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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魔王必下在線閱讀 - 8 yin夢④(煽打yinjing/延長射精/干高潮/yinjing潮吹)

8 yin夢④(煽打yinjing/延長射精/干高潮/yinjing潮吹)

    戈爾曼盯著卡托蘇特緊繃兇戾的側臉,碧綠的眼波微暗。

    他翹著唇角,柔聲夸贊:“是我太任性。您真好?!?/br>
    話音未落,卻突然抬手,趁其不備地扇了一下腫脹難堪的rou物。

    “啪”的一聲劇烈的黏響,yinjing被狠辣的力度打得幾乎貼在了大腿上,又猛然彈回來,搖晃著,從濡濕的裂口甩出晶亮的透液,甚至還牽出一根銀絲,黏在戈爾曼濕潤的指尖,扯開好長一截才斷開。

    卡托蘇特哽著嗓子將驚叫吞進肚子里,錯愕地瞪大雙眼,一瞬間好似連呼吸都停止了。

    這一巴掌像是甩在了他的臉上,下體和頰側一時之間都是火辣辣的燒灼感。

    他以為剛剛遭受的一切已經足夠過分,沒想到那只是小小的前奏。

    他應該感到暴怒,這是赤裸裸的冒犯,挑釁著他不可動搖的權威,狠狠地挫傷了他作為上位者的尊嚴,就算是戈爾曼,他也無法容忍這種毫無分寸的行為。

    戈爾曼怎么能這樣對他?

    這太過了,太荒唐了。

    他無法接受。

    魔王的身體卻宛如斷了線的風箏,已經全然與他的所思所想分離,徹底失去了自控能力。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受虐挨打的愛好,被羞辱般扇了一下yinjing,guitou火辣辣的疼,卻陡然滋生出病態的快感,爽到渾身一哆嗦,哽著嗓子失了聲,一個訓斥的詞語都說不出來。

    他獲取快感的神經好似被剛才的一場“yin刑”折磨得壞掉了,疼痛不再是單純的疼痛,而是觸發高潮的必然條件。

    狂亂的酸脹、guntang的激痛、能將腦子都融掉的快意…還有被扇打男性象征的恥辱感,這一切都如同烈性的春藥,順著發軟的腰眼如絲線般蔓延,密不透風地纏繞住魔王敏感的rou體,讓他再一次達到了射精邊際。

    翕張的馬眼一跳一跳的張縮,淅淅瀝瀝地往外吐水。

    他甚至著了魔般,開始期待戈爾曼可以再打他一下。

    只要再打一下,他就能在激痛中,暢快淋漓地射精。

    “陛下,失禮了?!?/br>
    戈爾曼語氣謙卑,卻抬起手,五指并攏,猛然向下打去。

    卡托蘇特的身體因為隱秘的期待,甚至在亢奮地發抖。

    他顧不得丟臉,想要射精的欲望戰勝了一切,臀部猛然抬高,放浪地迎合。

    那白里透粉的手指卻只是雷聲大雨點小,輕如羽毛一般,施施然點在了魔王的頂端。

    再一次從高峰絕望地墜落。

    一瞬間頭暈眼花,腳底發軟,腦子里一片空白。

    “……??!”

    魔王緊咬的牙齦都酸得打哆嗦,發出哽住般狼狽破碎的喉音。

    熱汗從毛孔里不斷析出,渾身的肌rou都仿佛被擊潰了般狂亂地抽顫。

    特別是支撐著大部分體重的大腿內側,更是痙攣得厲害,一鼓一漲間,仿佛是魔王在yin亂地夾腿自慰。

    這處的膚色比其他地方淺,使得從淡蜜中透出的濕紅格外顯眼奪目,有幾分錯覺似的軟媚,還裹著魔王自身分泌的腺液,在飽滿有力的肌rou上曖昧地蜿蜒。

    透明黏膩的質感,濺射般綻開的濕痕,逐漸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從哪里流出來的。

    任誰看了,也會認為是某個大膽狂徒以下犯上,強勢地按開魔王的腿根,用冷酷的掌心一次次煽打那片薄韌的肌膚,才會形成這幅色情的模樣。

    或者更過分的,是用惡心的jiba當馴獸的rou鞭,一下又一下不留情地責罰,將魔王堅硬強悍的肌rou凌辱到軟化戰栗,只能可憐地抽搐,逃不開也躲不掉。

    魔王便只能大張著兩條健美的長腿,將腿根敏感的嫩rou露出來,任由雄性的rou莖在上面大肆征伐,被煽爛打透,紅艷艷的腫脹。

    再用guntang的rou頭在紅腫的腿根上游走,仿佛將魔王的rou體當做自己所占有的領地,在性感的線條間耀武揚威地逡巡,放肆涂抹從馬眼處溢出的腥液,才會讓戰士的大腿染上這樣yin蕩的色彩。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被戈爾曼戲耍了多少次,卻每一次都會昏了頭地上當,被折磨到幾欲發瘋。

    就算遭一刀捅穿心臟,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失態過。

    “呃……嗬……”

    他模糊著視線張了張嘴,喉間發出壓抑到極致的氣音,好半響都只能保持著抬臀頂胯的孟浪姿勢,青色的經絡在汗濕的手背上突顯,將椅子抓得嘎吱作響,仿佛下一秒就會跟隨他的理智一起斷裂。

    皮膚在渴望中仿佛燒著了般,隱隱發痛。

    “射吧,陛下,您可以射了?!?/br>
    話音剛落,熟杏般的guitou上炸開火燎般的激痛,宛如一根燒紅的針,瞬間刺穿了腫脹的精關。

    力透紙背的巴掌完全不給魔王留情面,仿佛高高在上的王此時只是一個不肯認罪的頑固囚犯,而戈爾曼作為鐵面無私的掌刑官,唯一的任務就是使出渾身解數擊潰罪犯的防線,無論是rou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都必須拜倒在他刁鉆狠辣的巴掌下。

    他用最堅硬冷酷的骨節,精準地打擊在最脆弱敏感的裂縫。

    猩紅的馬眼怒張,隨著柱體急劇的搖晃,硬生生被打出濃稠濁白,射得又高又洶涌,“啪滋啪滋”的胡亂墜落于大腿小腹,在蜜色的肌膚上濺開雪浪般下流的yin白。

    “啊嗯嗯嗯…呃呃!嗬嗯—!嗯啊??!”

    魔王壓抑不住的叫聲又痛苦又歡愉,結實的腰桿猛然上拱,充血的肌rou扭曲如發情掙扎的蛇鱗,于火熱的黏液中狂亂地翻滾。

    他好像被這有異于往常的yin邪手段徹底打敗了,腳趾都僵硬著蜷縮,汗濕的臀側夾得很緊,懸在椅子的上方,泛著一層色情的薄紅。

    仿佛正在遭受什么苦難,魔王的五官徹底失控,高熱的面頰紅到仿佛痛飲了烈酒,眼皮都燒得發酸發漲著睜不開,喉結急促地滾咽,肌rou一陣一陣地掠過應激的抽抖。

    jingye又多又急,仿佛是想趕緊捱過這陣不知是爽還是難受的滅頂高潮,急于排清所有的存貨。

    戈爾曼的扇打卻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讓jingye徹底弄臟他干凈泛粉的掌心,連指縫都盛滿雪白,順著手背向下蔓延到腕部。

    一切都是那樣狼藉的yin靡。

    “啪啪”的拍擊聲在jingye的潤滑下,顯出一種拖泥帶水的濕黏脆響,一下接一下,來回響徹于魔王噴精的紫紅性器,像是在教訓不乖的牡馬管不住jiba。

    被打得東倒西歪的棍狀物很是滑稽可笑,哪還有往日里能干翻一切的威風?

    每被打一下,大開的馬眼就會飆濺出jingye,射不完般一股又一股的,因為持續不斷的刺激,被強制延長了高潮的時間。

    又多又濃的jingye弄臟了好多地方。

    戈爾曼天使般的面頰上,也掛著往下流溢的濃白,被他用舌尖接住些許,貪婪地送進口腔。

    魔王的頭皮都麻得喪失了感知能力,下體的管控權不再屬于自身,任由戈爾曼煽一下,就顫抖著射一股,性器酸脹難受,連最輕柔的力度都要禁不住了,卻偏偏還在遭受抽打。

    他仰著脖子,發出“嗬嗬”的抽吸,半張的唇間甚至能看見一截濕紅的舌rou,含不住一般,若隱若現地壓在森白獠牙之下。

    實在是太難受了,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痛苦漫長的射精,過多的刺激成為了一種溺水般的煎熬,讓魔王堅不可摧的心臟都漫上一層淡淡的恐慌。

    “……停、下…?!培拧?!我命嗯令、哈呃呃!命令、不啊、啊啊呃!”

    魔王好不容易擠出幾個完整的字,卻沒能成功把話說完,下意識往后縮腰的舉動讓他跌回了椅子上。

    那只手卻鍥而不舍地追過來,似乎有些生氣他逃避的動作,變換了一個角度,從上至下地密集煽打傘端,打得他可憐的yinjing再也抬不起頭,連連撞在堅硬的腿肌上。

    “您說什么,陛下,是想命令我不要停嗎?”

    魔王嗓子都啞了,昏沉的腦袋讓他想不起要反駁戈爾曼故意的曲解。

    他隨著射精的頻率抽搐著,因為無法停止的高潮,神智都有些恍惚,腰背抵在椅座上,怎么也躲不開如影隨形的巴掌。

    他難受地擰著眉頭晃腰,低垂的睫毛濕漉漉的,顴骨飛紅,喘得又重又急,幾乎像是在無措哽咽。

    他現下不止是性器酸痛,是連帶著整塊腰腹以至于腳底都迸濺著酸意,像是被一根魚線串在要害上來回扯動,每扯一下就會有一縷殘精噴濺而出。

    他覺得他早就已經射空了,干癟的囊帶都緊繃繃地發痛,但是偏偏、他的yinjing還堅挺地半硬著,每被戈爾曼抽一下,就會不爭氣地往外射出不知藏在哪里的存貨。

    巴掌突然停了,沒等他反應過來,一片濕熱的軟rou裹住了他敏感脆弱的guitou,開始了瘋狂又強烈的揉搓。

    “……!”

    他一口才松的氣直接岔在胸口,只能發出一連串“呃呃”的喉音,猛地弓背挺胸僵住不動,梗著漲紅的脖子強忍覆巢的酸澀。

    汩汩的jingye止都止不住,因為手指的壓榨覆蓋,只能像流尿一樣,從指縫間分成好幾股yin軟的白痕,順著通紅濕潤的柱身不停往下漏。

    他本就被頂在高潮的浪端找不到落腳的地方,戈爾曼還偏要趁勝追擊,掐著他的guitou用掌心磨出幾縷精絮后,猛然又開始抬手扇他。

    于是一股更為洶涌的性刺激接踵而至,魔王整個身子仿佛被yin靡的電流打了個對穿,前所未有地劇烈一抽,脊柱傾塌般震顫,渾身的肌rou放松一瞬又驟然緊繃到極致,又燙又重的性器在重擊下,再一次突破臨界點,飆射出好幾大股jingye。

    魔王深深地仰著頭,喉結都僵住忘了吞咽,好半響才痙攣著徹底失控的下半身,一聳一聳地艱難找回自己的聲音。

    “停、停嗚?。?!”

    戈爾曼一邊狠狠地煽打魔王,一邊輕輕地笑。

    “陛下,不是您讓我不要停的嗎?”

    “戈爾……戈爾曼……嗬呃……射不出來了、呃呃、沒有了,嗬呃—!呃嗯嗯、快停下……快停下嗯??!”

    他一直在高潮,永無止盡似的高潮,逼得他幾近缺氧,只能連喘帶哽地張嘴,劇烈地呼吸。

    唇rou藏不住獠牙,濕潤地暴露在空氣中,與發顫的舌尖連起幾根情色的絲線。

    戈爾曼用另一只手去蹭動魔王獠牙的尖端,涎水牽出的絲線斷裂在他的指腹。

    他收回手,吮了吮指頭:“您說謊?!?/br>
    伴隨著這句溫和的宣判,又是極其狠辣的一巴掌扇在guitou的最頂端,像是在懲罰他的口是心非。

    果然,雖然極稀極淡,還失了些力度,但魔王分外腫脹的馬眼確實又飆出一道透白的液體,滴滴答答往四處淌。

    他的大腿、小腹,甚至是胸膛和下巴都濺滿了yin靡的白痕,那樣又多又濃的量,要是不知內情的來看,一定會誤認為有誰竟敢侮辱魔王,分外囂張地用jingye澆灌他蜜色的肌膚。

    下流凄慘的意味濃烈。

    魔王熱汗淋漓,雙眼模糊,被這一巴掌弄得難受到“嗯嗯”直叫,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梗著脖子將扶手掐得嘎吱脆響,陷入崩潰難言的高潮。

    “您看,不僅能射出來,還又變硬了。這說明您很舒服,很喜歡這樣,對不對?!?/br>
    狡詐的言辭,蠱惑的碧瞳,戈爾曼開合著柔軟濕潤的紅唇,噙著笑,那樣篤定的語氣,誘哄的口吻,如同一道不可違背的真理,撬動著魔王因漫長的高潮而難得薄弱的心防。

    魔王難以思考,耳邊陣陣嗡鳴,堪稱茫然地看著戈爾曼,暗紅的瞳孔不穩地搖動,如同滴蠟的火燭。

    魔王的眼角幾乎含著星點淚光,面上狼狽的漲紅一路蔓延到緊繃的脖根,濕淋淋地淌著熱汗,散發出濃烈催情的氣味。

    他說不出話,只抽搐著,從性器里漏出失禁般的精水。

    戈爾曼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放過了可憐的魔王。

    他停下煽打,放任深陷高潮的魔王驟然癱軟在躺椅里,被吊在余韻的崩潰中難以掙脫,只能抽噎般擠出陣陣破碎支離的堵塞喉音,失控的rou體浸滿了yin湯熱汗,一顫一顫地抽搐著,從深受折磨的馬眼里滲出一滴滴越來越淡薄的白膩。

    戈爾曼盯著那抖抖巍巍逐漸萎靡下去的可憐yinjing,忍不住微啟紅唇,含住半軟的頂端,靈巧的舌尖柔柔撫慰guntang的guitou,試圖驅散因煽打留下的紅腫。

    處于不應期的器官卻敏感到連這樣溫和的刺激都受不住了,被舌尖輕之又柔地觸碰,反而涌出陣陣尖酸的刺扎感,如同一根歹毒的軟針,篤篤地捅弄虛弱到不堪一擊的尿道。

    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將酸軟失力的括約肌徹底鑿開,放任恥辱的尿液漏濕一地。

    “嗯……嗯呃,額、別舔,呃嗚、啊啊…夠了!夠了!放開,嗬嗯……嗯呃呃呃??!”

    魔王簡直是在丟臉地打尿顫了,他也顧不了太多,像是被刺中要害般頻頻嘶喊著躲避,卻被抓住根部做了一個徹底的深喉。

    卡托蘇特半張著嘴,驟然失聲,瞳孔如霧般渙散開,結實的腰腹拱出一道惹人攀爬的橋梁,汗水隨著軀體劇烈的顫抖,從曲折的溝渠間滑落。

    病態的快感裹挾著幾近崩壞的神經末梢——不,這儼然已經不能說是快感,而是一種單純以高潮為目標,極其冷酷粗暴的性刺激,完全忽略了遭到如此對待的魔王是否還能承受,無論是rou體還是精神。

    如同酸性的濃液,從發麻的尾椎骨為起點,一路向上奔涌,熱烈地腐蝕著沿途的肌rou,血管,臟器……直到融化用以思考的腦漿,陷入一片冰冷又滾熱的深淵。

    戈爾曼卻也沒多作為難,只給魔王做了一次深喉,便很快將半軟不硬的性器吐出來,反手拽在掌心里順勢擼了兩下。

    接著,纖長的手指在龜棱的溝冠處繞著圈打轉,指甲有一些沒一下地摳挖已經閉不攏嘴的裂口,弄得奄奄一息的性器掙扎著往上翹,瘋狂地顫抖,漏出寡淡的情液。

    這一通簡單粗暴的yin玩手法說不上高超,卻逼得魔王方寸大亂,他眼前陣陣炸開金花,弓著背隨著戈爾曼的觸碰一下下震顫,伸長硬熱的脖頸,眉毛緊皺,深邃面龐上好似只有扭曲的苦悶痛色,眼角的潮紅卻泄露了放浪的yin爽。

    濕紅的唇瓣再閉不住,半張著,嗯嗯呃呃地吐露破碎的哽吟。

    “額、嗯嗯!戈爾曼,戈爾曼!嗯呃呃、太過了、額、嗯呼,嗯、不要射了,不能再射了,呃!呃嗯嗯嗯??!”

    “陛下,再射一次就結束了。我保證,好嗎?”

    他好似是在禮貌地征詢魔王的意見,肆無忌憚的玩弄卻絲毫不給魔王說不的權利。

    于是,他的溫言軟語便只是一種不懷好意的哄騙,足以令他被打入魔族的大牢,受上百種刑法,再投進火湖燒成灰燼,才能洗脫他膽敢哄騙魔王的罪孽。

    只是唯一能對戈爾曼施以懲罰的惡魔,此時正經受著最痛苦又最甜蜜的yin刑,宛如被綁在受刑架上的囚徒,明明有掙脫束縛的能力,卻一次次退步縱容,不曾有過認真抗拒戈爾曼對他生殖器的責難。

    那是人類社會用以審判不忠的男性才會施以的殘酷手段,以各種刑具拷打男根,一邊讓他的每一次射精都萬分痛苦煎熬,一邊逼問他背叛伴侶的全過程。

    直到將一切全盤托出,奄奄一息的yin男還會被折磨到再也無法自如硬起、射精,從此以后,高潮也成了一種唯恐避之不及的災難。

    與真正落在yin男身上的殘酷刑罰相比,戈爾曼的手段已經堪稱溫和無害——他至少沒有想過要去開發一下魔王的尿管——但終歸是用來懲罰玩弄不忠男性的把戲,是一種上不來臺面的刑罰。

    如此膽大妄為地施加在了高不可攀的魔王身上,仗著惡魔不了解人族的刑罰,絲毫不客氣地對傲慢的王“行刑”,仿佛真的遭到了背叛。

    卡托蘇特難受極了,恨不能撕碎眼前的一切,身體卻完全失去了控制。

    隨著敏感的馬眼又被尖銳地摳挖,酸軟的后腰泛起怪異的寒冷,眼前閃過道道極樂的白光,再一次無法自控地震顫著,被強迫著推上了頂點。

    干澀的高潮不再是達到快樂的途徑,反而宛如一把殺人的刀,是那樣鋒銳冰冷,毫不留情地刺入魔王的軟肋,要致他于死地。

    “嗚呃……??!嗯、哈嗚嗚呃……??!”

    他的喘叫支離破碎,因為拼命地想要遏制住丟臉的yin聲,反而擠榨出類似哽咽的顫音,儼然已經在心愛的人類面前尊嚴盡失。

    可憐的rou棍跟著魔王的身體一起劇烈地彈跳,卻一滴白液都沒能射出來,只能狼狽萬分地張著幾近滴血的馬眼,作出射精的動作,一顫一顫地擠出極其痛苦的空炮。

    大開的管道無措地收縮痙攣,什么都射不出來的干性高潮惡毒地摧毀著魔王的意志,他幾乎像是在脆弱地嘶鳴了,死摳著扶手的骨節用力到繃出血紅,僵硬的關節處都發出咔咔的脆響,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分崩離析。

    戈爾曼好似看不見魔王的難受,反而嗓音柔和地詢問:“您射不出來了嗎?半個多月的存貨不該只有這些的?!?/br>
    “陛下,您是自己弄過嗎?”

    他柔和的語氣隱隱透出些危險的意味。

    卡托蘇特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渾噩間還沒能捱過這次難熬至極的干高潮,又是猝不及防的一巴掌,閃電般煽過他不堪一擊的腫爛rou莖。

    魔王根本沒能從剛才崩潰萬分的干高潮里緩過神,弓著腰一個勁地發抖,腹部的肌rou發狂抽搐,眼珠都隱隱有往上翻白的跡象,狼狽可憐地要命。

    他已經這樣難堪了,敏感到可怕的身體卻還要再一次受到無情的凌虐。

    他發不出聲音,挺著胸渾身僵直,宛如風化的石塊,蓬勃的肌rou互相鎖死,再也無法動彈。

    腦子里有什么東西斷裂了,頭頂乃至于脊椎都像被電擊一樣發麻發酥,幾乎像是被抽筋拔骨般失去了支撐肌rou的能力,即將化成一灘黏膩的潮液。

    極酸熱意在腹腔爆發,盆骨的肌rou放松又收縮,魔王的腿都在丟臉地發軟,像是踩在一朵無處著力的云層上。

    他憋不住似的,突然從喉嚨里擠出連續的嗯聲,赤紅的眼珠控制不住地上翻,硬朗的臉頰散發著高熱的酡紅。

    堂堂魔王,卻展露出性奴達到絕頂高潮時的放浪癡態,要不是下意識緊咬著牙齒,恐怕連舌頭都要難以自持地伸出唇外,從尖端滴落失禁的涎水。

    本該再也射不出東西的馬眼怒張,噴濺出完全透明的清液,簡直像是女性潮吹一樣的景色。

    四濺的水花沖刷著魔王身體上濃白的濁精,順著腿根鋪開在椅面上,止都止不住,淅淅瀝瀝地亂噴。

    超過承受能力的快感讓魔王一陣陣發冷,他拼命摳緊扶手,聳起肩膀隨著高潮的頻率震動,簡直像是死過了一遭般難受。

    戈爾曼有些驚喜地欣賞著魔王潮噴的絕景,綠瞳亮得驚人,他摸著魔王抽顫的小腹,狎昵地輕笑:“好厲害,您的這里竟然會噴水,陛下真是天賦異稟?!?/br>
    高大的惡魔坐在滿是jingye的躺椅上,被玩弄到用yinjing潮噴的模樣,簡直下流得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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