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隔離第二夜(睡煎視覺剝奪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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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離第二夜 紀云起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又回到了最初誤闖的那個房間,他特意出去看了眼,這個房間沒有標房號,難道是顧風生自己的? 但一般人怎么會睡酒店呢? 他們兩個昨天在那間情趣房玩得有點過,打掃房間的阿姨估計會很為難。 不過反正社死的不是他,管那么多。紀云起本質是個喜歡享受的人,那房間的水床偶爾玩玩可能還行,真要他整個隔離期間都睡上面他自己先得膈應死。 手上的活不能拖,他問了前臺,快遞是可以收的,于是跟鐘亭講了一聲,讓他把家里的筆記本寄過來。 他用手機登陸網站,看了些商用素材,有個老客戶的海報設計找了他,不用重新設計,只要更換一些海報上的素材。他們會按照節氣來換宣傳海報,紀云起接手后做過一版,對方很滿意。反正閑著,他想先看看有沒有比較貼的素材。 房間的光照很好,他窩在飄窗前的懶人沙發里,不知不覺睡著了。 顧風生雖然暫時不能離開酒店,需要他做決定的事情卻不少。會議都改成線上,戰線無休止拉長,效率卻低的嚇人。關上電腦前,所有人都聽見他說: “希望你們能在我結束隔離前給我一個明確的方案?!?/br> 他回到房間的時候紀云起睡得很沉。 他緩緩呼出一口氣,盯著窩在懶人沙發里的青年。他腿上蓋了一塊毯子,太陽大概曬了他許久,紀云起白皙的皮膚泛著紅。感情這種東西就像拼圖。顧風生心臟的中央那塊,溝壑分明又凹凸不平的那塊,無可替代的那塊,已經被紀云起帶走。多年之后,那塊猙獰的孔洞也許終于被草草填滿了泥沙,外緣的環行線固若金湯,漂亮地形成圈圈螺旋。在英國和美國求學的時候,他時常想象著,到了該重逢的那日,自己會送他一朵花還是一把刀。 但答案好像很明顯。 他動手解開他的上衣紐扣,撫摸著紀云起纖細的肩胛骨和柔軟前胸。衣服是昨天讓助理買了送來的,沒想到紀云起乖乖穿了。 顧風生擠進紀云起的腿間,在他的腰臀還有大腿內側都慢慢摸了一遍。碳素墨水留下的痕跡已經微弱到不太能看得清了,他留給紀云起的標記在慢慢消失。 于是他抵著xue口插進去,腸道被撐開,紀云起微弱地呻吟,濕熱的腸rou緊緊吸住了顧風生。 顧風生低頭吻他,在不驚醒紀云起的前提下慢慢地抽插,水聲黏膩又磨人,夢中的紀云起在吻的間隙里不停輕喘,顧風生揉了揉他的乳暈,手指按住乳尖旋轉,然后含住輕輕地吸。 熟睡的紀云起本能地挺胸,主動把rutou往顧風生的嘴里送,顧風生把兩邊rutou都舔的腫脹濕漉,握住紀云起半勃的yinjing擼動,前后夾擊讓紀云起的呼吸變得急促,臉頰重新泛起潮紅。 睡著之后的紀云起只有本能的反應,這也同樣非常有趣,顧風生捏著yinjing根部戳弄紀云起的鎖骨,拿掉他側放在胸口的手,guitou撥弄立起的小小乳尖,在平坦的胸口左右亂蹭。 紀云起無意識地動了動,毯子滑落大半,顧風生頂著他腹腔處薄薄的皮膚cao弄,把白皙的皮膚cao出一片紅印,馬眼滲出的透明液體弄得rutou一片晶瑩。 大概是覺得難受,紀云起又動了一下,變成了平躺,這更方便顧風生坐在他的胸口玩弄他的胸脯,顧風生覺得紀云起的rutou立起來的樣子似乎比以前大了一點,這都是他兩天辛苦的功勞。 他重新頂進紀云起微張的嘴里,只進去了大半個guitou,這個角度會被紀云起的舌尖抵著無法深入,他就這樣抽插了一會兒,每次都頂在柔軟的舌根上,射在紀云起微張的嘴里。 jingye頓時從嘴角溢出,顧風生拔出來射在紀云起的臉上,用roubang拍打著他的臉,白濁的液體沾濕了睫毛,黏膩地向下流動。 guntang的柱身貼著紀云起的脖頸磨蹭,顧風生把殘精擼出來,重新插進紀云起嘴里,讓無意識的紀云起吮吸著舔干凈,拔出去的時候還拉出幾條長長的銀絲。 紀云起終于醒了。 等他意識回籠,發現這并不是自己的春夢時,他終于惡狠狠對著顧風生踢了一腳。 黑發冷面的顧總想也沒想就抓住他纖細的腳踝,因為工作中各種破事而不爽的人露出今日第一個笑。 他干脆把紀云起整個抱起,讓他站直后背靠著那扇巨大的落地窗。 下午最為熾烈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身上,仍然有種類似灼燒的熱,而更讓紀云起驚慌的則是可能出現的觀眾。為了給住戶最好的體驗,規劃者將套房區域放在了樓的中下部,以專用電梯向上下鏈接,既方便緊急逃生也能與其他樓層隔離。 但這也就導致房間對面不是空曠的好視野,而是鬧市區最常見的寫字樓,一想到寬闊街道后會有多少雙眼睛隨意一瞄就能看到他們,紀云起下意識抖了一下,手也不自覺環上了顧風生的脖子上,兩條腿也自發纏上了他的腰間。 “不,不要在這?!?/br> 他對紀云起難得的示弱和討好感到滿意,他解開自己的領帶,然后在紀云起驚訝的目光中,被系到了他的頭上。端端正正地,剛好圍繞著眼睛一圈。 ? 這下,紀云起就算是睜開眼睛瞪到最大,也只能看到被陽光打得明亮的一片藍色在自己眼前深深淺淺,最多通過來回移動的陰影來猜測對方的進一步動作。視覺被剝奪讓他很緊張,同時也理所當然的,提升了其他感官的敏銳度。 ? 在胸前游弋著、慢條斯理玩弄rutou的手指的熱度;每動作一次,就會摩擦出類似樹葉互相刮動的聲音,然后帶出另一聲黏膩水聲的抽插,腹部微妙的失去衣物帶來的壓力的輕松感。 顧風生好像拿了條皮質的帶子,被勒的翹起的乳尖被他的牙齒撕咬著,略微粗暴地向上提起的感覺…… “哈,你,你哪里學得這么多?!?/br> “去你之前那個房間里拿的?!?/br> 一想到顧風生進了那個情趣房間,拿了這么一個東西出來,一路上那么多人,也許還有來找他匯報工作的秘書……然后看著顧風生進了他的房間…… 紀云起替人尷尬的毛病又犯了,光是想象都快羞恥得爆炸。 顧風生逗得差不多,才輕聲在他耳邊道: “騙你的?!?/br> 其實是那個小男生落在他房間的,但這就沒必要說了。那個男生太瘦,穿束縛帶不一定好看。紀云起卻合適,皮膚白且嫩,隨便一勒就能在他豐腴的胸乳處留下勒痕。櫻紅腫脹的乳rou被冷硬的皮革拱出一個驚人的弧度,他一個手都快攏不住。 顧風生的舌頭翻攪起來格外有力,就像是以鮮明存在感填滿他xiaoxue來回碾壓著敏感地帶的roubang一樣,他的舌頭也強硬地塞進了紀云起的嘴巴里,多余的涎液從嘴角溢出,搞得他下巴上都黏糊糊的。紀云起斷斷續續地呻吟,間或罵他兩句不要臉,但顧風生還是頗為自得的發覺,吸吮夾吞著他roubang的柔軟體內愈發熱情起來,甚至會跟隨他輕輕舐弄他上顎的動作而持續抽搐地將他吞的更深入。 紀云起現在則是緊緊閉著雙眼,樣子看起來有些嚴肅,聲音也像是和什么東西對抗著一樣,斷斷續續、大小不一地溢出喉嚨。他無法控制地發著抖,腿好像是快要抽筋。 顧風生終于大發慈悲把人放平在懶人沙發里。 腿被沙發和毯子阻礙著不能蜷起,紀云起只能在昂揚如彎刀的roubang挑著那一點戳弄的時候努力地把膝蓋向前頂,才能勉強抵消掉體內涌動著的,幾乎讓他發狂的力量。他焦躁地把小腿折起來,竭盡所能地用著力想要把身體里戳刺的roubang夾緊的青年,露出了完全沉醉于性事中的、恍惚而快樂的表情。 ? 領帶下半部分完全濕透了,露在紀云起唇瓣外面的角上,還有透明的涎液一滴滴落下。 “嗚——顧風生,嗯——哈,再重點?!?/br> ? 顧風生也興奮起來,調整好了姿勢,順著他的意插地又深又重,卻又很惡意地在紀云起快要高潮的時候忽然拔出來。顧風生顏色鮮亮的飽滿guitou被他控制著滑過紀云起的雙唇,咸咸的腺液被他嘗到一點,但紀云起又因為腺液中所帶有的另一種讓人浮想聯翩的味道,而伸出舌頭舔舐著guitou背面復雜細膩的交接處。 ? 膨大的傘狀頭部之下,硬挺彈動的莖身之上,味道、熱度、形狀…… 舒服、好舒服,就是現在所感受的器官能夠給他如此程度的快感。毫無意識地追尋著眼前顧風生的roubang,甚至還為他退開的動作發出了嗯嗯的不滿的聲音,紀云起完全沒有防備地用一個勁向前探的臉承接了他射出的液體。散發出和消毒洗滌劑很相似的味道,白色的糟糕液體從紀云起半張的嘴唇中間滑落,還路過了他露出了的舌尖。 ? “誒、嗚——”就在這時,一直被手指搗弄的xiaoxue終于像是被壓縮到極致的彈簧一樣,身體內部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感受,紀云起甚至覺得腹部已經有一個水球被頂破了,才能有現在這樣讓他酸軟到渾身無力的噴發。眼前能夠看到的東西都鍍上了一層似有似無的光,像是從兒童游樂園里面走出來一樣的閃爍著,恍惚露出滿足笑意的紀云起稍微花了點時間,才把現實世界的景色歸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