地讓他射出來。這是正確結束一場疼痛性愛的方式,羞辱和折磨都應該停留在他們所扮演的角色中,而故事的結尾則理應溫情,他射進紀云起的后xue里,并撫慰他疲憊的身體。顧風生松開手,讓那條早已被他握至溫熱的皮鞭自由落在地上。 他親親紀云起,紀云起那雙眼睛啊,要怎么去形容那雙眼睛呢。顧風生盯著他。紀云起也盯著他。他的眼睛里還帶著淚水,睫毛根部濕漉漉的,眼角已經可憐兮兮地腫了起來??伤难劬υ谡f話,在諷刺地看著顧風生。 “樓下有藥店?!?/br> 意思是嘲笑他不行。 但他卻答非所問:“我知道你沒結婚,之前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br> 顧風生難得示弱,紀云起沒想到他做到一半忽然跟他道歉,干脆踢踢他,示意他繼續。 “你去查我了?” “ZFB政務系統輸入身份證就能查,”他沒好意思說是午休時候秘書在看一個辨別渣男的視頻,里面某個直男老師聲音實在太大,他就聽了一耳朵就記住了。 沒想到紀云起笑了一聲:“辨別渣男那個視頻?你可真刑啊顧風生?!?/br> “真要說起來你不是更符合渣男這個稱呼?” “ZFB系統是公開的?!鳖欙L生淡然道。 他將懷中人頂壓在門上,厚重的呼吸鋪在他頸側,歪著頭輕佻地用尖利的齒尖去磨噬他印了一圈淺淺牙印的后脖頸,被叫痛的紀云起抵著胸口推了一把。 “剛剛不喊痛?” 顧風生是不信的,知道紀云起這會大概情緒好了很多。隨手捏一捏他豐腴的臀部,手就深陷進臀rou。他玩弄片刻重新流連到根部,一手掰開臀瓣,兩指順著粘成一線天的rou縫撐開,先前射進去又兜不住的jingye便乖巧地沿著褶皺流出來。 紀云起不適地蹙了蹙眉,顧風生卻沒給他多少適應的時間,又牽著他的手去摸自己抬頭的性器。紀云起掙不過他,只得不情不愿地握住了,但很敷衍,從根部沿著盤虬的青筋撫到頭冠,然后在鼓囊的傘部揉一揉。 顧風生好笑地看他,握住青年柔軟的根莖,把著根部在莖柱來回搔弄,射過一次的物件被擼了數余次便站直了,他揉著頭部刮了刮,馬眼也溢出透明的液體,又惡劣地湊近他耳邊問學會沒有。 紀云起漲紅了臉不理會,只乖乖地重新握住了學他的手法。片刻后,被顧風生接手將兩根揉在一起,冠蹭冠眼對眼地搓弄半晌。 紀云起被越做越清醒,又覺得有點冷,想去調空調溫度,卻被這人反手便按進蓬亂的被子,拉過枕頭墊在他腹下,揉著他的腰窩掰開臀rou又想進去。 顧風生分了點神,伸手去夠床頭的避孕套,才發現已經空了,他糾結不過半分鐘: “明天把體檢報告給你?!?/br> 就是不帶套的意思了。 紀云起都被這人氣笑了,“事后諸葛亮是吧?!?/br> 見紀云起沒有拒絕的意思,顧風生揉了圈他被撞紅的xue口,一改先前強勢的攻勢,繾綣地甩著性器緩緩挺進。盡管已經做了一次,xue口依然十分勉強地箍著性器撐開,連一咬一合的吞咽也顯得困難。 這個姿勢進的有點深,顧風生被含爽了,動起來溫柔又小心翼翼,紀云起屁股被撞得一顫一顫的,剛剛又被鞭打過,又痛又爽,只好將內里的xuerou夾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地報復對方。顧風生在他耳旁又低又啞地喘,性感的要命,紀云起覺得自己這個聲控的老毛病怎么一遇到顧風生就變得離譜,只好湊過來堵住了他的嘴,感覺到對方的性器在他體內橫沖直撞地一通亂絞。 紀云起突然發出一聲嘶鳴,渾身僵硬地縮著腰。敏感點被人故意撞了好幾次,他受不了,試著往前匍匐,蹭了半分鐘床單就被捏著腿根扯了回來。 顧風生也不好受,半個頭部被rou套子般的后xue咬住了,他抽磨片刻反而被吮吸得更緊,額頭上冒出的汗也順著緊繃的咬肌滾下來,滴到紀云起的腰窩,隨著他的顫抖來回晃動,直晃得顧風生眼花,再也堅持不住地一擊撞進深處。 甫一進入,便被熱乎乎的腔壁箍緊,他來回收挺著腰,卻幾乎抽插不動地被套牢了,膨脹的頭冠被rou壁貼合完全地隨著擴張絞緊。紀云起被他頂弄得內里一片酥麻,間或插入的筋柱燙得他又酸又疼,給他一種無休止交合的錯覺。 最后他足足花了兩個小時才重新爬起來——剛結束的時候哭著睡著了,抽抽噎噎的,倒是看不出起先挑釁說顧風生陽痿那股勁兒了。 有時候紀云起喊他狗逼也算是有點道理,顧風生半靠在床上,看著紀云起搖搖晃晃地爬起來。那可真是道風景。他背上的痕跡已經腫起來了,看那程度估計明天是要變成更可怖的青紫的。青年累得狠了,初初站起來的時候兩條腿抖得像是篩糠,液體順著他的股間和兩腿往下滑,濕噠噠地弄了一地?;瘟艘粫翰耪痉€,從桌子上摸了顧風生最后一根煙: “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