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觀察屄/穿陰環/下人掰開腿方便戳/大腿內側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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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混蛋—!” 驚呼還未從嘴里完全說出,阮寧的褲子已經被撕爛了,露出一個大大的漏洞,他震驚地睜大雙眼,羞恥難堪地合上雙腿,他十分抗拒紋身師的動作,渾身上下都因為恥意又紅又熱,蒼白的面頰也透出隱約的霧粉色。 聽到屋里劇烈打斗的聲響,阿越和雷子連忙闖進來幫助,兩人都是成年男子,分別掰開他的兩條腿。 阿越負責左腿,雷子負責右腿,這種被強迫著敞露私密部位的動作是他最大尺度的一次,膝蓋都頂到奶子上,大腿內側的肌rou拉扯的泛酸。這個動作能使他的yindao從里到外都打開,陰瓣如同盛開的花骨朵般從里到外綻放,露出里面最隱秘的顫粟著的陰蒂,下面干澀的屄口也迫不及待地張開,從紋身師的角度都能看到屄口里面溫熱充血的內壁。光是看看就知道它是多么會夾男人的jiba,阮寧是天生的極品,天生就應該被插爛的貨色。 在場的三個男人就像三頭饑渴貪婪的餓狼,目光死死盯著他的屄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連菊花的褶皺都要數清有幾朵,藏在褲子里的小yinjing的輪廓也能看個大概。 阮寧的下體毫無遮掩地映入他們的眼底,他臉紅耳熱,注意到三個陌生男人正在如癡如醉地觀察著自己最私密常年不見光的地方,花朵也瑟縮地收縮著,擠出一攤清液。 “不要看了……阿越,我命令你們閉上眼……” 很顯然這種警告毫無用處?,F在沒人把他當成這個家里的主人,都當成了一只隨時可以cao的母狗,只是不知道生過常鴻的地方是否還緊致,畢竟是個爛褲襠。 為了更方便觀察阮寧的yindao,紋身師俯下身近距離地沉在他雙腿之間,近到他的鼻尖都碰到他的陰蒂,阮寧的大腿忽然一個抽搐,緊張地掉下眼淚來?!安灰獑鑶鑶琛?、不要……” 紋身師淡淡地點評道: “阮先生,你的yindao陰毛太密集,毛發烏黑油亮,但是依舊影響美感。我先給你剃掉毛發?!?/br> 阮寧想掙扎著坐起來,想逃離這個地獄一樣的地方,他在這里毫無隱私可言,毫無人權。自尊心一片片拆開落了一地,他越在意什么秦頹秋就越會讓他失去什么。 這才是秦頹秋。 “你住口,不許再說這種話……啊呃!” 紋身師粗糙的指腹已經摁上來,摁在他的陰蒂上,這是第四個男人撫摸他的私處,阮寧的所有話語都險些卡在嗓子里,只泄露出一個嬌媚的能捏出水的喘息。 “你的陰蒂肥大,穿孔時恐怕會更痛點。不過你放心,痛只是一瞬間,舒爽才是永恒的。阮先生,你的yindao色澤紅艷泛深,又肥嘟嘟的,的確很符合人妻的形狀。但是不是更多是因為被男人玩弄的呢?” 阮寧已經說不出反駁他的話,他只有羞的無地自容,手臂擋住了自己的臉頰,意識混散成一鍋亂粥…… 紋身師只是覺得這樣打趣他極有意思,這個比他還大上三歲的男人紅上臉來已經沒有清純的味道,更有yin蕩勾引的意思。是一個后天靜心調教而成的婊子。 他甚至想用舌尖舔一舔他的陰蒂,因為一會它就會有破損的痕跡,就不像這樣完美了。但是他的屄孔依舊是歡迎男人的。如果能cao一cao這個yin洞,試一試它的滋味也未嘗不可。 但想法只能是想法,只要他還在A市,在這個地盤惹秦家的人還是死路一條,為了他還不值得冒這個險。 秦頹秋此刻正從三樓書房寫毛筆字,近些天他正在抄,待寫完最后一個字時,微風襲來,一股濃墨清香撲鼻而來。他放下毛筆,擼下袖子,推開門走了出去。 “少爺。吳先生已經來了幾個小時了?!?/br> “嗯?!?/br> 他淡淡地應和著,準備下樓去看看阮寧。 待秦頹秋來到二樓時就看見屋里人的躁動,阮寧雙腿間夾著一個男人的腦袋,正躺在床上靜靜淌著眼淚。他的眼淚就是秦頹秋的戰利品,他很少對流眼淚的男人會起沖動的欲望和憐憫心。但是阮寧永遠是特例。 暮色臨來,天邊一片淺淺的紅色,邊緣暈染層層溫柔紫色。 秦頹秋斜靠在門上,一身炭黑色風衣,薄唇叼著一根煙,煙霧籠罩他雕刻般的立體濃顏,這張臉刻的少一刀多一刀都不夠,此刻他臉上無欲無歡,眸底透出無盡寒涼。 他欣賞著哥哥被其他男人蹂躪,讓更多人的大手撫摸他每一寸肌膚,覆蓋住他的陰阜,蹂躪他小巧渾圓的奶子……像一朵馥郁青澀的玉蘭花被人踐踏、破損,只剩下一具美麗的軀體。 秦頹秋吐出一口煙霧,煙圈打轉浮旋在半空中,辛辣的香煙刺激著他的味蕾,他瞇起眼睛,把煙夾在雙指間,他背過身出了門。 紋身師紋完最后一筆時,阮寧已經痛的咬破嘴唇,冷汗涔涔而下,雷子和阿越松開他的腿,他們倆都因為久站血液不通了,一直活動筋骨,阮寧的雙腿卻怎么也并不上,還是保持以前那個姿勢,如同任人擺布的破布玩偶,眼神空洞麻木。 紋身師出門時正好碰見秦頹秋,原來他一直就站在門口看著。他一時間非常局促還有些緊張,畢竟剛剛是和他的愛人有過那么近的親密接觸,現在再和秦頹秋見面他都覺得別扭。一時間不敢正視他,秦頹秋身上有淡淡的煙味,蒼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透著遒勁的力量。 “紋完了?” 紋身師連忙點頭,“嗯,嗯。對?!?/br> “怎么樣?!?/br> “什么…?阮先生很、很聽話,沒有反抗?!?/br> “抬起頭來?!鼻仡j秋淡淡道,冰涼的手指點起他的下巴,那柔軟的指腹帶著迷人的香氣,他對上秦先生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心臟忽然漏了一拍?!拔沂菃柲?,他的屄怎么樣?” 方才還滿面通紅的紋身師,聽見他的質問又“蹭”的一下子褪去了。 秦頹秋的唇附在他耳邊,溫熱的呼吸拍打進耳孔里?!跋矚g他的屄嗎?” 他不敢相信這個一舉一動都優雅迷人的先生,說的話卻這么不堪入耳。 “不,”他連忙搖頭,“秦先生,我只是一個紋身師?!?/br> 秦頹秋笑了笑,“回答我第一個問題?!?/br> “阮先生的下體……很美。很柔軟?!?/br> 他像是一直在等他這句話似的,在反復確認阮寧已經不忠不貞的現實。他并沒有再多說,轉身就進了房間。好像做出那個奇怪行為的人不是他,又能扮演出事不關己的樣子。 今天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秦頹秋本人。外界關于他的傳言每天都有,但只聞其人卻不見真人,今天真的見到卻被他的一顰一笑仿佛勾了魂魄,欲,很欲。這是他對他的第一映像。 “剛進門就是寧寧對我敞開大腿的樣子?!鼻仡j秋的目光移到他下體,只見剃光毛發的yindao仿佛熟透的水蜜桃,陰瓣飽滿緊貼著陰蒂,而陰蒂卻比以前還要紅腫,已經是充血的狀態,仿佛隨時要掉下來,又肥又大,宛若一顆搖搖欲墜的紅寶石。 陰蒂上穿透一個金色陰環,中間挖出一個孔,陰環刺在中間顯得更加瑰麗yin亂,但也為它的美錦上添花,紅寶石上鑲嵌一只金環,宛如渾然天成的藝術品。 他被美的快窒息了,直接低下頭咬住他的陰環,鋒利的牙齒輕輕一扯陰歡,陰蒂就顫粟著立起,阮寧也因為金環更加敏感,陰蒂又痛又爽,真的要爛掉一樣,他真怕會被玩壞。 秦頹秋吐出陰環,舔了舔他腫脹的陰蒂,手掌撫摸著他大腿內側,只見這里紋了一條蛇纏牡丹。一朵豎立在大腿上的牡丹花,花朵秀麗,恣意盛開張揚著,而一條白色條紋的黑色巨蟒纏繞盤踞在牡丹花中央,穿過它的莖身和花朵,蛇眼猩紅兇狠。 他親吻住那朵牡丹花,“寧寧,你太適合紋身了。紋身顯得你又yin蕩又美麗,你是多情的美人。天生的美人骨?!?/br> 秦頹秋的手一直上移,又解開他的上衣,白花花的奶子袒露出來,在奶子中間,這里還隱藏著一個紋身?!斑@是我們的第二個秘密。我們的第一個秘密被太多男人知道了??上?,被發現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是欲蓋彌彰的真相……” 他胸口上紋的是一枝細美的梅花樹,紅色梅花顏色煜目,一頭黑白長蛇把它圍成一個圈,中間刻著一個字:“秋?!?/br> 代表著秦頹秋的私人用品。 馴服他,調教他,是他一生的使命。是他一生的光榮。 阮寧看向他,“這下你滿意了嗎?” “滿意。當然滿意?!?/br> 秦頹秋站起身來,背對著他脫掉上衣。他背影高大威猛,背部肌rou堅硬發達,線條優美,肌rou還隱隱跳動著。只見那條長長的傷疤上紋了一只凌厲的黑色雄鷹,揮舞著強壯的雄翅,銳利的鷹眸兇狠地注視著他,令他心中一顫。 他完美的肌rou和老鷹紋在一起十分英俊璀璨。 他依舊是背對他的姿勢,神如一尊神秘美麗的古希臘雕像。 “寧寧,知道我為什么紋鷹嗎?” “因為你是蛇。你能弒殺一切弱小動物,但我能主宰你。我永遠要控制你?!?/br> 只需要阮寧的一個點頭,他甚至都能為他嗜血破曉、血洗屠城,攪的天翻地覆。他要讓阮寧明白,愛如狂風侵入,罪孽浴火重生。 即便看不見他的表情,但阮寧只是聽著這些話就已經心驚rou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