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為什么被男人摸會流水
烏哲來取餐具的時候池飏躺在大廳的圓形地毯上發呆,連客套話都沒說。沒有退路可想便想生路,想一條可以討好席之蘅爭取從這里出去的路。 剛才烏哲的話他聽進去了,席之蘅并沒有烏哲說的那么好,但絕不是難對付的人,他自負高傲喜歡被人捧著,不允許忤逆,違抗命令,其實做到這些很簡單,只有自己是否甘愿。 池飏又想起一些模糊片段,他膩在席之蘅身上索取溫度,雖然分辨不出這些記憶的真假,顯然他并沒有之前那么抗拒席之蘅了,cao也被cao過無數回,打也被狠打過,一點記性不長那不是白活了。 “出不去干脆在這里躺尸,心態還挺好” 席之蘅推門進來是有聲音的,只不過池飏依然沒起身,蜷縮著身子臉朝里躺在地毯上,直到皮鞋腳步聲慢慢靠近,席之蘅的話音落在耳側,池飏才慢慢跪坐起來,沒有抬頭,按照之前席之蘅教的規矩跪好,手在身后背好才回到 “先生走之前沒說讓我在哪等,先生現在過來了,是希望我跪著等對嗎” 剛才池飏當著面按自己教的姿勢跪好已經出乎席之蘅意料,此時說話沒有夾槍帶棒,軟軟喏喏兩句先生,熨帖了席之蘅進門前有些不確定的擔憂,小孩怎么突然這么懂事? “還疼嗎” 席之蘅是半蹲著的姿勢,此時手掌隔著褲子輕撫上渾圓的兩團臀rou,出口也不是責怪,是肌膚相親后再次相處的親昵,池飏本來說服自己這是演戲,扮演乖學生給席之蘅看,還是被這句關心弄濕眼眶。 “疼,以后跪著不會亂動了” 怎么突然這么乖?他離開以后發生了什么嗎?還是說那藥有副作用,副作用是乖巧聽話?席之蘅滿腦子疑問,手上卻是安撫性的在臀rou上輕輕揉著 “不會留疤,但會疼一段時間,只是要你記得自己的本分,不要犯同樣的錯誤” 解釋那么多干什么!席之蘅說完站起身,黑色皮鞋踢踢踏踏走動起來其實池飏有些害怕,強裝鎮定的繼續跪好,生怕席之蘅突然給他一巴掌,這人喜怒無常,下手又狠的壞印象生了根。 “我記住了” “起來吧,跟上我” 席之蘅說完就背著手大步朝前走去,池飏遲疑了幾秒扶著膝蓋起身跟在席之蘅身后一米遠的距離,這是去哪?怎么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這里呆了一下午池飏也沒亂看,反正也不感興趣,這次來到的房間沒什么奇怪的道具,因為整間房都很奇怪,這不是醫院的手術室? 來這里干嘛?割腰子嗎?可席之蘅不缺錢啊也看不上他這倆沒什么用的腰子,對了,這變態喜歡血腥,難不成把我rou割成一塊一塊的用作欣賞?無論做什么,對醫院的恐懼加上不好的聯想,池飏完全做不到鎮定了,哆哆嗦嗦出口 “先生,我現在很聽話是吧,不要嚇我好不好” 腳釘死在門口,半步也不肯往里邁了,怎么會有這么變態的地方啊。進門右手邊一排的藥品柜子,左邊一張單人床床頭是一輛醫用小推車堆滿了醫療器械,旁邊是一張奇怪的椅子,布滿支架,池飏抬頭看了一眼,這房間的燈也全是無影燈,整個人扶住門框止不住的輕輕顫抖。 席之蘅進門后先在門后的洗手臺洗了個手,戴上口罩,又在椅子上鋪了一層醫用護墊,抬眼看池飏扶著門框沒有跟進來,皺著眉頭吼道“還愣在那里干什么,過來” 為什么不回答我的問題,過去做什么,你不知道這真的很嚇人嗎?池飏板著門框力氣大到恨不得將門框拆掉 “先生,我害怕” 字都拐著彎,可見是真的被嚇到了?不得不說之前的恐嚇教育還是有用的,口罩下的席之蘅嘴角扯著,淡道 “昨天不是說給你剃毛,小腦袋瓜瞎想什么,衣服脫了過來坐好” 本來極度排斥剃毛這件事的池飏,被自己嚇了一身汗之后再聽到竟然覺得剃毛很合理?這么善變的嗎? “哦”池飏邊走邊脫,下午連內褲都沒穿掛空檔穿著睡衣脫起來很順手,他隨意將衣服放在一旁的單人床上,站在椅子跟前,這椅子,怎么說呢,有靠背,坐墊不規則,前面有一節是懸空的,有扶手,扶手兩側支著架子和束腹帶,還有兩塊不知道什么用途的托板。 池飏按住扶手慢慢坐在椅子上,擠壓到臀上的傷臉立刻猙獰起來,緩了一口氣才算壓實,氣都沒吐順,兩條腿就被席之蘅提溜起來放在扶手邊的托板上,身子被迫靠在松軟的后背,哎,不對,這姿勢不對極了。 他的正前方是一塊鏡子,能從鏡子里看清自己全貌,托板可以活動,被席之蘅向兩側拉伸固定住,此時他雙腿朝外大開,對著鏡子能看到黑發叢里蟄伏的性器,被席之蘅cao了一下午此時還紅腫著的xue口,以及赤裸全身無處躲藏的自己,視覺帶給池飏的震撼讓他忽略了席之蘅的存在,直到整個性器周圍包括臀縫被噴滿了乳白色的泡沫。 戴著一次性手套的席之蘅細細將泡沫涂抹各處,小時候練舞時候老師就說他體毛少,以后少了許多麻煩,直到中學代表全校去市里參賽,他在后臺看到很多男生用膠帶紙粘腿毛都有些呲牙咧嘴,慶幸自己不需要。 性器周圍的毛發也礙了席之蘅的眼嗎?難道這里光禿禿像個鵪鶉就好看了?前面剛答應席之蘅自己會乖,人也被綁緊,自然不敢有反對意見,可席之蘅手里捏著刀片向他靠近,腿在托板上還是發出不小的動靜,這人手法靠譜嗎?這一失手可就真的閹了,雖然這玩意對席之蘅沒有用處,但是對自己有用啊,沒了這個不是連胡子都不長了。 “放松,本來不會誤傷,你要是亂動可就不好說了” 你躺這來試試,能放松的了嗎?池飏在席之蘅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很想一拳錘過去,話說,席之蘅的變態愛好還挺奇特的,要是有一天他們角色互換會怎么樣,席之蘅趴著挨鞭子的畫面好像是挺刺激的,媽的,自己不會也是席之蘅說的那種施虐狂吧。 “嗚!”池飏想入非非之際,席之蘅已經貼著皮膚文理從小腹一路刮下,冰涼的刀片緊緊貼著皮膚,毛發在被泡沫浸軟之后絲滑無阻,刀片經過的地方除了有些癢倒不疼,只剩對席之蘅刀法的擔憂。 原本黑硬的毛茬順著刀片和泡沫一起掉在身下的桶里,席之蘅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像是完成什么重要的工作極其認真,池飏盯著席之蘅呆看了一會,禁欲系的老男人工作時候還是很有魅力的,學校里那些被包養的女生或許也并非只為了錢吧,慕強是本能,大學的同齡男孩子還未經過歲月沉淀,除了年輕一無所有。 性器被席之蘅輕輕握在掌心,隨著動作來回翻轉,確保每一個面都被剃到,池飏比想象中淡定的多,這里只有席之蘅看得到既然他喜歡那就由著他,隨著難度最高的睪丸附近完工刮刀來到xue口附近,那里的毛不多,也不難剃,可席之蘅的手一直握著性器,現在提溜著性器向上提,露出xue口的位置。 池飏被把玩的有些興奮,更社死的是性器前端分泌出的清液順著席之蘅的手流下去!這他媽自己要是會遁地一定先行告退,太丟人了。 “這是等不及了?還差一點,一會結束滿足你”這話說完,席之蘅還用拇指按壓一下腫脹的xue口以示安撫。 滿足什么,誰要你滿足!你個理發師趕緊干活吧。 席之蘅壞心思的在性器上來回滑動,池飏聽起來經驗豐富的樣子,其實沒怎么經過人事,之前在這方面也不太主動,每次似乎都是曼曼提出的,那她會不會對自己不滿意? “嗚,你別動了,我受不了”池飏被摸的渾身燥熱,性器已經變得粗硬,這個摩擦法不出幾分鐘便會瀉出來,不要! “好了結束,你的性器長的很干凈漂亮,自己看看”席之蘅指著鏡子強掰著池飏臉頰去看,池飏敷衍的看了一眼,全身心都在抵抗即將噴薄而出的欲望,你他媽能不能別逼逼了,松手啊。 防止池飏在剃毛時候亂動,席之蘅將他腰腹固定的牢實,雙手也被捆在扶手,池飏現在除了嘴巴自由可以說渾身上下沒一處可以做主的。 席之蘅只是將刀片隨意放在一旁的盤子里,手里動作沒停,接著前列腺液的潤滑來回擼動,池飏抬著屁股一顛一顛像是拒絕又像是迎合,嘴里烏拉烏拉說這些不成調子的話,席之蘅是覺得很可愛,沒忍住逗弄道 “直男小朋友,你告訴我為什么被男人摸幾把會流水,會這么硬” “我不知道,嗚~呃~” “不好意思了?下午不還求著讓我cao你嗎?怎么提起褲子就不認賬啊” “你別說了!別說了” 席之蘅在池飏的正前方轉著的小凳子上擼動,池飏有個惡劣的想法,要是現在自己射出來,會噴席之蘅一身,如果射程允許,說不定還會噴他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