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4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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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槐抓著床單,像一條案板上的魚,翻著肚皮,肚子上被硬物戳著,像刀刮開鱗片露出柔軟而脆弱的部分,上半身和腿還在抽搐著扭動,但渾身已經酥軟動彈不得。許晚洲低喘著,抓著他的腿,性器從肚子滑下去,章槐頭暈昏沉,渾身發燙,他挺起身,抓住那根性器,手指握圈套著滑動了幾下,抬胯主動就往上坐,一邊抽著氣嘶吟。 章槐叫得許晚洲心癢難耐,一把將他翻過身,抓住恥骨用力把性器塞進去,放進去的時候享受地哼了一聲,那些藥粉被頂到深處,章槐用力喊了一聲,頓時覺得渾身酥軟,連骨頭都酥化了,他原本撐在床上,一下子栽進被窩里,眼前一黑似乎有片刻失去知覺,然后又被cao醒。那些軟rou都像被催熟的花蕊一樣張開,花瓣還是生脆的,被強行掰開,一只囂張的獨角蟲鉆了進來。 那只獨角獸整一只鉆進來,有堅硬的外殼,底下卻裹著柔軟的rou,像鉆進一個埋在砂礫之中的洞xue,一些柔軟的砂礫落下來,蓋在獨角獸身上。章槐被抓著腰,許晚洲在他身后用力頂弄,章槐的身體被他頂得前后搖晃,一下深一下淺的刮擦著敏感點,他連續痙攣好幾下,又喘不過氣,簡直想吐,可干嘔了幾下,卻又下腹一緊,噴出一股粘稠的jingye,只覺得快感綿延不斷地襲上來。他嘴角滴下一串涎水,一邊喑啞地呻吟,一邊伸手去抓許晚洲按在腰上的手臂。 那個軟木塞還卡在里面,在一通亂頂之下四處刮擦,軟木塞的表面被浸濕之后,表面變得充滿顆粒狀,翻江倒海似的在攪動,刷子似的撩動著已經全部戰栗起來的軟rou。 許晚洲突然停下抽出去,伸出手指去找那截軟木塞。 那股藥勁才剛上來,許晚洲一抽出去,章槐就覺得渾身燥熱得難受。被許晚洲剛才使勁cao過的地方guntang,許晚洲抓著那軟木塞往外拖,滑擦而過時摩擦到的地方,rou顫顫地跳動著。 軟木塞被取出,許晚洲把章槐翻過來,章槐看見那一枚軟木塞已經濕透,浸透之后顏色深了,一種旖旎而腐爛的艷色,而他現在雖然已經射了一次,不斷地流出jingye,可絲毫沒有要消停的意思。 章槐抹了抹嘴角,他支起來問,問時才覺聲音嘶?。骸八幮в卸嗑??” 許晚洲把他的腿岔開,抬起一條腿架到肩上。xue口被藥和軟木塞弄得濕漉漉的,一點紅rou翻出來,像一枚切開了的無花果。 許晚洲把性器一點一點地塞進去,推進去時候,章槐覺得所有的rou都微顫起來,像倒刺一樣吸著、勾著。許晚洲放進來,又抽出去,磨磨蹭蹭,突然猛地一下全塞了進來。 如在戰場擊鼓鳴金,章槐的心里轟的一響,許晚洲也顫了一下,那是一種相似的共振,在這靜止而交融的時刻,他們仿佛披著同一張人皮,許晚洲是一副清白的骨架,而章槐是嚙咬著骨頭的鬼影。他們血脈相通,交換了20年的人生,好像從未分開過那樣親密無間。 人們常并提紅與白,紅有紅的烈艷,白有白的清冷,人若置身事外,隔岸觀火、水中望月,覺得兩者各有各的好??珊没ú豢罢?,要相配,最好還是一黑一白,陰陽太極,魚水相交,終歸混沌。 許晚洲放在章槐身體里不動,一把將章槐拽起,親吻上他的嘴唇。章槐咬在許晚洲的下唇上,他吸了一口許晚洲嘴角漫出的津液,用力吞下去。 許晚洲曲腿撐在章槐身側,他們面對面坐著,章槐半坐在許晚洲腿上,xue內被頂得鼓鼓脹脹,除了那腫大的性器,還有被藥粉激出的yin水。他下身緊繃,許晚洲抽動時每次都在一塊翻起的rou上碾過,每碾過那里時,章槐都忍不住顫抖一下。許晚洲放慢了速度,一邊跟他親吻一邊勻速抽動,故意不讓他再射。 章槐就一邊抱怨地哼哼唧唧,一便膩膩歪歪地親回去。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有些事他們應當心知肚明,應當心照不宣,應當有此默契。 許晚洲睡在章槐家中,再度徹夜不歸。 章槐當著林駿的面,將許晚洲帶走后的第三個深夜。林駿左手拿著一把鐵錘,右手持一根細鐵絲,來到許晚洲家門前,他透過窗,望著空寂的房屋,靜靜佇立了許久。 林駿料準許晚洲今晚不會回來。 但他未曾料到,章槐會悄悄出現在他的身后。 于是,在漆黑如墨的深夜,某一個不為人知的黑暗時刻。林駿舉起右手,將細鐵絲伸進門鎖,撬開屋門,進入屋內。 屋內光線更暗,林駿弓起背,像一只躡行的老鼠,翻找許晚洲之前回來時遺落在這里的衣服。 許晚洲的衣兜里,揣著一個他絕不會用到的東西:一枚純銀的打火機。 這枚打火機是許晚洲特地買來,送給章槐的禮物。 林駿獰笑起來,將打火機取出,細細查看,最后在底部發現刻有章槐的名字。 他憤恨地將打火機砸向墻壁,銀器砸中墻壁,發出一聲悶響,在隱秘的月色中寒光一閃,又叮當一聲落在地上。 林駿將那枚銀色的打火機拾起,放在桌上,然后脫下外衣,取出一個油紙包裹的東西。油紙拆開,里面的東西是焦黑色的,隱約能看到人型,一只兔子大小。 那是個嬰兒,已看不清面目,渾身焦黑開裂。 是個小鬼。 章槐冷淡地在一邊看著??磥磉@個林駿,跟他母親的確是一脈相承,專飼這些鬼倀。 林駿罵他手上沾血,可自己恐怕殺過的人更多。小鬼都是活人涂上水銀悶死之后,用符咒煉成,煉成之后可用來守財、消災。林駿的母親是個接生婆,不知弄死過多少無辜的嬰兒。 林駿摸出兜中的一張紫色的符紙,咬破手指,將章槐的名字寫了上去。染血的符咒,滴血的部分沉下去,在紙上輕輕陷落一截。 林駿喃喃自語:“我殺了你,章槐,我要讓你魂飛魄散!” 林駿口中念念有詞,陰沉著臉,手顫抖著,將符咒貼在打火機上,包裹得嚴嚴實實。然后拿起鐵錘,朝打火機狠狠砸下去。 章槐在一側看著,他在林駿錘下去的那一瞬間,輕輕打了個響指。 銀火機爆裂,竄起一道驚天火光,將屋內照得如同白晝。 章槐隔著一道窗,看到那道火光平地而起,將屋內照亮,他在一瞬間看見自己的臉,那竟是一張連自己都不認識的臉。才跟許晚洲認識了多久,他忽然就變得溫柔了許多,臉上有沉靜而惆悵的神色。 他愣神,感覺自己像站在空曠的平原之上,天地遼闊,暴雨將至,他在漫天烏云之下,遙望天地之際的一道驚雷。 火光一瞬間吞沒林駿,然后那光消失下去,夜晚重歸黑暗,林駿手中的錘子落在地上。 林駿站在原地,他一動不動,手高舉著,那是一個奮力一搏、不愿屈服的身影。只是這個身影已永久地和冷峻的夜色融為一體,林駿的身體仿佛覆上一層黑色的薄膜,他那一瞬間五臟俱焚,被燒透了,目光永久地黯淡下去。 林駿就這么悄無聲息地死了。 章槐慢慢朝林駿走過去,待走到他身前,停下,望著林駿輕聲嘆了口氣。 江南地區有一種叫魂術。會叫魂者可以用自己的血,在符咒上寫下人的名字,包裹在能代表人的物件之上。然后再用重器敲打,若能將器物打碎,就能將那人的靈魂也擊碎。 林駿想利用那個刻有章槐名字的打火機,再借小鬼和紫符的能力,神不知鬼不覺殺了章槐,豈能料到章槐是鬼仙。 人犯仙,本就是大忌,想殺仙,那就必死無疑。 章槐看到林駿肩上和頭頂還有零星的火苗,便伸手輕輕一拂。人身上三把火,兩肩加頭頂,章槐悉數將其滅掉。 人有魂魄,這二者并非同一種東西。章槐將林駿的靈魂打散,卻將他的rou身留了下來。 林駿死了,這還不夠。 章槐要用他做許晚洲的人魈。 因為雙胞胎雙生同脈,章槐成了仙,可許晚洲卻還是人,所以章槐停留在了中陰身超脫的階段,成了鬼仙。許晚洲也不能在人世間,過圓滿的一生。所以只有讓許晚洲也成仙,他們才能永遠在一起,才能從不斷的生死分離中解脫出來。 否則,每隔二十年,許晚洲都會遭遇一輪生死劫,永無止境地輪回下去。 永遠在一起,快快樂樂地一起當神仙,聽起來是穩賺不賠的買賣,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章槐在未曾遇見許晚洲時,想著,這世上總算還有一人,能與我感同身受。無論是痛苦也好,快樂也好,起碼還有這樣一個人,跟我是有聯系的。所以無論如何,我要找到他。 章槐不怕鬼,不怕死。他在人世間已生活了二十年,這二十年,恰好是這個世界迎來巨變的轉折點。 戰爭全面爆發,很多人涌進來,無數人又走出去,更多的蕓蕓眾生,在滿目瘡痍的這片土地上顛沛流離。 他見過很多人,他們也都不怕鬼不怕死。 可人這一生,生死總牽著兩頭,若是生死都可以不顧,那人生當中必然有更加珍貴的東西。 有的人為了信仰,有的人為了真理,有的人一心想攀登夢中的巴別塔,有的人是為了成全另一部分人的圓滿。 可他什么都沒有,他只是孤孤單單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但在遇到許晚洲后,他突然明白了先前不明白的事,獲得了曾經從未有過的快樂,他也有了人生中最珍貴的東西。 若是一個人,能彌補另一個人二十年來生命中的遺憾,那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神。 生死劫二十年一次,若要打破劫難,唯一的辦法就是殺掉他。需要不斷讓許晚洲在生死劫來臨之前,以身死的方法跳出輪回,超脫rou身的束縛。 這是唯一能讓許晚洲成仙的辦法,因此還需要一個人魈。這個人需得跟許晚洲有聯系,并且最好壞事做絕,十惡不赦,以代替許晚洲進入輪回。 將人魈儲存好,以章槐身上攜帶的真火焚燒三天三夜,此人便可代替許晚洲,進入輪回,同時化解rou身消亡的痛苦。 只要有人魈,許晚洲被殺時就不會感到任何痛苦,而這個道德上有瑕疵的人魈,也由于自身的孽障,得以洗脫掉章槐弒殺兄長的罪孽。 林駿,勾結拆白黨、招魂養小鬼、欲殺鬼仙,罪無可恕,是最好的人魈。 章槐從不把林駿放在眼里,關鍵的問題,是他還需殺許晚洲五次,每隔二十年一次,整整一百年。 章槐沒想過如何下手,他正在經歷人生中第一場熱戀,他愛許晚洲,愿意為許晚洲做任何事。 他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將林駿的rou身,移動到外灘碼頭一處廢舊倉庫里,隨后回到了住處。 許晚洲在安睡,章槐在夜幕中凝望著他的臉,心中猛烈地驚悸了一下。 不,不可能,他下不了手,哪怕這個過程不會有任何痛苦。 但如果他不做,痛苦只會持續得更久。 章槐徹夜未眠,許晚洲渾然不知。當早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的時候,許晚洲翻身將章槐摟在懷中。 “有心事?”許晚洲的聲音低啞,他剛醒,伸手攬過來。 章槐渾身一顫:“你怎么知道?” 許晚洲輕笑,片刻,手摟得更緊:“為什么不轉過來?” 章槐轉過身來,他瞇著眼睛,看見一道光照在許晚洲身上,他赤裸的身體籠罩在一片光下。 章槐靜靜地看著他,他翻身壓上許晚洲。 “干什么?”許晚洲被他逗笑了。 章槐支起上半身,跨到許晚洲身上,伸出手在他胸前輕滑、按著、撫摸,垂下頭去親吻他。 章槐賣力地親他,從唇間吻到他的肩上,鎖骨,他看見許晚洲的耳朵和脖子處勾出一片緋紅色,如早春三月的桃花,上面有深深淺淺的吻痕。像率先綻開的花瓣。 許晚洲被他吻得血脈噴張,他支起來一點,抓住章槐的腰,頭發凌亂,嘴唇干燥,低聲嘶喘著望著他。 章槐近距離地看著這樣的許晚洲。 他主動壓下去,騎在許晚洲身上,摸到許晚洲那根已經再度硬起來的性器,在屁股底下輕輕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