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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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來了,我媽以前不告訴我,我洗衣服的時候在她衣兜里發現了被撕碎的報告單。 我點點頭,冷靜地說,我就是精神病。 宋準看起來很生氣,拉著我把我送進精神科讓醫生幫我檢查檢查腦子,我抹了一把臉,手上的繃帶染上了我的血和眼淚。 被推進去的時候我抖了一下。 好冷。 做完檢查宋準就出了醫院,我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后,在想怎么讓她消氣。 但宋準開著車走了,她把我丟下了。 我尋著在腦海里停留過無數遍的路拼命奔跑,夜里的風冷得要命。 以前我總會忘記帶鑰匙,于是多配了一把放在門口的腳墊底下,為此還選了個超厚的腳墊,在底下掏了個小洞放進去。 我掀起腳墊摸索出一把亮亮的鑰匙,心底好像松了口氣,宋準沒拿走鑰匙,她一定是想我回去的,她從不會生我太久的氣,總是萬事都縱容著我。 開門的時候屋里沒開燈,我們前段時間搬進了新買的別墅,現在宋準坐在落地窗前抽煙。 像黑夜里靜靜蟄伏的野獸。 我摁開燈,小心翼翼地挪過去,用沒受傷的左手扯住她的衣角讓她少抽點,她夾著煙在我虎口按滅,我抖了一下,但沒松手,宋準現在很生氣,我一松手她就會跑。 宋準揚手打了我一巴掌,我知道她力氣大,但我沒想到她會下這么重的手,我偏過頭,耳里一陣嗡鳴,唇上有溫熱的液體流過,我伸舌舔了一下,濃重的血腥味從舌尖炸開。 “你把自己偽裝得弱小可憐、孤立無援,僅僅是因為你缺失一份愛而已,對嗎?!” “你愛我,只是因為你需要我!你需要我愛你需要我給你當槍使,換了別人也一樣,對嗎?!” “早知道你這樣算計我,我就該讓你死在江澤流的拳頭下!我還管你做什么?我養條狗都比你聽話!” “那他媽是一條命!那嬰兒連一歲都不到!她是我媽生的!我媽生的!” 這就是你的本來面目嗎?后來連哭都懶得裝了。 宋準氣到渾身顫抖,我的手依舊拽著她的衣角沒松,任她怎么罵,怎么踹也不松,指尖都攥得發白。 宋準說話太傷人了。 我低頭聽著宋準氣得喘粗氣,她的手搭在我的手上時我以為她氣生完了會抱抱我,劇痛遲鈍地襲來時宋準已經回了臥室,我的手指呈現出一種扭曲的狀態,動也動不了了。 渾渾噩噩地走過去時我費勁兒地敲門,我想讓宋準出來哄哄我,或者我給她道歉,怎么樣都行,不要不理我。 宋準砸過來一個煙灰缸,門在手心下哀鳴時我看到從門縫里灑出來的煙灰。 我不清楚自己站了多久,回過神時想起宋準應該還沒有吃飯,于是跑去樓下買了一碗熱粥,店里阿姨奇怪地看著我的手指,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到家的時候我開始翻箱倒柜地找臥室的備用鑰匙,宋準突然開了門,里面的煙味得了自由往外涌,不是我喜歡的爆珠果煙,是一種又烈又嗆人的煙味。 我憋了口氣把粥遞給宋準,左手骨折的手指痛得我手打抖,宋準看了一眼揚手把粥打翻了,guntang的粥淋在手背上,瞬間紅了一片,開始起泡。 “滾??!怎么還不滾?!”宋準的聲音很啞,吼我的時候險些破音,“你有什么資格哭?” 我跟她說,我不走,我走了你就不要我了。 “我現在就是不要你了,你怎么還不滾,從哪兒來滾哪去!” 宋準好生氣,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我搖搖頭,小聲說,“江澤流……” “江澤流就是打死你我也管不著!你活該被打死!” 宋準砰地又關上門,原來她是想趕我走,但我不走,她一定還沒吃飯,給她買的粥都淋到我手上了,現在那起了一片水泡。 我捧著手給自己吹了兩下,又拿了掃帚拖把來收拾那攤粥。 靠在衛生間喘氣的時候想自己真是個廢物,連收拾一攤粥都要收拾那么久。 果然是被宋準寵壞了。 衛生間的水龍頭在日光燈下泛著銀色的光,我鬼使神差地把手伸過去沖洗,冰涼的冷水很好地安撫了我被燙得發紅的手背,我忽然覺得手背瘙癢難耐,用右手摳了摳,水泡破掉的痛感在一瞬間使我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感,我用力抓著剩下的水泡,看它破了之后里面流出膿血。 右手手心的傷口也冒出血來我撕開繃帶,試探性地碰了碰手心的針線,然后用力把它們扯斷,手心頓時皮開rou綻,血涌出來滴在洗漱臺上。 我回到宋準臥室門口,天已經微微泛白,我覺得有些困,于是坐下來靠在門邊兒睡覺。 這一覺似乎很漫長,我夢見宋準撿起我又扔下我,我從十五樓墜下摔得粉身碎骨,從此以后再也拼不起來了。 煙味涌進鼻腔不斷地刺激著喉管,我猛咳幾聲,模糊地看見宋準坐在床邊抽煙,眼下掛著兩個烏黑的眼袋,雙眼充血紅腫,身處煙霧里我仿佛看到了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魔。 宋準從口中取下煙按在我的鎖骨上,rou被灼燒時發出滋滋的微小聲響,她扔掉煙掀開我的被子,一只手從床頭摸了小皮鞭抽我。 我身上什么也沒穿,只有兩只手上綁著厚厚的繃帶,我疼地縮了一下,她揚起鞭子又落在我大腿上。 “你是不是非要死?” “你看你干的哪件像人事兒?那他媽還是個不滿一歲的嬰兒!奶都沒斷!現在你又想弄死自己!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十九歲了你不知道殺人犯法嗎?!要坐牢的要償命的!你不死也得死了!” “狗亂咬人,狗不懂法,你也不懂嗎?!” 我疑惑地看她,她深吸一口氣又把我翻過來抽我的背和屁股,留下泛紅發熱的鞭痕,她扔了皮鞭,又從床頭摸出幾個玩意兒。 我在床上有一點小癖好,我喜歡被完全掌控的感覺,那會給我極大的安全感,宋準依著我家里各處都放著東西。 太陽被拖進地平線里折磨,最后終于妥協。 她把手指伸進花xue里攪弄,不似之前那般溫柔,反而是懲罰我似的,很用力。 但我還是不可避免地產生了快感,像她之前說的那樣,我好像確實,更喜歡痛。 “已經流水了,阿昉?!彼螠蕦⒌吐曊f著,將那些滑膩膩的液體抹在后xue上,她的聲音很性感,甚至讓我忘記了身上傷口的痛,只感覺得到她游走的手。 宋準按揉著我的后xue,而后伸入兩根手指用力擴我,在我疼的悶哼的時候又退出來,拿過兩個尺寸可觀的仿真陽具捅進我的兩個xue里,我疼的大叫,但她沉下手腕又推進幾分,一寸寸破開內壁捅到最深處。 我真真感覺到喉嚨都快被捅穿了。 她空出手來,冷著聲音命令我不要動,乖乖含著,兩只手扶上我的乳rou,食指指尖摳弄著rutou中間的小孔。 等rutou挺立起來后,她才拿著兩個帶有鈴鐺的乳夾給我夾上,這次調的略微有些緊,夾久了之后我開始感覺又麻又痛。 宋準湊上來狠狠地吻我。 “阿昉……你好會哭,身上有好多貪吃的小嘴?!?/br> “阿昉,你聽話一點,我就不欺負你了?!?/br> “阿昉,別死,你死了,我怎么辦?” “長不大是件好事,幼稚就不惹人疼了?!?/br> 我身上還隱隱作痛,只好往宋準懷里鉆去,宋準嘆了口氣抱住我,我們相擁著滾作一團。 我們無法達到身體上令人滿足的結合,但我們此刻血rou交融,誰也無法將我們分開。 除非宋準不要我了,不在氣頭上,平靜地說,不要我了,我會主動離開她。 除非有人割我的rou吃我的血。 否則誰也無法將我們分開。 我出了太多汗,整個人像從水里撈出來的,宋準抱我洗了個澡,躺上床的時候我想把東西取了,宋準讓我含一晚上,看我長不長教訓。 她想錯了,其實我已經長教訓了,我一直習慣讓她承擔我本該承擔的后果,而我沒意識到她才十八歲,她也會累,她經歷地并不比我輕松多少,我卻以為她不需要被保護。 但我還是乖乖應下來,說不準是不是想討她開心,反正痛了就往宋準懷里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身上全都腫了,宋準取東西的時候我差點一腳踹宋準臉上,被她握住腳踝細細地吻。 她把我從里到外清洗了一遍,又給我上了點藥,拿了兩個塞子給我塞上,讓我沒事多夾夾,免得松了。 我紅著臉踹她,她就笑,笑完了過來抱我,突然很安靜地吻我。 這個吻帶著太多委屈和疲憊了,我心尖顫了顫,回吻她,嘴唇貼著嘴唇的吻不含任何情色意味,安心地想讓人就這樣變成雕塑,被展覽的時候所有人都能看到我們的深情。 這一頓折騰下來,細碎的陽光撲簇簇落了滿地,樓下人群熙攘,夾雜著小孩子的笑鬧聲以及大人們的嘮嗑聲,宋準站在窗邊打電話,臉不紅心不跳地沖指導員撒謊,順利替我請了假,我爛泥般攤在床上看她,她的目光落過來,眼神深沉又冷靜,似乎什么都無法掀起一絲波瀾,即使在不久前她才紅著眼睛折磨我,這一刻我依舊覺得她圣潔而不可玷污。 但她現在已經墮落了,變成了墮天使,偶爾抓住我的脖頸,叼著我的大動脈問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墮落。 她錯了,明明是我先拉她墜入深淵的,她才十八歲,比我還要小一歲,我帶壞她了,我把她逼上了絕路。 回過神來時,我才發現我踮著腳扯住她的衣領情不自禁地吻她的眼皮。 她愣了愣,揉一把我紅腫的屁股問我是不是又癢了,盡發sao。 我屁股這會還腫著,被冷不丁一揉,痛意直竄大腦,我踹宋準一腳,又觍著臉說自己餓了,從前晚到現在滴水未進,看一眼時間發現自己睡了一天多,宋準說昨天早上我倒在門口暈了,送我去醫院包扎了才回來。 她是真的生氣了,也不怕弄死我。 也許是想要弄死我,然后殉情吧。 我們死在快感里,于是騙自己說這個世界沒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