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時務者為俊杰(劇情)
溫言按了按有些發疼的太陽xue,難受的晃了晃頭。 “您好,溫先生,我是您的專屬系統?!?/br> 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響起,溫言疑惑的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的環境十分陌生。 “系統?”溫言皺眉,“發生了什么事?” “您的身體機能受損,恭喜您成功進入了專屬空間?!毕到y機械的聲音響了起來。 溫言做了這么多年編劇,雖然沒見過這種場面,但是也看過很多類似的劇本和,慢慢的反應過來。 剛剛他參加了某個電影的慶功會,有個新人導演來給他敬酒,他那個時候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是礙于人多他也就喝了,但是留了個心眼,把大部分酒水都吐在了毛巾上,隨后找了個由頭先離開了酒店,一走出酒店他就感覺到有人跟著他,于是就故意往暗處走了走,趁跟蹤的人不備,在暗處偷襲了他,沒想到跟來的不止一人... “所以,我需要做什么?” 系統對他淡定的表現十分滿意:“接下來您將會穿越到各個世界,您需要做的就是把本來BE的結局改成HE?!?/br> 溫言挑眉:“無論形式?” 此時系統還沒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點了點頭。 “好?!?/br> {BE原劇情:溫言是全市第一醫院的外科醫生,鼎鼎有名的金龜婿,無數女人爭搶的目標。某天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被受了傷的陸臨川,被迫把人帶回家,本來是一手英雄救英雄的好牌,卻被原主打得稀巴爛。} {醫生原本是個直男,又被原攻的愛慕者小綠茶蠱惑,說要于罪惡不共戴天,作天作地作一切,最后成功把攻作走了。} {然而醫生最后才知道后悔,但是已經晚了,結局還被小綠茶給弄死了。} 溫言皺了皺眉從睡夢中醒來,坐起身,笑話了一下腦袋里的記憶,感嘆了一下劇情的狗血,起身走進浴室,看到了自己的長相,有些偏瘦的身材,但是還是有明顯的肌rou線條,纖細但不柔弱。因為工作長期早出晚歸,而且呆在室內,所以皮膚要比一般人要白一點,一張臉更是漂亮的緊,鼻梁高挺,雙目含情,眼尾還有一顆朱紅的淚痣,襯得人美艷萬分,而且皮膚狀態好到不行,溫言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突然明白了原主攻為什么會對原主受一見鐘情。 ‘系統,我有個問題。雖然我之前寫過醫生的劇本,知道一些相關知識,但是我本質上并不會動手術,我總不能把人醫死吧?’ ‘宿主,這是您自己要解決的事?!到y不負責任地回答。 溫言雙手抱胸:‘我記得你說過你是我的專屬系統,要是我因為醫鬧什么的提前掛掉了,或者把攻給醫死了,你也逃不了干系吧?’ ‘...’系統沉默了良久,溫言也不說話,靜靜的等著。 ‘由于您情況特殊,我已經幫您申請了相關技能權限,恭喜您獲得[樣樣精通]技能?!?/br> ‘[樣樣精通]:沒想到吧,你會的我都會,你不會的我還會!’ 溫言對于系統的識時務表示了肯定,抓緊時間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去醫院履行他作為醫生的職責。 “溫醫生早!” “溫醫生早安!” 溫言走進醫院,一路上遇到的小護士和病人家屬都跟他打招呼,他含笑點頭表示回應。 “剛剛你看見了嗎?溫醫生笑得好好看!”護士站里一個剛來醫院實習的小護士拉著朋友激動的說。 “看見了看見了!”另一個小護士激動的捂著臉,“我剛來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哪個明星呢!看他笑,我臉都紅了,好想嫁給他!” 不遠處的護士長聽到他們的對話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現在的小年輕啊,就是膚淺,等他們真正了解過溫醫生之后就發現,他的魅力真的無人能敵! 今天手術排得比較滿,等溫言結束最后一臺手術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還好第二天不用上班,溫言揉了揉酸疼的肩膀,跟同事們打了個招呼走出了醫院。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打車的人特別多,溫言等了半天沒有司機接單,還好住得離醫院不遠,溫言把手插進大衣兜里,沿著馬路慢慢走回去。 深秋的晚上還是有點冷,路邊的小攤也早就收攤了,只能看見幾只野貓在翻著垃圾桶。 “喵~” 一聲虛弱的貓叫聲從一邊的巷子里傳了出來,溫言朝那邊看去,是一只只有手掌大小的貓,它的腿被卡在了井蓋里,見死不救不是溫言的性格,他朝小貓走去,輕輕抬起井蓋,把小貓抱了起來,檢查了一下發現它沒有受傷。 “下次可不要卡在這里了哦?!?/br> 把小東西放在地上,看著它奔奔跳跳走了,剛打算回家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帶到了巷子深處。 “唔!”溫言剛想說話就被捂住了嘴。 “噓?!?/br> 燈光昏暗,溫言看不清那人的臉,但是稍微判斷了一下,應該不是殺人放火搶劫的,沒過幾秒就聽見有幾個凌亂的腳步聲從巷子口踏過,還有幾個人說話的聲音。 “人呢?” “到哪去了?” “不知道啊,他媽的,讓他給跑了!” “巷子里面看過沒有?” “沒呢,去看看?!?/br> 腳步聲越來越近,溫言感覺到捂著他嘴的人越來越緊張,他還聞到空氣中有一股血腥味。 ‘受傷了?’ 還沒等溫言細想,突然唔在嘴上的力量消失了,正當他疑惑的時候,突然一個溫熱的觸感附上了他的唇。 溫言剛想掙扎卻被緊緊抱在懷里,對方的舌頭非常霸道的伸了進來,勾著他的舌頭律動,鼻息交錯,溫言單身二十多年哪見過這個場面。 “臥槽大哥,這里有人?!?/br> 初吻被奪了不算,還要被人圍觀,溫言受不住的想要推開他卻被吻得更深,另一只手竟然摸向了他的屁股。 “不,不要!” 拒絕的話被吻得稀碎,那人不僅沒放開,還更加過分的靠得更近,溫言掙扎的時候,若有若無的蹭過他的小腹,沒過兩下就感覺到有個熱源頂著他,據觀察尺寸還不小,心中暗自欣喜但是表面上卻不敢流露分毫。 陸臨川把人按在墻上索吻,只留下一個后腦勺給外人,那幾個手下看到他們兩人接吻還以為碰到了一對野鴛鴦。 “不會是兩個人在打野炮吧?” “真會扭,給我都扭硬了,cao起來應該會很爽吧?!?/br> “你他媽的別說這么多廢話了,人還沒找到,快去找,等把人交上去,哥帶你去開葷?!鳖I頭的人拍了一下手下的腦袋,朝兩人位置喊,“兄弟,對不住啊,你們繼續,繼續啊?!?/br> 等人走遠后,溫言才被放開,嘴已經感覺有點麻了。 陸臨川借著微弱的月光,才看清這個人的長相,因為剛剛那個激烈的吻,溫言的眼角已泛紅,襯得那顆淚痣格外的妖艷,嘴角也有一些破皮,真是人見我憐。陸臨川覺得自己硬得有點疼了。 “喵?!?/br> 一聲貓叫打破了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 “我先走了?!睖匮缘皖^不看人,匆匆說了一句就打算離開了。 陸臨川看到他羞紅的耳朵,磨了磨牙跟了上去。 溫言走得很匆忙但是連巷子還沒踏出去就被抓住了手腕。 “今晚我去你家?!?/br> 這語氣自然的好像是老情人之間的對話一樣,溫言甩開他的手說:“抱歉先生,我沒有隨便帶人回家的習慣?!?/br> “是嗎?” 十分鐘后,陸臨川坐在了溫言家的沙發上,把玩著手里的槍。 溫言沒想到早上跟系統說的話轉身就用在了自己身上,他真是好俊杰。 “把衣服脫了吧?!?/br> 溫言拿著藥箱,蹲在沙發前,示意陸臨川過來坐。 陸臨川也不扭捏,脫了上衣坐在沙發上。 比起溫言身上的細微的肌rou線條,陸臨川身上的肌rou就明顯多了,溫言咽了咽口水,但是表面上還是保持鎮定的樣子。 陸臨川半靠在沙發山,低頭看著溫言一點一點的清理著他身上的傷口,從這個視角上看,他的睫毛很長,忽閃忽閃的,要是哭起來掛著眼淚一定很好看,還有著嘴,真想再親一回,視線繼續往下,襯衫的扣子被解開了兩顆,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和若隱若現的鎖骨。 溫言在很認真的處理傷口,蹲的有些久了,干脆就撐在陸臨川腿上,有道傷口離下腹很近,溫言消毒的很仔細,陸臨川甚至都感覺到了他的呼吸落在自己的孽根上。 “嗯?” 溫言覺得有什么東西起來了,疑惑的往下看了看,結果看到了那被頂起來的布料。 “那個,消毒完了,今天就稍微擦一下,傷口別沾水,客房空著你可以用,里面有浴室?!闭f完就扔下藥箱頭也不回地鉆進了自己的房間。 陸臨川坐在沙發上深呼吸了幾口,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對這個剛認識的人有這么大的獸欲,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欲望,陸臨川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擺設。 溫言雖然沒有強迫癥,但是出于醫生的本能,家里還是被收拾得很干凈,茶幾上面還擺著他在醫科大學和導師的合照,還有一些他剛翻出來的大學筆記。 “溫言...”陸臨川摩挲著筆記上的名字,眼中盡是欲望。 溫言一邊洗著澡一邊戳著系統:‘那個危險人物在干嘛?’ ‘研究你的美貌?!?/br> 溫言洗澡的手一頓,他感覺自己今天是不是間接性打通了系統的任督二脈。 等洗完澡出來,溫言看見陸臨川已經清洗干凈了,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這件浴袍對他來說有些小,他干脆也不系上,半敞著胸口,一股男人的氣味撲面而來,與之一起來的是欲求不滿。 “怎么了?客房不是有被子嗎?” “溫醫生,我能跟你睡嘛?我害怕?!?/br> 溫言在心中狂喊:‘大哥你裝可憐的時候就不能把槍收一下嗎?!’