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爆發/爭吵/應激/他內射過我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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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頹秋解開領帶,恨意充斥眸底,“寧寧,你真是太不聰明了。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選擇漠視曾經的苦難,乖乖聽話,安然享受榮華富貴。裴千金只是我法律名義上的妻子,而你才起我一生的妻子。我向你保證,我就算結婚也會好好待你?!?/br> 他一步步逼近阮寧,阮寧一步步退后,最后直到后背撞到門框上,直到無路可退。 “夠了—!你說夠了沒有??!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第三者嗎?。??原來我的身份只能是第三者,你真的還把我當成是你哥嗎?你真的尊重過婚姻嗎???婚姻在你眼里只是兒戲嗎?。?!”阮寧怒吼但,歇斯底里,情緒突然爆發,眼底黑沉的像一座枯井,毫無生氣。 就像他此刻萬念俱灰的心,早就在那場殘酷蠻橫的火焰中死去了。再也不會和好如初。 “你是我哥,我怎么可能忘記你的身份?”秦頹秋眉頭皺起,狹長銳利的眼眸里的脆弱一閃而過,他強壯的手掌扳住他的肩膀,心底炙熱的瘋狂全都轉化成力量,疼痛襲來,他的肩胛骨“咯咯”作響。 他注視著阮寧,聲音嘶啞:“我一直都在替你著想,每一天、每時每刻!你知道當時在大火里有多著急嗎?!我想用我的命換你的命,我只想讓你活下去!沒有你,我的生命只會毫無疑義,難道這樣還不能證明你的重要性嗎??!” “不能?。?!自我感動的戲碼我也會??!裝深情我也會—??!” “寧寧,別鬧了,我們別鬧了?!?/br> 秦頹秋這次真的慌了,他驚慌失措的樣子就像一個孩子,沒有偽裝的弧度完美的微笑,沒有眸底意味不明的笑意,有的只有驚恐、慌亂。阮寧身上散發出來的疏離感就像萬水千山隔在他們中間,他的恨、他的冷淡、他的憤怒,每一個情緒都像一千把刀子刺在他心尖。 痛,痛到無法呼吸。 “你讓我漠視曾經的痛苦是因為你根本沒經歷過,因為你自私、善妒、虛偽,你活在你自己的世界里??!每一步都是我自己走來的,你的立場不是旁觀者,你是施暴者!” 秦頹秋忍無可忍,怒吼道:“所以呢???你還想鬧多久??!有完沒完???” 阮寧用比他還高一倍的音量喉道:“沒完—?。?!你欠我一輩子?。?!如果你也能被迫和不愛的男人結婚被他凌辱,被他當成母狗凌辱??!或者你你感受一下被每天被幾萬條私信sao擾、辱罵、人身攻擊,最后失去你的母親——?。。?!母親就是因為那件事病重離世的,你拿什么還我的母親—?。。?!” 他音量每提高一升,眼淚都會成串地掉下來。他歇斯底里地尖叫著,“秦頹秋,我的人生被你毀了—?。。?!” 我的人生,被你毀了。我本該完整平凡的人生因為你的干預,變得不再普通,變得充滿苦難。 “你究竟、你究竟是怎么說出來那種話……”情緒激動后的阮寧已經筋疲力盡,他話語間帶著哭腔,“就算結婚也和我在一起那種話…你真的舍得對我說呢?” 秦頹秋被他逼問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他和阮寧的眼睛對視的那一刻,當他清晰地瞧見他眼眶里豆大的淚珠時,眼淚中隱含著各種情緒:委屈、絕望、失落,他無法正視他的眼眸,他虧欠他的太多,根本沒有勇氣。 他自知這段感情,已經徹底分裂了。 “姑媽因為那件事走的嗎?”他輕聲道,“為什么當時不告訴我。為什么要自己硬抗?” “告訴你???”阮寧冷笑,“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是你慫恿起的校園暴力?為什么做完惡魔再來可憐我?” “對不起?!?/br> 在人類所有語言中,只有“對不起”這三個字是最空洞無力的。它語言簡潔,能輕而易舉地蓋過所有苦難,也能裝作真誠地撫慰受害者的心靈。其實它根本起不到實質性作用。 阮寧抹了抹眼淚,他長長舒出一口氣。 “我們分手吧?!?/br> 秦頹秋猛地抬起頭,“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分手吧?!比顚幱稚裆降貜褪鲆槐??!拔覀円院笤僖膊灰娏??!?/br> “為什么???” 他掙脫開他肩膀上的手,看著他驚訝的表情,一字一句地告訴他,“因為,我恨你。除非你去死,不然我們就是一輩子的仇人?!?/br> 除非他去死。 不然他們就是一輩子的仇人。 這句話于他而言,遇給他定義死刑毫無區別。 “你再說一遍?!?/br> 阮寧說完這句話也后悔了。他這個時候不應該激怒他的。因為他發現秦頹秋的神色忽然就變了,拳頭攥起,墨眸陰森可怖,盯的阮寧頭皮發麻。 是他太高估一個瘋子的接受程度。一個從小在暴力和虐待生長出來的不懂愛不會愛的怪物,不是一場激烈的爭吵就能改變的。至少此刻而言,他依舊是一個為愛人發狂的瘋子。 他是想讓他死,這個世界上再沒有第二人比更希望他死。但他不應該這么直白地講出來,因為秦頹秋還愛他。 窗外雷雨交加,忽如其來的一道閃電“霹”的一聲打裂灰暗的天空,照的秦頹秋的面孔泛青。 “寧寧,你分析我分析的很對。我就是一個為了目的私欲能不擇手段的人。但你還漏掉一點,我被逼急了不一定還會讓你活著。 “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夢想,”秦頹秋陶醉地享受著他的幻想,“那就是和你死在一起。死在同一天,后人把我們埋在同一個棺材里。要么一起下地獄,要么一起上天堂。離世下地獄,我也要把你拉下來和我一起?!?/br> 我不怕地獄,我只怕地獄沒有你。 沒有你的地方,就算是天堂,它于我而言,也是地獄。 “裝了這么久很累。雖然還是被你發現了,但是這意味著我再也不用裝了。寧寧,”秦頹秋一步步逼近他,猩紅的眼眸里充斥著火焰般炙熱的瘋狂,“你想看看我的真面目嗎?” 阮寧心底一顫。 秦頹秋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邊輕聲道:“還想試試雙龍的滋味嗎?” 雙龍…… 阮寧猛地抬起眼皮,瞳孔放大,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秦頹秋臉上的笑意帶著譏諷和嘲弄,已經證明了一切。 那竟然不是夢…… 那個夢里看不清臉頰的陌生男人竟然是秦頹秋。 “只要你想,我馬上就會叫來一個男人。讓他加入我們狂歡的盛宴。 “如何?” 阮寧倒吸一口涼氣。 雙方既然已經僵持到這種局面,已經不再拼愛情,現在拼的是輸贏,是勝負。 他似乎已經摸索出秦頹秋的強大和軟肋。他喜歡欣賞心愛之人朝他露出傷口內里的軟rou,折辱陷害愛人,直到他自甘墮落愿意接受他遞出的手也能滿足他空虛的心。 他習慣追求刺激。 但他的軟肋是他的心。他的軟肋是他的弱點所賜,他的弱點是童年。 阮寧心中想著,這樣也算知己知彼。 “陸憬?!彼鋈婚_口叫他的名字,“那你叫來陸憬吧,我喜歡他的jingye?!?/br> 他邊說邊觀察秦頹秋的表情。秦頹秋方才努力支撐偽裝的表情徹底破碎,暴露他的本性,他的面孔逐漸留有憤怒的痕跡。 阮寧恐懼地抓住門把手,但依舊執拗堅定地說完:“他內射過我八次?!?/br> 雖然膽怯,但他十分享受秦頹秋此刻的崩潰。秦頹秋表情扭曲猙獰,處處充滿著未知的危險。 “別說了?!?/br> “一定雙龍?那我可以只吃陸憬一個人的jiba嗎。想讓他他cao進我的宮口,想生下他的孩子?!?/br> “我他媽叫你別說了—!”秦頹秋一把沖過來,右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鎖住他細弱纖長的白頸,他如一頭張開獠牙的猛獸,面露兇惡,仿佛張開血盆大口,下一秒就能將他骨頭都不剩地吞進去。 阮寧的后腦勺被他摔在門上,“砰”的一聲,頭痛欲裂。 “小少爺,你急了?”他反而笑出聲來。 秦頹秋緊緊盯著阮寧,咬了咬牙,直逼他心。 “如果你想死,我現在就能成全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