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yinjing,用你的xue,自己去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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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眠記性不太好,一般的事情和人都是在腦子里過一遍就自動刪除,可是他至今仍然記得和許未初見的那一天。 九月初的D市氣溫依舊不斷攀升,日光灼人,暗紅色跑道上是大大小小的迷彩服方陣,D大的軍訓拉開帷幕第一天,身邊的新同學還沒認全,大家已經換上了差不多的衣褲站在差不多的隊列里。 “報告!有人暈倒了!” 等宋眠清醒過來,身邊只有一個男教官坐在陰影里正仰頭喝著水。宋眠揉了揉太陽xue,喊道:“報告?!?/br> 教官覷他一眼,皺眉問了句:“女生都沒有暈倒的,你一個男生,這么虛嗎?” “報告,沒吃早飯,”宋眠隨口敷衍了下。其實不然,不止早上沒吃早飯,昨天一整天都沒吃。 宋眠是在家庭所在地上的大學,或許因為喜歡D市,喜歡他嶄新生活開始的地方,或許是他不想把他mama一個人留在D市,就干脆報了這里的志愿。昨天早上他mama突然打了電話給他,他因為手機設置了免打擾就沒接到,后來看到未接來電給mama回電話,對方卻無法接通。 宋眠眼皮跳了跳,連續打了十幾個,終于聯系上mama的時候,她一聽見宋眠的聲音就忍不出小聲啜泣,她說:“眠眠,我好像看到那個人了......” 于是宋眠請了一天假,直接打車回家陪她,怕她出事,也怕......她說的是真的。mama由于連日來的工作繁忙加上這一天的驚嚇過度,在床上睡了一天,宋眠就在旁邊不闔眼的守著,一點東西也沒吃。 這一屆的軍訓請來了軍事基地的人擔任教官,由于訓練強度較大,完全沒休息沒進食的宋眠才倒下。宋眠長得漂亮,是那種字面意義上的漂亮,從報道那天就有人掛到表白墻求他的聯系方式,男女通吃的顏,自然也少不了一些人的嫉妒。 “這么點兒訓練還能暈倒,這也太虛了,娘們唧唧的?!?/br> “臉長得好看也不能當飯吃啊,這小身板嘖嘖......” 宋眠半張臉隱在陰影里,前額碎發擋著眼,膚色蒼白過了頭,對周圍的聲音置若罔聞,只是撐著腿坐在那,渾身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冷頹。 “宋眠,接著?!?/br> 一道溫柔的男聲自身后響起。 宋眠望過去,一瓶水沿著拋物線朝他扔過來,他下意識接住,水霧蹭到他掌心,炎炎夏日里泛著沁人的涼氣。 男生個子很高,迷彩服也擋不住的寬肩長腿,他自然而然地挨著宋眠坐下,把帽子摘了拿在手里扇風,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扇的風剛好朝著宋眠,有些愜意的舒服。宋眠食指在瓶子上面蹭了一下,絲絲縷縷的涼就蔓延至身體里,他頓了頓,說:“謝謝?!?/br> 男生聞言轉過頭朝宋眠挑眉笑了一下:“沒吃早飯吧,我以后買早飯都想著給你帶回寢室?!彼蚊哌€在怔愣中,聽見男生問他:“午休了,一起吃個飯?” 宋眠抿了抿唇,淡聲說:“抱歉,我不去食堂?!彼詾樗械拿篮枚紤數弥灰?,所以一切的禮物他都不敢收,他怕命運暗中標好的價格太過昂貴,他無法承擔。 許未似乎是沒想到他會拒絕,定在原地好半天,才抬頭跟宋眠說了句沒事。 后來許未沒再提過什么,不過每天軍訓的每天早上,宋眠醒來以后都會看見自己桌子上的早飯,而寢室里的另一個人早已出門。像寂靜夜空里可遇而不可求的一場流星雨,他站在流星下,眼里都是清亮的光彩。 所以,在發現對方的性幻想對象是自己的時候,宋眠非但沒有阻止,甚至在做了一場他們在一起的夢,夢里朦朧虛幻,他們彼此緊密相依。 所以,在后面許未撞破他的自慰,撞破他心底最不可告人的秘密,宋眠除了秘密暴露的憤恨,更多的是心中難以啟齒的情感。 而現在,他初次見面就不可遏制心動的人,裸著身子坐在椅子上,一字一頓告訴他:“自己玩出水,然后坐上來?!?/br> 宋眠有些緊張的吞咽唾沫,后xue也縮了縮。弗洛伊德的研究表明,引起性活動的刺激主要來自三個方面:外部刺激,內部刺激和心理刺激。 許未把桌子上的玻璃杯拿在手里晃了兩下,里面還裝著許未剛剛倒進去的冰水,大約占了杯子的三分之一。宋眠光著下半身躺在桌子上,雙腿垂在桌角晃蕩,待宰羔羊一般等候他的屠夫。 冰水一如初見時投擲到宋眠手中的那樣涼,沿著他豎起的yinjing,流淌過可愛的囊袋,化作曲折的小溪,流向宋眠的xue口。xue里濕熱,入口冰涼,宋眠難耐地勾了勾腳趾。 “清洗過了,開始吧?!蓖婪蛎畹?,等待他的自我屠戮。 于是宋眠在冰與火之間含咬住自己的下唇,指尖試探著碰了碰緊縮的xiaoxue口,指腹溫柔而緩慢地貼上去摩挲。不等他探入指尖,雙手就被牽制住,他微微偏頭朝許未投去疑惑的目光,嘴邊是無聲的喘息。 “不可以用手,”許未抄過旁邊的衣服綁住宋眠的雙手,舉至頭頂,“這屋子里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用,但是不可以用手?!?/br> 他笑,舌尖舔過宋眠的唇角:“用你的yinjing,用你的xue,自己去蹭?!?/br> 像發情的貓,像求偶的鳥,用你渴望被觸碰的地方主動尋求。 宋眠額角滲出汗,閉了閉眼,低聲冷冷道:“我不會?!?/br> “你會,”許未啄了啄他的唇,含著他的舌抵死糾纏,“像你上次用你的xue磨蹭教室里的椅子角那樣,只是蹭蹭,水就流了那么多?!?/br> —— 那是許未在課間把宋眠按在廁所隔間內射的那一次,來不及清理,許未在他的褲子里塞了幾張紙巾。紙巾一面粗糙一面柔軟,粗糙的一面成了不知節制的農家漢,毫無技巧卻次次粗重的頂弄;柔軟的一面成了不著調的渣男,跟在農家漢的身后為他揉捻,催促著高潮。于是紙巾把他褻玩,他成了紙巾的玩具。 許未就在那節課上堂而皇之坐到他身邊,以筆掉落在地為由,用那根黑色頭的圓珠筆在宋眠腿心撥弄,沿著股縫觸碰顫抖的xue。那里面還包裹著許未的jingye。 老師在臺上講到,詩人大都書寫愛的詩篇,然后將其抹殺。許未蹲在宋眠腿間對他笑,說:“我也在寫愛,寫愛意泛濫成河?!?/br> 宋眠知道許未在他的腿心寫下了自己的名字,“許未”二字旁邊還畫了一顆桃心。所以泛濫成河的不只是愛意,還有宋眠自己。后xue里的水把紙巾浸透,許未覺得驚異,湊過去又塞了兩張紙在宋眠的褲子里,他像親吻小孩子額頭一般輕吻宋眠的guitou:“還有半小時下課,乖,等一會兒?!?/br> 他說完就直起身坐好,真就什么都不做,只是左手搭在宋眠的大腿上摩挲。jingye從后xue里流出來又被紙巾堵住,宋眠窘迫地縮了縮后面,癢意就酥酥麻麻從脊椎爬上來,許未的下體好像也忍不住在褲腰那里露出腦袋偷瞧,宋眠自己的yinjing就點頭打著拍子。 腰腹一軟,宋眠順著椅子往下滑了點,就這一點,xue口被椅子磨蹭到,他在愛與痛之間領略到快感,于是扭著屁股小幅度在椅子上磨,全然不顧身旁許未愈發暗下來的神色。 —— 這一次的性事是因為許未在游泳課上做得不盡興,回來纏著宋眠要來的。他要宋眠自己在寢室中尋找可以獲得快感的東西,用饑渴的xuerou自己去蹭,蹭到濕熱流水,蹭到yin液泛濫,再自己坐到許未堅挺的性器上。 “眠眠,你知道你的腰窩特別漂亮嗎?”他總愛咬著宋眠的耳垂在他耳邊說,“特備適合騎乘?!?/br> 他想,倘若他自認有一點藝術天分,那么宋眠就是他的里米尼藝術家,不用靠魔法的笛音也能輕易俘獲他的一切,他不可抑制、他無法自拔,他對宋眠深深淪陷。 探索藝術最好的辦法便是執著追求,所以宋眠朝著床頭的圓柱岔開腿,展示了通往意大利的大門。他腿勾住床沿用力一彎,上半身就順著力道滑向圓柱。 “啊......”后xue在冰涼的柱體上狠狠碾磨,宋眠高聲呻吟,又因為過于刺激后噴出的yin液和細微的疼痛而濕了睫毛,整個人像是由希臘寶石鑲成的阿多尼斯雕像,勾人又惹眼。 桌子上的玻璃杯盛滿一杯月光,上面的人影倒映出他們的模樣,像虛幻水泡似的一層層堆積著,終被情色湮沒。 “過來,”許未說。他聲音低沉了好幾度,分不清是藏著欲色還是喉嚨沙啞,只是叫宋眠忍不住軟了腰。 “我不會?!?/br> 許未心說宋眠身上除了嘴硬以外,哪哪兒都是軟的。他舔著唇笑了,“我教你?!?/br> 做你最崇拜的老師,教你最純粹的愛。 做最疼愛你的下流者,換取你全身心的交付。 空氣在沸騰,宋眠緩緩走過來,聽見許未說:“扶著他,對準你的后xue,坐下來?!?/br> 在夜霧籠罩的河邊來回踱著散亂的步子,聽到遠處花園傳來夜鶯的鳴叫,他縱身一躍,置身河中,聞到不知名香氣從遠方傳來。 ——大約,是許未的氣息。 宋眠的臉燙得很,他在上面的姿勢讓許未完全插入到底,不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月光從玻璃杯上反射進來,落在許未的臉上,他看到情欲,看到許未眸子里自己的影兒,融開了,化在月色里,成為永恒的痕跡。 “嗯啊......慢點啊......” 他靠在許未肩膀,抱著許未哼叫著呻吟,許未在他耳邊喘著粗氣。宋眠的rutou在許未的胸膛蹭得發紅,xue口褶皺都被撐開,xue里軟rou被反復研磨,屋子里都是交歡的氣味,空氣混濁,愛人缺氧。 軟rou饑渴的吮吸入侵者,敏感點被重重頂弄,宋眠被cao得汁水四濺,銀絲勾著許未的腿落下來,裹著燦爛星河浸濕許未的yinjing。他像熟透的果子,垂著眼軟聲輕喘,在上下顛簸中咬住許未的肩膀。 “啊嗚......許未......” “叫老公,我就慢點?!痹S未壞笑著,掐住宋眠的腰窩,“扭得這么好看,舍不得慢下來?!?/br> 于是rou壁承接了更快速的擊打,抽插的越來越快,“嗯嗯......哈啊......”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感涌上心頭,宋眠在高潮中感受到了許未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敲打著他的神經。 窗外蜜色的月亮掛在迷霧般的夜空中,他似乎在昏暗的森林里望見了一處燈塔,森林里到處是可怖的妖怪和美麗的毒花,有人在燈塔上等他。 —— “嗡——” 宋眠撩起眼皮看過去,瞧見許未抱著自己接了電話。 他心頭一跳,連呼吸都放輕,聽見許未朝著電話那邊喊道:“媽?!?/br> 空氣靜默一瞬,電話那頭傳來聲音:“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